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X我】白.浊./皮肤饥.渴症

请勿上升真人.
捡男人文学.
有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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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马嘉祺在街上游荡的第二天了。
从医院跑出来时,脑内只有一个念头:
不要再治疗了。
他宁愿,就这么病一辈子。
马嘉祺颓丧的坐在路边的木椅上,冻得发抖,却不想回医院那张冰冷的床上。
在那里,医生明明没治过这种病,却执意留下他,企图成为首位治好皮肤饥渴症的人。
每天被安排着和各种各样的人接触,被不认识的人触碰,马嘉祺厌恶的想吐,只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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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这么多管闲事,但是在椅子上眯着眼的男人长得很帅。
连续两天看到他睡在那里,轻颤的睫毛都在诉说着脆弱。
我忍不住不管,费了大力气把他扶上车,才觉得自己脑子不太清醒。
独居的人好像没有男装给他换,我趁他昏睡,开车去把该买的买了个遍,甚至是那羞耻感爆棚的男士.内.裤。
回去时,马嘉祺在副驾驶醒来,眼里还是朦胧,他迟疑着四处观察。
“你好…?”他嗓音有些哑,大概是得了感冒,“我怎么在你车上?”
他谈吐很有风度,我想这应该是个身份不一般的人。
我问他怎么会两天都在那椅子上睡,他迟疑片刻,简单阐述了他的情况。
还是个富家公子哥……
我有些汗颜,他说他那有钱的后妈为了权势把他关进医院,他费劲了力气跑出来。
“那……你得了什么病?”我小心的问。
“……”马嘉祺沉默半晌,闷声不说话。
我也不好意思多问,只说让他先在我家委屈住着。
临要下车,马嘉祺才小声说:
“皮肤.饥.渴症。”
我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迅速恢复正常。
第一次听说这种病,我偷偷拿出手机查询。
大概了解情况后,心里难免生出戒备。
马嘉祺看着女孩神色异常,抿抿嘴想要辩解:
“放心,不会伤害你的…”
我看他局促不安的样子,不忍心问下去,极其盲目的去收拾客房,心里暗骂自己就是想男人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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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心里跟猫挠似的难受,他以为自己会像先前对那些不知来路就想要和他接触的人一样嫌弃这个女孩,可胸腔内加快跳动的心脏可没这么表现。
他承诺自己不会伤害人时甚至带了心虚。
毕竟…这病的发病期根本没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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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马嘉祺发病的如此突然,我只是出差一周,再打开家门时就看到满地狼藉。
倒也不算“狼藉”,因为那……都是我的衣服。
我心里惊呼不好,皮肤饥渴症不会跟那些同人文里的易感期一样吧。
可我还不是他的伴侣,总不能是病急乱投医就拿我做解药……
我心情复杂的打开客房的门,真就看到一个蜷缩在衣服堆里的男人。
“马嘉祺。”我走上前。
“别,别过来,”他沙哑的嗓音带着慌乱,“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拿你衣服的……”
“你的病……”我看着他泛红的脸颊,想要发问。
“我自己可以,你先去休息吧。”他不自然的推脱。
可是…他这样怎么缓解。
我满心疑惑,却也退出房间,还体贴的关上门。
随着房门关上,马嘉祺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手里攥着的.女士.内.衣.已经沾.染了.脏.东西,还好刚才躲在衣服堆后。
真变态。
马嘉祺骂了一句,再次躺进女孩的衣服里。
希望她不要发现自己少了件.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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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马嘉祺也没出来,我敲响他的房门。
“别进来。”马嘉祺依旧警戒。
我心里酸的难受,其实两情相悦…这种忙我是可以帮的。
先前相处的时候也感觉到马嘉祺的心意,我鼓起勇气:
“我可以帮帮你。”
没过几秒,马嘉祺沉默着打开房门。
那本该规整的衬衫被他穿的乱七八糟,领口大开着把锁骨露出,我看着他凌乱燥热的样子,心跳也混乱起来。
“我该怎么做?”我跟随他进入房间,无意瞟见垃圾桶里的内.衣。
我微微怔愣,凭着上面的白.浊.判断出他做了什么。
心里没有厌恶反而多了一份欣喜,他是真的喜欢吧。
“你能…”马嘉祺底气很弱,怕被拒绝,“抱抱我吗?”
我没有犹豫的抱住身体发热的人,试图安抚他。
“这样会好吗?”我问。
“嗯,但是不知道效果能持续多久。”马嘉祺心里没底。
女孩的拥抱让他心头的燥热散去,他熬了一夜的难受终于消失,心里暗认面前这人就是他的解药。
很久很久,我小声叫了句“马嘉祺”,没换来回应。
转头看到趴在肩头上的人乖乖闭上了眼,我心软的一塌糊涂。
是硬撑了多久啊…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小心把他放到床上,又被拽着不让走。
我心里怀疑这人到底睡没睡,但还是躺到他身侧去陪他。
出差的困劲儿也涌上来,我迷迷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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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确定了关系,我想马嘉祺总会有搬走的一天。
所以在他后妈找到我时,我也没意外。
俗套的玛丽苏情节,给你三百万离开我儿子。
我笑着说:“他可不是您儿子,后妈。”
女人的唇角迅速下拉,大概是没料到我这样有胆量。
“嘉祺如果想继承家业,”她叫的亲昵,表情却不和善,“就必须和别家大小姐联姻。”
言外之意就是我这种替人打工的货色,配不上。
我面上笑着,心里自然不好受。
想起马嘉祺对他这位后妈的恨意,继承家业就是最好的报复了。
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向玛丽苏情节那样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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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时家里没开灯,我想马嘉祺这两天确实忙,是在忙家业吧。
失魂落魄的躺倒在沙发上,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马嘉祺的父亲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一想就知道是后妈告的状。
对方严肃的谈及马嘉祺住在我家的事,我勉强带着笑给人解释。
“您放心,我没有和他结婚的打算,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腻了,到时候他就搬回去继承家业。”
黑暗里我脑袋都变得不清醒,心尖儿再酸也咬着牙说狠话。
挂掉电话后房间又恢复安静,我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真的吗?”身后的房间突然打开,意料之外的,马嘉祺竟然在家。
“你…觉得腻了?”他脸色不好看。
我哑然,心想这样分手…虽然有点快,可也是一种方式。
我半天没声音,马嘉祺心里的答案更加确定。
“真的不喜欢啊…之前就是帮我是吗,对不起啊,麻烦你这么久,”他没了精神,握在手里的戒指也没了意义,“我马上搬出去,麻烦你了。”
本该求婚的日子变成了分手,马嘉祺呼吸不畅,隐隐有要发病的征兆。
我慌乱的想挽回,却张不开口。
默默盯着收拾东西的人,察觉到一丝异样。
“你要发病了?”我惊呼,“快来抱一下。”
“不用,”他压住心里的躁动,“分手了,就不麻烦你了。”
马嘉祺倔强的推开我张开的手臂,离开的步伐都变得混乱。
说不担心是假,可现在的关系让我怎么去关心。
这样的决裂让我们都难受,那头马嘉祺因突如其来的症状彻夜无眠,我也抱着酒瓶子呆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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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剂要吗?”助理战战兢兢的看着因皮肤饥渴引发狂躁的老板。
“滚。”
马嘉祺焦躁的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助理拦不住又怕他出事,只能说:“您去哪,我送您去。”
马嘉祺这才冷静一点,自己的状况确实开不了车。
刚到女孩家楼下,马嘉祺就冲下车往楼上跑。
周末,我自然在家,刚把马嘉祺留下的东西收拾好,门就被敲响。
我没细想是谁就打开了门,看到眼眶发红的男人,心里暗叫不好。
两天前还拒绝我的拥抱,现在又凑上来。
马嘉祺克制的站在门口,扣在门框上的手用力到泛白,依旧紧绷着没凑近。
“能抱抱我吗?求你。”
他恳求的语气都在颤抖,呼吸乱的没有规律。
“我…”我想要拒绝却又狠不下心,于是顺从的张开双臂,“来吧。”
有些猛的冲击力,马嘉祺急切的进门来抱住我。
我听着耳边紊乱的呼吸,伸手轻抚他后背。
“你的病,好像严重了。”我没头没尾的关心。
“对不起…我不想分手,”马嘉祺带了哽咽的语气,“我离不开你。”
我很头疼,我不知道他是因为我能缓解他的病情,还是真的喜欢。
“你怎么不说话?”他好像变得格外脆弱,“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被他的告白搞得耳热,轻咳几声说:
“你要是好了就从我身上起来。”
马嘉祺没想到我这么冷漠,僵硬的直起身打破这个暧昧的气氛。
“如果离开了我,你的病就好不了吗?”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马嘉祺状况稳定了,冷静很多,思考一番开口:
“好不了,隔几天就要抱你一次,”他把暧昧的话说的稀松平常,“或者…你亲我一口?大概能撑一周。”
我羞的脸通红,也不要面子了,气愤着问他不继承家产了吗。
“家产?”马嘉祺笑了,“我不需要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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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马嘉祺是美色迷心,其实是我不了解他。
我没想到马嘉祺已经事业有为,没想到他公司已经运行的很好。
他先前在街上游荡就是怕回公司后又被后妈找到。
我竟然还傻到想让他和别人联姻。
我更加记恨那位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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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把我接去他那住,美其名曰治病。
我看他这病,快要被他当成亲密接触的借口了。
终于,再次被他拽进怀里时,我嫌弃的推开他。
“能不能好好工作啊。”我烦躁得很。
马嘉祺哼唧一声,像是被我推疼了:“我这不是在治病嘛,要不咱再深入发展一下?看看有没有效果?”
“……”我看着这个厚脸皮的人,“滚。”


我去查了一下
这病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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