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短打)止境的魔女VS神洲的道人
龙兽主攻诱导,道人迂回突袭。
大地裂为波涛,天堑绽放雷光。
足以掩埋居城的恶魔之颚意图将冒进的道人吞噬 ,然而——却在道人微不足道地挥鞭之下两断。如果仅是预判土遁的行进轨道这种程度,无论何时都无法限制道人吧。
摧毁外围的魔术与神秘学防御,前来御座跟前逍遥之道人正待直取魔女之首级。
「哦呀——?」
「抓住你了——」
罕见地,近乎同时发出的惊喜的讶异之音,柔顺的嗤笑之声。
瞬间把握了凡骨感官无法思考的紊乱,所有的可能性(坐标)收束,随后是单一性(坐标)投放,几乎一息之间,道人将灵子集中于双脚,向被强制送往的地点右侧挪移。虽然不是缩地之法,但也是它的下位替代。
与此同时,仿佛在说读到了一样短促之极的数十发魔弹投射而来,为了抵御反击,手执旗帜挥舞——正是由于双方皆是对策神威之法之故,道人及时规避了预料以上的伤害数值。
由于没有进行真名解放,能做到这样已实属不易。
使空间的里外翻转,若是如此,倒不至于令道人的战术产生失误。这强制投放的触感分明是事象的扭转,在神秘基础上完善的须弥之瓶(克莱因之瓶)——收降佛母的秘技基理。
封杀坐标系之「镜」,总摄妖精国之「塔」,以及将二者高度开发的人外之技法、神秘之底蕴,潜藏之底牌。
稍有大意不得、吗。
随着对峙、在场位于魔术师(神仙)最强之二人演算同时飞跃先读、预读了数十种以上攻略手段。
术者与术者,丽人与丽人。
「虽说是找女狐——但你难道不也是那家伙的同属吗?」
碰触黑纱,来自于上位者的质问,虽说如此,但也无法以冷冽一概而论,反而能觉察出奇妙的感性。
尽管某些性能稍逊道人,但立于御座之上的她即是不败的代名词。若单论魔术战,她甚至有自信于「黎明的大魔女(娄希)」分庭抗礼。
「实不敢当、呢?」
拔开云尘,狡黠的目光流动冷芒。
好手段……轻度损伤、不,如果我刚才承受了直击,恐怕会一下丧失掉五成的灵基。
但是因为场地与战况的特殊性,道人进行简单的治疗之后便再次相战。
风驰电掣之间,一切都在以秒为单位进行的高速攻防战。相互肆虐、冲突的魔术(道术)已然凌驾于有数之域,每一发每一发都能够将寻常从者之灵基粉碎、构成宇宙(基盘)的四大基本力逐一破碎。
十、百、千,道人将自身「生存」的可能性与因果线撕扯至千招之后,随后将强行附加了「拟似神性」之魔女(之分身)击至高空。
魔女恐怕有着等同「三霄娘娘」的威慑值,换句话说,除非以军势作主力决战,否则正面战斗绝非敌手。
之所以幸存至今的理由,无非是身为魔术师(神仙)的骄傲、矜持以及礼数。既然是切磋战,那么也无可指责。
仿若是境界线的涂抹,令面纱后的魔女为之皱眉。
她与分身的感应消失了,被消灭了?
不,魔女作出了正解。
以「镜」为灵感即时创作的术式,遮断撕碎大陆规模的直击——显然绝非是用于限制区区「一体分身」,其证据就是跃于境界的太公望(之虚象)解放宝具期间,其存在,其魔力,其热量,其神秘始终为零(0)——佑护四海的大技再现。
那是他为完成大愿而不惜请教挚友,所筹备的术式之一,而这是由神水完成的「那个」的简略版。
拟装封神「升华式」,高位次元「境界层」,然后,垂钓湖面(赫莱森)之上的他才是周军之古军师——太公望!
「不必慌乱,究根到底、不过是与兰斯洛特卿存在近似的权化」
凛然压制躁动不安的众愚,为弄臣的演出感到兴致般,魔女祈祷着(诅咒),呢喃着(故乡),纺织着(理想)。
「八十四符印,全机启动」
「这是不断见证的毁灭之梦。没有回报,没有救赎」
「唉呀唉呀……苍穹啊,洞开吧。坠落吧──打神鞭!消失在光芒中吧!」
「即便身在止境,鸟儿也会歌唱明日吧。请给与指引——业已无法抵达的理想乡!」
裁决敌神的撕裂之杖,与闪耀星光的妄执之枪。
纵然解放的储备尚不及半数,却依旧是绝望的出力差,与此同时,触发神性特攻条件的极光亦作着顽强抵抗。
将第一发消灭、蒸发。
将第二发突破、贯穿。
将第三发、第四发倾斜、偏移——
「啊啊……到此为止了吗」
「想作我的断头台,还为时尚早呢」
这也是极限所在,道人持握的手臂麻弊不已、从纤细的指尖中流出鲜血。
天之御中亦是此般欢欣,因高歌天津乃创世之业。
何种荒诞「空想」皆由「境界」诞出,至高绚烂的一梦之端。
在击中之前遁至远处的道人,苦笑着摇头。
「打神鞭」连同「境界层」被卷入剩余的光之波涛而一并溃散,消饵于天上,无暇的爱如星辰般不变,直至魔女的尽头。
并非破坏,而是生产。如果是她那样的魔术师将境界之碎片善加运用的话,也可以打造一片神代的「宇宙观」吧。
……
……
「作为魔术的陪练,可说及格以上吧」
「……那还真是荣幸」
道人中断了真气的调息,留意着身后另一体分身(摩根)的接近,讪笑道。
「感谢我的宽容,就此离去吧,至少这里没有你的目标啊」
「看来如此呢」
像寻常道士那样打了个稽首。
道人品味着魔女那莫名的乡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