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糖文/桃文】️珐露珊:别人不可以的事情──可旅行者是特别的啊!

“珐露珊前辈,你可以告诉我这一百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胸口,用同样轻柔的声音问道。
她猛然推开了我。
“不要...不要问这个...”
还是不肯告诉我...

第一次撞见珐露珊,是在教令院门口。
“哎呀!”
没错,是字面意义上“撞”见的。珐露珊虽然号称“百岁珊”,但敏捷得像只小山雀,安稳落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就站了起来。
刚想道歉,突然,世界旋转了九十度,紧接着,珐露珊的凉鞋就踩了下来。
“你把前辈本次课题答辩的论文撞到地上了!”
呜!呜!虽然看起来很痛,但——实际上就是很痛。
为表歉意,我帮她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纸张,接着一起走进了会议室。答辩要开始了。
咦——她的手在一直颤抖,每当这时候,珐露珊就会将五个手指握成拳头。
不管啦,先打个瞌睡,教令院的运货委托实在太累了。
“你们,你们凭什么说我研究的东西是毫无价值的?!”
睡梦中,我听到了她的哭喊。
不,不是梦。
我睁开眼睛,只觉得仿佛在直视正午的太阳一般刺眼。
“不可以!那是我最最珍贵的成果!啊啊啊!”
一片雪花落在头顶——好冷,既然是在做梦,只要想想就能去掉吧!
不对?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睡醒了。那片雪花...变成了一张沾满水的纸。
赶忙坐起,却无意撞到了一团肉肉的史莱姆。珐露珊正骑在我的腿上呢!
“未准许通过。”
我看了看她缄默的嘴唇,和那张皱巴巴的纸,明白了什么。
“你睡觉的时候为什么还乱动我的论文手稿!明明这些看不懂我研究的笨蛋已经够烦人了,你还在捣乱,呜呜呜!”
我,不小心,把你惹哭了吗?
我呆呆地看着她水晶般的瞳。

我和珐露珊并排走在奥摩斯港的夜色下。
她一言不发,静默在黑暗中,伸出手在那块布满珍珠的黑天鹅绒上抓了抓。
“有些东西,果然只能幻想,不能得到呢!”她黯然低下了头,数着自己的手指,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前辈,是在说论文的事情吗?”我呆呆注视着那白葱般的玉指在月色下划动,如水草在璃月的山江底沉浮,下意识地回复道。
“不只是。我已经心老了。”
“在我走进那座遗迹之前,我也曾走过人生的夏天。我曾经对他们动过心,也像任何一朵含苞的花儿一样,知道自己喜新厌旧的冒险性格不适合恋爱,于是想静待时间将我的情飔沉淀。”
“没想到,时间走得太慢,而我下坠得太快,现在,已经没有对任何人动心的可能了。”
“我也是呢!”
一句话脱口而出。
珐露珊惊讶地瞧了瞧我,皱起了眉头。
“喂,我说提瓦特把妹王,游离了这么多国家,和一大堆女孩子搞得不清不楚,就这,还能说自己谁也不喜欢,该不会是像璃月哲人所说的那样——爱恨相生,对谁都冷淡所以看起来像对谁都喜欢吧?”
“不,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和她们总是疏离。就像在宴会上吃喝下一口口不喜欢的酒,说出一句句不想说的话一样。”

那是之前的事情了,只不过从那以后,我们在对方眼中都成了特别的存在。
两个人,一个来自其他空间,一个来自其他时间,我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又恰好遇到了彼此。
我们对彼此,好像都在说:
“什么?我还以为世界上只有我一个怪胎!”
“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珐露珊说过,她和百年前唯一一位朋友第一次就是这样认识的,如今斯人已逝。
她们都很有胆识,突发好奇,在一个传说闹鬼的秘境钻研古文和机关。一个从入口进去,一个从出口回溯,相遇时,正好邂逅那只鬼。原来它是赤王在酒宴上的一块记忆碎片所化,珐露珊和朋友痛痛快快享用了一番失传的珍酿。
谈到这里,她总是满面笑容,仿佛在回忆一个美好得不会变成现实的世界。
“喂,珐露珊前辈在这里吗?”
“哦,在的。”提纳里站起身来,看出了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圆场,只好瞟了瞟科莱。
科莱立刻接口道:“额...师傅说,说要教科莱新的知识...诶,是什么来着,师父会记得,对吧?”
提纳里哪想到丢出去的球又回来了,只好赶紧支支吾吾道:“额,对啊,师傅也想不起来了呢?要不我们,出去转转,月色很美,对吧?”
可是黄昏还没过去,月亮还没升起。夕阳依然恋恋不舍,与地平线分享着最后的温存。
不过,他们也算找了个理由离开,让我和珐露珊有了独处的机会。
“珐露珊,我们...”
她狠狠地敲了敲我的脑袋。
“叫!前!辈!”
“额,好,前辈,抱歉。”
珐露珊侧过脸去,努了努嘴唇。
“你也知道,我们名义上是师徒关系,这样才能有那么多在一起的机会。唉,妙论派这代小土豆的学术能力,要是能有他们八卦水平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留级那么多人了,”话虽不好听,但提到学生时,珐露珊还是用了那个亲昵的称谓,“所以,为了不让他们再拿着什么恋爱秘籍向我换论文课题,你要养成习惯哦!”
说到这里,她脸红了。
“尤其是,不要再在办公室里做那种事情啦...”她嗫嚅道。那是上一次,我们在办公室里交换了初吻。然后,她忍不住想体会一下我的味道,于是...体会是体会到了,但门没关紧——教令院当天留级了一个准备毕业的愣头青。
“那这里可以吗?”
“什,什么?”她回避地后退,“我年纪大了,听不清,哈,旅行者,我们要不到外面去喝杯茶。”
“外面不适合哦,深秋了,天气已经冷了,会着凉的,夏天在野餐垫上做倒是很舒服。”
她叹了口气。
“好吧,不要像上次一样痛。心疼那个孩子,他是听到叫声,担心我遭到什么不测才进屋子的。”
珐露珊轻轻躺倒在沙发上,轻轻解开了束缚胸腰的几处扣子。

她可爱的小肚脐隐隐约约透过那松开的外衣显露出来。
我一边替她褪去上衣,一边用手指挠了挠那面条般洁白光滑的腋下。
“讨厌!”她轻轻用脚踩了踩我的腰。
“嘿嘿,就是不让你好受!”我加大了挠的力度,那莲花般温润如玉的质感透过手指尖端,像一束火花直击我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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