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小说】铁履一号（七）
“敌我战力比是三十五比一，看样子它们过于轻视这场战斗，也将为此付出代价。”
——匿名战团终结者
圣艾森特外城区，圣巴卡里尔广场：
拥胜终结者豪尔默克双脚站定，将握在右手的突击炮对准了迎面扑来的兽群。他低声抚慰了这把与他征战多年的武器的机魂，随即扣下了扳机。
突击炮的六根炮管在伺服电机的驱动下疯狂地旋转，每一轮转动都会将大量的固体炮弹抛洒向冲过来的兽人部队。不断地有兽人小子被弹雨击倒，或是屁精直接被子弹撕碎，但兽人是银河系中最好战的种族之一，同伴的死亡往往无法遏制住其他兽人杀戮的欲望。
就在豪尔默克的突击炮保持火力压制的时候，另一位凯旋骑士的拥胜终结者奥德凯尔一边用他的风暴爆矢枪开火，一边激活了背部的旋风飞弹发射器。三发破片导弹飞出发射口狠狠地砸在了兽人的阵列当中，每一发导弹带来的爆炸和碎片在瞬间消灭的绿皮数量比突击炮要多得多。这意味着奥德凯尔可能会以更快的速度完成他的杀戮誓言，这让豪尔默克有些嫉妒，但每位凯旋骑士战团的战斗修士立下的誓言都是独立的，不存在所谓的竞争。
作为终结者小队的远程压制火力，豪尔默克和奥德凯尔在战斗刚爆发的一分钟内就消灭了30多只兽人，这还不算屁精的数量。但无论是突击炮还是旋风飞弹发射器都不是持久的攻击武器，很快两名终结者头盔内的数据链接就发出了弹药水平低下的警告，豪尔默克被迫中断了射击，而奥德凯尔只能继续用他的风暴爆矢枪开火。随着迎击火力的减弱，兽人们以为它们的机会来了，争先恐后地向着终结者们扑去。
但它们忘了，或者说根本不知道的是，一支阿斯塔特终结者小队可不止两个人。
拥胜终结者艾尔维克怒吼着用他壮硕的躯干撞翻了一个试图攻击豪尔默克的刀小子，同时在冲锋的过程中踩死了那些来不及逃窜的屁精，他挥舞着一对闪电爪撕扯着兽人的战线，每一次挥砍都杀死了数个小子和更多的屁精，虽然他也遭到了敌方远程武器的攻击，但兽人那粗制滥造的枪械能对终结者装甲造成的最大伤害也只不过刮下无法目视估量的涂漆而已。
而另一边试图攻击奥德凯尔的兽人则被突然杀出的另一名拥胜者终结者吓住了，他举着他的风暴盾挡在了它们的必经之路上。几个不识好歹的刀小子挥舞着它们的大砍刀直接冲了上去，但终结者只是随便的挥舞了一下他的雷霆锤，之后他的脚边就又多了几具焦黑不成型的尸体。
“此路不通！”拥胜终结者格罗坎在吼出这句话的同时挥锤干掉了另外几个试图突破的兽人小子，发现近战行不通的绿皮举起手中的枪械对着他胡乱开火，但这些子弹不是打偏了就是打在了格罗坎的风暴盾上，在保护盾牌的能量场上溅起了阵阵涟漪。他大声嘲弄着异形的无用功主动出击，用雷霆锤挥击产生的冲击波诠释了何为真正意义上的“势不可挡”。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哇咕扎尔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安，它的手下在数量上是对方的几十倍，但它们拿这些入侵的大罐头虾米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它并不关心自己手下小子和屁精的死活，但这不代表它要怯战跑路——那些大虾米是来抢回他们的杀戮罐的，而那个杀戮罐可是哇咕扎尔花了好大力气才弄回来的宝贝。
它无奈的拔出“毛哥大口”并用它的斧柄敲了下地面，它的老大亲卫们在收到信号后立刻跟着冲了上去，但它们还没走出多远，其中一个老大的脑袋便在突然传来的枪声中爆裂成了四散的血雾和碎片。
大罐头虾米的头头——从他背上背着的战旗可以看出来他的身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杀到了哇咕扎尔和它的老大们面前，他左手的大枪枪口还冒着热气，右手的剑沾满了鲜血，在他的身后，无数小子和屁精的尸体已经铺成了一张红绿混杂的地毯。
哇咕扎尔和它的老大都是身经百战之辈，它们洗劫过无数的星球，盗窃了不少宝物，甚至一度从碎骨者撒拉卡的军队当中盗走了好些宝贝，它们怎么会这么简单的被一个大罐头虾米给吓退。
老大们挥舞着各自的武器冲了上去，对方则举剑沉着应战，第一个老大举起它的动力爪抓向对方，却被大罐头虾米一剑挡开再一枪爆头；第二个挥舞着长柄的嗡嗡锯冲了上去，却在最后一秒和对方擦肩而过——等它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扑倒在了地上，而它的下半身则在和上半身分家后继续走了几步才倒下。余下的老大见状纷纷放弃了单挑转为一拥而上的围殴，但这对战局丝毫没有影响——大罐头虾米以与其身材不符的灵活性战斗着，先是躲闪和招架，然后是反击，每一次劈砍都会斩下头颅或是卸下臂膀，每一次射击都会击穿护甲和肉体。围攻大罐头虾米的老大越来越少，很快，只剩最后一个还拦在他和哇咕扎尔之间了。
“Waaagh!”它大吼着挥舞大斧冲了上去，却连攻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刀砍成了两半。
大罐头虾米看向哇咕扎尔，现在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障碍了。
哇咕扎尔哪受过这番屈辱，它大吼着冲了上去，挥起“毛哥大口”砍向对方的脑袋。
“当！”
大罐头虾米挥剑挡下了这一击，但这一下的力道已经差点让他手中的剑飞出去了。当哇咕扎尔砍第二斧的时候，虾米已经收起了他的大枪，用双手抓着剑挡住了这一击。两次试探性的攻击给了哇咕扎尔信心，这个大虾米前面打了这么久已经耗了不少力气，他现在不一定是哇咕扎尔的对手。
信心倍增的哇咕扎尔向大虾米发起猛攻，每一次攻击都冲着对方的要害而去，对方只能苦苦招架。虽然每一次打中虾米的剑都会绽放出特别的蓝色火花，但哇咕扎尔并不在意它们，它只想砍下大虾米的脑袋，然后把他的装备据为己有。
当它再一次用力向大虾米砍去时，对方也挥剑反击，但这一击不砍不要紧，一砍，哇咕扎尔的“毛哥大口”的斧头直接被对方的剑给砍碎了。
局势在瞬间发生了逆转，哇咕扎尔见势不妙想拔出哒咔反击，但对方比它快了一步——随着一声枪响，哇咕扎尔的左臂传来一阵剧痛，当它看过去时发现自己的左臂大部分已经不见了踪影。见势不妙的哇咕扎尔把“毛哥大口”的斧柄当作投掷物向对方扔了过去，然后转身向后方跑去。
但还没等它跑多远，它就一头撞在了某种金属物体上面，还没等它看清自己撞上了什么，它就感觉到冷冰冰的金属抓住了自己的脑袋，把它给拎了起来。
哇咕扎尔用力挣扎，试图看清到底是什么把自己抓了起来，但它使尽了全身力气也才够它的一只眼睛找到一条能用于视物的缝隙，而透过这个缝隙，它能看到的也只有刚刚抓来的那台无畏的部分身躯。
“丫是怎么......”
还没等它说完，无畏就轻轻的一捏，捏碎了它的脑袋。
等到法加提斯的先驱者小队保护着风暴鸦“凯旋之旗”号降落到地面的时候，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五名终结者和一台无畏站在满是兽人尸体的广场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炮艇机和先驱者们落到地面。
风暴鸦的前端突击坡道放了下来，一名技术军士和一名药剂师从里面走了出来，并很快来到了无畏身边。
“德玛修斯贤者，您能平安无事真是万幸。”那名技术军士感叹道，“我希望那些异形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我很好，巴迪菲尔，那些家伙以为我没有反抗能力就没有在路上对我做些什么，等到它们想做些什么的时候，葛瑞扎的小队已经赶到了。”
一旁的终结者士官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我没料到您居然毫发无伤。”
“那些束缚措施根本奈何不了我，但是我不能让它们察觉出来，其实刚才的战斗即使你们不来我也能解决它们。”
“您的举动太冒险了，贤者大人。”那名药剂师说道，“无败之主很担忧您的安危，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冒着风险派遣一整支拥胜者小队来救援您。”
“我清楚他的脾气，格雷格尔，自从那时起每一任无败之主都发誓不会失去任何一名古贤者，这是他们的誓言，他们必须践行。”
“那您为何还要让自己陷于危险？”
“这些兽人的行为......很古怪，原本这些好战的异形理应会向战况激烈的中心地带集结，但它们却选择了来到这么一座位于主要战区之外的城镇搜寻所谓的宝藏，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切并不简单。”
其他人没有回答，他们掌握的情报的确不如古贤者。
“这些死颅只是来到这里的兽人的其中一支部族，根据它们的谈话来看还有另一支恶月氏族也在城市内肆虐，而在这之外似乎还有一支规模更大的血斧氏族的大军在向这边过来。”
“您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终结者士官葛瑞扎问道。
“当我未被埋入石棺的时候，我曾在格兰斯提尔的守望要塞服役了一个世纪，并在一次任务中吞食了一个兽人的脑组织。”无畏平静地说道，“从那时起，我便学会了使用它们粗俗的语言。”
“但这不是现在的重点，如果这座城镇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兽人前来，那么它肯定埋藏了重要的东西，如果让那东西落入兽人手里，对星球上其他地方爆发的战斗也会有不利的影响。”
阿斯塔特们没有直接回应，但是他们都理解这位古战士在说些什么。
“请允许我和格雷格尔为您做个检查，贤者大人。”技术军士巴迪菲尔把话题拐到了他的正事上，“虽然您看起来平安无事，但我们还是一致认为有必要检查您的系统和状态，有备无患。”
“请便。”无畏的回答很干脆，很快技术军士和药剂师就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驾驶风暴鸦的斯乍得坎尔修士发来消息，”葛瑞扎向无畏说道“他接收到了一条通讯留言，使用的是审判庭的通讯频道和识别代码，他们似乎想和我们会面。”
“看来不止我意识到了问题，”无畏缓缓说道，“他们有提及地点和时间吗？”
“没有，德玛修斯贤者，”终结者士官回答道，“看样子得等到他们肃清城内的异形威胁他们才能作进一步安排。”
“从我沿途看到的景象来看他们的确需要帮手，现在在我身边的是救援部队的所有人了吗？”德玛修斯问终结者士官。
“还有一支地面部队，最后一次通讯时他们正在向这边过来，但被卷入了守军与兽人的交火。”
“准备向他们靠拢，然后在汇合后协助守军肃清所有入侵的异形。”技术军士和药剂师在完成了检查工作后退到了一边，而无畏一边说着他的计划一边转动了一下他的动力拳和等离子炮，“我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