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这个含光君有点萌(又名魔道祖师之听见你的声音)92
他都和小古板这样那样了,而且,今天还是他们俩订亲的日子,小古板竟然因为他说金子轩喜欢开屏而感慨到自个身上。
不过,他家小古板这患得患失的想法是不是来得有些晚了,但魏婴还是在很认真的在他自己身上找原因,看看到底他哪个地方做的不对,以至于让他家蓝二哥哥如此没有安全感。
想来想去,魏婴觉得问题应该出在了他可以听人心声上。
于是,魏婴抓住蓝忘机温热的手放在胸口,开始对症下药:“蓝湛,蓝二哥哥,含光君,我喜欢你心悦你与我是否能够听心一点关系都没有。”
闻言,蓝忘机微微愕然,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听魏婴继续道:“而且,我一直觉得,上天待我不薄,因为……”
魏婴停了下来,往蓝忘机怀里猛地一钻,蹭了蹭脑袋:“它把蓝二哥哥送到了我身边。”
亲了亲魏婴的发旋,蓝忘机无声道:魏婴,不是我来到了你身边,而是你来到了我身边。
魏婴仰头,眉眼弯弯的看着蓝忘机,眸光明华灼亮闪耀人心:“蓝湛,蓝二哥哥,且不管咱俩谁来到谁的身边,最重要的是你我两情相悦,乃是命定道侣。”
蓝忘机点点下颌:“嗯。”
“所以。”张唇咬住蓝忘机弧度优美的下颌,魏婴含糊不清的威胁:“以后蓝二哥哥可不能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了,连感慨也不许。”
蓝忘机低眉,覆在魏婴的红唇上,在心里郑重的道了个好字。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才又谈起正事。
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魏婴窝在蓝忘机怀里,手里把玩着两人的抹额飘带,道:“蓝湛,相比于金子轩,孟瑶会先让那个金什么勋的吃不了兜着走。”
蓝忘机低低的嗯了一声:“金子勋。”
“就是他。”魏婴嫌弃道:“人渣、败类。”
蓝忘机摸了摸魏婴头顶蹭出的呆毛:“他人品确实不咋样,容易得罪人。”
“岂止啊。”魏婴牙咬切齿的道:“熟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金子勋却把这两样全都占了。”
蓝忘机了然,看来这金子勋定然三番四次的羞辱孟瑶,又拿人家母亲说事,而魏婴曾言,孟瑶对他母亲极其孝顺,所以这金子勋是在自寻死路。
射日之征时,这金子勋虽然未对魏婴说什么,可魏婴每次看到金子勋都没有好脸色,甚至还拖着他把金子勋给暴揍了一顿,打的比温晁那次还要惨上好几倍,蓝忘机只记得,这金子勋被魏婴揍后,整日都瘫在床上。
金光善为其请了好多医师来看,最后都只能用药物来稳住金子勋的伤势不被恶化,而在射日之征结束后,金子勋终于可以下床了,却是一生都离不开拐杖了,说起来,这金子勋与江晚吟倒是成了难兄难弟,毕竟,江晚吟现在也废了一只腿。
魏婴哈哈大笑道:“蓝湛,真有你的,竟然认为金子勋和江澄是难兄难弟,可实际上,他俩相看两厌。”
在蓝忘机怀里翻了个身,魏婴抬手,搂住那人修长的脖颈:“蓝湛,我想去找江老宗主说清楚。”
眸子掠过一抹深邃的流光,蓝忘机颇为平静的嗯了一声。
“我已经不欠他们江家,更没有义务去帮他建立云梦江氏,他到现在都未意识到江家为何会被几大世家瓜分,而且啊,吃到肚子里的肉,有谁会那么傻的吐出来,即便现在吐出来,估计连肉沫子都没有了。”
“魏婴。”蓝忘机开口:“你这比喻……”
“很生动啊。”魏婴弯了弯眉眼。
蓝忘机却不敢苟同,心下却在诽腹,若魏婴还无知无觉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他很有可能要煮饭了。
“煮饭?!”魏婴呆了呆:“你从哪学来的。”
“那天,你和阿苑谈话……”蓝忘机红着耳朵:“我听到了。”
“啊。”魏婴傻眼:“所以,你也知道阿苑不小心听了咱俩翻云覆雨时的墙角。”
“你说那是在煮饭。”蓝忘机将魏婴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委屈的道:“我饿了。”
魏婴笑得合不拢嘴,表情无辜:“但我不饿呀。”
蓝忘机颤了颤长睫:“那你看着我吃。”
“这样也行。”魏婴立即戏精上身,控诉道:“蓝二哥哥,你变了,再也不是我那个冰清玉洁皎皎如月照世如珠雅正端方拉拉小手就会害羞到耳根绯红的含光君了,还有,你和我都已经辟谷……”
“没有。”直接堵住魏婴喋喋不休的嘴巴,蓝忘机在心里一本正经道:即便辟谷,你我也是需要吃饭的,所以,煮饭的过程必不可少。
魏婴:……我竟然无言以对。
当江枫眠收到魏婴要见他的消息时兴奋极了,就连虞紫鸢都觉得他丈夫整个人容光焕发,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满眼孤疑的盯着江枫眠,虞紫鸢问道:“你穿的这样花枝招展,这是准备见哪个小情人。”
“虞紫鸢!”江枫眠皱眉:“你别老一天到晚疑神疑鬼行吗?”
“我疑神疑鬼。”虞紫鸢气炸了,指着整日郁郁寡欢一脸阴沉的江澄,怒道:“儿子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可你这个做爹的几时关心过他,倒是对那个某某散人的儿子念念不忘,每次姑苏有什么动静,你就腆着脸恳求金光善那个老变态带你一起前去,还不让我跟着,是不是生怕我的出现脏了人家的眼,为此还将我打晕或者下迷药,连儿子也不放过,江枫眠,你可真行啊!是不是为了那个杂种还想将我娘俩毒死啊!!!”
“我那还不是跟你学的。”虽然有些底气不足,江枫眠还是强自镇静的为自己辩解:“你去只会坏事,再说,那些药对身体无害,还能让你养精蓄锐。”
“养精蓄锐!”虞紫鸢冷笑:“全天下也只有你江枫眠口中的养精蓄锐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我看你就是在金光善跟前待久了,好的不学,却学那些旁门左道卑鄙下流无耻至极的烂招数。”
“别吵了。”江澄用完好的那只腿踢翻凳子:“你们俩还有完没完啊!整个修真界都知道蓝忘机魏无羡已经双双臻化元婴,可我江澄呢,不过是一个苏醒不久的疯子,还是个废了一只右腿,又被戒鞭加身的窝囊废!”
“呵呵,是不是很好笑啊。”江澄黑着脸,目光没有一丝温度,森然道:“阿娘,你别再跟阿爹叫板了,在阿爹眼里,咱俩就是个让他抬不起头的笑话而已。”
不再搭理面色难看的江枫眠,虞紫鸢连忙搂住儿子江澄,安慰道:“阿澄,你不要灰心,娘已经派人四处去找温情了,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温情一定能被我们找到,到时你的腿就有救了。”
“温情,呵呵,她藏的可真严实,四年了,竟是一点踪影都没有。”江澄两眼冒着恨意:“我就不信温情不知道我们江家在找她!”
用拳头垂着地面,如溺死的人抓住了浮木,江澄气都不带喘的说:“阿娘,一定是魏无羡把温情藏了起来,一定是他,放眼修真界,只有魏无羡跟我有私仇,若不是他魏无羡从中作梗,我就把头割下来给爹当下酒菜。”
江枫眠颤抖的指着江澄:“阿澄,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我所言句句属实。”瞪着江枫眠,江澄一脸嘲讽的道:“不然,阿爹可以去试探一下魏无羡。”
拂了拂衣袖,江枫眠蹩眉:“你简直不可理喻。”
虽然如此说着江澄,可江枫眠还是将江澄的话听了进去。
金陵城一座酒楼,魏无羡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蓝忘机说着趣事,直到江枫眠姗姗来迟,这才收起脸上的笑意。
“阿婴。”江枫眠一开口,就用着他刚接魏婴回江家时的称呼,企图可以勾起魏婴的往日情分。
魏婴神色淡淡:“江老宗主,在下记得,当日我退出云梦江氏时曾告诉过您,阿羡这个名字您以后不必再叫了,更何况是阿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