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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年纪,我在每一个周末的夜晚上完补习课,一个人走出老师家的门,在黑暗中摸索下楼。我清晰地记得那个楼道里铁锈的气味,我总是闻着那熟悉的铁锈味,一步一步走下破窄的楼梯。在那里,远方有汽车的喇叭声,听起来悲伤而廖远;在那里,远方还有少年的口哨声,听起来自由而畅快。那时是秋天,十月结束,十一月的气温更…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