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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预告】读书:伊桑.H.沙甘《现代信仰的诞生》

2022-12-07 21:05 作者:云卷天舒0  | 我要投稿

这次直播预告,很遗憾,不会有直播……

我不知道是因为这本书的原因,还是我直播的时候里出现了技术问题。

总之我直播的时候没有能推送成功……,但我想不管如何这本书是非常值得分享的。

于是我将读后感发到了这里。

但B站显然对文章的审核非常慢,且对文字的判断经验也明显低于知乎那样的偏文字类媒体。

我甚至不敢保证这些文字能否正常发出。

因为当我把这个读后感作为书评发到豆瓣的时候,也被审核了接近两天🤪。

但是不管如何,昨天的直播让我清晰了我该如何更有效的在b站来分享这些认知。

首先,我会加快视频制作,但不会再进行直播录制。

直播对我来说是非常好的“知识的再整理”,但显然并不是有效的分享。

所以,基于b站的特色,我会修正视频作为“介绍认知”的作用,而短期内不再寄希望于视频能够“展开认知”。

而我的直播大部分情况下,都偏向于深入展开,而不是介绍,就显然不适合再剪成视频了。

但我依然希望给B站上的朋友们提供一个站内的,而不是必须转到别的平台(比如知乎),去深入一些有趣认知的可行性。

所以,我决定开始将大量的文章搬到B站上来。

显然,这很可能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行动。

毕竟,B站又有多少人会去看这类甚至有的时候过于“难啃”的文字呢?

但我本来就是个新人,本来就是个没有多少“粉丝”的up主,我甚至怀疑最终我也是不会有多少影响的一个“路人”。

那么,我这样一个路人,哪怕只能提起一两个有缘的朋友,深入一种“认知文化”的兴趣,难道对我来说,都不是一个巨大的“成果”吗?

毕竟,我决定在自媒体上尝试更大的投入,最根本的动力,就是想告诉更多的“爱好者”,作为一个所谓的非专业的人,我们也许可能怎样去追逐——学与问。

这就是我下来在B站的一个调整吧。

首先,加快介绍类视频的更新。

其次,不再做直播录播的更新。

再次,我会尝试将直播的核心(文字)内容以【预告直播】的方式分享给大家。

最后,我会加大将更多深入性文章搬入B站,以作为对介绍类视频深入展开的辅助。

这就是所有了,

很遗憾这一次我没办法为【直播预告】提供直播了。

但依此形式为开端,来提供以后直播的分享格式,也算是我进入b站分享的,第二阶段即将开始的的一个“象征”吧~😊

最后,祝大家在以后我的文字中,能“若有所得”罢!

以上。


信仰的悖论:对不确定性的确定性追逐

沙甘的这本《现代信仰的诞生》非常精彩。他提供了一个迥异于传统的,认知16世纪宗教改革的视域。在这个视域里,新教与天主教共同将信仰与体验那模糊,却又真实的“依靠性”彻底扼杀了。


1,首先,在中世纪,信仰与知识的关系,处在某种“确定性”的宽容度里。

中世纪似乎对“知识”的定义是基于一种非常严苛的古典文明的“推演遗产”的肯定,三段论对知识的边界做出了一种形式逻辑的限定。这造成“信仰”和“知识”有着清晰的界限显现。

这种界限显现提供了一种服务于“信仰先有性”的情境。不管是奥古斯丁还是托马斯,都会强调这种知识臣服于“信仰”的设定。

信仰作为“锚定”一切知识的“力”(believe in……),为知识的“公理设定”的可信性提供了“体验”的担保。

在这个担保之下,基督教也提供了知识反馈于信仰的通路。知识在服务于“信仰”的理解性陈述中,成为了可以被“接受”的“见解”,但不管如何作为可理解的opinion,它必然需要信仰的believe in ……作为一种提供公理体验的锚定,来完成自己作为知识的“可靠性”认定。

所以,在中世纪,信仰指示了第一性,但并没有阻止“理解”与第一性的关联。


2,但是到了15-16世纪,宗教分裂却将这种模糊的和谐彻底打破了。

新教需要强化自己与天主教的区别,但问题是,作为知识的“宗教律令”出于什么样的“可靠性”来帮助路德或者加尔文来提供一种信仰上区别与天主教的——可靠性呢?

新教选择了——“不信”。

所谓不信,就是新教将“信仰”从“先有性”转译成了“决定性”,信仰不再是对“客体—上帝”的依靠,信仰成了“服从上帝”的唯一证明。

也就是说“相信”作为一种“理解”被严格的与“信仰”隔离开来。信仰是“相信”的绝对条件,而“相→信”作为一种理解与信仰的沟通,甚至反而成了可疑的,关于“不信”的诡计。

信仰于是成了一种关于“信仰→信仰”的同语反复,每一个宗派除了通过自身律条被信仰为“信仰”本身之外,便将一切排除为“不信”。

“除我之外”成为了信仰的定义。先“信”,并且不允许这个“信”有任何作为知识对象的“确定性”,促成了只能通过否定“除我之外”的一切为“异端”,才能赋予自身语义的基于不信的——信仰。

而这种将“异教”(对不同的认知)转化为“异端”(对不同的否定)的宗教运动,直接激化了天主教的对“教廷”的绝对威权性构建。天主教于是构建了一个“绝对信”对“绝对不信”的反击。

也就是说,教廷要是说“白”是“黑”,那么教徒就必须“相信”白就是黑。

这其实也是对“信仰”从依靠(客体),滑落为代替(客体)的恶果。

上帝的“不可思议”被“世俗化”。一切“不可思议”的信服,必须表现为对“上帝世俗代理”在“世俗中不可理喻的威权”的服从为“拟像”。

整个16世纪,因此成就了宗教改革,将宗教在体验上的“可信性”彻底摧毁的,以反世俗(知识)为名义的——世俗化运动。


3,但是我们要明白,之所以这一宗教运动成就了世俗化,并不是这一宗教运动的世俗化,实际上这是一个“反动”。宗教改革将“信仰”完全变成了一个“不可(能)信”的行为。

无数的教徒面临着一种绝望的对“自身—世界”不可挽回的堕落的恐惧。把“理解”和“信仰”彻底断绝的恶果就是,作为模糊地带的“体验”丧失了一切成为“认知”的可能性。以至于若望这样的神学家,在不否定“天启”可能来自上帝的前提下,依然强调“天启”作为可理解的“天启”不能成为“信仰”的基石,这样的否定神学。

上帝的不可思议,成为了即便上帝启示的知识,“我”都不可能“知道——理解“的世俗理由,于是,不可说“自己信仰上帝”(因为这样意味着“我”可以认知上帝)就这么荒谬的成了16世纪宗教信仰的“信仰基底”。


4,这样的信仰基底直接带来了宗教与“客体—上帝”代理关系的大崩溃。

为了寻回信仰作为一种体验指向“上帝”的可能性,近代思想家只能从“经验”的不可确定性入手,将一种世俗的,基于“人”的因果判断的“不可思议”引入到“信”在确定性上的不可思议。

“概率数学”对于小数和虚数的思考,微积分作为“逼近真实”进而代理真实的“确定性”,都为基于“人的创造”高于“自然真实”的可信性“判断”提供了基础。

这个基于“人的创造性”达成的对“信仰”中介的通过形式—定义的经验,重回不可确定的“体验”(believe in……)的构建,为“人”作为一个信仰→客体(神—上帝的形式定义)的可信性提供了——可信性担保。

从此之后,信仰就成了一个“主体意义(面向客体)的可分析单位”,成为了一切争议可以共存的“超多元主义”的——共存空间。


沙甘似乎认为这种以信仰之名对“主体争议”可以共存的担保,是多元社会可以存在的一个“粘合剂”。但他似乎忽略了主体作为(确定性担保)的意义,是以抢夺过“宗教”作为代理客体的身份为代价的。

于是主体依赖客体所必然显现的“客观性冲动”,是无法如他所希望的成为免疫“科学权威”的理由。

客观性对不确定(不可思议)的“确定性冲动”,在科学主义这里也依然通过“必然的偶然性”得以继承。于是现代信仰的“多元化”只是建立在“主观”这个概念上。

而主观早已在观念论那里,就已经成为了“客观性”的——缀词了……。

这也许就是当今“多元”正在走向“排他的绝对多元”的一个原因吧?

所以说到底,信仰——作为一种对不确定的确定性冲动,怎么可能脱离对“客体”唯一代理权的争夺呢?

而作为这种争夺的“过度产品”,沙甘所谓的“现代信仰”又怎么可能不是“科学主义”作为一种信仰的——幼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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