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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眼泪藏的很深,再疼,我也不想自己哭,再委屈也不想让眼泪流下来,是自欺欺人的坚强还是故意的伪装,不必说,也说不清。酒,是种穿肠的药,浓烈只在于心情,而心情又绝非喜悲之分,还有一种酸酸的,涩涩的苦味。纵然是时间变换,老去的伤,旧时的怨,都会在这酒兴的末端找上你来,加重你的醉意,心碎的体无完肤。冰糖酒…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