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NAF:机械狂潮【01】
【01】格雷戈里冒险·猎爪的邀请!
前情提要:我是格雷戈里·斯塔福特,对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个—蓝色衬衫,棕色短卷发和创可贴,相信我,你们不会想知道最后一个是怎么来的。
如果真的想的话,你们可以试试:给流浪猫喂上三条蒜味腌鱼,我发誓之后手舞足蹈的就不止是只猫了,还有被发狂流浪猫抓伤的小男孩—比如我。
可上面都是些题外话,就在今天上午,我和我的妹妹、我的朋友们,还有摇滚弗莱迪他们一起,在兰瑟的邀请下出席庞顿中城科研大学的毕业典礼。
不得不说,他们应该在那儿开设个料理专业的—啊—巧克力曲奇饼,除了我妈妈以外—估计就没几个人能超过他们的手艺了。
好了,今天的故事开头,内容很简单:我和雪尔莎走在回家的路上,希尔顿决定留在科研大学里,参加下午的卫星导航公开讲座—鲁本要去拳击训练馆。吉秋和安琪?真高兴她们总算和睦相处了,她们要一起去海洋馆。
除去小雪球外,还有摇滚弗莱迪和深水弹陪在我们身边。我们捡到一只做工精美的皮包,钱夹?啊,是皮夹钱包,我有些太激动了,都说反话了!
我们等在原地,就在三十分钟的时间成功消逝后,我们决定把这只皮夹送到警视厅去—故事的转折点来咯—皮夹的主人回到这里来找她丢掉的东西,刚好遇上我们,还对我们表示感谢,想要邀请我们去她家里做客。
“听着,如果一个你从前没有印象、与你无冤无仇的人要邀请你,去一个你不熟悉的地方用餐做客,那你可要小心啦,他们可能对你图谋不轨!”
对,上面的话是道森警长来我们的学校,充当安全教育演讲代表时告诉我们的。
现在看来他说的并没有错。不过,如果你真的帮一个人找回了她的皮夹,身边还有只机械鲨鱼和机器熊朋友的话,你和你的妹妹是否可以无视上述规则?
答案是肯定的,我的朋友。让我们再换个方面想想:如果这位慷慨的女士是好人,那我和小雪球就又认识了个不错的朋友。
如果她是个坏人—就像梦魇傀儡和鬼面锯—我也相信弗莱迪和深水弹的实力,他们绝对能让她轻松考虑自首的事。
“谁能再帮我复习一遍,私人会所究竟是什么意思?”摇滚弗莱迪的问题,打破了格雷戈里内心的沉思与独白时间。
“按照希尔顿的说法,私人会所提供洗浴、会议室租借、派对舞会,瑜伽,自助餐和多种昂贵付费项目。当然,也很适合某些上流人士用来附庸风雅—某些不太好的有钱人。”
摇滚弗莱迪对雪尔莎点了点头:这下他明白了,就是价格档位上升三到四个零的大型酒店,门前的天使石雕喷泉特别好看,灌木丛被修剪为正方形。再看看这些金光闪闪的称重柱和门雕石像,是黄金制成的吗?
“不,我相信它们是镀金制品。就像我在海洋馆时,他们给深海金乌贼抹上的那样。”深水弹对摇滚弗莱迪提出他的看法。
摇滚弗莱迪也在脑中的电子备忘录内写下最新条目:下次来之前,他要给自己安装一个金属元素分析系统,特别是对黄金这类贵重金属成分的分析。
那位神秘女士的私人会所房间,装修从外到内都透露出艺术风格的兼容感。
日式和居特有的左右推拉门,门后的木质地板上是黑白相间的榻米软垫,头顶的透明晶灯,则被还原为十八世纪英伦皇室的通用风格—顶部加以无法点燃的装饰蜡烛。
房间两侧的装饰画,一幅为西欧宗教神话浮雕,创造万物后的神与亚当两指相触,放出光芒。
另一幅仍出自圣经故事:最后的晚餐与十二门徒,耶稣正坐于画面中心,面带悲痛与惋惜,说出有人将要背他而去的事实。
画面中面色苍白、心如死灰的犹大握紧钱袋向后撤身,本该注视餐刀的双眸,因一种奇特的角度产生既视感:犹大的眼睛正望向四名来客,格雷戈里,雪尔莎与两台机器人。
背对四人的女士转过身来,扫视四人的眼神不像是在对待朋友,更像是在审视四把出色的兵器。她对他们微微斜视,紧闭双眼后伸手示意四人就坐。
“看来,我不仅认识了两个乐于助人的孩子,和他们的机器人朋友。更认识了四名无数次将这座城市推离火海的英雄啊。”
女士看他们的眼神又变了几分,由之前打量兵器般的审视与严肃,转化为认同、温柔夹携和蔼。雪尔莎则抢先一步,帮助格雷戈里回答问题:那是当然,他们是最棒的。
“那么,雪尔莎,格雷戈里。弗莱迪和深水弹,幸会了。自我介绍一下,”女士又对身后的玄关拍了拍手,关闭的木门向两侧敞开—四碟开胃小菜被端上五人中间的餐桌,“你们可以叫我—猎爪。”
“听起来像个打拳击的。”摇滚弗莱迪在对格雷戈里说出这些话时,还刻意通过压低声音来避免猎爪的倾听。可猎爪只是回应他另一句话:“我听到了。某种意义上讲,你的观点没有错,我的朋友。”
“酷,那我们接下来说话,可都得注意点方寸了。”格雷戈里又对摇滚弗莱迪小声提议。
同时,他也不忘用餐叉夹起一块碗中的意大利炖饺。唔,不过这位猎爪女士,她在料理这方面倒没让他失望。
“今天,我希望能够结交你们四个朋友。同时,我也将告知你们一些真相。”
猎爪说完,眼中的严肃又在风云中变幻为柔和—第一道菜已经上好—先来尝尝通过传统巴西手法炙烤的和牛怎样?
“唔—哦—谢谢,您考虑的很周到。”当深水弹看到三大盘冰冻沙丁鱼被放至身前,他爷卸下心中的最后堤防,抓起一条深海特产放入口中。
“所以,刚刚我们说到的真相是什—”摇滚弗莱迪还没能说完,电子声带中的发声频率便因强大的电磁干扰陷入混乱。
半块没能被吃掉的披萨饼落上榻米软垫,之后是整具身体向后倾斜、翻到在地的摇滚弗莱迪本人。
“弗莱迪—你怎—啊—!”深水弹也在不到五秒钟的时间里,经受到相同的命运。仅凭格雷戈里一人的力气,自然无法扶住两台铜铁塑身的机器朋友。
雪尔莎,雪尔莎怎么也—还有他自己—为什么,头部的沉重感在加深—?
眼前的每一抹景象都分裂出重影,模糊感宛如陷上温床的深渊蠕虫,展开分裂后誓要占据格雷戈里的两颗眼球。格雷戈里,他已无法再支撑下去!
“怎么了?是不是我在台灯里放置的电子屏蔽仪,效果太好了呢?哈哈,忘记说了,这些菜里的安眠药物,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哦,格雷戈里先生。”
猎爪将一颗药丸丟入酒杯,混合酒精的解药被她咽入腹中。这样一来,她自己就不会因这顿安眠料理而苦恼了。
好了格雷戈里,现在你睡醒了,万幸你和你的三个朋友都被绑在一起。
万幸你们每个人都没有缺胳膊少腿—当格雷戈里的神智回归他的躯壳时,脑中的疯狂想法多如诡墓中的幽魂—好了格雷戈里,你得想办法脱身了。
“接受陌生人的邀请,吃陌生人的东西,被她绑架到地下室里。我们怎么能在一天之内犯这么多错误,还是在面对果这么多恶棍过后?”关于雪尔莎的这个问题,就连格雷戈里也无法回答。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孩子们?”猎爪卸下她最后的伪装与仁慈,她不再同四人客套下去。紧接着,她为自己提出的问题送出答案:“因为你们的傲慢,和无知。它们是最锋利且无形的自刎利器。”
“哇啊—!”格雷戈里从他的床单中惊醒:只是个梦而已?他可不这么认为,梦里那个两面三刀的家伙是叫猎爪没错。啊,是雪尔莎在通过敲窗户的方式,让他从梦中醒来。
是时候去学校了。今天的课程安排是,啊,两节数学课连堂,他得听伊丽莎白讲那些数字和符号直到天荒地老。不过,至少比梦里的绝妙绑架感受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