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业余制作人II》第五章•导演和编剧出来挨打
魔幻企划篇05
10月7日，星期四，大中华国第三个特别行政区的设立纪念日。神州大地，现在正沉浸于国庆黄金周最后一天的欢乐之中。
近年来，公众假期有的被延长（说出来有点诡异，但清明节确实是变成固定放假三天），有的被缩减（五一劳动节从放七天变成放三天），唯独国庆黄金周从四十多年前开始就雷打不动的固定放假七天，没有任何一个砖家敢提出要对它进行修改，毕竟两大重要节日一头一尾，镇守着这个宝贵的国民休假周。
虽然身在海洋对岸、不会因为邻国国庆就放假的日本，但护照上画着五爪金龙的陈霖同学理论上还是可以像其他同胞一样瘫七天，即使是之前那痛苦的六年，国庆黄金周都还是有放假的。
然而这次，他放弃休息——因为，恰饭要紧。CL工作室合并之后，收入是增多了，但支出同样也在增加，两者维持着一个动态平衡。
下午六点半，音乃木坂学院教学楼，CarryLove工作室总部。
其中一部分的视频已经处理完毕，正在渲染导出，陈霖获得了几分钟的空闲休息时间。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流水给自己滚烫的双手降温。
吱~~
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卫宫良介和固法先生走了进来。
“噢，固法先生你来了啊。”陈霖回过头，“听说你们昨天拍摄就杀青了，今天应该是开始做后期了吧？特效什么的别省经费哦，反正我挣得钱都是为了养她们的。”
他用了“听说”这个词，那是因为他真的一次都没有去过拍摄现场——没空去。他所知道的信息都是别人告诉他的，比如时不时跑来蹭空调的东条希。
新曲PV拍摄得到了来自三个方面的经济援助，除了音乃木坂学院理事会以及长期合作伙伴CarryLove工作室以外，这次还多了一个——而且还是出钱最多的——西木野家。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不到一个月前μ’s还被来自内部和外部的暗影笼罩着，现在就已经可以将轻松到手的大笔经费交给（临时）制作人矢泽妮可随便浪。上个学期（据说）一度以影响学业为理由要求女儿退出μ’s的西木野辉元，这次掏钱掏得贼爽快。
毕竟女儿C位嘛，砸经费一点都不奇怪。要是伊万卡·特朗普跟詹妮弗·盖茨也去当校园偶像并且新专辑当C位，她们的亲爹唐纳德·特朗普和比尔·盖茨别说是砸经费了，专辑分分钟都给你买爆——不对，应该说是事务所分分钟都给你收购了。
“啊咧，怎么啦？”
固法先生脸上的表情却是哭笑不得，这让陈霖感到疑惑。
“社长，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固法先生：“那份总剧本，你真的没有看过吗？”
“是啊，那份涵盖完整剧情的总剧本好像就只有监督自己，她说是防止剧透，弄得像那个漫威影业一样。”陈霖不以为然，“你是想说PV时长太长了，都拍成微电影了？这个我知道，都拍好几天了嘛。”
“主题和内容是什么，你也是不知道的吧？”
“对啊，没办法，这次是矢泽妮可当老大，就由她话事吧。”
固法先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摆到桌面上，“确实有很严重的问题”
“这是？”陈霖指了指桌面上的U盘。
“影片的粗剪版，给社长你看看。”
所谓粗剪版，就是没有做特效，仅仅把原始画面拼凑到一起版本。总之就是用来预览的，之后可能会有大幅度的修改。
陈霖：“有什么问题吗？”
“社长你还是自己看吧。”
固法先生将U盘里的视频拉出来，双击点开，按下play键。
……
……
陈霖保持着思索的动作，愣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
“社长，你还在吗？”固法先生用手在陈霖眼前晃动。
卫宫良介靠在椅子上，端着一杯绿茶：“不出所料，果然是这样的表情。”
他们两个很能够理解陈霖，因为他们自己第一次看到粗剪版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编……编剧……是哪一位鬼才？”忙碌了一个多星期，陈霖的脑子也有点短路了。
固法先生：“是高坂桑、星空桑和矢泽桑。”
陈霖：“卫宫君，你不是一直跟拍的吗？”
“我就是个打杂的啊，监督妮可P说要什么我就给她拍什么。”卫宫良介辩解道，“我不需要带上自己的脑子啊！这部微电影从剧情、场景、构图、滤镜到最后的剪辑和配乐，全是监督的意思。就连背景声都是监督自己选定发过来的……”
卫宫良介并不是在甩锅，事实也如他所说，同样的一堆素材，只需要调整顺序，就可以讲出好几个不同的故事来。最终效果如何，有可能就真的只有监督（导演）自己知道，即使是剪辑师，不到最后的时刻也可能不知道。编剧的话，虽然底稿是他们写的，但导演是可以魔改剧本的。
卫宫良介：“我也不知道剪辑出来后竟是这样的故事，我看她们拍了水上乐园、教堂、校园、卧室这些场景，我以为只是嘻嘻哈哈的女高中生日常，鬼知道会是惊悚片……”
陈霖：“.…..”
固法：“是不是需要进行补拍？”
“我估计是不需要了。”卫宫道，“缪斯队内一向都是愿赌服输。”
“给我……”陈霖开口了。
“嗯？”
陈霖：“给我……把剩下的全部经费都砸到特效里面去……”
固法：“剧情的坑……真的不用填了吗？”
“填不了了，超出能力范围，没救了没救了。”陈霖自暴自弃地低下了头，“就完全按照监督的想法去做吧，到时候片尾字幕把CL工作室的logo放小一点。”
……
五天之后。
活动室。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矢泽妮可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东条希、绘里、海未三人正在对她处刑。
绘里手持教鞭：“监督我忍你好久了，一直不给我们看完整剧本，就是为了搞这个恐怖片？而且还给我们凑百*合？”
学生会长是位文明人，如果换成是陈霖，“萨雕”之类的粗鄙之语早就喷出来了。
“我是制作人和部长，我有最高……啊~~~”
站在妮可身后的东条希龙抓手一用力，妮可就发出了偷税的惨叫声。
“对不起，我们要篡位了。”海未将木刀的刀背架在妮可脖子上。
攻 势 再 转！
“准确地说，老朽要收回制作人的宝座了。”陈霖关闭了投影机。
先前他给缪斯众人播放视频的成片，视频刚播完，想溜走的妮可就被众人当场抓获。
“海未酱，手下留情啊。”
“对啊喵。”
跪在墙角，抓着自己耳朵反省的高坂穗乃果和星空凛说道。
海未：“你们两个也跑不掉！等一下就轮到你们了！”
真姬：“就是！”
“呜呜呜呜~~~”（果凛）
“哈哈哈。”南小鸟轻轻抚摸着果果的头。
花阳则是默默地蹲下来喂凛喵吃零食。
“花花快住手！怎么有种吃断头饭的感觉？？”（凛）
绘里一教鞭甩在桌面上：“这视频，我都不好意思发给亚里沙和雪穗看了！”
陈霖：“我已经拜托后期制作把监督的名字放得更大了。”
“别说了，处刑，继续处刑！”东条希笑眯眯地享用着手中的柔软。
“啊~~~~”（妮可）
真姬玩着自己的发梢：“感觉要被粉丝们骂死了。妮可酱这次，哎……”
“如果满分是10分的话，”海未道，“能拿7.3分就很不错了。”
“这首这么好听的歌，如果浪费了，没有达到冲榜的目的，我会觉得很可惜的。”陈霖道。
—本章完—
视频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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