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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几个周我总是要逃离城市里南校区到山脚下的北校区,就像女朋友的大姨妈一样属于正常生理活动。坐着连接南北校区的公车,在两点之间游动。我就像一条鱼,跟着洋流在这个世界四处飘荡,在蓝色天空上摆着尾巴。因为要生存,不可避免的群居,因为怪异的灵魂,不可避免的离群,这是一个奇妙的定理,当我们离的越远,相互的吸…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