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格小说（亡者行军）——第十章（1）

地震已经波及到希罗尼港。

当科斯特林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着下面的太空港坡道时，第一次感觉到。PDF训练教官们在那里集结了一支新兵队伍，新兵们尽管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仍难以步调一致。第一次地震把他们中的一些人打翻了，政委对由此引发的骚乱苦笑了一下。

对于地震本身，他没有多想，以为是爆破炸药造成的。整个上午，他都在远处听到从城里传来的炸药的声音，尽管它们之间的间隔拉长了。

接着，第二场更强烈、持续时间更久的地震来了，他不得不抓住窗台以保持稳定。现在，他开始担心了。

科斯特林并不是第一个到达上校186办公室门口的人。汉里克总督抢先一步。上校的助手们正忙着广播，要求前线的士兵和其他三个克里格兵团的士兵报告情况。“确认了，长官，”一名蒙面中尉说，手里拿着一堆数据板。“根据我们的三角测距，两次地震的震中就在这里——”他指着一块数据板说。“——在希罗尼穆斯城的中心地带。”

上校点点头，好像他什么也没有期待。他转向汉里克问道：“这一地区有发生过类似情况吗?”

汉里克摇了摇头。“从没有过。在我有生之年，这里连地震都没发生过。即使有过，这个时机——”

“那么我们可以假定，”上校打断了他的话，“是死灵干的。中尉，我需要对受影响区域进行新的扫描

“是的，长官。我会联系运兵船的，长官。”

扫描结果出来之前，没有什么可说的，科斯特林要求在扫描结果出来之后立即得到通知，然后就离开了。他对此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他把自己的想法憋在心里，等有了更多的消息再说吧。他知道，上校不会进行毫无根据的猜测。汉里克跟着自己出去了，但科斯特林注意到，他在他们办公室之间的走廊上设置了一个PDF哨兵，大概是为了提醒自己如果开会的时候自己不在场。

四十分钟后，总督为作进一步的预防，前来拜访政委。科斯特林耐心地等待着，听汉里克用关切的语调讲述了大概情况，特别是地震的可能原因，然后他才转向他的观点。

“当然，我们已经搜遍了整个城市，”他说，“但是我们的激光枪根本比不上那些死灵食尸鬼。今早我们已经损失了两个小队，还有他们的飞行器。我只是需要。。。我们的失踪名单还在增加。我说的是重要人物:企业领袖、慈善家，甚至是贵族。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升降机都没了，楼上的人逃脱的机会最小，但是我听说……我一直在看那些报道，似乎克里格——”

“你在寻求我们的帮助。”科斯特林说。

“你们有资源，有武器，我们只是——”

“你想让克里格的士兵和你的人一起去执行营救任务。我能看出来这对他们有多有利。不过，我可以猜到上校的反应会是什么。他对部队分配有最终决定权，我相信你也知道。

“上校。是的。汉里克清了清嗓子。“他和我一开始相处得并不好。我想如果我的工作能得到更大的支持——”

“你要我替你向上校求情。这是一个很普通的要求，并不是不合理的。

“当然，如果他不能腾出人手，我也能理解。我想，如果我们能一些热熔枪。。。”

"我得说，上校更有可能把士兵给你，"科斯特林干巴巴地说。“这些武器更有价值，也更难得到。但我觉得有什么比你告诉我的更有吸引力的东西。有什么比关心你的世界的伟大和美好更重要的个人因素吗?”

汉里克的手一直在他的腿上来回搓动，显示出他的不安。现在他僵住了，面对着科斯特林的凝视，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把手伸进上衣口袋，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手持式声讯器的装置。

“我的侄女，”他说。“她叫阿雷克斯。她在停电前失踪了，但她戴着一条艾米赛项链，我有一台机器可以找到她。我们失去了它。我想就是这样了，我知道，我知道她仍然活着的可能性很小，但我和一个工程师谈过，他为我做了这个替代机器。他说它会像另一个一样工作，他只需要找到阿雷克斯的信号，但要做到这一点，他必须靠近她。”

“我明白。”科斯特林说。

“我们知道她昨晚在哪里。我们可以派一队人去那个地方，然后机器就会带他们找到她。”

“我会向上校提出你的要求，”科斯特林说。“我会尽我所能的。”

汉里克感激地点点头，然后不安的瞥了他的计时器。“你认为还要多久?通常做一个这样的扫描要多长时间。。。”

“哦，我想现在扫描已经完成了。我们说话这会儿，运兵船上的克里格将军会分析它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上校答应跟我们商量——”

科斯特林说:“他答应随时通知我们。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哦，他会注意细节，让你发表你的意见，如果他觉得你的想法足够有见地，他甚至会把你的想法转达给将军们——但是，当我们再次和上校186谈话时，他将已经知道他的命令是什么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坐在上校的桌子前，观察一个战术全息投影。汉里克问，“我在这里看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上校说，“您不认识建筑吧。这在我们之前的扫描中没有显示出来。”

“认识这个?”汉里克念叨着。“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建筑。那些塔，那个区域应该被塔挤满了。它就在城市的中心。他们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能。。。他们不能。。。”

“这是个金字塔，”科斯特林说。“一座黑石金字塔。它一定是关于。。。”他在显示器上拉出了几张图片，快速计算了一下。“它至少有200层楼高，底部两侧各有近一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