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重生后(全员x你)
在你踏进校门口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竭尽全力想感觉到自己的一丝喜悦或者其他的一些情绪,但很可惜,你的内心一片平静,就像是毫无生命的死海一般。
“欢迎回来,弗劳斯特小姐。”
邓布利多校长带着几名教授在校长室等着你,他看着你好一会儿,长叹一口气,随后摆摆手,让你跟随着麦格教授走回你曾经的课堂。
大致是马上就要上课了,走廊上空无一人,你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长廊内回荡着。
麦格教授正絮絮叨叨地告诉你缺席的这段时间的事情,最后她看了看你毫无波动的脸色,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都很想念你,弗劳斯特小姐。”
你皱了皱眉,根据你的记忆,整个霍格沃兹的学生对你其实算不上是友好的,更谈不上想念你。
但你不至于为此失去礼节,你点点头,“谢谢您,教授,我了解了。”
“至于想念我……”你顿了顿,“据我所知这不可能,您不必安慰我。”
麦格教授只是皱着眉再次叹了口气,没有再出声。
意料之中的,你走进礼堂的那一瞬间,原本闹哄哄的人群瞬间噤声,现场一片死寂,只有你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地响起。
你顶着所有灼灼的目光,一步步走到斯莱特林的席位,找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了下来,并不理会那些意味不明的视线。
邓布利多校长打断了人群的寂静,礼堂重新恢复了原本的热闹。
“啪”的一声,一只手重重地把杯子放在你面前的桌子上。你顺着那只漂亮修长的手往上看,是一张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脸。
德拉科挤开你身边位置的人,带着自己的杯子坐在你身边,“嘿!弗劳斯特,你果然没死。”
你没有理会这个失礼的金发少年,只是淡淡收回视线,安静地吃着眼前的食物。
“喂!弗劳斯特,你有听到我和你说话吗?”金发少年难得被忽视,有些气急败坏地抓住你的手腕。
“马尔福,松开她!”罗恩在你身后的格兰芬多席位冲着德拉科大声喊道,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简直是白痴。
你对他们愚蠢的脑回路又上升了一个新的认知。
你尝试着拉开德拉科的手,但是他反而握得更紧,并且在你抬眼看向他的时候一脸的得意。
“松开,马尔福。”你开口。
“你叫我什么?”金发少年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你举起了魔杖对着他握着你的手,“如果你想去医疗翼的话。”
德拉科怔怔地看着你,像是还没有回过神一样,任由你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干得好,凯特,给那个白鼬一点颜色看看。”红发双胞胎在起哄地鼓着掌。
真是倒胃口!
你扔下眼前的食物,离开了座位。
那对双胞胎兄弟看着你走近他们身边,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想和你击掌。然而你只是侧身避开他们的手,脚步不停,目不转睛地走向礼堂门口。
直到门再次关上,你也还能听到那些巫师们一片哗然,关于你的话语也没有任何顾忌说出口。
回到寝室,你才算是长舒一口气,那些巫师的嘈杂吵得你头疼。
你坐在床上,抚摸着胸口上的疤痕,神色晦暗。
其实德拉科说得不对,你已经死了。
准确来说是死而复生了。
你在霍格沃兹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你的家族——弗劳斯特家族,赫赫有名的纯血家族,也是一直以来追随黑魔王的食死徒,直到那一年他在戈德里克山谷被年幼的救世主击败,弗劳斯特家族敏锐地意识到大势已去,随即退出了食死徒的阵营。
即使不再参与那些巫师间的纷争,弗劳斯特家族依旧是极为强盛的家族,这使得许多人对于这个古老神秘的纯血家族充满了敬畏。
直到家主的独女入学霍格沃兹,一切都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你生来血统高贵,却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长为温吞孤僻的性子,丝毫没有高傲的样子。
但是其他人的恶意却像疯狂生长的藤蔓,用尖利的倒刺狠狠地刺向你,带着他们对于食死徒的愤怒,以及不知名的嫉妒和意义不明的正义感。
你就在这种被恶意包围的情况下,一点点褪去原本明媚的色彩,你也想过转学,但是弗劳斯特家族的产业绝大多数都在英国,你注定无法离开。
后面你尝试过放低身段与霍格沃兹内的学生拉近关系,的确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但是你忽略了人的恶意。
直到你为此付出了代价,生命的代价。
似乎那些巫师们极其害怕你的存在,上魔药课的时候,他们远远地避开了你,生怕和你分到一个小组。
你暼了一眼那些假装看不见你的巫师们,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转身走到斯莱特林席位,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坐下,丝毫不在意没有搭档。
但你还是低估了那些人愚蠢的头脑,没想到你才刚回来,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进行他们的“正义”。
你的坩埚炸了。
有人在趁你去取魔药材料的时候往你的坩埚里加了些东西。
绿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幸亏你选择的是一个角落,周围的人不多,但是仍然有几个学生的外袍被腐蚀出了洞,那些皮肤接触到绿色液体的学生则被身上的刺痛吓得哇哇大叫。
你站得距离坩埚并不远,你低头看着手上被腐蚀出的伤口,并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只是抬头冷冷地扫视着那些人。
你冷冷地看着那些始作俑者,他们甚至在远处嘲笑着你的窘态。
斯内普教授走到你身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见你直直朝着那几个人走去。
你一把捏住了为首的女巫的脸,暗暗使力,把她的脸掐得变了形状,她在哀嚎着挣扎。
你给她施加了石化咒,手上越发使劲,看着她挣扎的模样,你难得感到一丝嘲讽的情绪。
“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动手?”你把受伤的手摁在她脸上,伤口上残余的液体把她的脸腐蚀出伤口,她的叫声越发凄厉。
周围的巫师们被你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斯内普教授反应过来一把拉开了你,顺便给那个女巫解了咒语。
那个女巫趴在地上大声哭着,吵闹着你是个食死徒,扬言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父母,让魔法部派人来解决。
你冷笑一声,绕开挡在你身前的斯内普教授,蹲在那个女巫的面前,轻蔑地用魔杖抬起她的下巴。
“真有勇气,那就请便吧。”你看着她的复杂的表情感到有些好笑,“如果你觉得你的家族足以对抗弗劳斯特家族的话。”
她愣住了,似乎是才反应过来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你心里不禁也嘲讽着之前的自己,居然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区区的混血,也敢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你站起身,轻蔑傲慢地拍了拍那个女巫的脸,“学会审时度势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这句话,同时也是警告了那些不怀好意的巫师们,让他们收起那份不该有的心思。
魔药课的闹剧迅速传遍了整个霍格沃兹,也许校门外的魔法界也收到了些许风声。
你却很淡定地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丝毫不担心这件事情的影响。
毕竟不是谁都敢冒着得罪弗劳斯特家族的风险去贸然出头的。
连你的父母寄信过来也只是对这件事情一笔带过,这对于你们来说,根本算不上威胁。
相反的,霍格沃兹内部反而对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只是那些巫师们并不敢像曾经那样在你面前肆意表达着他们的恶意。
但是,一群蝼蚁的愤怒,又有谁会在乎呢?
你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些巫师,并不对他们的谈话内容做出任何反应。
与那些巫师敢怒不敢言的态度相比,你的“老熟人”的态度就显得很耐人寻味了。
格兰芬多那群巫师开始和你打招呼,有事情也愿意凑到你面前寻求你的意见,斯莱特林的马尔福也开始转变态度不再像曾经的针锋相对。
你只是斜撇了他们一眼,不咸不淡地应付两句,然后径直转身离开。
你在远处看着那些巫师们懊恼的表情,嘴角不禁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终于,这些闹剧还是闹到了邓布利多的面前。
他看着面前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的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弗劳斯特小姐,请问你可以就此给我一个解释吗?”
你嗤笑一声,坐直了身体,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不知道教授想要什么解释,英雄的复仇算吗?”
邓布利多顿住了,他花白的眉毛重重地压下,抬起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叹息一声,摆摆手让你回去。
你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向他问安后,转身离开了校长室。
你一步一步地走在空旷的长廊里,周围只有你的脚步声在回荡。
你抚摸了一下胸口上疤痕的位置,神色晦暗。
的确,即使没有弗劳斯特家族,你也不会因此受到任何处罚。
因为,你是英雄。
在你主动与那些巫师交好后,你的生活的确安稳了不少。
但是安稳的生活截止于某天,那时黑魔王归来的消息到处传播,巫师们吓得人心惶惶。
有人递给了你一张纸,大致告诉了你魂器的事情,你根据仅有的线索,查出了其中一个魂器的大致所在地。
你当然知道这是一个陷阱,是那些不敢出头的巫师想让你当出头鸟,但是背叛了黑魔王的弗劳斯特家族,在他的回归后必然没有好下场,你只能选择入局。
在收到那条线索的时候,格兰芬多的人就在你不远处,那个救世主看着你,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的两个好朋友转身拉走了他,从始至终从未有过任何交谈。
而马尔福家的少爷,只是轻蔑地看着你,任由你在传闻的风波中坚持着,顺便给送去一些“小惊喜”,而马尔福家族似乎也在借此暗暗打压弗劳斯特家族。
你看着那些巫师们的做法,心中一片死寂。
为了保住家族在日后不受黑魔王更猛烈的报复,你选择了一个人面对。
你来到了那个孤岛,一步一步走进了那个岩洞中。
魔咒天赋异禀的你一眼便看出了那个容器被人动过后再次恢复成原状。
时间紧迫,你来不及想那位先来到这里的前辈是谁,便着手开始你的操作。
你一口一口地喝下那些魔药,钻心的疼痛让你险些失去意识,你咬着牙,硬是把那些毒药全部吞入腹中。
你取出了那个伪装后的假魂器,随手放进了身上的口袋里,然后,你割开了手腕,任由你的鲜血浸满容器。
片刻后,容器从上至下出现了裂纹,接着便裂成了两半。
你忍着痛苦,从中取走了真正的魂器。
是的,你早就知道容器里的是假魂器,可惜不知道是哪位前辈以生命为代价,取走的竟是假的魂器。
那个容器只有以饮下容器内魔药的纯血巫师的鲜血盈满,才会显露出真正的魂器。
你的时间不多了,毒药在你体内发作,失血过多导致你的视线有些模糊。
你艰难地从怀里取出弗劳斯特家族祖传的袖剑,沾染上你的鲜血,然后朝着地上那个挂坠奋力一刺。
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岩洞,魂器毁灭的爆炸把你掀翻,你重重地倒在远处。
在喘息了几口气后,你爬了起来,确认了魂器已经被销毁。但是毒药的发作使得你分外口渴,你开始不受控制地向水边走去。
就在你乘起水解渴的时候,一股拉力把你扯进了水中,你在水中能清晰地看见无数的阴尸向你游来,它们纷纷扯住你,把你往下拉。窒息感使得你奋力挣扎,但是毒药的发作又让你疼痛难忍。
最终,你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被阴尸拉着往更深的水下去。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你只能看见头顶水面的微光,最后,一片虚无。
直到你再次醒来,已经是数月之后。
你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家族庄园里,父母都围在你床边。
你看着妈妈的眼泪,心中却一片死寂,感受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面对你询问的眼神,你的父亲长叹一口气,抚摸着你的脸颊,告诉了你事情的经过。
你的确死了。
但是弗劳斯特家族在保护继承人方面也有独特的方法,他们在你身上下了独特的保护咒和追踪咒。
在你停止呼吸的那一瞬间,咒语自行启动。保护咒护住了你的最后一丝生命力,追踪咒给了他们你的位置。
你的父母族人带回了你,使用家族的秘法救活了你,但是这个秘法有着绝对的缺点。
它的代价是,你不再拥有情绪。
也许你能在某一天恢复,也许永远也恢复不了。
你的父母了解了你做这些事情的初衷,只是叹息一声,并没有在过多追问这件事情。
但是那日岩洞爆炸的动静以及弗劳斯特家族大规模出动人员的情况,已经引起了魔法界的注意。
在多番打探后,你的事迹被预言家日报报道了出来,一时之间,你成为了舍身取义的英雄,弗劳斯特家族的名誉也逐日上升。
回过神,你看着空旷的长廊不禁嘲讽地笑了笑。
英雄又如何,你连那些恶意都无法躲过,这算什么英雄。
很意外地,那些巫师们开始与你交好。
格兰芬多三人组会特地跑到你面前和你交谈,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也在不时地赠送你小玩意讨你欢心,甚至马尔福家的小少爷也会缓下口气耐心与你交谈。
你心中冷笑,原来曾经自己的示好竟然比不上现在你的一句威胁。
你并不太理会那些巫师,他们赠送你的东西你直接未开封扔到了杂物间里,他们邀请你参加小组也直接拒绝。
即使在你极度冷漠的情况下,他们也没有湮灭热情,甚至更甚了。
你看着眼前那那几封告白的情书,再看了看他们的落款,冷笑一声,直接扔进了杂物间里。
在第二天的时候,你顶着那些热切的目光,目不斜视地离开了教室。
一连几天,你都不曾对那些信件做出回应。
似乎是有人忍不住了,这天一下课,你就被拉住了衣袖,是那个救世主,他满脸通红地问着你的回复。
你只是冷冷地拉回自己的衣袖,“我拒绝。”
他有些急切地拉住想要离开的你,询问着原因。
你嗤笑一声,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远远留了一句话给他,“毕竟救世主和食死徒并不适合站在一起不是吗?”
你没在理会身后那个黑发少年的情绪变化,径直往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走去。
你难得的好心情在看见等在楼梯拐角的韦斯莱双胞胎后戛然而止。
他们拿着他们把戏坊的新产品在等着你,你接过那些精巧的小发明,垂眼放在手上把玩一会后,你还给了他们。
“我并不需要这些,谢谢。”你摆了摆手,挡住了两个红发少年想要开口的打算。
原本你以为这些无聊的巫师只是三分钟热度,在你这里吃了瘪后自然会收回他们的热情。
但是面对眼前愈发多的信件和礼物,你难得感到一丝烦躁。
黑魔法防御课,你再次无视那些人的目光,转身在角落里坐下。
你们这次学习的是面对恐惧,卢平教授搬来几个博格特,让你们尝试着练习。
你看着那些巫师们各种滑稽的恐惧,心中的烦躁不知为何愈发强烈。
轮到你的时候,你眼前的是一片水底的视角,水面泛着微光,然后,完全沉入黑暗。
教室里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显然知道这是什么。
你斜撇了他们一眼,抬手甩出咒语把眼前博格特化成的黑暗化为滑稽的波纹彩带。
你回到了角落里,无视着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半阖着眼养神。
为了打破尴尬,卢平教授突发奇想,尝试几个学生同时打开博格特,看看会是什么情况。
他拉上了几人,让他们打开了博格特。
几个博格特同时打开,却出现了不同以往的场景。
所有的博格特化为一个栗发女孩的背影。
女孩冷冷地,决绝地向前走去,她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人在呼唤她。
但下一秒,她继续她的前进方向。
没有回头,没有说话。
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漠视着一切。
直到她栗色的头发渐渐消失在浓雾中,女孩都没有停下她的脚步。
德拉科的魔杖落在地上,他脸色苍白,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哈利瞥了眼狼狈的德拉科,抿紧了嘴,手指紧紧握住魔杖直至指尖泛白。
纳威身体不住地发抖,身旁的罗恩扶住他,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像是看见了什么令人生畏的东西一样的表情。
你冷着眼看着眼前的闹剧,无视着他们的恐惧。
你发现他们的攻势更加热烈了。
你从没想过自己能收到这么多的信件和礼物,还有出寝室随时能碰见和你打招呼的人。
厌烦的情绪开始复苏,你没想到第一个恢复的竟然是对他们的厌恶。
你打算送他们一份大礼。
你当然知道救世主一直在和他逃出阿兹卡班的教父联系。
在哈利回头看见靠在门口的你时,明显吓了一跳。
你指名要和他的教父单独待一会,哈利皱着眉征求了西里斯的意见后,随后退出了房间。
“你就是弗劳斯特家那个死而复生的继承人?”眼前的男人不住地打量着你。
你冷笑一声,抬眼看着他。
十多年的阿兹卡班生涯带给他无数的折磨,这使得他的性格略微有些偏激,他正皱着眉思考着你会给他的教子带来什么影响。
“我是死而复生了,但是有些人可能到死也还是被误会着。”你挑着眉,缓缓开口。
“你什么意思?”西里斯皱着眉。
你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假魂器,放在他面前。
在你走出房门时,哈利正靠着墙壁沉思着。
看见你出来,他连忙站直身体。
“凯特……”你打断了他的话。
“你的教父,可能更需要你。”你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年,好心地提醒他。
在你转身离开时,你听见了哈利的开门声和询问声。
还有男人被压抑的哭声。
你无声地笑了笑,有什么能让一个人憎恨了自己的家人数十年后才发现对方是个值得尊敬的英雄更能诛心的呢?
你只是,把他的弟弟,雷古勒斯的故事告诉他而已。
圣诞舞会,你并没有答应任何一个人的邀请,只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那些纵情歌舞的人。
但还是有人不能让你安宁。
有一群年轻的巫师冲进了会场,他们气势汹汹地找到你,叫嚣着要让弗劳斯特家族付出代价。
你仔细辨认了一下,似乎是那几个被弗劳斯特家打压的小家族的成员,其中就有那个被你弄伤脸的女巫。
弗劳斯特家族不会放过有害家族利益的人,更何况是伤害继承人的人。
礼堂一片哗然,舞会终止,教授们纷纷出来阻止这场闹剧。
那些巫师们有些偏激地让众人退后,然后一部分人用魔杖指着你,企图让你屈服。
你打量着众人里那些面色各异的表情,不禁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罗恩大声呵斥着那些疯狂的巫师,哈利和赫敏则劝着他们冷静下来。
那些巫师们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劝告,情绪反而愈发激动,那个被你弄伤脸的女巫,举着魔杖走到你面前,情绪失控地要你投降于他们。
你嗤笑一声,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你垂着眼看着那根直指自己面门的魔杖,挑了挑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你们敢乱来,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德拉科的声音划过人群。
“闭嘴,白鼬,等你爸爸过来已经晚了,这里轮不上你。”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争相开口,他们举着魔杖对着那群巫师。
你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的脸,曾经面对你的求助无动于衷甚至就是欺凌的参与者,现在却摆出一副救人于水火的表情。
“你打算让我做什么?”你看着那名女巫。
“让弗劳斯特家撤销对我们家族的打压!”她尖着嗓子大声说话。
“这是很合理的要求……”你点点头,看着她表情逐渐透露出狂喜,“……但是我拒绝。”
面前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敢相信你说的话。
“你说什么?”那个女巫的情绪激动起来。
“我说……”你抬起魔杖,甩出几道咒语,击倒了眼前的几人。
“我拒绝。”下一秒,你挡住了那些冲着你来的魔咒,反手几道咒语缴了剩下的人的魔杖。
你冷笑着扫视着这些手下败将,缓缓走到那个女巫面前蹲下。
“不是告诉过你要懂得审时度势吗?”你用魔杖挑起她的下巴,“你连我的魔咒水平都没打听清楚就敢来挑战我?”
魔法部的官员在你结束后才匆匆带着人前来。
你冷冷地看着那群巫师被带走,打算转身离开。
“等一下,凯特。”德拉科拉住了你的手腕。
他深呼吸了一下,“对于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你突然明白了他想说些什么。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能恢复之前的关系……”
“你喜欢我?”你打断了他的话。
金发少年没想到你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一时愣住了。
你没有理会他的呆愣,嘲讽地继续开口。
“你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不是不甘心?”你抬眼扫过那些站在不远处紧紧盯着这边的巫师。
“你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哈利在你身后,表情复杂地看着你。
你看着他们似乎是很忧伤的表情,不由得嗤笑出声。
“这么说,你们是从之前就开始喜欢我的?”你慢条斯理地拉开德拉科的手。
“之前的确是我们不对,所以可以请你原谅我们吗?”罗恩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看着眼前这些巫师的脸,你想起了之前被欺凌的日子和他们的态度,不由得冷笑一声。
“请你原谅我们,可以吗?”哈利紧紧盯着你。
看着他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其他巫师,你顿时恶向胆边生。
“可惜啊,你们喜欢的那个凯特•弗劳斯特……”你笑着整理着自己的裙摆,欣赏着他们因为你的话变得苍白的脸色。
“她已经死在了岩洞里的湖中了。”
心情不好产生的灵感,没注意文笔怎么样。
本来打算单纯地写个恶女的形象的,但好像越来越偏。
照例分两个结局吧,女主永远不原谅的在老福特彩蛋里面,女主可能会原谅的在老福特隐藏结局里,按需来吧。
自己选择哪个是HE,哪个是BE吧
看心情写后续吧,假如比较受欢迎我就写,点赞和推荐多我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