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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降临苍沟这个小山村之后,便与苍沟那些蜿蜒的山脉有了血缘关系,结成了一种无法更改的天然亲情。日月律动,光阴流传,从蜗居的苍沟到移民搬出大山,十年忽然而已。今天的家乡已是人去屋空,狼藉一片,一间间破旧的房子坐落在山的半腰,孤单的守着寂寞的山沟,无论世事和社会怎样变换,它的色彩与内质依旧,苍沟情结已牢牢…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