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狼组】 孤狼(糖)
不是刀不是刀不是刀!
虽然这个题目看起来很像刀但是真的不是刀!
惯例渣文笔警告,ooc警告

1
叙拉古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成群结队的狼的威胁远不及一只落单的狼。”
狼是群居动物,通常都是成群结队出现,他们能够依靠团队配合进行高效的捕食。但落单的狼却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它们没有来自同伴的帮助,带来的威胁不可估量。
德克萨斯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她正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从谁的口中听说这句话的了,那些记忆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久远,在龙门的安逸生活已经冲淡了她记忆中叙拉古的颜色。
是的,德克萨斯乘坐的列车将驶向叙拉古——那个她离开,并且认为永远不会回去的地方。
其实德克萨斯并没有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叙拉古,她只是不想记起来那些东西。叙拉古在她离开的这段世间里变了许多,但德克萨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里仍然是那个帮派横行,充斥着暴力与死亡的叙拉古。
长时间盯着外面的景色让德克萨斯稍微有些疲倦,于是她闭上了眼睛,打算小憩一下。
她这次前往叙拉古,是去寻一位故人,一只落单的狼。
2
德克萨斯刚刚到达叙拉古不足一个小时,这个消息就已经不知道传出去多远了。几乎所有人都对这位曾经的死神心生畏惧。
“她在哪里。”德克萨斯随便找上了一个偷看自己的人,将手搭上他的肩膀。
她的眼神无比清澈,曾经被血所侵蚀的红瞳中映射出因恐惧而变得扭曲的丑陋脸庞,冰冷的空气被吸入肺中,高度紧张的神经还没发出指令,身体就下意识地做出了吐气的指令。反复几次,便感到头晕目眩,像是直接要晕过去了。
“她,她在。。。”他感到自己的腿在发软,求生的本能让他想直接跪倒在地上来请求她饶恕自己不礼的视线,但若是将她的问题置之一旁,恐怕下一刻自己就要身首异处。
“说话利索点。”德克萨斯微皱起了眉头,搭在肩上的手也不受控制地用起了力。
她的语气依旧冰冷,从中听不出半点感情色彩。与以前一样,与以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德克萨斯丝毫不差,不知是多少人夜中撕裂着他们心智的梦魇。
“饶了我,别杀我,别杀我!求你了!放我一命,放我一条活路吧!”那人突然跪到了地上,他已经忘了德克萨斯的问题,他只觉得自己难逃一死。对,她是德克萨斯,下一刻她就会抽出自己的长剑,干净利落地砍掉自己这个无名小卒的头颅,然后挂在广场的大门上,让所有人都知道和她——德克萨斯女士——作对的下场。她会的,德克萨斯,那个德克萨斯就是个恶魔,她为什么要回叙拉古?!!!
可惜德克萨斯并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害怕,或许是龙门这座城市对她影响太大的缘故,德克萨斯现在已经很少用上她的双剑了。
不过这只是途中的一个小插曲,德克萨斯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要找的人经常在晚上出现在一个小镇子的一个酒吧里。代价就是大家都知道了她为什么要回到叙拉古。
虽然谁都知道她回来只可能是为了那个人,但在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多想了一下。
德克萨斯看了看时间,现在赶过去的话应该刚好能见到她——如果那些人的情报没有错的话。
于是德克萨斯不情愿地回忆起了叙拉古的地图,向那个镇子走去。
但她没想到自己回来的消息要先她一步到达那里。
3
德克萨斯对这一带的路线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在叙拉古四处流浪时,这里是她呆得最久的地方,她到现在都记得她曾经说这里能让她平静下来,她喜欢这个地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那副老样子。
德克萨斯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人有意而为之,总之,她又回到了这里。
现在挡在她面前的只剩下了一扇破旧的木门,隔着这扇门,她能听到里面那些人嘈杂的叫喊声,其中一道熟悉的声音盖过了其余的一切声响,传入了德克萨斯的耳中。
德克萨斯有一瞬的出神,但下一刻,她就什么也没想地推开了门。
她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以至于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他们原本的色彩,整个世界成了她一人的陪衬。她身着一件破旧的黑大衣和短的有些夸张的皮裤,与德克萨斯记忆中那位穿着礼服的优雅女士相差甚远。苍白的肌肤被大片地裸露在外,她丝毫不在意自己腿上大块的源石结晶,这倒确实很有她的风格。不知是手中的红酒还是别人的血,将她娇艳的嘴唇染成了红色,脸颊上微微泛起的朱红更显露出了主人的些许醉意,但她那永远含着笑意的眼睛却告诉德克萨斯她现在十分清醒。
“看看这是谁来了?德克萨斯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德克萨斯女士。”她从桌子上一跃而起,扫开身旁那些挡路的空酒瓶子,向德克萨斯大步流星地走来。喧闹的酒吧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只剩下了鞋跟踩在地上发出的清脆的响声。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门口,看着叙拉古这片地区上无人不识无人不晓的两位鲁珀。
白色的长发随着矫健的步伐在空中飘动,嘴中停在了德克萨斯面前。一股隐约的血腥味涌入了她的鼻腔,让她怀疑她是不是拿着刚杀完人的报酬来这喝酒。
她的脸上永远挂着大大咧咧的笑容,以此来掩藏她心中的一切情感。左眼处的伤疤依旧清晰可见,她的眼神好似一把尖刀,直指德克萨斯的要害。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回来。”她的声音并不冷漠,但德克萨斯却从中听出了彻骨的寒意。
“来找你。”德克萨斯对上了她的视线,她知道,现在她必须直面自己的过去。
德克萨斯找到了那只落单的狼,她的名字在叙拉古比德克萨斯更让人闻风丧胆。
拉普兰德。
4
德克萨斯决定离开叙拉古了,她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了拉普兰德,没有任何的预兆。
“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并不高兴,但她的声音却出奇的温柔。“我已经习惯这里了,没法作出任何改变。”
“这样的生活真的好吗?随时都会有仇人追上门来。”德克萨斯有些厌倦了,终日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让她变得少言寡语,或许再这样下去她们只能一直活在提心吊胆之中。
“我们没有选择,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将手搭上了德克萨斯的肩膀,她的眼中流露出了少有的无奈与悲伤。“我们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家族了。”
“那为什么还不能结束?”德克萨斯捏紧的拳头,她不理解为什么会由自己来背负整个家族的余债。
拉普兰德沉默了,她回答不上德克萨斯的问题。或者说,她自己也想知道答案。
“我们去炎国吧,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没有说话,她在抑制自己快要喷涌而出的情绪。
于是拉普兰德笑了。
5
酒味,血腥味。眼前这人依然是她熟悉的拉普兰德,德克萨斯此程就是为她而来,但现在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哦?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回来找我?”拉普兰德像是在挑衅德克萨斯,将头探到了她的面前。德克萨斯盯着她的眼睛,反复在凝视一个无底的深渊。
德克萨斯几欲张口,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你当初离开叙拉古的时候应该没想过回来吧?”拉普兰德转过身,随手抄起了一瓶酒,而后一饮而尽。
“你看看你,德克萨斯,你变了,变得太多了......”拉普兰德伸出手指,戳了戳德克萨斯的胸口。“你的情感让你破绽百出。”
德克萨斯的耳朵垂了下去她觉得自己回来不应该只是来听拉普兰德数落自己的,但她却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如果你还是以前的那个德克萨斯,就不会回来。”拉普兰德的语气变得无比冷漠,但德克萨斯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协调。
于是她抬起头,再次看向了拉普兰德的位置,发现她的表情变得无比狰狞,手中的酒瓶子肌肤要被活生生捏碎。
“嘁。”拉普兰德嘴中发出了不成字的音节,然后将酒瓶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一把搂过德克萨斯,拖着她向外面走。
德克萨斯吓了一跳,她完全不能理解拉普兰德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做,但她能看到拉普兰德脸上痛苦与纠结的神色。
然后,她见到拉普兰德的嘴唇一张一合,勉强凑成了几个词语,声音细若蚊蝇但德克萨斯还是听见了她在说什么。
她说:“欢迎回家,德克萨斯。”
6
德克萨斯几乎是被拉普兰德给活生生拽回了家中,不过她也没有反抗,只是任凭拉普兰德带着自己左拐右拐。期间她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德克萨斯并没有反应过来拉普兰德的情感变化。
拉普兰德直接横坐到了沙发上,用眼神示意德克萨斯到自己旁边来。
德克萨斯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简直乱得不成样子,泡面桶,烟蒂,酒瓶子随处可见,那些破旧的衣物反而像一次性用品一样堆在垃圾桶里。
德克萨斯在拉普兰德旁边坐了下来,显得有些谨慎,好像生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了。
拉普兰德看到这一幕,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用力将自己弹到德克萨斯旁边,一把抓过一旁桌上敞开的烟盒,从中取出一根递给了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出于本能的想要拒绝拉普兰德,但对上她那冷漠到了极点的眼神之后,德克萨斯立马打消了这个想法。
但拉普兰德不可能没察觉到德克萨斯的犹豫,为她点了个火之后,拉普兰德也为自己点了根烟。
屋子里的烟味逐渐开始弥漫开来,德克萨斯都快被呛出眼泪来了,上次抽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已经快忘了烟是什么味道的了。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德克萨斯感觉自己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给挤压变形,喉咙变得无比干燥,一将词句送到嘴边便会感到阵阵刺痛。
尽管如此,德克萨斯也不打算沉默下去了,她决定率先开口。
“这应该不是......”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拉普兰德打断了她,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德克萨斯酝酿好的句子又被吞了回去,不过那也只是句没什么意义的废话。
“你说什么?”
“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叙拉古。”
拉普兰德并没有看德克萨斯,她的头偏向一边,正出神地望着窗外,像是在数天上的星星。
“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德克萨斯将视线投向了地板,手开始不住地揉搓自己的外套,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于自己会在这里呆上多久,她自己也没个数。
“德克萨斯......”拉普兰德的语气变得方才截然不同,其中那久违的温柔触动了潜藏在德克萨斯内心中的某份情感。“我看得出来,你已经习惯那边的生活了。”
拉普兰德转向了德克萨斯,苍白的皮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虚幻,她的脸上挂着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
“这里是叙拉古,想要我们命的人不在少数。”拉普兰德突然停了下来,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放下防备,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真实的情感。
“那又怎样?这些我都知道。”德克萨斯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再这样任由拉普兰德将话题主导下去,那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自己的想法,这份情感将永远无法传达。
现在拉普兰德就在自己的面前,她不能再选择逃避了。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拉普兰德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费了很大劲才从口中挤出这些话来。“我们都习惯了,德克萨斯,无论是我还是你,叙拉古还是炎国,亦或是一个人。”
“但我不能接受!”德克萨斯的声音高了几度,她感觉眼前的这位拉普兰德似乎有些陌生,但同时又觉得这应该才是她真实的情绪,自己以前一直没察觉到。
德克萨斯没打算给拉普兰德开口的机会,那样的话她又会被绕进去。现在她已经看到答案的影子了,她要逼自己一把,将那些不管是由于羞于启齿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几度吞下去的话全部倒出来。
“我没法接受没有你的生活,拉普兰德!”德克萨斯向前探出身子,双手抓住拉普兰德的肩部。“生活,习惯,那些东西都可以再推到重来,但是陪在身边的人不行!”
拉普兰德没想到德克萨斯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失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但德克萨斯也没打算停下来。
“这里是不是叙拉古不重要,我只是想呆在有你的地方,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越说越激动,不经意间已经将拉普兰德按到在了沙发上,她的额头紧抵着拉普兰德。
“我不会再走了,这次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德克萨斯的宣告在她闭上嘴的那一刻就停止了,但拉普兰德却觉得她的声音仍然在耳边回荡。
“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呢喃道,她突然感觉鼻子一酸,滚烫的液体便从眼中不住地往外涌。
像是突然恢复了意识一样,德克萨斯终于发现了自己是以怎样一个姿势将拉普兰德压在身下,她的脸颊顿时变得通红,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但拉普兰德没给她这个机会,她的手绕过德克萨斯纤细的身体,把她抱入了怀中。
“我爱你,德克萨斯。”
那是一句迟到了数年的告白,拉普兰德有很多次机会说这句话,在她们死里逃生的时候,在她们同枕共眠的时候,但是拉普兰德都没能说出口,直到那天望着德克萨斯远去的背影,她连一句再见都没有。她们相背而行,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一个是普通人,一个是感染者。
拉普兰德一度以为自己没有说出这句话的机会了,但没想到今天,她又重新遇到了德克萨斯。
待拉普兰德回过神来时,她的胸口已经被打湿了,她花了好一段时间才理解过来,那是因为都扣扣搜搜在她的怀里抽泣。
“我也爱你,拉普兰德。”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德克萨斯的答复清晰地传入了拉普兰德耳中。
7
“话说,这里应该不是你的房子吧?”待到二人都调整好情绪后,德克萨斯躺到了拉普兰德身上,任由她抚摸自己的头发和毛茸茸的耳朵。
“嗯?”拉普兰德轻哼一声,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只是暂时住在这里,一直住在一个地方说不定哪天晚上就给别人杀了。”
听着拉普兰德的话,德克萨斯感觉自己回到了几年前在叙拉古流浪的时光,她永远不会忘记那段艰难的日子。那些略带几分残酷的话语勾起了德克萨斯无尽的回忆。
“我们以前好像经常这样做,是吧?”德克萨斯抓住了拉普兰德的手,温柔地摩挲着那只因长期握剑而生起一层茧子的手掌。
“我们还在满是尸体的房子里共跳过一段舞。”
“这我记得,你当时踩了我好几脚。”
“有,有吗?”拉普兰德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在脑子里以最快的速度思考该以怎么样的方式把这个话题绕过去。“那是因为我没学过,不像你,你应该算是半个贵族吧?”
“叙拉古可没有什么贵族。”德克萨斯仰头望着拉普兰德面色微红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拉普兰德不满地撅起了嘴,像个在撒娇的孩子一样。
“我在笑你。”德克萨斯坐起身来,搭着拉普兰德的手。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也在笑我自己。”
“你到炎国去就学会了像现在这样说谜语?”拉普兰德也没选择回避,与她四目相对。
“你想我更直白一些吗?”德克萨斯扣住了拉普兰德的手,将身子往前探了些。
“你敢吗,德克萨......”
还没等最后一个音节发出声,德克萨斯就堵住了拉普兰德的嘴。
德克萨斯闭上了眼睛,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唯有手掌处传来的体温让她感受到拉普兰德是真实存在的。
她仿佛感受到了,那来自落单的狼的心中的孤寂正在一点一点被填满。
她忘了是谁先推了谁一把,她忘了是谁的喘息声盖过了蝉鸣,忘了她们几时入睡,忘了夜色有多美,忘了风有多温柔。
因为当她第二天醒来时,拉普兰德已经不见了。
8
“拉普兰德去哪了!说!”德克萨斯几乎是要抽出自己的长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了,她从路边随手拎起了一个盯着自己看的人的衣领,眼神残暴得像是要将那人活生生给撕碎。
那副样子叙拉古人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德克萨斯真正愤怒时的样子。
“那,那边,有几个西西里人追着她过去了。”那人腿都吓软了,德克萨斯刚一松手,她就不争气地坐到了地上。
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望去,德克萨斯看到了地上杂乱的脚印以及其中掺杂的阵阵血迹。只是一瞬间,她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安,绝望,不甘,愤怒。无数的情绪一时全部涌上了德克萨斯的心头,她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本能驱使着她抽出了双剑,沿着那些脚印向不远处的树林狂奔而去。
她不理解,为什么拉普兰德老是这么倔强,想把所有事情都一人抗下。
9
白发的鲁珀,血染全身。黑衣的西西里人,步步紧逼。
拉普兰德死握着手中的长剑,脸上的笑容愈发变得疯狂与扭曲,她的视线在面前几人身上来回扫视,寻找他们的每一个破绽。
虽然说她已经解决好几个人了,但她自己也是身负重伤。能不能在这场追杀中活下去,她自己也没数。
在最后一轮交手之前,她想起了德克萨斯。
她犹豫了。
拉普兰德从未在哪一场战斗中产生过对死亡的畏惧,但她现在却不知道自己是否死得其所。
她的身姿依旧矫健,她的剑刃依旧锋利,但她的剑在砍进那人的身子后,却卡在了里面。
或许卡住了不是她的剑,而是她的心。拉普兰德在临死前想到。
10
狼本应结群出动,但当狼落单时,它将更加可怕。
一切都是那么的纯粹,行云流水,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一气呵成。这套剑术从诞生起就只有一个目的————杀死对方。
当红色的剑刃落下时,德克萨斯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正失神地盯着拉普兰德。
“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拉普兰德仗着剑,勉强撑起身子,看着眼前的德克萨斯,她感觉时光好像倒退了,她还是那个危险,致命的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没有说话,她扔掉了手中的长剑,上前用力把拉普兰德抱入了怀中,生怕她再次消失不见。
她这才意识到,她从未有一刻真正逃离了叙拉古,从未有一刻真正背弃了那个过去的自己。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那只落单的狼————
名叫德克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