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CB/边狱公司】格里高尔考据
哈喽啊各位月计人,LCB开服到现在也有一周多了,第一章的剧情各位应该也或多或少的看了一部分,那么话不多说,让我们进入格力高尔的专场——第一章“无所作为者” (温馨提示,本考据对于部分剧情有个人猜测,如有不对处欢迎各位指正) 1.图标
格里高尔的图标构成元素比较简单,就是代表格里高尔的一个穿着白衬衣的蟹钳(虽然我不想那么形容但是真的像)握着三个铭牌。如果要推断的话这三个铭牌指的应该是格里高尔的父母(母亲应该就是赫尔曼了)和妹妹。此外,只有一个铭牌上打了孔,按照剧情猜测,应该是指格里高尔的妹妹已经不在人世了 2.服装
格里高尔的的衣服吧....没有特殊的点。唯一一个值得注意的点是,十二罪人要么是穿着或者披着大衣,要么直接不穿。但是只有格里高尔是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大衣的,可能是本来想穿但是被异化的手碍事了吧。还有一点,能像格里高尔这么老老实实挂身份牌的就仨个(默尔索,辛克莱,格里高尔)格里高尔可能是在公司工作养成的职业习惯让他那样挂吧,和原著里格里高尔因为做旅行推销员而习惯于把门锁上的描写相符合。 3.剧情 总体来说,第一章“无所作为者”对格里高尔的过往叙述比较碎片化,同时也有一部分要靠猜测,那么便在这里整理一下。格里高尔小时候便一直待在原G公司实验室里,受到赫尔曼的控制。而格里高尔的妹妹也可能就是在这个期间死去的。到了15岁时,实验完成,格里高尔的右手永远变成了这个模样,而且很有可能格里高尔也只是半成功,他不像我们在第一章遇到的原G巢士兵,那些士兵的虫化因为是直接改动头部,所以不可逆转,甚至不受自己控制。而根据赫尔曼在第一章结尾和格里高尔说“这只小手臂并不是它的全部”表明格里高尔可能因为没有改动头部,所以有能力抑制自己的虫化,但依然是不可逆的。 随后,格里高尔被原G公司包装成“完全成功的实验体”,作为G公司军队的指挥官参加烟战。而受到格里高尔这一“成功案例”的鼓舞,那些士兵自愿接受了改造手术。最终,原G公司折损,格里高尔依靠特权(这里怀疑是赫尔曼为他安排的)回归了正常生活,而那些活下来的普通士兵就躲在阴暗处苟且偷生了。 格里高尔回到正常生活后,人们对于原来的G公司充满厌恶,而此时他的虫化的手不受控制的攻击平民,也因此他变成了他人眼中的异类,最后“自愿”进入LCB。 本来,格里高尔的故事到此就结束了。但是有一个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给他带来了新的希望——尤莉。格里高尔对善良的尤莉颇有同病相怜的感受,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把尤莉看做了自己的第二个妹妹,尤莉给格里高尔带来了家人一样的感觉,给他带来了希望,但是命运弄人,尤莉就这么惨死在异想体手中。在那一刻,格里高尔的崩溃程度远比于他表现出来的大得多,在那一刻,他又怎么甘于接受这样的命运,他甚至不愿相信尤莉已经死亡。最终,随着尤莉的头落地,金枝出现,尤莉再也回不来了。 但是还没有结束,因为那个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傀儡的人出现了… 赫尔曼。 赫尔曼告诉格里高尔,他的潜能远比现在要大,而只需要将自己给他的“礼物”拆开。但是拆开这所谓礼物便意味着格里高尔会丧失自己的人性,变成G社代理科长人格一样的杀戮机器。最终,这场并不愉快的母子相遇以赫尔曼几人抢走金枝结束。 可以说,格里高尔从未为自己做过什么,他一直在为别人着想,出生起便处在赫尔曼的控制下,也正如这一章的标题——“无所作为者”他便是自己的无所作为者 4.性格 格在第一章,格里高尔基本上一直充当和事佬的角色。而根据原著,格里高尔原先是军队的少将,后来父亲破产,为了还债当了一家公司的旅行推销员,自己还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放到都市里应该大部分员工生活状况也是这样吧(突然对自己枪毙的文职好惭愧怎么回事)也因此在格里高尔变虫前家里人都把格里高尔看的很重要。 但是在格里高尔变虫后,家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改变,而与之形成对照的,是格里高尔依然在为家人着想,甚至在临死时想的就是自己应该消失。这和我们在第一章看到的格里高尔性格也是基本一样的。那么,为什么格里高尔会产生这种性格?我们可以这样看:格里高尔就是作者卡夫卡本人的一个影子。而赫尔曼的原型,正是卡夫卡的父亲——赫尔曼•卡夫卡。 卡夫卡主要创作时间在一战前后,深受尼采,伯格森等人的哲学影响,而他作品中的基本主题便是现代社会对人的异化和孤立,这些人物在这黑暗的社会现实中产生的便是异化现象。格里高尔就是一个典型,他代表了人的生存中普遍存在的陌生、孤独、苦闷、分裂、异化,绝望的象征。格里高尔在这个荒诞的自我异化的故事里所感到的就是灾难和孤独。 至于原著中为何格里高尔会变成虫子,则要从卡夫卡的写作手法分析。作为西方现代派文学的宗师和创作者,卡夫卡的作品中最常见的便是用写实的手法描写荒诞不经的事物,把现实荒诞化,把描写的事物虚妄化。他追求的不是形似,而是神似。在资本主义残酷的剥削压榨以及家人这种拜金主义的观念下,格里高尔内心认为自己就是虫子,而卡夫卡这一生的遭遇,也让他认为自己是虫子。月计的格里高尔是幸运的,因为他认清了这个黑暗的社会,他学会了在合适时机开玩笑,冷嘲热讽,也学会了劝架,在面对金枝的心境空间时,他不假思索就说出了那一大套的话来打法托马。但同时格里高尔也是不幸的,因为尤莉的死让他再次失去了对未来美好的期待,他只能带着这异化的躯体,坚强的活着。 再说回赫尔曼。卡夫卡的父亲赫尔曼·卡夫卡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同时他经常肆意的使唤和责备他的店员。即使是他自己的孩子,也每天都被他训斥,他认为他们应该表现得更好,并且要感恩于自己。这种家长制的管教方法也是卡夫卡创造主题的生活原型。赫尔曼从来没理解过自己儿子为什么要沉溺于文学,他对卡夫卡所热爱的文学表现出的只有鄙视。 而《变形记》也由此引出了一个哲学性的问题:是肉体重要还是精神重要。好巧不巧,影响卡夫卡的哲学家,尼采和伯格森,都是唯意志论者。因此,如果让格里高尔(卡夫卡)自己回答这个问题,他一定会说精神重要。 但是啊但是,《神曲》中但丁的观点是,人是灵魂与肉体的结合体,换句话说但丁可能觉得这俩一样重要。(格里高尔你就是因为这个冷嘲热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