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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秋天,东荡子在九雨楼为我写诗评。每隔几天,我就催他。而荡子不紧不慢。他说,“又不是赶考,那么急。”当时我渴望早日看到他对我怎么评价,或者对作品的态度。提起这事,目的是告诫自己:批评也是一种仪式。因为当下的批评,要么就过度诠释而不着边际;要么就不肯下功夫,认真阅读文本或批评对象。不少名家,甚…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