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类怪谈】1956南京歌剧院—落了灰的日记
5.8 老婆说这里新开了家歌剧院,我便想和老婆一块来,但是前几天岳父病了,老婆也回娘家了,哎,只得自己带着儿子来了。门口的服务员长得真俊啊,他领着我和儿子到了一个小房间里,这就是所谓的西洋的“更衣室”吧,那件白色的中山装还挺好看的。不过必须要带一张符纸还挺奇怪的,还有手册上的内容,让我感到一丝疑虑和恐惧。嗨,可能是所谓的封建迷信了吧,我又不信这个,都有科学制造的柴油发电机了,害怕什么鬼神?儿子倒是啥也害怕,也是,小孩子嘛。 歌剧真是好看啊,我点了支烟,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些小闺女们跳着叫什么天鹅湖的舞蹈,但儿子的眼神却始终盯着我手中的烟,这可是当年在香港结婚的时候买的法国烟,这个小崽子可抽不到。我看了看我旁边那个穿着旗袍的小姐,捏了她几下,真是软呐。她大骂我是个流氓,朝我吐了几口脏水,也罢了,就开个玩笑怎么会这样呢。对了,她为什么能穿旗袍进来?一看就是大富人家。 晚上随便开了间房就住了,当时那个服务生还要给我换一件,谁稀罕她的五楼,七楼的风景可谓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她要送我书,我也便拿了,但是谁稀罕看是的,家里的《三国演义》才看了一半,这种哲学书等到我儿子成年了再慢慢看吧。儿子一直不说话,尤其是我买完了票后,一直在哭,我狠狠批评了他。真扫兴! 七点半的时候带着哭的儿子去了趟内部的餐厅,明明外面也有,但是儿子拼了命的拽着我朝着里面走。也罢,里面的虽然小了一点,但是里面菜还是很齐全的。我点了大号的四号烤肉和两斤白酒,给儿子点了份牛奶夹心蛋糕。过来的服务员长得挺彪的,满下巴的胡子和左脸的刀疤,看上去真不好惹。儿子总算不哭了,兴许是饿的哭,但是他不哭了看着我的那种空洞的眼神和淡淡的微笑,却让我毛骨悚然。明明是我儿子,但可怕的是这张脸我似乎一点也不认得了。 九点了,我躺在床上,儿子已睡下了,我忽然想起来得去照一遍镜子。不过嘛,今天违规这么多次了,屁事没有。直接睡觉,管他的呢! **点,我起来了,看着眼前的黑漆漆的一片,摸着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看了看镜子,一双目眦尽裂的眼睛滴着血,嵌在一张苍白的脸上,死死的盯着我看。我魂飞魄散的撞开了厕所的玻璃门,一头钻进了床里。 **点,天亮了,但我的心还在剧烈的跳动,那是个什么东西,不不,不是我,那镜子里的不是我!镜子,对,镜子!这是,对!!!!!!!对!!!!这才是我要去的地方!儿子,儿子呢?我没儿子,对,我没儿子啊!哈哈哈哈哈,好美丽的地方啊,我来了! 12月13日,我,是谁?我有名字吗?这里怎么是个破烂的废墟,我不应该在宾馆吗?枪声炮声震耳欲聋的,附近全是惨叫和哀嚎,边上到处都是死人,门口有两个人,那两件布袍,好熟悉啊,我一定认识他们,我要去问问我的身世!先写到这吧,这几天好累啊,等着问明白了回去再继续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