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喧嚣于浮世

    外公外婆的老房子在市中心，是老浙报的公寓。外公是浙报的编辑，外婆则是老浙报的员工。我仍在幼儿园时外公仍然在上班，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时退休的。退休之后他自己喜欢往有市井气的地方跑。我若起床时他不在家，那就知道他已经带着早餐回来了。

    说回老房子。老房子在高架旁边，但是晚上并不特别吵。听不到车的声音，但是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唱戏的声音。我只感到害怕。我去问外婆，外婆指着很远的一栋楼，告诉我那里有个唱戏的团队。我知道那声音传不过来，但也不再感到恐惧了。

    老房子不小，有很大一个客厅，两张沙发，两条木椅。沙发在我和我表妹的童年中磨损严重，搬家时没带过来。

    年幼时的我和表妹还喜欢把钱装在信封里面，看着信封飘飘忽忽从窗口飞下去。后来我知道了钱的含义，就没再做过那种事情了。不过我依然想知道当年的钱，是否有人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