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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两位七夕快乐!

2023-08-22 20:15 作者:bili_99156303517  | 我要投稿

(前因:海因为一些事情去沙漠,结果反被困,最后卡维救他出来的,结果回家后卡维做了一个梦(梦其实就是《若能描绘生命》啦,感觉有的地方和知妙挺配的,就用了,别去原曲下ky噢)而第二天海看出来卡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 “哎,艾尔海森,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蹲在墙角摆弄新买没多少天的留声机的卡维突然起身,对着在沙发上看书的某人说。 他也没抬头,但接了话茬:“嗯。”意思就是﹣﹣你说。卡维朝茶几走,“那…我说了…”(嘿哟,还怪不好意思的) 但过了十几秒,没有人开口说话,客厅里很安静,只能听见艾尔海森翻了一页书的声音。 “我说你,”卡维有点生气地夺过书,左手抓着书脊,右手叉着腰,而艾尔海森则因为书被夺,直勾勾地与他对视,但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流露出丝毫不满,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一样。不过这反而让主动说话的人底气不足,要说出的话堵在嘴边。 “怎么了?”艾尔海森双手抱于胸前。另一个人腮帮子瞬间就鼓起来了,像风史莱姆一样。 “我说你,我和你说事情,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话啊?[沟通]是什么意思?我说,你听,我说的你能听懂。这是沟通。哪有人像你一样?” “看书用的是眼睛,听人说话用的是耳朵,我认为二者之间并不冲突。而且,你手上拿的是本好书,值得一口气通读完。” “你!”卡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算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他一般计较,“什么书?竟然能让你觉得很有价值?” “总比你刚才在摆弄的留声机有价值多了。” 刚熄灭的火苗又被点燃,“挂画怎么你了?留声机怎么你了?” “因为它们被放在我家。” “家?我刚来的时候这里有半点家的氛围吗?和刚刚搬进来没几天的毛坯房一样,一点美感也没有!” “看不顺眼?那你大可从我家搬出去。” “你!…我!”卡维的拳头举了起来。 “你最开始的目的已经被遗忘了吗?” (看看,挑起话头吵架,通过这种方式让卡维忘掉刚刚的精神内耗,自己还没啥损伤,啧啧) “对哦,光顾着和你吵架了。以后有机会了我就搬出去。” 《若能描绘生命》中文翻译:(我的理解哈,大意就是主人公因为一些原因和歌里的另一个人偶遇,后来又因为一些原因决定自杀但没成功,却意外获得了可以用生命作画的力量,最后用仅余的生命又花出了一个自己陪另一个人,不得不说歌词和小说一样) 月光皎洁的夜色里 独自一人伫立在林中 在离开这个世界踏上旅途之前 至今为止的日子在脑海中浮现 虽然过着并不富裕的日子 但母亲的温柔一直陪伴着我 对我的画说着 【我很喜欢哦】 为了两个人能生存下去放下了梦想去工作 即便如此 离别却还是不期而至 在那时我遇见了你 爱上了你 也知晓了爱为何物 本以为已经拥有了幸福 可为何 重要之物 却在不断流逝呢 和这个世界 就此别过吧 我要去见你啦 现在就出发 直到你所在的地方为止 【爱着你真是对不起啊】 在那时你的声音浮现耳边 如果就这样 将自己的全部划上休止符 就无法再见到任何人了 永远留守在这满月之夜里 没能走向终末的我坠落地面 突然间 听到了来自月亮的声音 然后得到了不可思议的力量 能将画作赋予生命的力量 就连干枯的草木也能焕发新绿 只需以我剩余的时间作为交换就好 以生命为代价不断描绘着 将生命一点一滴地分享出去 我终于知道了我活着的意义 在那时我遇见了「你」 和我一样 是活在悲伤中的人 是会因为我放弃生命而生气的人 不知何时我已被「你」吸引 可「你」早已心有所属 是个背叛了「你」的残忍的人 可「你」却依然爱着他 他的生命如今正在消逝 看着「你」一边哭泣 一边喊着他的名字的模样 我决定了 只给自己留下一天的时间 用余寿绘出了新生 于是他睁开了双眼 对我所创造的奇迹 喜极而泣的「你」 我无论如何都想告诉「你」 希望在最后 「你」能听听我的心意 像这样赐予我生命的欣喜 像这样的「你」啊 我真的好喜欢。 永别啦。 然后我独自一人 想起了「你」 想起了母亲 想着你闭上了双眼 这段漫长的旅途终于走到了终点啊 我们,又见面了呢 讲完后。艾尔海森右手放在下巴下,呆毛随他的呼吸上下摆动。“很有意思的梦。但是也很虚假。真不知道你近些天在想些什么。” “首先,我不会在平常因为什么事情而哭,因为哭伴随着的是一个人的感波动,是感情不平衡的外在表象,我不是这种人。” “其次,现实生活中你的母亲是远嫁到了枫丹,并没有因为你父亲的离去而从此一蹶不振。这也许是因为你在内心深处并不希望母亲离开你。” “而且,能拿到一支可以画出任何事物的笔,这不正是你所期盼的事情吗?不管是之前去尘歌壶做客,还是你说你去沙漠做大项目。如果现在在你的面前出现一支同梦中一样的笔,哪怕要为此付出代价,你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 “最后,是关于[梦]这种行为本身的解读。因为近些年教令院滥用虚空系统以及贤者们妄图造神的活动,目前并没有人写有关于[梦]的相关论文。而图书馆包括档案室的所有文章其中一些观点我并不能苟同。但有一点是可以被证明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刚刚还在发射子弹的机关枪就像卡壳了一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话。最后只是把左手的书放到了茶几上,想着去把欠的工图赶完,却又被身前的人叫住。 (又叫住了,海这么会察颜观色,啧啧) “等等。家里的药箱在哪里?” “你受伤了?前几天救出来的时候不是还…”卡维一边打开柜子,一边问。最后双手托着医药箱,站在原地,又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他——脸看着有些瘦削,但身子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甚至连胸肌也没有因为被困沙漠几个月而有丝毫走形,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要医药箱做什么? (你不会真以为海没看见你看他吧,卡维) “把它放到桌子上。” 卡维照做了。 艾尔海森一边打开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一边对卡维说“把上衣脱掉。” “哦……啊?!艾尔海森你要干什么?”卡维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只是吓了一跳惊在原地。 于是他停止翻找,又抱胸说:“你说我要做什么?你不会以为我没注意到你背后的别针?连救人也如此火急火燎,我只能说不愧是你。” “还不是为了救你!” “哦~?是吗?如果当时不是梅赫拉克在关键时刻拉住了你,那营救对象我估计就要换人了。” 卡维习惯性将手放在后脖梗旁挠了挠,有些心虚地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伤,落不下病根。再说了,为了救你,我有好几个设计稿都没画完…” (如果只是小伤,你用别针别住后背干什么?) “沙漠里的沙子陷进肉里,有可能会导致伤口感染,检查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我可不希望某天我要背着你去健康之家。让房东背房客去看病,这在须弥前所未闻。” 卡维的手顿时就停了下来,开始思考后果——让艾尔海森背着去,万一以后被酒馆里的学弟学妹们盘问怎么办?然后让全须弥城的人都知道自己住在本来已经断绝关系的学弟家?!不行不行。 “脱就脱!”(看看,拿捏的死死的) 然后卡维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把上衣一点一点卸下来。而艾尔海森端着一盆热水,看着他不好意思。终于,卡维忍不住了,对站着的学弟说:“能不能转…转过去?” 那人将盆放在地上,毛巾搭在了沙发上,很听话地转了过去,同时嘴角不由自主地上升了三个像素点。 “没想到我们的大建筑师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羞耻。” “闭嘴!”还没等卡维接着回怼,好像又发现了什么,怒火中烧,“艾尔海森,你在逗我吗?这是擦脚巾!” 然后站着的人从卡维的左手上接过毛巾,拿去卫生间更换。但是等到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人在举着自己的右手端详,看见艾尔海森回来时又快速收回后背,假装镇静。就好像是做了坏事想要用拙劣手法掩盖真相的孩子一样。 “你的右乎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刚修留声机不小心蹭了到了。” “是吗?”艾尔海森揭穿了他的谎言,拉起右手查看——上面有一道被树枝划伤的伤口,皮开肉绽同时手还时不时在发抖。 “你看,我说没什么吧?” “你是希望你在往后的一段时间里用左手画图、搬东西、卷工图?”(卡左右手都可以写字,我不信海不知道!) 卡维想起来当时为了防止自己下落速度过快,本能抓住周围物品结果反被枯树干拉伤的场景。 “嘶…” 艾尔海森将热毛巾敷在后背被石块刺出的伤口上,但卡维的腰反而一软﹣﹣虽然可以清洁沙子,但实在是太疼了! “既然使不上劲,不如趴着。”艾尔海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用你提醒。”他换了个姿势,把双臂当成枕头枕着。 (不过家里的光因为灯的摆放位置,现在艾尔海森的影子映在卡维的后背上。而那伤口印在卡维光皙的皮肤上,就好像是一滴红墨水溅到宣纸再用水染开的花一样,宣纸衬托了花,花点缀了纸,海哥,你是怎么忍住的?) “艾尔…额…艾尔海森,怎么这么痛…”卡维有气无力地问,还偷偷把眼旁逼出的眼泪擦掉。 “嘶…”他动了一下身子。 另一个在拿棉球蘸取伤口的人没有停下,@因为这是酒精。” “哈?我们家不是有碘伏吗?为什么不用!”卡维支起身体,扭头质问。 “伤口不能沾水,你难道希望自己光着膀子不穿衣服?”艾尔海森反问他。(碘伏不是会弄脏衣服吗,卡维还有图纸要交差,就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穿脏衣服吧)其实这话的语气不是问句,因为这是事实。 卡维挺起身子,一腿支地,一腿盘在沙发上,嘴里还嘀咕着“那怎么……唉唉唉!”他下意识左拳击在右掌上,又因为伤着右手上的伤口,甩了一下,“哎哟,不是说痒可以缓解疼吗,所以只用让我感到痒就好。” “痒只能暂时转移你对于痛的感觉但不能根除。正如过度饮酒只能暂时让你遗忘烦恼但不能解决问题一样。” “你!我的生活习惯轮的着你指指点点?” “很简单,因为它不健康。另外,如果你再在沙发上乱动怎么办?怎么帮你包扎伤口?拿绳子捆吗?” “这个…不是有神之眼吗?家里的正好是木沙发。”(艾尔海森:计划通)卡维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艾尔海森让他面对靠背方向,膝盖支在地毯上,以便一会儿包扎。接着用草神之眼变出藤蔓捆住他放在沙发上的两只手的手腕以及地毯上的脚腕。(动弹不得的垂耳兔) 怎么绑的这么紧?卡维在心里咒骂身后的男人。但他却不知道那家伙在想什么。 卡维的身体抖了起来,但因为藤蔓的功劳,卡维的身子并没有发生位移,涂抹酒精的工作方能继续。不过艾尔海森有点后悔刚才没塞住卡维的嘴,因为—— “艾尔海森,能不能别动那儿?!要痒死了!你还两边一起动!”    (怒`Д´怒) 他在挠卡维的脚后跟,还是让藤蔓两个一起挠,酸痒程度可想而知。(你刚刚在想什么呢?你以为我会怎么写?另:这里是让藤蔓去挠,自己没上手) “这是你自己提出的方案。” “我后悔了!我脚…噗…不行了…哈哈哈哈…脚要抽筋了…哈哈…” “我要绑绷带,你再…”还没等艾尔海森说完,他便发现了异样﹣﹣捆住脚踝的植物不见了。 “不行了…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痛…”那人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气喘个不停,肚子和腰也一挺一收,“不行了…痒死了…” 艾尔海森将绷带绕着他受伤部位的腰缠了几圈,接着很无情地说“还有右手的。” “等会儿,等会儿,让我先缓一下,嘶…”卡维闭着眼睛深吸几口气,然后挣扎地坐在沙发上,用眼神示意——行了,来吧。艾尔海森就坐在卡维右边,用热毛巾擦伤口,旁边的人闭上了眼睛,用左手捏自己的大腿根(明明这么怕疼却还要强撑)。但哪怕是这样,哪怕艾尔海森用左手撑着右臂,它却依然在抖。有不少次,五个指头不由自主想握在一起。 艾尔海森用棉签消毒,却让卡维叫住,“用碘伏!用碘伏!酒精我受不了了。”直到他将一个深棕色的东西用镊子夹起时,卡维才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忙活了几周,终于能睡会儿…不行,工图还想再修改一下…但是好累啊—! 在消毒伤口的过程中,卡维的眼皮一直在打架,身子也时不时摇晃起来,甚至到艾尔海森转身去拿绷带时他有一种惊醒的感觉。 “昨天没休息好。”艾尔海森问道。 那是!前几周都泡在沙漠,昨天还做噩梦,临走去沙漠前的几个晚上还在画图,怎么可能好好休息?但现在实在是没精力斗嘴,只懒懒回答了一个“嗯。” 艾尔海森也没有做出回应,只是小心翼翼地把绷带绕在卡维的右手上。但是突然,卡维的身体向右倾斜,头支在艾尔海森的身上。他的动终作顿了一下。又接着剪断绷带,在原位子上一动不动等了一会儿。(你就宠他吧!) 在确保卡维睡熟了的情况下,他利用神之眼做了一个能撑着人的支架,然后起身收拾东西。 “工图…工图…!”睡梦中的人依然不忘工作。 所以他的好心学弟走近了他的工作桌,研究起了大建筑师的设计稿。不过…虽然卡维一直在说要改设计稿但其实完全达到了业内标准水平,与其说是修改,不如说是在纠结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又看到了几人的截稿日期,不远,但就以卡维目前的精神状态,恐怕无法支撑他将图都修改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而且还是初稿﹣﹣没必要。 于是他拿了一堆东西出门,从黄昏一直忙到晚上。当路过教令院门口时被认识的赛诺看见。两人寒喧了一下。 “你想去沙漠做的事情做完了?看你心情还不错。” “嗯。” “不过今天你为什么没有穿外套?” “挂在家里的衣架上了。”他的嘴忍不住上升了五个像素点。

(封面是我网上找的图,作者不太清楚,如果有侵权我会删的m(.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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