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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活在玻璃樽,不再用放大镜审视自己的悲哀。什么时候我竟学会不露痕迹地冷笑。那是在没有阳光流泄一地的午后,心己干涸,忘记如何哭泣的日子。那应是一个该铭记的节日!我忘了,我该记住的啊。开着一个个连自己都觉得没意思的玩笑(我不会)。哪里奢望有人附和。不需要的,确切地说是不屑。“我给你幸福!”一定会有人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