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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译)羊拔自传 第四章 高风险摔角联盟 ——Nick

2021-12-06 20:15 作者:平凡的奎托斯  | 我要投稿

    在希斯皮里亚,一切事情都不一样了:我们在食物上没有很多选择,也没有很多购物或娱乐的选择。为了去看电影,或者去购物中心购物,我们必须开车30分钟到隔壁城市维克托维尔(Victorville)。当时我至少几个星期都不想和父母说话,我现在对这件事感到很愧疚,但当时我只要一开口,就会愤愤不平地说:“我觉得这是在我身上发生的最糟糕的事情。”

    我对希斯皮里亚唯一不介意的事物就是我们家的房子,比我们旧家大很多,我和我弟弟马拉基以前在库卡蒙加牧场的时候合住在一间150平方英尺(约15平米)的小卧室里,然后睡在上下铺的床上。现在我们的房间是以前的三倍大,而且有各自的床。不过,这还不是唯一的好处,新房子也比旧房子更安静,我不知道我是否相信超自然现象,但旧房子里发生过一些我们至今无法解释的奇怪事情。

    在库卡蒙加牧场旧家,夜晚会变得很诡异,我当时很害怕。事实上,我当时特别害怕,以至于拒绝去上厕所,一直憋到太阳升起。我偶尔会在半夜上厕所,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打开厕所的灯,把门大敞着尿尿。是什么导致了我的这种恐惧?灯总是自己开开关关。电视会自己打开,调高音量,把屋子里的人都吵醒。有时,我们家的汽车喇叭会自己触发(我不确定是什么触发了喇叭),吵到邻居。门和抽屉会无缘无故砰地一声关上。后来家里很多人都开始注意到这些奇怪的事件,于是我们在夜里坐在电视机旁,试图找出是什么造成了这些干扰。我会在一片寂静中举着手电筒,希望明天早上没有什么可报告的。

    结果我们一无所获。

    有一次我和家人在餐桌上吃饭时,我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几乎像是耳语,它在叫我妈妈的名字。

这时就要@Luther了,Luther的油管视频就是有关灵异现象的,AEW选手遇到的怪事真不少,这节目每期请两个选手讲述亲身经历,都已经讲了17期了,我也一直跟着在转载,兴趣的可以看看

    乔伊斯~

    一听到声音,我们就在屋里四处寻找,还跑到前院后院去寻找声音的来源。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找到,而当我们回到餐桌坐下后,声音又传来了。

    乔伊斯~乔伊斯~

    我们永远都没能找出到底是什么在叫我母亲的名字。

    第一次登门拜访的朋友也会注意到一些情况发生。有一晚,丹尼尔·格拉布在我家过夜,我们一起在马特的房间里熬夜到很晚,当我们正要去睡觉的时候,我们谈论起这个房子是多么令人毛骨悚然。在谈话到一半时,马特打开了他房间里的闪光灯,整个房间都亮了,我们不禁尖叫了出来。当我们发现是是马特干的好事的时候,我们都笑出了声,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过了几分钟,当我们决定睡觉时,房间安静下来,突然频闪灯又亮了。我们惊慌失措,马特喊道:“伙计们,这次不是我!”我让马特把闪光灯的插头拔掉,这样灯就不会再亮了。我们看着他拔掉了电线,把插头扔在离插座几英尺远的地方,然后回床上躺下。但让每个人都震惊的是,闪光灯又亮了!我们整夜都开着灯睡觉,整个房间都笼罩在寒冷的恐怖之中。我不记得在那之后丹尼尔有没有愿意在来我家过夜。

    马特的遭遇可能是最奇怪的。有一次,他刚要打开前门,门自己就开了,那一瞬间他看到有什么东西跑到了我姐姐的房间。他想去调查,但是又因为太害怕而不敢这么做,所以他打电话给我父亲,让我父亲回家。几分钟后,当我们赶到家时,我们看到马特坐在厨房的柜子上,双手握着菜刀,瑟瑟发抖。但像往常一样,我父母什么也没发现。

    我父母从来没有承认看到或听到任何不寻常的东西。直到在那栋房子的最后一天,我们要搬出去的那天,我父亲召集了一次家庭会议。我们聚集在空荡荡的客厅中,他终于向我们承认,我们当警察的叔叔戴夫(Dave)曾经在我们搬进这栋房子前警告过我的父母,几年前在这里有一个女孩被枪杀了。我不知道如果我父亲能在之前就告诉我们这件事的话,会不会帮助我们更好理解发生的事情,或者会不会让我们更害怕。但是在那一刻,我只是很感激自己能离开旧家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逐渐习惯了在希斯皮里亚的沙漠生活风格。作为给我和我兄弟的礼物,父亲把他那辆旧工作车送给了达斯汀·博格尔,那辆车可以载8-10名乘客;这样达斯汀就可以把所有的摔角手从库卡蒙格牧场接来到我们在沙漠里的住所。达斯汀是我们中唯一一个有驾照的人,他也不介意每周花一个小时来这里,再花一个小时回去,这样摔角就能继续进行了。

遇到这种事情,或许找找捉鬼敢死队也可以?

    而随着我们搬了家,年纪越来越大(我现在14岁,马特现在18岁),我们感到BYWA需要改名字了。我们想出了高风险摔角联盟(High Risk Wrestling),简称为HRW。我们觉得这个名字非常合适,因为我们都喜欢做夸张的动作,像是飞扑、空翻和翻跟头。这是一个新时代,事物发展得更快。我们更强壮,更有运动能力,这自然使我们的比赛更激动人心。在改名后,马特决定把自己的擂台名改成“即时回放先生”(Mr. Instant Replay)。他说他自己的招式是不可思议的,你必须得回头再看一遍。虽然马特和达斯汀会去参加真正的职业摔角训练,然后把他们学到的东西教给我们,但我觉得这还不够。我想自己去试试。所以有一天,我跟着他们一起去了鲁多斯道场,那里虽然有年纪限制,但是马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所以他说服了他们让我进去参加训练。这一天,一个叫做“黑色金属”(Black Metal)的资深摔角手带我们班训练,为了吓唬我,他会喊道:“起来,小妹妹!你能做的更好的,小妹妹!”他嘲笑我是马特的弟弟,也嘲笑我的瘦小。大家要记住,我当时只有14岁,大概有5英尺2英寸高(1米57左右),特别瘦,留着长发。“黑色金属”的嘲弄虽然让我很伤心,但是也让我更加努力,来证明自己能够跟上任何年纪更大(和块头更大)的人。我要走自己的路。

    但首先,让我们谈谈摔角装备!BJ·沃克(BJ Walker),现在被称为“性感之人”索尼 萨姆森(“Sexy” Sonny Samson),是第一个带着全套装备来到我们后院演出的人。他穿着摔角靴、背心和护膝,我们都认为他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职业摔角手。他想到了围着长围巾,戴上墨镜,表现得更加艳丽。他的招牌招式被称为“性感肘击”(Sexy Elbow),他会脱下衬衫,摸自己的胸部,有时甚至会舔自己的奈头。在一定程度上,这种举动是有效的,因为它会从观众那里得到巨大的反应。索尼也是我们当中最先进的摔角手,是他影响我们去购买更多正规的摔角装备。我们使用了我们当时所拥有的最伟大的工具:互联网。这让我们找到了网站Highspots.com,我们大多数人在那里订购了我们的第一双摔角靴。为了省钱,避免运费和手续费,我们去了当地的体育用品商店,找到背心和氨纶衣服,我们还去了像迈克尔手工店(Michael’s)这样的艺术品和手工艺品商店,找熨烫的字母或商标缝在背心上面。我最喜欢的颜色一直是蓝色,所以我买了深蓝色的氨纶衣服,在后面绣上了“滑头尼克”。

    我们会在每周末举行HRW表演,我也不再因为父母搬家而生他们的气了。我和马拉基觉得如果我们把摔角的海报贴在我们房间的墙上,那会是一个很棒的主意。于是我们把收集到的《职业摔角画报》(Pro Wrestling Illustrated)杂志上的照片粘到墙上,等我们完成这个工作时,我们房间墙上每一个地方都贴满了照片(这要归功于我们的父母)。现在我看着房间里一墙的照片,觉得当时我的父母一定是疯了,才会让我们这么做,但是我的父母在当时从来没有阻止过我们对所爱事物的热情。

2002年10月7日,四重双打TLC赛争夺双打赛

    我想从事一些和摔角有关的工作,但我从小就喜欢篮球。但追逐职业篮球梦似乎不太可能,因为我个子不高,但摔角似乎是任何人都能做的事。不过,我的身材并没有阻止我在十几岁的时候经常打篮球。我成长过程中,最美好的记忆就是和我爸爸以及其他摔角手一起即兴进行比赛。我们的比赛十分激烈,很多比赛都是以打斗或是扭伤脚踝而告终。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还打破了很多玻璃,因为篮球架离我们的房子很近。

    这时,我已经看了很多的WWE节目,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知道摔角是我将会从事很长一段时间的事业。2002年10月7日,我去观看了拉斯维加斯(Las Vegas)托马斯&马克中心(Thomas & Mack Center)举办的周一晚Raw现场演出,这更印证了我的想法。那期的主战赛正好是桌梯椅大战,有三个我最喜欢的摔角手参与其中:杰夫·哈迪(Jeff Hardy),RVD和克里斯·杰里科(Chris Jericho)。看到那些家伙撞碎桌子,从梯子上飞下,我从来没有听过人群能发出这么大的吼声。比赛结束回家后,我和马特知道我们必须继续追寻我们的梦想。结果,我们的后院表演变得更加精彩,更加引人注目。

    我们希望我们那年的大赛“通往地狱高速公路”能非常壮观,于是我们在一些摔角手入场时放了烟花。对于达斯汀,这次演出的主战赛选手,我们得想出更特别的东西。达斯汀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让他身为柴油卡车司机的父亲把他带到擂台,他则站在柴油引擎盖上。所以,到表演时间时,我父亲偷偷地走去打开大门,达斯汀标志性的“迪亚波罗”音乐响起,达斯汀在一辆巨大的卡车顶上出场,看到这些小观众们都很高兴。

    马特和达斯汀还在继续去鲁多斯道场进行训练课程,罗恩·里维拉也日益对他们印象深刻,因为他们比大多数学生能更快掌握基础知识。在马特和达斯汀断断续续地去摔角学校学习了一年半之后,终于罗恩邀请他们参加2004年5月31日——阵亡将士纪念日期间——在加州阿卡迪亚(Arcadia)的一个公园里举行的表演。我说“表演”是不严格的,因为更像是一个街头集市,在场地中央随机设置了一个摔角擂台。没有门票,任何人都可以坐在树旁观看比赛。

    我和索尼·萨姆森穿着我们的装备前来,想看看我们能不能也被安排到比赛,罗恩一看到我们,就向我们提出了条件:只要我们在演出结束后帮着把擂台拆掉,我们就能在演出中摔角。我们俩都欣然同意了,对于我来说,能在14岁时就参加一次“职业”摔角比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代价。

    罗恩说将会安排一场我和马特对阵达斯汀(迪亚波罗)搭档BJ(“性感之人”索尼·萨姆森)的双打赛。在那时,我和马特都是单打选手,通常都是作为对手站在同一个擂台上,但和他一起摔角减轻了我的紧张情绪。在阵亡将士纪念日里还举办了很多其他激动人心的活动,但即便如此,还是有数百人来观看我们的表演。我们也肯定表演得很出色,因为在演出结束后,罗恩又邀请我们去参加了另外一场演出。但是为了保护我们,他希望我们下次能戴上面具。虽然我们很有潜力,但我们是新手,有时很难摆脱糟糕的第一印象。罗恩知道我们还没完全准备好,所以戴面具可以保护我们的身份。

    在2004年8月7日,罗恩告诉我,马特,达斯汀和BJ去参加弗兰克父子收藏展(the Frank and Son Collectible Show),他有一个机会给我们。他想出了一个滑稽的点子,让一群缺乏经验的摔角手(包括我们)和一些甚至从来没有参加过专业比赛的学生穿上万圣节装扮,举行一场滑稽的八人组队比赛,来拉开这场革命职业摔角(Revolution Pro)表演的序幕。一只队叫做怪兽队(the Monsters ),另一只队叫做土包子队(the Hillbillies),BJ扮演了一个狼人,会挡开达斯汀,达斯汀穿着工装裤,戴着顶着假发的面具,在这晚他的名字是“鲻鱼”(Mullet)。马特的服装是所有装扮中最好的。他穿着一件全身紧身衣,有毛发和尾巴。他的面具有大大的耳朵和胡须。马特穿衣服的时候,罗恩看着装束都笑了。“你要成为‘毛毛狗’(Fluffy the Dog)了,”罗恩告诉马特。

史上最好的摔角小鸡(摄于2004年12月)

    果然,当轮到马特和达斯汀进入擂台时,达斯汀牵着马特走了出来。在这场比赛中,我被指派为裁判,但我不是一名普通的裁判,我戴着一个摔角手的面具。有这么一个有趣的场景,我对摔角手们不愿回到擂台进行比赛的行为感到沮丧,所以也加入了战斗。就在那时,我从上绳跳到了所有的摔角手身上,场面瞬间爆炸。这个桥段非常成功,罗恩也很激动。

    2004年10月19日,罗恩让我去他的更衣室,他打开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装着我今晚的装束。几分钟后,我拿出一个带喙的黄红色面具以及一套脖子上有羽毛的全身套装。那是一套小鸡的服装。“这肯定是在开玩笑,”我想道,但是考虑到罗恩几个月来灌输给我的信心,我对自己说:“进你所能,做一只你能做到最好的小鸡。”罗恩说,这个形象的名字叫“El Gallinero”,从西班牙语翻译过来就是“鸡窝”(Henhouse)。这一次,我要和“性感之人”索尼·萨姆森搭档,和马特摔角,马特穿着毛茸茸的狗的服装,再次与达斯汀搭档,达斯汀饰演的是这只毛茸茸大狗的乡巴佬主人“鲻鱼”。再一次,我们合力创造了一个很棒的桥段。

    12月来了,有传言说“革命职业摔角”将要关张,在12月4日,当我们在为演出准备擂台时,传言被证实了。罗恩把我、马特、达斯汀和BJ拉到一边,告诉我们他想要奖励我们付出的所有辛勤工作,他想让我们作为“革命职业摔角”最后一场演出的开场赛。我很尊重罗恩,我意识到他把我们放在了他公司最后一次节目的重要位置,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这次我要和马特组队,我们俩都要穿上小鸡服装,我们队伍的名字叫"洛杉矶鸡窝"(Los Gallineros)。尽管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机会,但我讨厌必须戴上面具。我和马特进入擂台,像鸡一样咯咯叫,我们竭尽全力摔角,而达斯汀扮演了他的“迪亚波罗”形象,而BJ扮演了他的“性感之人”索尼·萨姆森形象。我们令观众们兴奋万分,这可能是本场演出中最完美的一场。这显然也是当时我们引起最多轰动的一次。“恭喜你们,小伙子们!”罗恩正在帘子后面等着,他激动地对我们喊道。当他拥抱我时,我能感觉到他身体里迸发出的情感。我当时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虽然这对我们来说只是开始,但对罗恩来说却是结束。罗恩再也不会组织演出了,那一次演出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直到今天。

    摔角和生活一样,都是不断循环着的,现在我们有了一些经验,我们想得到更多比赛安排。我们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阿纳海姆大卖场。一开始,我们去看了一场弗兰基·卡泽里安(Frankie Kazarian)领衔的表演,他是一位英俊的、有着一头长发的摔角手,我们做梦都想有一天能成为他的样子。我和我的兄弟们都是弗兰基的超级粉丝,因为他会参加终极职业摔角(Ultimate Pro Wrestling,简称UPW),这个联盟的比赛是在一个当地频道播出的,我们会熬夜看这个节目。UPW是我们第一次听说有一大群南加州摔角手的联盟,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克里斯托弗·丹尼尔斯(Christopher Daniels)、亚伦·阿奎莱拉(Aaron Aguilera)等人的地方,还有一个叫做巴拉德兄弟(the Ballard Brothers)的双打队伍,由一对加拿大孪生兄弟组成。UPW也是一个为WWE提供人才的联盟,大约在这个时候,WWE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摔角公司,但在90年代末经历了最受欢迎的年代之后,WWE显然在走下坡路。但尽管如此,每个有抱负的摔角手由梦想有一天能在WWE工作,而UPW就能帮助他们进入到那里。那天,在观看了弗兰基·卡泽里安能让我们和其他在场十几名观众着迷的表演之后,我们与当地一家名为“世界力量摔角”(World Power Wrestling,WPW)独立联盟的老板马丁尼(Martine)进行了交谈,并询问他我们能否在他的节目中获得一席之地。马丁尼在这之前就已经认识我们了,并与我们建立了友谊。他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下周再来这里,他会看看有没有什么活儿安排给我们。

没错,2004年的Kaz还是一个长发美男

    我们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回到阿纳海姆大卖场,帮忙摆椅子、发传单、当裁判、或者进行拍摄,这和我们在自家后院做的事情是一样的,但现在我们对自己在做的事情有了信心。最重要的是,我们学到了一些行业中上的诀窍:大多数职业摔角手都知道如何在更衣室里计划比赛,而不需要真正踏进擂台。他们的节目都是程式化的,就像他们有一张我们从来不知道存在的小抄一样。

    我们仍然想运营我们的演出,只是现在我们想做得更专业。为了更专业,我们需要一个可以运输的摔角台,还需要一座真正的建筑来进行演出。由于我们在希斯皮里亚的一些邻居不像在库卡蒙加牧场的邻居那么友好,所以我们会不断接到警察的电话,说我们扰民,直到最后,市政府官员都来了,试图关闭我们的表演。我们认为这一切都是一个信号,也许是时候向前发展了。所以,马特在网上做了一些调查,发现了一个叫MonsterWrestlingRings.com的网站。我的父亲,又成为了那个最支持我的人之一,答应花5000美元买擂台,并把它送到家里。他告诉我们,他在投资我们的生意——我相信,那会有回报的。

    我们看遍了这片沙漠高地,但找不到价格合适的建筑。我们没有太多的预算,因为全靠我和马特为这一切买单。有一天,我和刚搬到希斯皮里亚的表兄弟们小聚,我们聚集在一个叫做假日滑冰中心(Holiday Skating Center)的旧滑冰场里,这个溜冰场离15号高速公路的帕姆代尔市(Palmdale)出口不远,离维克托维尔也不远。全家人都在想着滑冰,但在那里,我和爸爸想到的是,这地方看起来像一个进行摔角表演的完美建筑。内置的音响系统和灯光给人一种专业的感觉,而它所需要的只是一个擂台和一些椅子。我父亲和场馆的所有者巴里(Barry)谈了谈,并当场向他提出了这个想法。我父亲拿到了巴里的联系方式,几天后,马特开车去滑冰场和巴里达成了协议,巴里同意以300美元的低价,从下午5点到9点出租这栋建筑。我们被允许在下午5点的时候进入,所以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准备好擂台、椅子和更衣室,时间会很紧张。另一个主要的障碍是该建筑的可用时间,巴里不同意在周五、周六或周日晚上把场馆租出去,因为那是他们客流量最大的时候,所以马特同意在周四晚上进行演出。

    当夜幕降临时,大门在下午5点准时打开,就像一台上了油的机器一样丝滑,我们让整台表演提前几分钟准备好了。我父亲是主持人,他欢迎所有二十多名粉丝来参加我们在这里的首次表演。我们收取6美元门票来弥补场地的成本,所有的摔角手都愉快地免费工作。我们才不在乎那天晚上有多少座位坐满,我们已经盼望这一刻很久了。我们安排了五场比赛,两个小时后,粉丝们高高兴兴地回家了。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演出,但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多年的表演经验,所以这次演出进行得很顺利。

尼克从来不怕从高处跳下,争强好胜,无所畏惧(摄于2004年12月,希斯皮里亚)

    在家中,我和马拉基共用一间卧室,那是我父亲用车库改成的。因为我们是在家中接受教育的,所以我们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起做作业,然后再加入马特他们,马特经常是在外面的擂台训练,或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举哑铃。我们在逐渐长大,越来越痴迷于职业摔角手的外型。我的父母会抱怨我们“会把整个家都啃了”,因为他们要努力保持冰箱中食物充足,来喂饱这三个正在发育的男孩儿,更不用说会有其他几个摔角手会没完没了的过来。我们几个马西家的男孩身材都较小,所以我们永远不会看起来像我们从小看到的那些摔角手,但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职业摔角选手。

    即使我不是最强壮的人,也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毅力。直到今天,我的父母都叫我"幸存者"(“the Survivor”),指的是我是如何从我母亲那次怀孕中幸存下来的。这个绰号成了我生命中每天都戴着的荣誉徽章,我天性不愿失败、争强好胜,这定义了我。在篮球场上,我就像一只野兽,一直打到脚上满是流血的水泡。我会和比我体型更大、更年长的人竞争,而且几乎从不输给他们。我并不比他们更有才华,我只是打得更努力。我和我的兄弟们一起玩电子游戏的时候,一开始都是很友好的,但最后他们会在我庆祝的时候摔下手柄。他们没有我拥有的精力和能量,我活着就是为了胜利。

    我们继续举办着成功的HRW演出,在本地区的一些小摔角表演中得到比赛安排。然而,我并没有享受我们取得的成就,相反,我一直在考虑下一个阶段。我体内的“幸存者”还在渴望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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