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辐射小马国:聚流》(11)重回正轨 下 冒险 长篇小说

在塞拉斯蒂亚才知道多久之后,我的意识慢慢恢复过来。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灯火通明、干净的无菌室里,房间里摆满了各种看起来很先进的设备。我不知道我在哪里,也不知道我是谁。我的头一片混沌,我在医院里吗?
我试着环顾四周,却发现我的腿甚至身体都感觉不到了。当我拼命想感觉到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都好,但什么都感觉不到时,恐慌开始袭来。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我终于移动了一点视线,我所看到的让我困惑。我本期待着能看到我的身体,尽管我不记得我曾经的样子,但我看到的不是皮毛,而是闪闪发光的金属。据我所见,我的胸部和四肢是用金属制成的,但看起来胸前还缺了一点东西,因为有一个很深的圆孔在我的胸部的中间。
我是谁?
我的身体在哪里?
这是什么?
我在哪里?
我在这里干什么?
所有的问题都在我越来越惊慌和困惑的头脑中闪过,直到房间尽头传来一声沉闷的砰砰声。一扇门打开了,一头米黄色的独角兽,紫色的鬃毛扎成短马尾,穿着一件白色的实验室外套,小跑着走到我正躺在桌上的桌子上,悬浮起了某种装置。雌驹在桌边坐下,把装置放在我的金属腿旁边。据我所看见的,这个装置是圆柱形的,有一个蓝色的环,周围有几圈铜圈,但中间有一个接槽,意味着那是为什么东西准备的。
“那满口谎言的……”雌驹自言自语地说,她转过头来,从房间的另一边把我看不见的工具从房间里拖出来,因为我无法转动头部。
她带着一堆工具转过身来,我也记不清它们的名字了。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雌驹看起来很伤心,很不安,就像她刚刚发现了一些东西,粉碎了她曾经认为是在她生活中很美好的东西。
“我知道你现在不是志愿者了,那个混蛋把他的项目说得一清二楚,”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一边把她的工具带到设备前,开始调整零件和部件。“但我现在也没法退出,我被卷入了,因为我自己之前无法看透它,”她一边把工具移到中央,一边补充道,“至少我可以用充斥着谎言的这个项目来真正做点好事。我以前从未做过全身义肢的创造,如果你成功了的话,我就可以帮到那些全身瘫痪的小马了。”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说的话对我来说完全是胡言乱语,呃,我似乎无法突破头脑中的蛛网。
“你没有预约,不能就这么闯进来!“另一匹老得多的母马的声音从某个地方喊道。
左边的另一扇门开了,一匹体格健壮、留着短鬃毛的绿色陆马走了进来。很快,一匹中年陆马跟在他后面,这匹陆马的皮毛是棕褐色的,鬃毛变成了岁月的银白色。
老母马气喘吁吁。“我,对不起,皮尔医生,他就是不肯听劝。”
我认为是皮尔医生的雌驹用死亡的目光盯着那匹绿色的公马。“没关系,斯洛尔小姐,我的老板可以在他认为需要的时候走进来……而且,无论如何我也要和他谈谈。”
“嗯,好吧,医生,我还能做些什么吗?”
“由于铁壁上校的出现,我恐怕要取消今天下午3点和5点的预约,但请务必向家属们表示歉意,我们会尽快为他们做免费手术的安排。”
老母马点点头就走了,门一关上,深绿色的公马哼了一声。
“你为什么让那老婆子在这里工作?”
“文卷以她高超管理技能为特长,自从我任命她以来,由于她的组织和管理技能,我们的效率提高了25%。你知道她是一个叫小马镇的镇长,直到她在最后一次竞选失败,而且她的任期比以前任何一个镇长都要长,”皮尔博士尖锐地辩护道。
“我不是来听讲座的,”他恼火地说。“我是来给你这个的。今天早上它从我的一个特别货源处寄到,”他把前蹄塞进他那件必胜部夹克的口袋,拿出一块钻石形状的宝石,用蹄子把它送到皮尔博士那里。“这是为再生调节器配备的再生护符,”
“哦,真是太好了……”皮尔医生几乎没有任何情绪地说,她用魔法接过宝石,开始把发光的粉红色石头塞进她一直在研究的设备中间的空槽里。
“还在为知道真相感到不适?”
她咆哮着:“我当然会感到不适,你杀了一匹无辜的雌驹,不仅如此,还骗我说我们正在进行一个完全合法的项目,并得到了露娜公主的批准。但不,我们他妈的没有他妈的批准。一旦他们发现了,我可能会被监禁!”她气得尖叫起来。
她把调节器悬浮起来,把它推进金属胸甲的槽里。
“这是我们达成这件事的唯一办法,”铁壁上校平静地说。
“狗屁!”雌驹尖叫着扭动装置,然后咔嚓一声固定到位,蓝色的金属环开始微微发光,宝石发出更亮的光芒。
“那双眼睛又发光了,”
我的恐慌激增。我能做什么,他注意到了我,他们会杀了我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开始惊慌失措,但身体仍然没有什么知觉。
“什么,又来了?!”雌驹叹了口气。“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老是醒过来,”在她消失在视线之外之前,我又听到了她的声音,然后就是一簇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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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椅子上惊醒了,因为这场怪诞的梦而大口喘气。我害怕地环顾四周,但随着舱房的特征变得鲜明,我的特殊小马和纤变得清晰在我的视野中,我松了一口气。
“哦,那只是一个梦,”我叹了口气,瘫倒在椅子上。“只是一个可怕的,令马不安的梦”
从长凳上抬起头,我能看到窗外。天空布满云朵的,我想我们是在那些操纵天气的塔形成的永久性的云层之下,果酒告诉过我这个,在我们的旅程前往新维加斯的旅途中。外面的天气显得相当阴暗和潮湿,因为云层是暗灰色的,这说明现在是清晨。我迅速瞥了我的哔哔小马一眼,证实了我的怀疑,因为如安装在前腿上的小装置上的时钟所说,现在刚刚过早上5点。
现在还很早,所以我想试着再睡几个小时,但那个梦还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无法摆脱它留下的梦魇。所以我只是躺在那里看着安详地睡觉的果酒和纤,同时听着火车车轮在铁轨上咔嚓咔嚓的声音。
几个小时后,所有小马和斑马都醒了过来,果酒很快就注意到因那个梦感到低落的我。我不想隐瞒或欺骗他,我告诉他我做了一个噩梦。他点头表示理解,并告诉我废土有它的方式让你做噩梦。考虑到16号避难厩发生的事,我不认为他错了,因为那个地方全是噩梦燃料。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在火车上形成了一个作息规律:吃早饭,教书,和纤复习小马国字母表,吃午饭,然后在晚饭前帮她写单词,然后晚上我们就放松一些。我们决定大部分时间都在我们的隔间里活动,以免让一些乘客不安,同时我也希望避开那些雇佣兵,每次那些雇佣兵和我在同一辆车里时,那种被监视的感觉都会如约而至。
我为纤感到骄傲,因为第三天下午以后,她已经完全掌握了字母表,而且在快速地掌握单词,同时她正在适应用字母的发音组合发出单词的发音。我们一直在教她一些东西,比如双E的发音,或者“tion”的发音,或者当一些let一起使用时,比如“ea”,或者字母如何改变字母的发音,比如“See”,因为双E赋予S字母C的发音,我相信她三年左右的小马国语环境生活对她很有帮助,因为她很快学会了一些单词,她很可能会从糖泉镇那里听到过这些单词。
第三天深夜,一声警笛短暂响起,黑页岩治安官的声音从列车广播系统传来,和平的旅程到此为止了。
“我们正在进行夜间行进(Dark Running);所有乘客在接到进一步通知前,必须留在自己的客舱内,以确保自身安全。所有的卫兵马上去防卫站点集合!”
谢天谢地,当事故发生的时候,纤已经睡得很熟了,我不想让她因为这件事而惊慌,她睡觉时蜷缩成一团,显得那么平静。
“什么是夜间行进?”果酒问道,我们台灯里的发光晶体逐渐变暗,直到完全熄灭,天花板上的电灯也熄灭了。“什么鬼?”他抬头看着灯慢慢熄灭。
我轻轻地从长凳上滑了下来,为了不打扰纤,我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乌云密布的夜晚。“夜间行进是火车用的一种借助夜间掩护来防止被空袭的战术。火车会在完全没有灯的情况下运行,他们甚至在车厢和煤水车之间的空隙间用帆布遮盖,用以遮住火箱里的光线,”我解释道,我眯着眼睛试图在快速移动的黑暗中找出轮廓。
“等等,空袭?”果酒紧张地颤抖着,爬过长凳,趴在我旁边,这样他也可以从窗户往外看。他凝视着我们头顶的云彩。
“你觉得会是什么?“我问。
果酒没有回答,相反,我能感觉到我旁边的长凳开始颤抖。当我向他望去时,他的目光定格在地平线上的某一点上,他颤抖着,露出了惊恐的大眼睛。我跟着他的目光,过了一会儿,一个东西就在云层下面显现了起来,它硕大无朋,好像有几朵雷雨云附着在上面,周围有一个名副其实的蜂群围在周围,然后降落到地上,来到一个看起来像旧钢厂的地方。
“果酒,那,那是什么?“我震惊地看着这个可怖的飞行装置。
“一艘猛禽战舰,”他回答,恐惧地吞咽口水。“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他们把一个派到云端下面”
“那群蜂群,他们是英克雷士兵吗?”
“是的,一架猛禽一次能载上几百名配备动力装甲的天马,”果酒低声说。
“他们为什么需要这么多兵力?”我问。
“我不知道,英克雷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来帮忙的兴趣,甚至都不费心去收回地表……”他带着沉思的神情。“也许,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许关于英克雷资源匮乏的传言是真的……”
“资源不足?”
“两百年来,英克雷的天马一直依赖于它自战争以来储存的资源,以及开采突出云层的山顶矿物。我们甚至还屠杀了一个为我们,天马准备的避难厩,因为天马的缘故它建在山顶上,”他靠在窗边,看着成群的天马盘旋在大型飞行物周围飞来飞去。“他们总是说库存充足,尽管正在削减的资源是确实削减掉了。我想,如果他们已经沦落到了来这里收集资源,就说明英克雷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强大。”
我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火车的一个晃动把我截住了。“你有这种感觉吗?“我问。
“我们正在加速,”他点头确认。“在夜间行进无助于我们的安全,如果他们对我们感兴趣的话,他们是无论如何都能看到我们的。”
我吞下了一口唾沫。“但愿这辆旧火车还能保持它名字所宣称的那般速度。”
我想那天晚上我们俩都没睡着觉,都紧紧地盯着窗户看英克雷,直到火车开到足够远的地方,看不见他们为止,我们才终于放松下来。然而,我们的夜晚已经过去了,因为天空因即将来临的黎明而变亮。
“谢谢你们的合作,危险已经过去了,你们现在可以在火车上自由走动了,对给你们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我们希望你们的一天能有一个美好的开始,”黑页岩的声音再次从广播电台传来,让我们知道我们安全了。
“诶,”果酒松了一口气,因为英克雷的危险已经过去了。“恶势力永远都不姑息。”
我坐在我的后腿上,伸出前腿,把他抱住。突然的拥抱让他一开始很惊讶,但他微笑着用前腿环抱住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谢谢你,”他低声说。
我把身子往后移动,这样我就可以直接看着他并向他微笑了。“你在夜里的表现很勇敢,”我称赞,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我有你在旁边呢,”他一边回答,一边用鼻子蹭我的鼻子。
在我们陷入另一个激情的吻之前,我回了个蹄势,脸都红了。如果不是因为纤打了个哈欠,告诉我们她已经醒了,我们很可能会都已经进入了深吻阶段了。我们中断了亲吻,努力摆脱自己的脸上的红晕,我比他的厉害多了,因为他的紫色皮毛是良好的伪装,他招呼年轻的小斑马,开始了又一天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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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好的机器人,1号和2号站在一个酒吧车厢角落里,静静地相互交谈,他们的存在一般都会让车里的其他试图度过一段愉快而放松的时光的小马紧张兮兮。偶尔,他们中的一个会抬起头来,好像在检查什么东西,然后再转向同伴继续交谈。
“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你觉得总部会担心吗?”
拉兹尔下士叹了口气说:“巴克,将你为你把你的脑瓜子落在总部的任何道歉的借口塞回你的脑袋里,然后再好好地思考一下,行吗?我们在设施的传输范围之外,他们会一直跟踪我们,直到我们从雷达上消失,我们确实报告说我们找到了I-01,它即将登上这列火车。那时上校和女主人都在…我刚刚是不是把1000号称为女主人了。”她一时失语。
巴克肖特点点头。
“该死的,这匹雌驹有一段对一个超A的女朋友的记忆……”她咆哮着,然后立刻盯着她的哥哥。“你闭上你的嘴,我不想听一个挖苦的词,”她威胁说。
“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想说,”巴克肖特说,明显带有讽刺意味。
“行吧……”拉兹尔摇摇头,想让自己回到正轨。“啊哼,他们知道我们在哪里,我们要去哪里,因为我们在一列被民众包围的火车上,我们会造成慌乱,很有可能会被揭露身份。我们必须安静地行动,保持冷静,做好观察,直到我们能接近捕获那个升级后的机组,然后再安全地抓捕它,明白吗?”
巴克肖特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转移到火车头上,火车头正往那里冒着蒸汽。“那个偷渡者呢?”
“1002号在上火车后就没离开过那里,这很令马惊讶。”
“1002号?”
1号,又名拉兹尔下士,盯着她的哥哥。“你和我对我们的机器种族一样了解,你怎么不记得这些?”她问道,对他的记忆缺陷感到震惊。
他耸耸肩回答说:“噢,我记得,我只是懒得把文件拿出来。”。
“啊,我的搭档是一个白痴。”
“是呀,我也爱你,妹妹。”
“不管怎样。1002号是二代渗透者的单位编号,为上校打造的专用机体,这就是为什么他把它叫做I-02 IS,IS代表铁壁。”
“绝对正确,”2号,又名巴克肖特,回答道。如果他有嘴唇,他此时会笑得像个白痴。
“你完全清楚,不是吗,你这么搞就为了让我解释,对吗?”
“没错,”巴克肖特得意地说,这使他妹妹呻吟起来。
“帮我个忙,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当我少了一个兄弟。”
他幸灾乐祸地说:“嘿,祝你好运,还有九百九十七个我可以使用的机体,等我上传完之后就再回来接着烦你。”。
火车车厢里的每只马都被拉兹尔听到这句话后发出的巨大呻吟声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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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们给纤上的语言课,我们还要度过一段漫长的旅程。不过,我们确实从英克雷的突击行动中得到了一些饭后谈资,当我们像上次一样经过同样的掠夺者城镇时,我们再次加速,这在上次间接导致了上一辆火车头的事故。但治安官向我们保证,他们没有超过机车的安全限值。当我们经过小镇时,纤非常害怕,城镇里枪声非常大,子弹击中火车车厢外壳时金属撞击金属的声音非常令马不安。
纤现在可以说得上几个小马语单词了,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来组织,她甚至可以说出一句简短的话。我为她的进步如此之快而感到骄傲,另外,只要我们不说得太快,她就可以听懂我们的话。
自从我做过那个梦后,我的睡眠就没那么好了。我一直害怕睡觉,以防再次做那个令马不安的梦或噩梦,但谢天谢地,我还是睡了几次觉,尽管每次只睡几个小时,但我的梦是安详的,或者根本不存在梦。尽管这个梦发生在几天前,但它在我的脑海 里依然清晰,不像一个普通的梦。通常情况下,你会很快忘记梦中的细节,但这一次,它镶嵌住了,我无法撼动它让它消散。尤其是我梦到的那匹名为铁壁的小马,时间久了之后我甚至对他的外表都了如指掌了。
火车穿过了一个长长的弯道,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被摧毁的马哈顿的黑色剪影。从遥远的地方观察,我看到了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大,几乎是战乱前天马维加斯的两倍大。在云层投下的阴影中,我能看到野火弹坑发出的绿色火焰。城市里到处都是废墟,到处都是汽车残骸。想起我在城里醒来的第一天,我才发觉这座城市和我的家乡相比有多糟糕,更不用说有一栋楼差点砸到了我身上。
我把目光转移到我的大腿上,纤安静地睡着了,她轻轻地打着呼噜。我皱起了眉头,因为果酒的话在我脑海里回响,关于要带她一起行动的话。马哈顿的环境会让她感到恐惧,这与她在糖泉镇或是马哈维的时候所经历的一切完全不同,诶,就连我都不知道现在这个城市里潜伏着什么。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就像对她一样陌生,我们必须在城市里寻找一个特定的建筑。但是她已经没有比和一个会照顾她的小马待在一起更好的归宿了。历经过我们在火车上的生活,教她小马语,和她建立了纽带,这样她就可以信任我们,信任我。我希望她需要我的时候我能在她身边。在我向她坦白后,她并没有拒绝我,这对我们有一定的意义。
当火车经过一系列的柳钉时,它突然剧烈的颤抖着,纤疲惫地抬起头来。她依偎了我一会儿,然后用她的小前蹄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可爱的小哈欠。我轻轻抚摸她的鬃毛,温柔地笑了。
“你准备好开始一个全新的冒险了吗?”我用小马语问。
“我……准备好了,”她慢吞吞地说,确保自己的话发音正确。
“你很快就能像我们其他马一样说话了,孩子”果酒笑着说,他坐起来,伸开翅膀又缩回。
听了他的话,她笑了笑,感激地看着他。
“我们几个小时后就到城里了,那么,有什么计划,晶心?”果酒打了个哈欠问。
当火车又剧烈地抖动时,我张开嘴回答。这比以前更加剧烈,当我们经过一段有许多车道交叉交织的轨道时,瞟向窗外的一眼告诉了我为什么。我不得不抓住我的座位坐在长椅上,但果酒并没有像我那样幸运,他被从座位上摔下来,摔在地上,屁股正着地。
“浮士德在上!”果酒呻吟着坐在地板上用前蹄摩擦他酸痛的臀部。
“你没事吧?”
果酒点点头,他爬回座位坐下,并示意我继续。
“好吧,到目前为止的计划是先去十马塔,那里的一些小马应该知道神经义肢研发部门在哪里。一旦我们知道了它在哪里,我们就可以更好地在塔提供的安全庇护中计划如何到达那里。”
果酒点点头。“听起来不错,嗯,在那座城市里要找一个这样的地方,最好的方式就是通过著名DJ-PON3的助手,她什么都懂。”
“好主意,我只希望那些小马不会像上次那样趾高气扬,”我叹了口气,回忆起他们对我的不好的眼神和对待我的方式。嗯,大多数小马吧。
果酒说:“你那双不请自来的翅膀,会让他们更加难受,呃,与其让他们挖苦你是杂交的混种比让他们发现你的真实身份要好,我不敢想象如果他们发现你是一个穿着斑马皮的机器马会怎么反应,他们已经足够偏执了。”
哇,是啊,一个可以藏在马皮里的机器人。如果小马知道这会让他们超级神经紧张,对新来的小马产生难以置信的怀疑。在我第一天帮助我的废土医生是对的,我最好不要告诉任何小马我的秘密。我想我只能告诉那些我知道我能真正信任的人,到现在为止这里只有果酒和纤。这可能会是一个有趣的回忆…完全不是讽刺…好吧,这是讽刺。
一道闪光,接着是一声巨响,然后窗户开始被厚厚的水滴敲打。我们把注意力转向窗户,看到天空已经变黑了,现在雨下得很大。当我们凝视窗外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另一道闪光,看到一道闪电方从云层中落下,击中了骑士塔的顶部,骑士塔是一座拥有标志性马头形状顶塔的塔楼。令我惊讶的是,塔楼仍然矗立着,避雷针也还在工作。
纤抓住我,每一声隆隆的雷声和闪电都会发出一声惊呼,显然是被从未见过的天气吓坏了。我花了一分钟向她保证一切正常,雷阵雨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她只会因为下雨被淋湿身体。可怜的小斑马最终会适应这种天气的;我只希望我不要让她成熟过多的压力,尤其是考虑到在我们离开火车后要经历的一切。
黑页岩治安官的声音通过广播系统说:“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将在下一个小时到达马哈顿,请收拾好你们的东西,为抵达做好准备。”。
“好吧,是时候准备了,”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伸手到座位下取回我的盔甲,准备开始穿上盔甲,而果酒穿上了掸子。纤爬到我旁边长凳的角落里,看着我们准备妥当。把我的医疗箱放在我背上的两翼之间有点费劲,但在果酒的帮助下,我们把它装上了,我的狮鹫霰弹枪绑在上面。果酒在把改装过的Q调节器挂在背上之前先确保它充足电,为了搭配好我们的两套衣服,我们戴上了我们的牛仔帽,我的黑色帽子看起来有点破旧,磨损情况更严重,而果酒的看起来还不错,只是有点脏。
“好吧,我们走之前去酒吧喝最后一杯好吗?”果酒问道。
“当然,至少这样在火车进站时我们可以避开马群,”我点了点头。
去酒吧车厢的旅行有点忙乱,因为几个乘客似乎和我们有同样的想法,有几个小团体正穿过其他车厢,前往最开阔的车厢,比如餐车和酒吧。当有小马也想走同一条路的时候,穿过走廊车厢的过程变得有点棘手,所以路会变得很窄小,情况也有点尴尬。
我们上了酒吧车厢,在点饮料之前,我们在靠近侧门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座位。果酒和我喝了一杯啤酒,我给纤点了一杯樱桃可乐。上交了将近50个瓶盖后,我们把饮料拿回到我们占用的桌子上。
“我没想到这列火车这么受欢迎,”果酒评论道,我们看到许多小马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在周围转来转去。
“你应该看看它战前时的样子,有时像这样的火车会挤的挪不动蹄。”
“难怪小马国铁路与马列颠的工程师组成了组织,还购买了他们的一些发动机。”
我点了点头,喝了一大口酒。
我们坐在那里喝了至少半个小时的酒,然后两个枪手佣兵进了车,进入了后截车厢。其中一个穿浅色盔甲的站在那里,她能从她站的地方看到整个火车车厢,我发誓我能感觉到她在凝视着我。
果酒刚喝完酒,我就俯身跟他悄悄地说。“我想我们应该转移到火车前面去,”
他舔了舔嘴唇。“为什么?”
“那边的那些雇佣兵,我每次都觉得不舒服都是因为他们的出现,我想是他们给了我被监视的感觉,”我更加严厉地低声说。纤坐在那里,一脸困惑,把她的玻璃瓶夹在前蹄之间,而我则悄悄地与果酒交谈。
果酒小心翼翼地朝他们的方向瞟了一眼,没有转头,然后眯起了眼睛。“好吧,我们最好表现得自然点,直到我们走出门,他们看不见了,然后我们再试图走得更快一些,”他小声说。
我点点头,像没事一样从座位上站起来,轻轻地抱起纤,把她放在我的背上。被我抱起来的突然动作使她小声地叫了一声,但她还是坐在我的后背上,抱住了我的脖子,我们开始走向远处的舷梯门,那扇门将把火车的其余部分与引擎隔开。
当我们穿过门的时候,我仍然能感觉到有一匹小马在盯着我,但我们一转过拐角,就朝走廊上的客车冲去,我们飞快地跑上前去,同时挤过任何一匹挡着我们的路的小马。
“那些家伙似乎总是在我们离开隔间的时候出现,我敢肯定是他们在监视我们,”当我们推开一群等候在侧门的乘客时,我推断道。
“在废土中对付雇佣兵是件痛苦的事,”果酒叹了口气。
“如果他们在跟踪我们,那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有小马不喜欢天马,也许有小马不喜欢斑马,天,小马有时会因为某种愚蠢的原因雇佣那些家伙,”果酒呻吟着说。
“我想我们已经到了我们所能到的最远的地方了,那是行李车的门,警卫还在那里,”我叹了口气,站在火车停下来时要出火车的门旁边。
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我们预料着那两个雇佣兵马上就会进入车内,但幸好他们没有,不过,我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路过的风景吸引住了。当我们超速驶过一座桥进城时,火车已经驶入市区。当火车隆隆驶过高架铁路的时候,钢桥生锈的柱子让位给了破碎的混凝土、玻璃和钢块,我们都紧紧地贴在窗户上观看。
“难以置信,”我喘着气说。我不是指好的那方面,一切都毁了,都朽烂了。
当火车开始快速下降到地面时,我感到我的胃在下沉。即使是人工合成的胃,在移动时突然下沉,我还是觉得恶心。
“我们即将抵达鬃毛街,中央车站,谢谢你们乘坐跨马国铁路火车,”黑页岩治安官的声音从PA传来,火车头开始减速。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们不得不等火车在进站时减速,它速度变得非常慢时停了下来。我们只想尽快离那些雇佣军远点。当我们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时,我们立即把门打开,几乎跑向了散落着碎石的站台,冲进了倾盆大雨中。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我说。这时,一大群小马开始从火车里涌出,还有一小群等待上车的小马。这么多小马意味着我们跑不了。
“天窗,”果酒指着无玻璃的顶棚说,这个顶棚以前有一块大玻璃板覆盖着平台,现在雨水可以畅通无阻地倾泻到我们身上。钢架之间现在大多都是空无一物,给了天马足够的空间飞上去和穿过。我默默点头表示同意。
“纤,宝贝,我们要起飞了,紧紧抓住我好吗?”我轻声说。小斑马紧张地呜咽了一声,紧紧抓住我的喉咙。
“我们要飞得尽量又低又快,跟着我走,你们会没事的,”果酒严肃地说。
当我再次感觉到眼睛聚焦在我的后脑勺上时,我们展开翅膀准备飞翔。果酒从地上一跃而起,随着我有力的翅膀拍打和后腿的一脚蹬起,我也向他飞去,瞄准了天窗里一个巨大的空窗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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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和2号挤出火车,刚好看到目标起飞,飞到空中,冲出火车站的天窗。
“该死,混种跑了,该死的小马拖慢了我们的速度,”2号抱怨道。
“那列火车上的小马比预期的要多。当我们试图挤过那些狭窄的走廊时,我们是不可能靠近I-01的,”1号同意。
“他们现在要去哪里?”
1号抬起头来看着他们,但后来停了下来。她在那儿呆了很长的一分钟,然后低头看着她哥哥。“我不知道……这座城市到处都是魔能核心,很难确定哪一个是I-01。”
“棒极了。好吧,看来我们得用老式的方法了,”他呻吟着说,这时火车前面一个快速移动的黑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具失控的机体刚下了火车,溜进城里去了,我们要不要追?”
“不,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抓捕I-01,让废土来处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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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直飞向十马塔,不知道滑皮想我了没,”果酒笑着说,他从车站的石楼上划过,在街上飞得很低,以至于他在路灯下飞行的身体,离车的残骸和地面上的杂物只有几英寸的距离。
“为什么我们要飞得这么低?”我大喊,盖过了风声。
“为了避免被任何讨厌的角色或其他小马看到,在这样的城市里飞得很高就会变成靶子。”
我想我不能否认这一点,如果我们飞得够高的话,有很多地方可以供小马隐蔽并进行狙击。我喘着粗气,感觉到肾上腺素的涌动,我不存在的肾上腺素,还是说这也是可以模拟的呢?当他在街上飞来飞去时,我鼓起翅膀跟上果酒。我的视线随着街道而缩小,我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我所能看到的只有果酒,我前面的小马。想和他比赛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想把他打败。我越盯着他,咬着下唇,就越想用我高超的飞行技巧胜过他。等等……这不是我,我没那么有好胜,我当然也不想证明我是个更好的飞行员。我怎么了?我当然希望神经机械义肢研发部门能给我一些答案。我真的可以用它们来放松我的心情,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吧,是时候调到又高又快的档位了,”果酒说,我们开始了一个陡峭的斜坡,我们来到了十马塔,这是唯一一个似乎仍然有运作照明设施的建筑。果酒飞过了周围的建筑物,攀升得更高,这样他就可以越过起与塔相连的高楼。那座高楼的车站是我们的着陆区。正当我飞跃建筑物,正要越过高楼时,一声巨响响彻整个城市,接着我的身侧传来一阵剧痛。我甚至没有时间对我的威胁警告作出反应。我的左翼立刻失去了知觉,因为击中我的东西正好击中了我的肩关节,我开始坠落。
“晶心!”果酒尖叫道。
我的思维高速运转,当机立断用我的纳米纤维尾巴抓住纤,使劲把她投掷到空中。
“接住纤!”我向他大喊道。果酒跟在我后面本已经进入了俯冲的姿态,但是在看到我把可怜的,吓得尖叫的纤向他丢来之后,他接住了那只又哭又叫的小雌驹,与此同时我的身体急速下坠。哦,见鬼…
地面迅速向我逼近,我的左翼根本动弹不得。
“噗,我在睡梦中都把自己从这场坠机中恢复过来,”我在脑海中听到回声。哦,太好了,现在我都有幻听了,绝了,我快疯了。“别像白痴一样无助地扑腾翅膀,张开你的右翼,把自己从坠落状态恢复过来,”那个声音说。
我恐惧地瞥了一眼我的左翼,它被卡在展开的状态中,而我还在惊慌失措地扑打着我的右翼,一点升力都提供不上来。声音是对的,要阻止这变成一场自由落体,我就需要打开我的右翼来阻止坠落,然后来让自己变成滑翔的姿态。
我打开我的右翼,羽毛立即扑满空气,我的下降速度开始减慢,我又再次向前移动,因为我不再是失控的坠落。当我发现我正朝着塔墙的方向滑翔时,我尖叫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打了一个生硬的左急转,转了一百八十度,但不幸的是,我也重新进入了一个轻微的坠落状态。速度再次加快,我又一次急转,以避开另一座大楼,但现在我飞得太低了,都已经贴着街面了。当我看到一个灯柱挡住了我的行进路径时我睁大了眼睛,极力侧向滑翔以避免它,但在如此低的高度进行滑翔让我失去了滞空的能力。我用前蹄护住脸,绷紧身体,然后在一声沉重的撞击声中与混凝土亲密接触。
奖励画:

——画师: Vector bro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