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支线ⅩⅩⅩⅢ】你负伤的那天,我们心如刀绞,所以不要再让自己身受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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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人设均自设,与原游戏无关。
那么,正篇开始。

特蕾西娅的房间,6:37A.M.
破晓时分,微光浮现。冰冷刺骨的寒风艰难地撕开了浓厚的云层,试图让那稍带冰寒的阳光投射到一片黑暗之中,照亮这片充满哭难和哀嚎声的大地。
海面平静,清风吹拂。穿梭于龙门大楼间的凌冽的寒风突破重重阻挠,与海风一起呼啸着、怒号着,一同冲击着远方的罗德岛和图书馆,妄图将它们埋葬于广阔无垠而又神秘的大海之中。
被放置于窗台的白色海棠花安静地矗立在窗边,独自欣赏着这悲凉、孤寂的场景。
花香四溢,泌人心涧。浓郁的芳香随着穿过玻璃,偷溜进来且夹带一点清凉的海风一起,在房内的白色墙壁上攀爬,在白色地板上行走,一起靠近着床上熟睡的特蕾西娅。
白海棠那馥郁的花香与曼珠沙华细若游丝的幽香交合在一起,转变成了一股奇特但迷人的檀香,并与那道温柔的声音一同飘进了特蕾西娅的鼻与耳中。
“殿下,殿下,快醒醒……”
即使存在于令人流连忘返的美梦中,但特蕾西娅还是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柔和声音的主人。于是乎,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了蹲在床边的幻梦。
“…唔~,博士 这么早…哈啊~…有什么事吗?”
喜悦与疑惑在这一刻一起闯入特蕾西娅的大脑,有些寒冷的海风也悉数窜入她的鼻中,让本来十分迷糊的她变得万分清醒。
“殿下,您之前跟我说过可以来问您关于巴别塔和卡兹戴尔之间大战的事……”
轻柔的细语声再次从幻梦的嘴中缓缓流出,其中夹杂着些许不解与委屈,并紧跟着幻梦期待的目光一齐映入了特蕾西娅的眼和耳中。
“可是…这也太早了吧,我本来还想多睡会儿呢……
床头柜上的罗德岛闹钟里亮着几个清晰的白色数字:06:37,这几个数字令特蕾西娅感到心烦意乱和身体上的难受。
“…抱歉,我有些等不及了,但是我现在好像打扰到您的清梦了。况且我也有些冷,那我就先回去了……”
听到这里,特蕾西娅只从幻梦的话里听出了三个字:她很冷。于是特蕾西娅立马就不困了,身体也不难受了,一下子就精神满满了。
“等等,您给我进来!嘿咻!”
“殿-殿下,您-您在干嘛啊!”
刚起身,还未踏出半步,幻梦便被特蕾西娅一把拽进了温暖的被窝里,与她面对面躺在这张白色的大床上。
“殿-殿下,请您不要这么做……”
躺在幻梦面前的特蕾西娅并不安分。她的头在幻梦刚进入被窝时,就立马埋进了幻梦巨大的柔软之中蹭着,头上的黑色尖角也一摆一摆的。
因为这个,幻梦心里的害羞立马就占据的整块情感土地,让羞耻与不知所措疯狂地增殖,让绯红搬到了幻梦风华绝代的脸上。
但是特蕾西娅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假),她依旧蹭着幻梦散发着奶香、令她欲罢不能的柔软。
更惊人的是,她的回答让幻梦一下子就接受了她有些失礼的行为,同时也不阻止她了。
“冷就要待在被窝里嘛。况且,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正常’地向博士讲述关于卡兹戴尔大战的事哦~”
“…嘶,有道理,那就请殿下跟我讲讲吧,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就行了……”
“嘿嘿~,我现在肯定不会对博士做那种事的。”
得到幻梦的允许后,特蕾西娅感动十分良好,只可惜她刚刚答应了幻梦不可以做出出格的行为,不然她现在估计就和幻梦成了。
而发觉特蕾西娅遵守了承诺之后,幻梦也松了一口气。她纤细的手抚上了特蕾西娅的白色长发,在特蕾西娅的头上轻抚着。
“…那么,这次讲的是哪一战?第二场,还是第三场?”
“…是第二场。不过这场战斗并不能被说是大战,但我认为它完全可以被称为是一场惨烈大战……”
不是大战,又是大战,这是什么意思?幻梦那颗对什么都感兴趣的好奇心被特蕾西娅隐藏着忧伤的话点燃了。
“不是大战,又是大战,殿下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第二场战斗从本质上来讲其实是一次潜入侦查,并不是正面与卡兹戴尔对决。但在那时,博士受到了几乎致命的伤……”
重伤,还是几乎致命,幻梦对此感到惊奇。在她的记忆中只有与摄政王的那一战中受到过重伤,而在其他时候,除非是她自愿,否则她是不会受到任何巨大伤害的。
“能请殿下跟我说说…我伤得有多重吗?”
“…背部被数柄利刃刺入,胸口被长枪贯穿,大腿被深深划开,浑身上下染满鲜血……”
一个又一个可怕的说辞被特蕾西娅颤抖着说出,那令她撕心裂肺场景…她一生都无法忘怀。
“…这样啊。别害怕,殿下,跟我勇敢地说出那次战斗吧。”
“如果博士真的想听,那么…在那次,我们……”
和缓的细语中所蕴含的坚定,透露着幻梦对特蕾西娅的安慰,使特蕾西娅能够鼓起勇气去面对那段悲惨的回忆。

卡兹戴尔第二战
卡兹戴尔外城区,11:23P.M.
卡兹戴尔的外城区没有人居住,因为那里主要是用来战斗的地方。而黑昼就带着部分干员站在那里,准备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潜入卡兹戴尔的内部。
环顾四周。街上无一人踪迹,最隐秘的角落里通常会有特雷西斯的监视者躲藏在那里,以便监视人民与敌人,但现在已然消失不见。
侧耳倾听。城内没有一丁点声响,仅有承载着苦痛的风在呼号着,宣示着死去亡魂的愤怒与不甘;仅有物品落于地面所传出的极细微的声音,宣告着城内无人。
准备充足。药品、武器、防具…一切可能会用到的东西都带上了,用来传递信息的通讯器和用来掩盖真实身份的面具也是人手一个。
“准备好了,我们要进入内城区了。”
黑昼回身望去干员们个个严阵以待,警觉度都提到了最高。他们手中的武器被收入剑鞘,耳边的通讯器也闪着与周围融为一体的黑光,让没于黑夜中的他们完全处于隐形的状态。
“准备好了,博士。”
不安与坚定斗争着,特蕾西娅对黑昼所安排的行动坚信不疑。但毕竟是深入敌方腹地,危机重重,受有不慎,干员们便会陷入危机,无路可逃。
“那就好。殿下,各位,跟紧我。”
说话间,黑昼在手上凝集的一个能量聚合体被他直接捏爆。
巨大的能量立马从其内部奔涌而出,向黑昼和干员们的身边扩散着,形成了一个屏障。
虽然黑昼已经给过干员们许多惊喜与惊吓了,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看黑昼捏爆或捏碎能量聚合体,但每每看到这幅的场景,他们还是忍不住惊叹黑昼的强大。
“我们走。”
语落,黑昼便带着特蕾西娅光敏正大地走进了卡兹戴尔的内部,干员们跟在他们的身后警惕着四周,也互相警醒着。

卡兹戴尔内城区,11:34P.M.
没有脚步声,没有低语声,只有风在街道上横冲直撞的呼啸声与街边花草被风穿过时,所产生的细微共振。
直走,转身,步入黑暗笼盖的小巷。黑昼的目的很明确,他中途没有半点停顿与犹豫,很明显是朝着某个秘密的据点而去的。
“…博士,您我们要去哪?”
不解的神情心情表露于面部,疑惑充盈着特蕾西娅那颗多愁善感的心,不留半点空位。
黑昼给他们带的路蜿蜒曲折,这一点,特蕾西娅可以理解;他们却始终没有停下来,如终在朝着某个地方而去,这特蕾西娅就不能理解了。
“一个隐秘的据点,那里我有在卡兹戴尔内部的萨卡兹卧底。”
依旧平静的情感,依旧平淡的口吻,黑昼叙事的方式还是那么简单,说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震撼人心。
“博士是怎么在卡兹戴尔的内部安插卧底的?我们都还没打进去呢。”
惶惑交杂着少许的挫败感,有点不开心的W提出了这个干员们都想问的问题,而后等来的,是黑昼简洁的回答。
“渗透进去,提供一个他们最在意的情报,就能让他们变成可靠的卧底。”
“那他们在哪呢?周围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到了,他们在这里。”
微微侧身那扇门,黑昼停在了一扇不起眼的门前,随后他轻轻地敲了敲。
只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巨剑被拾起的响声后,紧随其后的就是几人沉重的脚步声与门被打开的嘎吱声。
一个有着赦罪师装束的萨卡兹从里面警觉地探出头,不过看清楚来人是黑昼后,他们纷纷恢复了平静。
“…老师,您在终于来了!那这位是…特蕾西娅殿下?!”
“什么,特蕾西娅殿下?没开玩笑吧。”
“殿下来了,快出去看看……”
一声惊呼,引来的不仅是房内萨卡兹充满喜悦的声音,还有利箭刺破空气,飞驰而来,直奔特蕾西娅的声音。
“铛”的一声,那只弩箭就被黑昼用刀挡下了。与此同时,他还示意那些萨卡兹卧底们快逃,而那些萨卡兹卧底在看到黑昼的眼神后也是立马离开了战场。
“殿下,待在我身边,我来保护您。”
利刃出鞘,寒光闪烁。黑昼的剑刃反射着月光,看起来就像是剑的本身发出了点点星光似的,既令人痴迷,又致人死地。
在被攻击后,干员们也是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开始向四周张望,以此来找到那个放冷箭的暗杀者。
只可惜周围的亮度实在太暗,再加之刚才他们只顾着和线人说话去了,所以想要在黑暗中找到敌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殿下,我会给您和干员们施加一个‘法术’,请您带着他们离开。”
“博士,那您怎么办?”
“我留在这里殿后,放心,我会活着回来的。现在,快走!”
腹背受敌,危在旦夕。回身当下另一只钢铁铸成的弩箭后,黑昼察觉到他们被包围了,如果再不逃离,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已经晚了,他们已经是被困于笼中的鸟儿,已经无路可逃了。所以黑昼决定以自身安全为代价,去换取特蕾西娅等人的生命安全。
这个交易很公平,对吧?黑昼牺牲一个重要的东西,去得到另一个等价的东西。只是对黑昼来说,他的生命早已经黯淡无光,所以他才能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命,去换特蕾西娅和干员们的命。
“…唔…明白了,不过说好了,您一定要活着回来。”
“当然,殿下,我会遵守您的命令的。”
“…不是命令…我们快走吧,博士要快点跟上来哦!”
说罢,特蕾西娅便带着干员们离开了。但在离开的时候,特蕾西娅一步三回头,而且每一次回头,她都看到了不同的景色。
第一次,血肉横飞,血沫飞溅。藏于黑暗中的敌人哀嚎着被揪出,杀死。
同时作为使用力量的代价,黑昼的背部刺入了几柄黑气缭绕着的利刃。
第二次,短兵相接,火花迸发。敌人主动发起了攻击,但未完成刀剑学业的学生,怎能击败已是剑术巅峰的老师。
只是作为使用力量的时间代价,一个锋利的骑枪洞穿了黑昼的胸口。
第三次,黑光闪烁,尸横遍野。黑昼的剑刃上开始缠绕着黑气,并且黑烟也出现了,他们一同向前推进,敌人节节败退。
但作为代价,黑昼的大腿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刀痕,刀痕深可见骨。
此后,特蕾西娅就带着干员们离开了。
她必须这么做,她只能这么做,因为这是黑昼向她要求的、索求的唯一一件事——保护自身和干员们的安全。
当他们回到巴别塔后,开始等待着黑昼归来。他们忧心忡忡,他们惴惴不安,他们不知道黑昼能否真的活着回来,纵使他强大无比。
渐渐的,一个模糊且浑身浴血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是黑昼。
特蕾西娅看到了身负重伤的黑昼,她大惊失色,立马带领着医疗干员们围上去。
“…我没事,只需要…休息一下…就好……”
“开什么玩笑?!这种伤你跟我说只要休息一下?!,就算是殿下的法术恐怕也无济于事,你却跟我华法琳说,只-要-休-息-一-下?!”
气愤,惶恐密布在这个血族和其他每一个干员们的心中,特蕾西娅也是如此。
虽然他们感到愤恨,但这其实只是对自己的责备,即使他们在那时必须离开……
故事结束

“我原来这么惨吗?”
被特蕾西娅抱在怀中的幻梦感到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因为她自己的作风和能力,她是最清楚的了。
“嗯,您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双手缩紧,声音震颤,特蕾西娅的心在那时想一块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碎成了几块、几十块,全部抛砸在悲伤广布的大地。
“…抱歉,殿下……”
对自己的自责与对特蕾西娅以及干员们的愧疚占据了心灵的山头,幻梦曾经受到的伤就像有转移能力一样,全部一另一种形式转移到了干员们的身上,其中,最严重的就是特蕾西娅。
“…博士,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您说。”
“你负伤的那天,我们都心如刀绞,所以不要再让自己身负重伤了,这是命令!”
“…明白了…睡着了?”
在她们约定好后,幻梦才发现特蕾西娅已经在她的柔软里安然入睡了。
她感到既无奈,又坦然,她纤细的双手搂上了特蕾西娅,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并对她柔声细语地说:
“做个好梦吧,殿下。至少现在,您还能抱着我入睡……”

“……不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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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真的要和父母玩谍战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