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卷/十绒】降临之泪(1)

借梗一些会偷别人衣服的怪盗立风… 只写了大纲,我也不知道故事会发发展成什么样,兴奋中…⁄(⁄ ⁄ ⁄ω⁄ ⁄ ⁄)⁄嘿嘿…飒卷…嘿嘿…十绒…骨科……嘿嘿…嘿嘿… 懒得扣细节所以历史架空啦,如有雷同全都是我在放屁啦,反正会无脑HE啦,希望大家开心啦! - 本章飒卷,而且还没进入正题…我真服了… - Y国,圣菲尔德酒店二十七层,夜景极美,是专供酒店贵客的餐厅。 卷身着侍者的灰色西装马甲,领口系着蝴蝶结,头顶还竖着一对兔耳,这是经理的私人要求,卷笑嘻嘻地答应,心里早用小匕首将其千刀万剐。 卷端着酒瓶,心不在焉地低头走着路,忽然撞上一人,酒洒了他一身。 男人一声怒吼,卷急忙道歉,慌慌张张地拿出毛巾给客人擦衣服,领班跑过来一把夺过毛巾推开卷,“实在抱歉维克多先生,这是新来的服务生,是我们用人不善…”说着还对卷一顿奚落,“明天你不用来了!” 这个叫维克多的上下打量了卷,他正低头细声重复着对不起,一双兔耳可怜地耷拉下来,眼睛也像小兔子似的红了一圈,紧身的西装裤勾勒出曼妙身型,维克多正了正领带说罢了罢了,摆摆手示意卷可以离开,卷小心翼翼地看向领班,领班不耐烦地把他赶到客人少的区域服务去了。 背离了人群的卷立刻换了张脸,刚才的演出恶心得令他自己都抓心挠肝,若是得手也就算了,可恨的是这老狐狸竟然没把房卡带在身上! 忽然身后有人打了个响指:“嘿,那边的兔子先生~” 卷回过头之前白眼就已经要翻到天上了,这厮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说话的人从报纸后面探出脑袋:“好久不见,想我吗?” 卷警惕地环顾了四周,摘了兔耳发饰,坐到他对面压低了声音说道:“华立风你在这干什么!” 立风摆出可怜样:“小卷儿对每个前任都这样凶吗?” 卷抄起面前餐刀指着他:“好好讲话!” 立风放下报纸正襟危坐,认真地看着卷的眼睛:“我想你了。” 感到卷眼里的杀意逐渐浓重,立风举起双手投降:“别不信嘛,我刚还在看你的新闻呢。” 卷瞄了一眼报纸,上面登载着H国宣布百年前流失海外的皇家园林铜像,近日由当地考古学者挖掘出土,“跟我有什么关系。” 立风神神秘秘地说道:“这几个铜像早在百年前H国与M国的战争中被M国军队掠夺,上个月M国文物局刚在政府高层小范围散布了要在国家博物馆展出这几个铜像的消息,突然它们就又被从H国的土地里挖了出来,人人都怀疑史书记载有误,H国向M国总统发文为百年来的误解道歉,M国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只有我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呢,卷儿?” 卷用餐巾仔细擦着刀:“拿了东西,是要还的。” 立风笑道:“对嘛,我就知道…” “我说的是你!”咚地一声卷把餐刀插进桌里,“华立风。” 显然没想到卷会给他来这出,但立风仍能面不改色:“拜托,你跟我都是贼,说什么正派角色台词呢?” “我跟你不一样!”,卷眼睛里像燃着火:“你今晚最好别来坏我的事!” “卷——!”领班远远地叫着,卷闭眼把那团火咽下,站起来转身又是招牌笑容:“在这呢!” 立风把那对兔耳轻轻戴在卷头上:“你落东西了,兔子先生。” 卷回头,立风早不见了踪影,餐刀也完好地躺在餐垫上。 领班把卷拉到一旁,给了他张房卡:“维克多先生让你去给他送酒…” 卷不知该作何表情,这个lsp,不过也好,兜兜转转房卡还是到手了。 维克多是卷此行的雇主在商场上的对手,据说维克多命人偷走了卷雇主公司的机密文件,藏在保险柜里,需要扫描维克多的虹膜才能打开,卷的任务就是采集他的虹膜信息,抢回机密文件。 卷端着酒瓶上三十三楼,心想着任务结束就用这瓶奖励自己。 卷还不知道此时华立风正在维克多的房间里,把他的西装挨个翻出来试穿一遍臭美。他和卷有着相同的目的,但他不是为人雇佣,他单纯是为了给卷找不痛快,顺便赚点外快。 门外传来脚步声的时候立风有些慌,按理说这会儿那老家伙该在楼下泡温泉呢,明明刚把他要换的衣服扔垃圾桶里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立风跟着衣服一起躲进衣柜。 看到开门的是卷,立风松了口气,他倒要看看卷到底会用什么手段,是下药迷晕他,拿小匕首胁迫他,还是直接挖了他的眼睛… 卷见房间里没人,扔了兔耳,扯了领结,脱了西服马甲,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他贴身藏了几把匕首,准备拿出来放在房间各个角落以备不时之需。 突然衣柜门被打开了,卷惊慌地回头,发现又是华立风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他跳出来,走到卷跟前扯着他的领子就要把扣子给系回去。 卷躲开,“你干嘛?犯什么病啊??” “你现在都都都都都是这样完成任务的??”立风说。 卷莫名其妙:“我哪样了?” 立风又把那兔耳捡回来戴在卷头上:“这样啊!” 卷明白了华立风的脑袋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想跟他打一架,又忽然觉得看他这样生气倒也有趣。 “吃醋啊,华老师?” “吃醋?老师心寒啊小卷儿…” “怎么会,我现在这样,不都是跟老师你学的吗。” “你跟我能一样吗?” “我跟你确实不一样!”卷把立风推到沙发上,用最衬手的那把曲刃匕首抵住他的喉咙:“别给我添乱,快滚!” 立风腿一用力翻了个身,就把卷压在身下,一只手束缚了他两只手腕,凑近了对卷说:“除非你杀了我。” 卷用膝盖照着他腹部一猛击,立风翻滚到地上卷坐在他胸口又拿匕首抵上脖子,立风笑着说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对敌人心软,说着抱起卷的大腿把他丢到床上,姿势过于羞耻卷耳根都红了,抬腿冲立风的脑袋扫过去,立风躲开后惊魂未定,我是靠脸吃饭的诶! 两个人在房间打得不可开交,突然房门打开飞进来一梭子子弹,卷立刻躲到沙发后面,立风拆了衣柜门当遮挡。 维克多下半身裹着条浴巾就跑出来了,对这两个小贼破口大骂,嘴硬说早知你们要害我,扬言要杀了他们,一声令下几个保镖又冲他们开枪。 卷骂道:“叫你滚你不滚,现在两个人都得死在这!” 立风带着柜门移动到了窗边,敲碎了窗户,指指外面说:“从这走咯。” “大哥这是三十三楼!” 立风不理他,朝门口扔了个催泪弹就跳出了窗外,卷急忙跑过去,可惜没在楼底看见华立风的尸体,反倒发现他顺着绳索正往楼顶去。 卷爬上楼顶天台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喂!你都不来扶我一下吗!” 只见华立风抱着一沓子维克多的西装:“哈?我没有手啊!” 立风把衣服塞到卷怀里:“乖,等我拿到文件,再带你们回家。” 维克多的保镖在酒店各个角落搜寻着两个刺客的踪迹,立风把一个落单的打晕,扒了他的衣服把他塞进卫生间,伪装成他的样子混到维克多身边,假意说这里太危险了我带您撤离,实际想把他拐到无人的地方,经过一个窗口时忽然卷从外面垂降下来:“嗨,立风,我猜你需要这个。”说着掏出虹膜扫描仪。 立风打开窗户:“是哦,谢了!”,维克多这才发现不对劲,刚想呼救被立风拿领带塞住了嘴,拽着他的脑袋对准了卷手里的仪器。 采集完成立风想抢仪器,谁知卷直接把它丢下楼去,冲着走廊里大喊:“发现他们了!快来人啊!!!”瞬间一群黑衣保镖围了过来,维克多在立风手里他们一时不敢轻举妄动,立风看了一眼窗外,卷优雅地冲他挥手拜拜,匕首切断绳子,卷也掉了下去,落到他早在楼底准备好的气床上。 “小兔崽子…”立风从牙齿缝里吐出这四个字。 他把维克多扔到一边,掏出两把枪来。好吧,原本是懒得动手的,现在只好,把你们全都杀光了。 卷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立风正坐在他的书桌前,端着他的杯子,“酒不错。” “你来干嘛?” “来拿我的西装啊。” “我全给扔了。” 立风起身,来到卷身后环住他的腰:“你骗我,我看见它们挂在你衣柜里了。” 卷躲开他,坐到沙发上:“那你拿上衣服就可以滚了,还在这赖着干嘛?” “我想,帮你吹头发。” 立风坐在卷身后,一手摇晃着吹风机,一手轻柔地撩动卷的长发。 “保险箱里的文件,你看了吗?”立风忽然问道。 “既是机密,我自然是不会看的。” “你应该看的,看了你就会知道,那不是什么被竞争对手窃取的机密文件,而是维克多公司真实的财务报表。“ “你又乱动我的东西。” “我是在保护你,卷儿,你的雇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打算黑吃黑,我怕会把你也牵扯进来…” “我不用你来保护!” 立风仿佛吃了瘪,声音也收敛起来:“我知道你离开我之后理念也与我背道而驰,你只想做正义的事,但是你所坚持的正义,真的是你想的那样吗…?” 卷也并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甚至无法说服自己到底是真的想洗心革面,还是只是想跟华立风作对而已。 当然他嘴上是一定不会承认的:“别自作多情…” “诶你有根白头发我替你拔一下。”立风打断了他。 “啊,很痛诶!”立风把拔下来的头发给卷看,卷气得要死,“这哪里是白头发它是金色的好不好!” 卷想锤他一拳,他躲都不躲,忽然吹风机掉在地上,整个人瘫软到卷的肩上,“喂,什么情况…” 卷笑笑,他站起身,华立风就生生倒在了沙发上,“我在酒杯里下了药,华老师。” 立风动弹不得,只剩张嘴仍不饶人:“翅膀硬了啊小卷儿,都敢给我下药了。” “都是老师教的好…明天一早我会把这些文件和举报信送到有关部门,这样够正义了吗?”卷说着关上了灯:“在那之前,你就先好好睡一觉吧,晚安,华老师。” 视线陷入黑暗的同时,卷感到一阵麻痹,从后颈逐渐扩散至全身,糟了,不会这货刚刚是假借拔头发给我打了一针麻醉吧…狗东西… 卷的脑袋昏昏沉沉,腿也有些发软,倒了下去却跌进一个人怀里,他被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华立风!我杀了你!” 立风欺身而上,手抚过卷的脸,“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要是你现在说两句好听的来,我可以答应你,轻一点,啊我忘了,小卷儿现在感觉不到疼了呢…” “你个变态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滚开…”卷现在发出声音都有些困难,听起来倒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立风却只是替卷盖好了被子,在他额头轻轻一吻:“晚安,亲爱的。”然后带着卷偷来的文件,和柜子里的西装,消失在了夜色里。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