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2034.7.12

我依稀记得我在一次运输行动中被乌萨斯集团军和萨卡兹雇佣兵给伏击:我们的部队和他们一直处于中距离,也因此我们的枪械起了很大作用,可正当我们准备突袭的时候突然发生的雪崩将我们统统掩埋。
我记不清当时救我的人有谁了....但我记得她们的声音,两名都是女性除此之外?没有了。雪盲症一度让我根本看不清她们的模样。当我沉甸甸的睡过去时,我梦见的东西总是很奇妙的:我梦见我站在红场说着什么,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激情和愤怒,每当我说一句话,周围的人都会欢呼雀跃。
我总是认为梦可能是另一个世界的我正在经历的事情,做事抱有幻想是我经常会有的。父亲总是很喜欢穿着衣领浆得笔直的定制衣服,一边又毫不厌倦地读着《猎人笔记》,一边又叫管家拿来几片黑面包和白兰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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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卡特鲍曼和海格里希他们听到【联合会】这个名字怎么样。卡特鲍曼跟我父亲一样是个政客,据我所知他现在在候选俄联邦总统,而海格里希....老实说,我认识他是在警察局的时候,他的工作能力十分强悍,呃,好像不能用“强悍”这个词吧?无所谓了。
总而言之,海格里希是一个对工作十分严谨认真的警察,他偶尔会被他姐姐带来一起看望我。他姐姐是我叔父的私生女(他就是个爱喝酒的混蛋),不管怎么样据我所知,海格里希十分听洛娜的话,当然,对于其他三个姐姐来说,海格里希只是偶尔关心她们,更多关心都给了洛娜。
我叔父早年间因为FD进了监狱后来,我爷爷把他的名字从家谱中彻底除名。在爷爷的葬礼上,我叔父带着比我小了三岁的洛娜来了,家里人看见他来了都没有给好脸色看。我父亲以为他又是来借钱的,怒气冲冲的刚想拿着酒瓶子赶他走,但叔父这次来的要求是希望我父亲能够收留洛娜。
父亲强压着心头火,当他当着全家人面前说洛娜是哪里来的。或许是洛娜被我父亲的语气吓到了,紧抓着叔父的手躲在后面不过她很快就注意到了我,我发现她的发色和叔父以及和我们家大部分不一样。(我记得没错的话她的发色是灰色)
我们家族大部分人的发色都偏向于金色和黄色,因为我爷爷告诉过我,我们的祖上有个德国人也因此我的发色是蛋黄色。中间过程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是依稀的记得叔父向父亲誓下一个承诺,而父亲也向叔父保证了一件事情。
洛娜是个有些娇羞且有同情心的女孩。
噢,洛娜....如果你要是知道海格里希又把我的咖啡拿走的话,你又会训斥他多少遍呢?
—————普金斯基·阿普利尔·凯莱赫
中午十二点,叶卡捷琳堡“马雷舍夫”大街2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