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讨尧檄文
西元二〇二三年四月一日:
八方异域,寰宇七洲,桑田古路环替,而文明圣火千古未绝者,惟我中华;与天地并寿,与日月同辉。社稷千秋,祖宗百代,几度荣辱沉浮,几度盛衰兴旺,绵延至今之因由,非仅我族人之顽韧,更以文道繁盛为基,辈出英豪,每深渊临侧时以死国之念扶大厦于即倾,挽狂澜于既倒。
遂文道兴隆,则国定兴;文道蘼蘼,则国轻浮。而传文道者谓谁?必曰:师者也。上下五千年春秋,前有至圣先师,后有桃李洞主,往替相继,累世积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山硕林茂,莽莽榛榛,倘出欹斜,尚不为奇,然今日所议之尧氏,既如无根草,空夺它枝供料,素餐尸位。高谈阔论,常作浮夸之辞,溢美文章,而言不及意,信口开河,实为附庸风雅,见异思迁;时而吹毛求疵,强聒不舍,断章取义,毁学子之思;不能鞭辟入里,博闻强记,屈身守位,令高山仰止,获益匪浅。公等及吾闻此误人子弟之徒、流俗之辈,无不痛心疾首,恨不能生啖其身,肉食其人。
尧氏所授,非智非才,非德非义,取神于八股而大兴应试之利文,虚文至极,遂兀自犹忆魏晋之清谈辩难。不禁感怀文木老人之奇书也。尧氏善宣反动之言、利己之道,闭锁昏愚,可见一斑。时犯谬误而不自惭,严谨之态尚不及后辈,是不谦也;偶观奇言异论,沾沾自喜,未查而众于学生,是不忠也;身为文师,竟未闻容若、竞雄等,是无识也;好大喜功,得志而自擂,失志而抨下,是不诚也。此等不谦不诚,无识无忠之庸师,何育良才也?更有甚者,联结得势小人,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狼狈为奸,祸乱教纲,以功利为名行压迫之事,嗟叹于不能左右学子。实为可恨。
余梦中睹五四学运,师生一体,精诚结力,共扬进步之思,聚天人之智,如空山雷雨,苍穹大震,惊破黑云之蔽,四海鼓,江河应,空天裂,山欲倾,碎魔伏暴,至今未有胜其者。所念至此,不禁血气翻涌,感怀而涕零不已:何时能重现此景?视今昔,风林异气,左右相忌,人心解体,变乱迭起,不除尧氏等流,何时能重现此景!
天地晦盲,民声消沉,肉食者束我言论,遏我大群,诬我良善,夺我民业。而家国之境,全在我辈。“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前人之语善哉。英士振臂,万民随从,成于众志,胜于民间。切忌冀希政府,当效仿前人,奔走呼号,发奋自兴,使我学子重拾昔日风貌,奠中华复兴之基。四方猛烈,天下俊杰,审时度势,伺机并起,乘时云集,响应大计。公等若此,戚某不胜感激。故今宣龙城各部,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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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氏”代指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我觉得她和很多老师都是得不配位的。我从未将他们当作过我的老师,自然也就不用谈什么尊师重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