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霸歌】惜缘（十七）

       “我是在做梦吧？”柳临渊人还有点晕乎乎的，这大概就是幸福来得太快的感觉吧，让他还来不及适应。杨清晏用手在他面前挥了下，他都没有回过神来。“啊，痛！”果然必须要咬一口才会有反应，当然杨清晏也有分寸，没那么狠。柳临渊看着手上那个浅浅的牙印，这才觉得有些真实。“刚才不是我在做梦，清晏你真的亲了我吗？”“好呆！”连杨清晏都忍不住吐槽，平时那么聪明的人，咋亲一下人就变傻了呢。“不行，我还得再亲一次确认下。”说到做到，柳临渊弯下身抱紧杨清晏的后脑便亲了下去。只是在唇齿相印的那一刻，杨清晏脑海中闪过了一些零碎的片段，似乎现在的场合与以前的重合在了一起。

       那或许是数年前的事情了，画面中的那年轻人虽然与自己同样的容颜，却是不苟言笑，一副生人勿近的神情盯着向自己表白的柳临渊，好似对方所说的一切与自己毫无瓜葛。“废话说完了吗？如果你今天约我来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那么我真的是来错了。”不理会对方失落的眼神，杨清晏拔腿就要离开，却被柳临渊一把抓住了手。“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明明小时候对自己那么好，长大了反而越发的疏远，但是即便如此，柳临渊还是不愿意相信杨清晏是无情之人。“放手，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更何况，男子之间，本就不该有如此违背伦常之事。若你还要与我做朋友，便趁早断了这念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砸在柳临渊心里一个又一个坑。本就不该去奢望的，但是他不甘心，至少他要去努力一把，哪怕是失败。于是他做了，强吻这种事情换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是这一次他做到了，当然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啪！”一声极为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落在了柳临渊的左脸上，立刻便肿了起来。“滚，你以后永远都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说罢杨清晏甩开柳临渊握着他的手，扬长而去，其火气之大，连路上的兔子都吓得躲石头后面去了。

        “清晏你在想什么呢？”从刚才他就发现杨清晏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既有惊讶，又有难过，还伴着无奈，表情变换之快让他的理解能力有些跟不上，他这是不愿意吗？“临渊，你以前是不是向我表白过？”杨清晏这句话一出口柳临渊的喜悦瞬间就消失了，他还是想起来了吗。该怎么回答他呢，这些事情本来已经打算永远埋在心底了，没想到还是有被揭开的一天。杨清晏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但是他想知道那些他脑海中出现的并不是幻觉，而是当年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你当时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亲了我？”糟了，看来清晏是真的记起来了，柳临渊觉得老天似乎就是跟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从天堂到地狱竟然这么快。他的不出声就等于是默认了吧，杨清晏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了，但是既然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也该把话说明了。“我当时给了你一耳光，还让你滚，是吗？”杨清晏说这话的同时，柳临渊心里也在滴血，终究还是瞒不住了。“是。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切都摊开了，再也没有什么借口可以回避了。

        想起来了，杨清晏终于明白为何在自己面前柳临渊总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原来自己曾经做过这么过分的事情，难怪芽芽说每次柳临渊只敢躲在远处偷偷地看自己。天哪当初到底是脑子里哪根筋不对了，为什么要去伤害一个这么深爱自己的人。越想越觉得愧疚，杨清晏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柳临渊了。即便自己当初那样对他，时至今日他依旧对自己不离不弃，这么好的人，自己真的配不上他，更不值得他无私地付出。“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我曾经打过你一巴掌，肯定很疼吧。现在你打我一巴掌，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说着握起他的大手就准备往自己脸上抡，杨清晏虽然怕疼，但是他更害怕失去柳临渊。“小傻瓜你做什么呀，我说过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生你的气。打你，我也会心痛的。”赶紧制止他家这小可爱的举动，真打上去，怕是他的脸都要肿两天，那可不得心疼死他。“那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吗？”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眼角还含着泪珠却不敢哭，杨清晏心里也很慌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柳临渊还是很高兴，清晏还是很在意他的感受，不然也不会去问他是否还喜欢。“我没有一天停止过对你的喜欢，已经快十四年了，今天终于等来了你的回应，真的是我人生中最高兴的一天。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那么你就用下半辈子来补偿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答应我，好吗？”“我答应你，这辈子我就赖上你了，你赶我我也不走。我们都要好好的，一起过完这辈子。”杨清晏说完便像条八爪章鱼一样，死死地搂着柳临渊不放，生怕他跑了似的。这孩子气的举动，倒是把柳临渊给逗笑了，真是个天真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