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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老婆子来我房里了。她还算是慈祥吧。“伤,是谁干的?”她眯着眼问我,还给我轻轻上药。我咬着嘴唇,没作声。老婆子像是知道了我的难处,轻笑着:“我也不逼你。只不过,我心中有了眉目。此人,必定是哪些看不惯主子的嚣张下人。”我再次沉默。心想:这巧姐也是狠辣。竟敢打主子。香子也不可靠,这房里唯有这嬷嬷待我…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