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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无耻的爬上鬓角我给岁月的额头起了个名字于是,在以后的日子我学着淡看春花秋月很多时候,我把欲望,扔进茶里,任其伸展,而又不长出茶杯很多时候,我把贪婪,放在火里任期烤熟,我咀嚼着,消化着有些故事,注定在沧桑里漂白宛若随风而逝的云烟像妖艳无比的野玫瑰带着诗意的种子流着泪坠进无可奈何的土壤他们给这种悲伤…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