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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草川我是一个70后的人,跟许多那个时代出生的同龄人一样,我的脑海里关于年味的记忆,除了过年时跟大多数孩子一样自己有新衣新鞋穿,有油馍馍吃,有鞭炮放,有村里的迷糊戏看,还有给长辈们磕头时赏赐给的那些洋糖(水果糖)、核桃、葵花籽、一角、两角的压岁钱之外,印象最深的便就是那红红地贴在大门两侧的一副副春…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