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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雪 境 剑 光

2021-02-11 19:20 作者:Hr-Endymion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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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老福特画师,侵权删。

“……在商业才能之外,就用谢拉格传统剑技决出吧。你们三个都是我优秀而可爱的孩子,虽然只有一位能继承希瓦艾什家族的产业,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



他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面前说话的中年菲林男性,而他的两个兄长则一脸骄傲地接住那个男人近乎慈爱的目光。雪境的风灌进议事厅,让他略微打了个寒颤。



可是屋内明明很暖和,炭火炽烈的光融进那些五彩的挂毯,几乎让他感到晕眩。精美的挂毯绘成一张张望向世界的窗口,他认出这张来自维多利亚多伦郡,那张是乌萨斯皇室设计……但他并没有从这些软塌塌的东西上看见任何惊喜,因为如此华贵的一切只为权势和财富而设,而坐在这片辉煌中心的就是那个男人,希瓦艾什大家长亦即他的父亲。



许多年后他会像一个戴兜帽的人那样,成为优秀的执棋者。可现在他坐在雪境圣木雕刻成的座椅上,感觉自己就是乏味的棋子,等待那个人的挑拣与舍弃。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几天前刚与两个妹妹和一只鸟过完自己的十五岁生日。在他这不够聪明的年纪,两位兄长比他更早慧,更善于揣摩那个男人脸上皱纹的脉络。但他依然低下头拒绝那张脸,因为他莫名想起了母亲,一个曾经相信爱情却只能在暗室里哭泣的女人,一朵枯萎的雪莲花。当那个男人酒醉向她挥起拳头时,只有他和两个妹妹冲上去护在她的面前,用臂膀接住一位君王的盛怒和远处兄长们嘲讽的目光。



在希瓦艾什的议事厅里他几乎是多余的人,在才学和剑技上,他都不及两位同父异母的兄长。当然,还有的人根本没资格来。他想到自己是为了她们而出现在这里的,于是他终于鼓起勇气,在那个男人语毕时抬起头。



他十五岁,未来的光辉离他还很遥远。他不曾被冠以银灰的代号,也不曾结交戴兜帽的男人,与那人开怀畅饮。他也不知道未来自己将亲手掀起雪山上的腥风血雨。他的世界和雪境的国一样小,他的外衣和他的鸟一样灰暗。但即便是他的鸟,有时也比它的主人更为显眼。也许那只名为丹增的雪境祥鸟懂得少年的决意,所以当恩希欧迪斯抬起头时,它也一同望向坐在高处的那个男人。



即便那人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



决定希瓦艾什家继承人的事秘而不宣,毕竟那只是几周后谢拉格剑技大会的插曲。在剑技大会上他们将首次登台,受到谢拉格子民的瞩目。



他不知道这个首次会不会变成最后一次。他的剑技还亟待提升,至少让他别在对决中丧命。于是那天之后希瓦艾什家的小儿子剑不离手,在许多无雪的夜晚一次次对着空气挥下剑刃。



有时连日的大雪遮蔽苔原上的星空,他站在屋外感觉整个雪国的大风都向他袭来。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放下练习用的剑,去泡一壶他拿手的咸乳茶。在之后的许多年里他再也没有亲手泡过一杯茶,十五岁就是恩希欧迪斯茶艺的巅峰。



他端起茶点和烛火走进一间阁楼,尘土封住了窗户却封不住他瘦弱的步伐。屋子里照不到光,可是他将光带进了屋子,于是那个美丽而憔悴的女人看见了他,露出笑容。那个笑容毫无保留,只为了名叫恩希欧迪斯的少年,与他的才学和剑技都毫无关系。



她笑起来时面容深陷下去,但银白色的卷发依然缱绻,就像月光下的河流。他想起自己有着和她一样漂亮的卷发,那是他继承于她的珍贵证明。



恩希欧迪斯思考着自己是否应该告诉母亲,兄弟之争中的胜者将赢得家徽,并且用它唤醒悬挂在希瓦艾什议事厅前的喀兰之剑。利剑与徽章将让那人立于三族议会,掌握雪境之国三分之一的权威。



但他不想让烛火里的笑容消逝。最后他挠挠头,谈起恩雅的成长与恩希亚的顽皮,还有家里新添的那些绮丽的挂毯。



他将要走出门时,她起身将他的手臂握住。他转过身去,吻了吻她那布满伤痕的手。



她握得很轻,一双手无力得像残缺的雪莲。但是在烛火中那双手上的重量传给了他,让他的心变得沉重十倍,重得让他在整个雪境之国的大风中也不会摔倒。于是在每个天降暴雪的夜晚,他也一次次挥起剑刃去劈开雪花。他的吼声淹没在风声里。



那里并没有什么大雪。他只看见命运无边的帷幕。


一位佣人找到正在练习的恩希欧迪斯,说大家长要召见他们兄弟,也包括他。



这有些唐突,因为谢拉格剑技大会几天后才举行。听到那个人的名号,他的心跳骤然加速,紧张到让他忽略了佣人不自然的神情。



既然是父亲的召见,当然不能佩戴武器。他带着丹增空手前来。

图源网络,侵删




议事厅里很安静,只有喀兰之剑悬挂在厅堂中央。经文的祝词说它由雪山上不熔的冰晶铸成,可如今却成了落满尘土的装饰,和他以及他的鸟一样灰暗。周围的八张挂毯将它环绕起来,但此刻那个人不在这里,那些挂毯也仿佛失去了膜拜的方向。想到这里,他觉得颇有些讽刺。



他深吸一口气,留给他放松的时间并不多,因为丹增激烈地啼叫,朝着议事厅内室扑腾翅膀。



有什么事发生了。那太突然,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



他打开议事厅内室的门。在那个瞬间他判明,有个不属于家族的人站在这里,因为那人身后并没有希瓦艾什家那条雪亮的尾巴。恩希欧迪斯回忆着前不久旁听三族会议的情形,从那人的挂饰上,他认出了另一个家族的徽记。



“请允许我介绍:恩希欧迪斯,我们亲爱的弟弟——”



有谁在向那个陌生人谈起他,于是那人转过来,丢下手中正在把玩的谢拉格雕塑,点了点头。他们之间简直过于友好,这种氛围仿佛将他也要包含进去。



但他并没有仔细端详面前的兄长和政敌大叔,因为从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只是盯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确切地说只是其中一个人。肩上的丹增早已炸起了毛,而他就这样看着,将这个景象刻在灵魂中,直到深红浸没她那没有生机的银色鬈发和他的厚皮靴,将他的整个世界都一并吞噬进去。



“——事情你都已经看见了。怎么样,我们办的还算漂亮吧。”



“——考虑一下,对你没有坏处,毕竟我们还是兄弟。”



简明的话语仿佛邀请,但恩希欧迪斯不为所动。许多思绪在他脑海里轰响,他抬起头看见兄长们的目光,那些来自暗处的目光一直都没有变过,带着猎杀时的惬意。



面前的人将手伸向腰间利剑,道貌岸然的友好一触即溃。


恩希欧迪斯踉跄地招架着,几乎是在用臂膀去接住剑刃,鲜血将他白色的衣衫染红。丹增的袭扰打乱了对手的剑路,让他有机会躲过一次次致命的刺击,但他还是渐渐被逼出那个房间,而面前的三个人依旧游刃有余。



由于缺乏敏锐,他犯了致命的错误。他出发前本应带把武器的。但即便如此,恐怕他的剑技也不是对手。



他退到议事厅里,深红的河流跟着他从屋子里蔓延过来,和他流下的鲜血汇在一起。耳畔充斥着自己的心跳。



头脑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他无意识地握起一把剑,那把剑和他十五岁的人生一样暗淡无光。它确实就在这里,但从没有人去握起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嘲讽的声音爆发出来,伴随着他肩上又一道深深的伤口。撕裂的痛楚让他清醒,他听见兄长们笑话他,竟敢不带着家徽就去摸这把喀兰之剑。



在远离天灾和源石的雪境小国谢拉格,恩希欧迪斯并未接触过关于源石学的知识。后来他才知道这把剑就像卡西米尔的骑士宝箱那样,需要特别的钥匙才能发动,否则它会变成一个嗜血的诅咒。



力量从他身体里被抽出,他感觉满身疮痍的自己愈加脆弱。但他不想放开,这把剑轻的就像那双烛火里的手。他莫名地想起那双手、深陷的笑容和月光一样的头发,在这一刻残缺的命运骤然铺展在他的面前,而这把剑将他牢牢钉在上面让他永远也无法逃开。



他不由自主地挥起它,即便下一秒就要力竭倒地。他想要在这把剑上倾尽所有。



灰尘崩落露出冰一样晶莹的剑刃,寒威的气息从剑全身扩散开来,刺入面前的那些人影。气息逐渐化作了雪崩和排浪,即便是雪国最高的山峰也为之震颤。当然,也从未有谁能接近一场怒吼的雪崩。



那是记载于谢拉格经文里的剑技,和那把剑本身属于同一个传说故事,据说许多年前一个真挚如冰雪的灵魂握起了它,涤荡了污秽,最终成为了雪原的王。



她为幼年的他读过这段经文里的故事。即便许多年后的银灰已经成为财阀的董事长,终日与权谋和计算为业,他也不曾忘记挥剑时的感觉。那是奋不顾身、倾尽一切的意志,像一颗至纯的冰晶那样毫无保留。



“真银斩。”



面前的身躯连同那些挂毯还有过去的生活一起被斩断。在力竭昏倒前,他看见澄澈的剑光就像月光下的河水,想要照亮他的未来。

来自老福特画师:qwertyuiop,侵权删~






“你的故事,是真的吗?”



我呷了一口茶,注视着面前不动声色的男人,与我旗鼓相当的对手亦是我最为可靠的盟友。“感觉像是真的,但实在难以想象,原来你和这招剑技有着如此艰难的过去。”



我等待着喀兰之主的回答,但他只是轻轻地说:“你猜猜看,我的盟友。”



他的目光比起在罗德岛上谈业务时更加平静。我握了握手中的源石冰晶信物,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分量。



我想,我已经猜到了答案。



“——天空似乎暗了下来,要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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