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小 凌晨一点的咖啡因
圈地自萌,
世界观架空,文中提到的所有人都与现实中的正主无关,故事情节纯属个人臆想,以下故事叙述都是虚拟的,仅供娱乐。
请勿上升,请勿代入现实,请勿较真,切勿当真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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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
孙权第一次见陈峥宇是在他打工的咖啡店,在接近打烊的时候,他注意到这个人总是会一丝不苟地穿着一身黑西装,在凌晨一点准时地出现在咖啡店门口。
“喝点什么?”孙权也总是会凑上去问。
“拿铁。”他有时低头看手机,有时听歌,但是这杯咖啡的种类不知为什么千年不变,过了一段时间,孙权反而会主动问他。
“拿铁?”
站在柜台前的人抬起头看他一眼,点点头,眼神里没有惊讶,也没有感激。
久而久之,他甚至都懒得去柜台点单,等着孙权把咖啡放在柜台上,纸杯杯边缘磕在柜台上,在午夜的咖啡馆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个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人就会站起来,去拿那个纸杯,在十分钟之内一定会把咖啡喝完,然后出门。
孙权正好负责咖啡馆的夜班,他挺好奇这人大晚上去干嘛,每天都穿戴整齐,喝完一杯咖啡就离开。
晚上来喝咖啡的人也不少,可是凌晨一点这个时间来的,可就他一个。
“真怪。”但是孙权也没去多想。
柜台上的日历,2077年的显示旁,一点十分零一秒,这个人再次起身离开。
孙权在咖啡馆之外看到陈峥宇,是在一个下午。
孙权的主业在咖啡馆打工,副业是极限赛车手,他们在赛道上使用一种滚轴赛车,上下两面都可以驾驶,赛道通常都是半滚筒状,以极高的速度,极限的操作和无限制赛制受到来自各方赛车爱好者的追捧。
但就是因为这种赛车升级,维修和保养都相当昂贵,孙权靠奖金难以维持自己的生活日常开销,迫不得已才去打了工。
一个下午,他像往常一样去到赛车场上练车,装置检查到一半,他的工程师突然打开了赛车里的那电台。
“孙权,听到了吗?”
“嗯。”
“有两人在赛道上涂鸦,被我们发现了。”
孙权一边看着数据监测表,嘴里叼着手电筒一边在车子的引擎检查,含糊不清地说:“谁在赛道上涂鸦,不要命了。”
“啧,我们这普通赛道培养都要几十万啊,你赶紧给他追回来,索要赔偿。”
孙权从引擎里抬起头,确实有两个小黑点戴着高空作业装置,收缩绳子准备离开,他把手电筒吐到一边,把赛车服拉起来,骑上一边的竞赛摩托,起动引擎,合金怪兽发出一阵轰鸣。
“这都是第几次街头涂鸦的人跑我们场子里了,要我说,我们就应该修个罩子拦住从场子外溜进来的人。”孙权说完这句话,伸手关上了电台。戴上头盔,在摩托上趴下来,使劲一拧油门,摩托一下子窜了出去。
里程表的指针一下子推到了底,但是对孙权来说,这点速度还不够塞牙缝,下午一点的太阳在荒漠之中升起,摩托的速度扬起一片沙灰。
他看到那两个街头涂鸦的人的身影了,烦闷地啧了一声,城区能涂的地方也不少,想不清楚他们为什么就这么爱大老远跑到郊外在赛道上涂。
“可能是因为面积大?或者赛事转播的时候全世界都看得见?”他想不通,也不想想通,慢慢带动车身转到他们的摩托后面。
他轻蔑地扫了一眼对方的车身,发动机是几年前的,车架一看就没有好好保养,脏兮兮的,他稍微降低速度,和那辆车平行驾驶。
“你们在我们的赛道上涂鸦,赶紧回去跟交付赔偿,不然我们会把你们告上法庭!”
对面的驾驶员并不高大,他穿着一件白衬衣,身上还有涂鸦颜料。转头看了孙权一眼。
“那你先把我们带回去再说。”说完他一拧油门,作势要撞过来,孙权吓一跳,赶紧摆动车头。
拧油门?这对一个赛车手来说是赤裸裸地挑衅。孙权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作为驾驶陆地上速度最快的载具手,他绝对不允许别人这么挑衅他。
两车在荒漠你追我赶地追了接近三十分钟,眼开要接近城区了,两人要再没个了断,交警恐怕是要过来了断他们。
孙权看着那辆破车,心里一阵不平,对面还载着一个人呢,怎么自己的里程表都推到最尾巴了都开不过那人。
也许对面是一个专业的摩托竞赛手,他如是这样的解释道。
对面也是很急,车手把油门开到底后突然松开了双手,孙权一眨眼的功夫这人就跳到了自己身后,手一拽把自己从摩托上拽下来。
竞赛摩托的瞬时速度很高,他被这么一拽,惯性引导他直接在黄沙滚了十几米才停下来,要不是有厚实的赛车服和头盔,他恐怕要被那人当场肢解。
那人开着他的摩托减速,转了一圈到他面前。
“你这家伙不错啊,归我啦。”
孙权把头盔摘下来大口喘气,这个声音听起来不像什么专业的摩托赛车手,倒像个小男孩。
“诶?怎么是……你?”那个摩托手的声音诧异起来,他慢慢摘下了头盔,露出那张每天凌晨一点都在柜台前等咖啡的脸,只不过这张脸现在挂着很多油彩。
孙权抬头,居然是那个西装齐整的人,两人极其诧异地在空中对视。
“孙权?”陈峥宇使劲回忆着他工作服前的铭牌。
“嗯……你是?”孙权想问他的名字,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好像受伤了。
“名字保密。今晚见。”那人冲他一笑,骑上他的摩托,轰隆一声响,那人如风如影一样地消失在道路尽头。
孙权眨眨眼,这场竞赛是他输了,但是现在不是计较成败的时候,为什么这个西装齐整的人,会是搞街头涂鸦的人呢?
他拉开赛车服拉链,把手机拿出来。
“喂?”
“怎么样,抓到人没有?”
“没有,我被那家伙从车上拽下来,受伤了。”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你叫车来找我,我的车被他带走了,啧,缺德。”
凌晨一点,那个人重新出现了,他把孙权的摩托停在外面,进来敲了敲柜台。
“拿铁。”
孙权看着他,把早就准备好的拿铁放到他面前,说:“多亏你,我肋骨断了一根。”
陈峥宇把钱包掏出来,一边找钱一边冷笑了几声:“对于一个极限赛车的职业选手来说肋骨断了不算什么。”
“赶紧的吧,我快下班了。”孙权收拾着柜台,陈峥宇突然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他面前。
“密码是今天的日期,这里有一部分赔偿和你的医药费。”
“喂,只有一部分吗?”
“作为一个搞街头涂鸦的,我才不会轻易赔偿你们。”陈峥宇笑笑,拿起咖啡一反常态地就要往外走。
“你叫什么名字?”孙权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人,他的性格,他的脸,是孙权喜欢的那类型。
“我叫陈峥宇。”陈峥宇指了指门外:“车我还给你了,还挺好用。”
“哎,陈峥宇!”
“嗯?”
孙权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张门票:“再过一个月,我有一个比赛,你——”
“有空!”陈峥宇几乎下意识地开口。
孙权眨眨眼:“那……”
“不见不散。”陈峥宇把票拿走,冲他一笑,离开了。
孙权以为,他就是一个搞街头涂鸦的,陈峥宇那一个月的剩下几天,咖啡馆的凌晨一点再也没有出现他的身影。
直到有一天,有个像个大老板的人站在了他的柜台前:“喂小兄弟。”
孙权抬抬鸭舌帽,拿起一个杯子:“喝点什么?”
那人把巨额现金放到他面前:“我看你好久了,你是开赛车的吧,帮我个忙。”
“嗯?”孙权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钱。
“我给你一辆车,带我出城区上凌晨一点的列车。”那个老板抬手看了看表,现在十二点五十分,事成之后,这钱是你的,车也是你的,那辆车上有你绝对感兴趣的东西。”
速度指针一下子飞到五百千米每小时,他双手按着方向盘在路上狂飙,身后的警笛声一闪而过,根本追不上他。
肾上腺素飙升,他享受着这种超速的感觉,他娴熟地在城中心来了个漂移,再目送所有高楼大厦从他身后掠过。
在第二个漂移的时候,一声摩托的轰鸣声将他拽回现实,他扭头一看,一个人穿着整齐的西服在公路上压弯,扭头看他一眼。
陈峥宇!他心里一惊,陈峥宇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连开几枪,那个大老板的血一下子飞溅到孙权身上,陈峥宇往车里扔了个爆破弹,轰的一声,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在次醒来,就是被绑在一张凳子上,嘴里被一块布堵着,他四下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厉害,刚愈合没多久的肋骨那边隐隐传来痛感,那个老板的尸体被放在一边。
陈峥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搬了张凳子坐在他面前,拿枪指了指:“你跟那人什么关系?”
孙权被这个阵势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几声:“我不认识他!”
陈峥宇推推眼镜,皱皱眉,伸手过来把他嘴上的破布拿掉:“你说什么?”
“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那你还帮他办事。”
“我……看上他那车了。”孙权被陈峥宇的眼神吓得缩了缩。
陈峥宇一脸无语地扫了孙权一眼,按住耳麦:“这人我认识,他就是个打工的,跟那人没关系,是拿钱办的事。”
陈峥宇听着耳机里的信息,点了点头,慢慢把枪怼到孙权下巴,过了一会才正眼看他:“我上司说你涉嫌合伙犯罪和妨碍公务。”
孙权怯怯地看着他:“那……要拘留多久?”
“要么赔钱,要么要你一条命。”陈峥宇叹了口气看他,“你也不想英年早逝吧?钱拿来,二十万。”
“等等,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敲诈勒索我?”
陈峥宇挑了挑眉,一下坐他身上,跟他面对面,把枪怼的更紧了点,左手掏出一个证件打开。
“我是安全局的,刚刚你带的那个人,他涉嫌重大情报案件,我没有把你当场枪毙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孙权。”
“我……拿不出二十万。”
陈峥宇咧嘴一笑,嘴慢慢靠近孙权的耳朵:“那,要不你以身相许?”
说完他手肘一砸孙权,他当场晕了过去。
孙权第二天是在陈峥宇的床上醒过来的,他吓得当场检查了一下自己,好在衣服都没换,倒是身上被陈峥宇好心地缠了缠绷带,陈峥宇哗啦一下推开门,从穿着短袖短裤,刷着牙睡眼惺动地看着他。
“你没睡我吧?”
“切,就你那张脸,谁看得上你啊。”陈峥宇白他一眼,“二十万我帮你给了,你赢了比赛之后再给我吧。”
孙权这才安心地躺下来,陈峥宇的房间干干净净的,还飘着一股自然的香气,陈峥宇回头去洗了把脸,躺在孙权旁边,白白净净的手框住他的脖子:“下午帮我个忙。”
孙权回头看他,两人的脸几乎要靠上,说:“你没看到我帮人的下场吗,差点下去了。”
“我下午就是去水库乱画一下,你要是不帮就算了,反正那二十万……”
孙权心里一边叫苦一边连忙点头:“行行行我帮我帮。”
“行啊,只要你平安把我送回家,这二十万不用你还了。”陈峥宇一笑,孙权回头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长长吐了一口气。
孙权坐在赛车的座位上,看着陈峥宇在墙上涂涂画画,他穿着件老旧的白衬衫,和一条短裤,孙权眯着眼看着他白净的胳膊和大腿,专注的眼神和几乎完美的脸型。
“这小子还真挺好看。”孙权一边看一边想,嘴角慢慢咧开,傻笑起来。
一声哨响,陈峥宇猛地回头,管理人来了。他迅速收拾东西朝车上冲,顺手扇了孙权一巴掌:“开车,傻笑什么呢。”
“哦……嗯嗯!”孙权这才缓过神来,打开赛车的尾翼,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孙权看了后视镜一眼,水库慢慢缩成一个小点,这种速度让陈峥宇大呼过瘾。
孙权得意地看了陈峥宇一眼:“怎么样?”说完他换挡,加速,陈峥宇更加是兴奋地像个小孩子。
“谢谢权权!呜呼——”
从这以后,每次陈峥宇想出去涂涂画画,孙权总是会带他出去兜风。
一个月后就是孙权的比赛,比赛前一周陈峥宇给孙权发消息。
“上层叫我去出差,不知道能不能及时回来。”
孙权坐上车,把头盔上的护目镜滑下来,往观众席瞟了一眼,陈峥宇还没到,但是他不能再分神了,时速高达八百米的赛车不允许他心猿意马。
陈峥宇打了个喷嚏,他刚从外地的列车回到这座城市,手表一抬,离孙权的赛车比赛开始只有一分钟了,开场是赶不到了,他伸手打了辆的士,让司机转到赛车解说频道,孙权的排名一直在变,陈峥宇不由得给他紧张起来。
“我们可以看到……有两辆赛车被撞出了赛道外……选手估计是凶多吉少……”
他的心一下子被吊起来。
凌晨一点钟,咖啡馆,他照例穿好西装站在门外,甚至紧张地调整了一下领带,把一个小盒子揣在口袋里,推开了门,慢慢走到柜台前。
“要喝点什么?”柜台前的他抬抬鸭舌帽,陈峥宇脸一红,把小盒子放到柜台前打开。
“拿铁,谢谢。”陈峥宇的声音小了好多。
孙权在日常在杯子上写下备注,然后抬眼,一枚戒指被放在柜台上,他一愣。
陈峥宇的耳朵一直红到脖子根,孙权好久都没有讲话,他把眼睁开一条缝,柜台上多了个盒子,就放在他的旁边,里面也是一枚戒指。
孙权默默把帽子摘下来,陈峥宇手一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吻了他脸颊一口。
“我喜欢你啊,冠军。”
热乎着的拿铁散发香气,里程表的数字在黑夜里递增,赛车手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
“你们安全局的都不守交规啊。”
“要守,但是我不守。”
他笑了笑:“叛逆的来。”
“守了我还怎么陪你飙车。”
“你说得对,但是别被上司处分咯。”孙权拽过陈峥宇的脸亲了一口。
第二天下午,陈峥宇在孙权家衣冠不整中醒过来,他刚想坐起来,就感觉腰疼,他蹬了孙权一脚:“疼死我了,也不知道收敛点。”
“谁叫你长这么好看,身材曲线这么优越。”
孙权嘟哝几声,把陈峥宇拢进自己怀里,把他的脸扳正,嘴对嘴亲了一口,然后把陈峥宇的黑色外套拉下来扔到一边。
“干什么啦孙权。”陈峥宇脸一红,拽了拽被子,孙权一睁开眼,看着陈峥宇松松垮垮的套着件白衬衣,扣子打开好几个还红着脸,他脑子一热,一下子抱住他,舌头放肆地在陈峥宇的口腔里转悠。
“峥峥,要不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