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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留下了镜子上越来越厚的灰尘。三个月后,他也走了,留下了墙角堆得高高的空酒瓶。在地里刨食了一辈子,重新回到了泥土里。只是以前摆在窗台上的煤油灯,现在静静地搁在发霉的墓台上。子女还在广东打工,孙女在武汉读大学。傍晚,他们夜色中寂寞的灵魂,像极了老屋上空游走的萤火虫。《》路过新竣工的小区这些楼房是…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