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伴着无尽的狗吠和沉沉的夜幕,当我回到堂屋的时候,满堂就剩刚定了婚的一对新人在对酌。我努力抬腿跨国马克火家高高的门槛,扶着厚重的木板,摇摇晃晃跨了进去。“来,拉倮,我们继、继续喝酒。”此时子坡已吐字不清了。“哥呀,算了嘛,已经超过了。”借着月光,其实我的醉意已减了一半。“不、不行,说好了要、要不醉不归…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