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婚礼上（许墨）【四】
BS主神Nox&无Evol科学家许墨设定，女主Evol瞬移。
私设许墨双亲已经去世，在许墨读博期间。
渣文笔预警
严重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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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这么做吗？”
看着床上睡着的Nox，Artemis小声问Hades。
“我们先是组织上的人，然后才是她的朋友和家人。”Hades沉声说。
“如果那个许墨他——”
“他不会。他在跟踪我们的时候右手一直插在衣袋里。除非他撑不住。”
“我明白了。快点吧，已经是凌晨了。我们只有三四个小时了。”
一个梦境被Hades打造出来，两人把床上的Nox抬起来，走了进去。
许墨本以为这个晚上他一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但事实是，他在凌晨一点的时候似乎是一下子就从清醒状态进入了梦境。
周围是一片黑暗，只有他站立的地方有光。
“你好。”
脚步声响起，许墨下意识地看去。有一男一女向他走来，男人脸上有一道疤，女人长发飘飘。男人向他伸出了手。
许墨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你好，你就是昨天给我打电话的人？”
“对。你可以叫我Hades，这位是Artemis。”女人向他略一颔首。
“你们费心把我弄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许墨淡淡地说，“我今天就要结婚了，不知你们有何指教？”
“要和别人结婚啊，你心里没有她了吗？”Artemis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了。”许墨想都不想，答的十分干脆。
“可我还没说是谁呢。”
许墨的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但是他很快调整好心情。“能和你们有关系的，我想也只有Nox了——她是叫这个吧？”
“嗯，那麻烦你告诉我，昨天晚上在我们带她回家的时候，为什么你会在后面跟着？当时你右手握着的——是刀子吧。我想是解剖刀？”
“不是刀子，是钢笔……我……”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套了一次，耳尖的红色蔓延到了脸上。
他看着Artemis脸上的笑容，有点生气。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自己的气。
“有什么用，她又不爱我，”他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那我为什么不去找一个爱我的人呢。”
“她没有不爱你。”一直沉默着的Hades开了口，“她对你的爱，比你想的还要深。”
许墨抱着肩膀看着他：“拿出证据。”
“首先说一下背景。我们和Nox同属一个组织，Black Swan，也都是Evolver。Evolver，中文翻译是超进化人类，他们所施展的被称为Evol。你现在所处的这个环境，就是我的Evol所造出来的。”
许墨四下打量了一下，想起了手机相册里那几张照片。他点点头。
“包括我们在内，绝大部分Evolver是天生的，但是也有少部分是后天改造。比如说她。她是第一个从普通人成功进化为Evolver的例子。虽然没有留下后遗症，但身上的疤痕，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有多少。你难道从来不好奇，为什么无论多么热的天，她都不穿短袖衣服吗？”
许墨低下了头。他一直以为是因为透气或是穿衣习惯，从没想到是因为疤痕。
“她自尊心很重，其实，也很自卑。你不知道，她是重男轻女思想的牺牲品，”Artemis接着轻轻说，“就因为是个女孩，一生下来家长就把她送进了孤儿院。后来组织送她求学的时候，她也因为无父无母而备受欺凌，那些学生，说话的难听程度你根本想象不出来。最后她不顾一切选择哲学作为专业，其实就是因为她要让自己的心灵强大起来，让自己彻底无所畏惧而不是活在童年的阴影中 。她讨厌别人怜悯的目光，所以从来不和别人说这些，包括你。 许墨，你是天之骄子，这些你可能都不懂。你想想看，你其实是在爱中长大的孩子。我知道你父母也去世了，可是他们去世的时候，你已经快毕业了，是个成年人了。”
Hades默不作声地拿出一个录音笔，交给许墨。许墨犹豫一下，还是接过来放进衣袋里。
“这是我们把她带回来之后她说的话，其实如果她想，你早就躺在实验台上了，根本不可能还能跟我们在这说话。”
许墨艰涩地抬起头：“你们说的都对，但是我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不知道现在你们告诉我这个，有什么意义。”
Hades抬起头，看着这个空间：“外界的一个小时，相当于这里的一天。它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所以你大可放心，不会受到什么影响。现在这里有两条路，一条，”他指指左手那扇门，“走这个你就回去了，另一边，”他又指指右手那扇，“是通往她那里的，但是，你要知道，这条路艰难程度比对面要难得多，如果你想放弃，只有一次机会。”
“我知道了，谢谢。”许墨没有丝毫犹豫，向第二扇门走去。
“啊——”
我从梦中惊醒，在梦里，我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段噩梦般的人生。
“还好是梦啊——哎？这哪？”
我从床上蹦下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笼子前面的路上，长满了尖刺、荆棘和针头，有一段上面还接着电源，搞得跟鬼屋一样。
“海王这厮真是，”我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Evol拿来用恶作剧，他还真是闲工夫不少。”
“我知道了，谢谢。”一个我很久没听到的声音在很远的地方响起来。然后，脚步声越走越近，不快，但是却给人以安心的力量。
我愣住了。
不会吧，难道这条道路是Hades给他——
仿佛是在验证我的猜测，许墨缓缓打开门走了进来。
“许墨！我不想见你！你走！你快走！别逼我看不起你！我——”什么都不重要了，我的头脑里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能踏上这条路。
他不可以。他不可以受这份罪。
那是我拼尽全力也要守护住的人啊，我怎么舍得。
可是他只是抬起头，对我微微一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许墨按照Hades的要求，脱掉自己的鞋子和外衣，只穿着一条裤子上了这条路。
“确定没问题？”
“按照预估是的。”Hades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现在要让普通人进化成Evolver，技术上已经成熟了，但是，要想改造Evolver，进化他们的Evol或是改变其类型，那就还有着很大的研发空间。如果许墨能走过这段路，理论上他就能承受住改造实验的要求，这对于我们下一步实验，是很有利的。”
“我还觉得有点轻，毕竟当初她经历的可比这多多了。”
“别太感情用事，我们只要求他能否扛住改造实验，别的不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