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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view/mecha】关于the big o的一些本体论思考、寓言式的解读与不合时宜的联想

2021-07-10 00:49 作者:河豚酱酱酱  | 我要投稿

关于the big o的一些本体论思考、寓言式的解读与不合时宜的联想(全文约6000字)

文/河豚酱fuguchan

 

时刻阴云密布的背景

本文是笔者第一次写作动画的剧情有关文章,此前关注方向以音乐/作画为主,笔力不熟,还请轻拍。鉴于本文写作于观看屋顶现视研转载的《the big O》相关文章后且笔者也愿意运用齐泽克对“神圣暴力”的再定义入题,故而在方法论上受到了很大影响而采取了相似的处理,而结论和部分细节与原文略有不同。可能雷同处还请谅解。以下为正文。


名为序言的终章:记忆与想象本是同一事物,或题为先于反思的格式塔

 

作为对刻画记忆与时间这个母题的机器人动画片《the big O》的解读,笔者写作本文的缘由是自己的一个梦:2021年7月6日,我突然想起了我曾经在2020年7月的某一天也做个完全一样的事情,买了一杯配料一模一样的抹茶奶茶,甚至点了去冰,但这个奶茶店之梦却发生在更早的2020年3月的梦中,那时,喝奶茶还只用得着常温。我只能用既视感来解释我的“预知梦”,我的时间概念迎来了冯内古特的书《time quake》中所描写的时间紊乱一样的崩坏。我的记忆是否是《银翼杀手2049》般植入的呢?还是我的记忆经历了完型崩坏来到碎片的世界,正如一个同时上下楼梯的人。于是我想到了《the big O》,一部让人稍微对自己产生的怀疑更少一些的动画。

 

自指的舞台幻象


Chapter1世界的黑夜中弥漫的忧郁,或从未到来的救赎


优美灵魂的忧郁VS比忧郁更忧郁的

《the big O》全片通过复古未来主义风格的设计、失落记忆的城市、没有历史的居民、墓碑一般倒斜的摩天大楼、水下的废弃都市、地下铁线路更下方的神秘甬道、始终环绕城市的浓雾、永恒的jazz与没有霓虹灯的酒吧展现出了一种带有蓝调气息的忧郁质地。这种忧郁或许是来源于人们失去了40年前的记忆,也就是所有的历史,又或者是来源于没有记忆中的经验可以依赖而只能依靠自己做决定,只能在曾经熟悉但现在又陌生化的事物中生活下去的不确切感。总之,这种所有失去记忆的人的忧郁,塑造了这个灰蓝色调的paradigm城。

这种似乎曾经获得了记忆和知识,即曾经被启蒙的苦恼意识所生发的忧郁,就是名为犬儒主义的已经启蒙的虚假意识带来的荒诞感:人们“从启蒙中获得这种教益,但又未曾,或许是不能够,践行这种教益”,他们进入了斯洛特戴克沿着上文所阐发的这样一个“既丰裕又贫乏”的处境。犬儒主义,就是在启蒙理性摧枯拉朽式地毁弃了旧的上帝和信仰、道德后带来的新的信仰的缺失。“启蒙无意间强化了忧郁的停滞。”

在这个已经停滞的社会中诞生的忧郁者们,多数就抱持着这种假装自由,却真实服从的晚期资本主义犬儒主义态度。而《the big O》的创作背景,20世纪末经历了泡沫破裂陷入停滞的日本,又何尝没有怀有这种心态生活着的人们呢?在现实语境下,《the big O》的诞生就是一次对保持犬儒漠然的社会实存的冒犯。


有我一个罗杰,还会有李杰、张杰、杰哥


那么,paradigm城中居民的这种苦恼感,即我们常常可以在影片中警长、钢琴家中看到的忧郁,是一颗有益于变革的种子,还是一个维持现存状况status quo的阴影之魔呢?

笔者的答案大概是后者。如果作为谈判专家的Roger与座驾 the big O没有出现,警长和钢琴家应该还是在自己的社会岗位上运转,而社会这个机体也不会因为他们而得到改变。不言而喻,认同渴求真相的记者Mike Seebach的人在那个环境中,是少之又少的:人们并不渴望真相,除非他们能因此受益。

所以,笔者愿意相信,这种对自己的存在意义感到苦恼、害怕因为自己的行动和实际存在导致自身内心纯洁性的消灭、渴望但不行动或无力行动的自我意识,与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中描述的“优美灵魂”具有一定意义上的谋和。“优美灵魂”的孤芳自赏和对曾经消失的记忆中可能存在的令人憧憬的美好世界,便构成了这种忧郁的底色。他们必须生活在失去记忆的当下,同时也是没有未来的历史终结的当下,又毫无理由地幻想着可能会有更好的东西存在于他们所寄希望的40年之前。既有儒家“言必称三代”自我加工的幻象,又杂糅了世纪末晚期资本主义陷入泥潭的悲哀,这就是为什么影片中这句“记忆与想象本是同一事物”那么令人回味。优美灵魂们的忧伤与看似不同的才是忘记过去的大众所认同的观念,“不计较过去有什么,人们继续平凡的生活”都是统一于犬儒主义的精神自我安慰中。

而与这种本质上内含于犬儒主义意识形态幻象的忧郁相对立的是一种决然的绝望态度。比起怀念失忆之前自以为拥有的事物更加激进的是先知晓我们自以为曾经拥有又失去的事物从来就不存在,换言之,它不再是记忆中曾经的实存,而是我们对过去的想象与我们对现实不满的寄托。齐泽克面对西方左派哀悼苏联的逝去时,给出的回答是:要比忧郁更加忧郁,即,认为曾经存在的苏联并不是西方左派所憧憬的样子,他们应该穿越“我们曾经有一个马列思想指导的政权”的幻象,然后进入绝望。然而绝望仅仅是不在向过去索要自慰,它并没有限制,反而是容许了未来的希望的存在。这也正是《the big O》中复数次重启的舞台所展示的具有无限可能性的“下一个舞台”。


 

宅宅总是喜欢meta

 


宅宅总是喜欢meta

 

Chapter2断裂的意象、颠倒的对应与不合时宜的联想

 

尽管线条都极尽简练,与调性接近纪录片的《在这世界(更多的)角落》相比,《the big O》更像是一个描绘当下的寓言。《the big O》的硬线条、抽象化的人物形象,与《角落》温柔坚韧的软笔触的人物与坚硬的海港、灰暗战火的冲击对比来看显然在画面维度上具有不在一个层面上的信息量。

笔者对《the big O》的解读,也就是从对抽象的演出者们的象征之物的分析开始,走向了寻求对应、寻找荒诞中的隐喻的方向。

 


1、战后、世纪末、历史的终结、技术黑箱,以及资本主义典范

Paradigm城是唯一一座保留了战前文明的巨蛋城。动画中,对于城市的背景的刻画几乎是一成不变的,被big O摧毁的大楼迅速地维修完毕、前一话砸烂的酒吧再次出现、再次弹起钢琴的机器钢琴家——时间好像是没有流动过,在这个城市里停滞了一样。这个时间停滞的城市里,居民们没有记忆,城内城外居民贫富差异巨大,paradigm企业控制了政权,连军警察都要惟命是从,这样的城市难道不正是世纪末时的美国的写照?因为是唯一一个本土没有战事的参战国,才能“保留战前文明(自诩为文明的、民主的代名词)”,才能“通过paradigm会社控制其他巨蛋城(进行资本的输出从而控制政权)”。


而当笔者看到只有paradigm社知道过去机械的生产方式,而人们仅仅是使用这些电器时,这个隐喻的内涵就十分易于理解了:如剧中“只知道发电和电器的操作方式就可以生活下去”一样,在一般的人民眼中,这些“记忆中”科技的成果就是一个技术的黑箱。没有看过cs就不懂电子设备的操作,只知道我点击home键就会回到主页,绝大多数的现代人仍旧一样沉浸在数不胜数的技术黑箱中。


Dorothy正是技术黑箱之一,前时代的遗产

巨蛋城内是奢靡多金的统治阶级,而工人阶级们在城市以外,因此可以判定巨蛋象征封闭的国家机器,而没有国界的工人不应当收到政权的限制。狭隘的国家思想形成了巨蛋城这个舞台,而在所有的舞台都有同一个台本:angle导演和虚假的启蒙记忆。

 

我们的理解也可以参照拉康从人的存在本体论上的侵凌性上升到知识论批判高度的这样一个观点:主题由象征关系造成的客观面相是一种特殊的认同模式,他称之为“形式的凝滞(stagnation formelle)”,“这个特性在于它们是由某个时刻的凝滞造成的,其古怪的样子正如电影胶片停止转动时演员的姿态一样”“侵凌性(L’agressivite)是一种与我们称之为自恋的一个认同方式有关联的倾向,这个认同模式决定了人的自我的形式结构,并且也决定了他的世界特有的实体域记存的模式特征。”

 

华尔街变成了花店

当我们看到这个酷似曼哈顿岛的城市,这个酷似华尔街的街头花店时,很难不认为这里使用了露骨的meta手笔,去刻画一个失去历史,失去文明的paradigm城。正如paradigm的“典范”之名,这座城市也是一个资本主义的典型性的象征物,故而我们可以把这个城市的双重隐喻指称为90年代泡沫经济爆裂的日本和战后的美国的糅合物。



2、经济危机、收割番茄、价值与剩余价值

驾驶big fau的Alex Rosewater我们可视为经济霸权的持有者,而把他的座驾big fau理解为一个内涵了资本主义内在体系的暴力系统。当big fau破坏paradigm城市时,笔者将其理解为这个体系内含的经济危机破坏了这个体系自身进行工业化的成果。

而后半季经常出现的“番茄”意象,和长得很红脖子的老Gordon Rosewater曾经“播种番茄”的记忆,就像是来自强大权力的“割韭菜”,让人接受来自象征秩序的盘剥。在本剧中,“番茄”就是被老Gordon Rosewater培养出来的人们,而不合格的“番茄品种”,就被丢到了巨蛋城外。套着令人畏惧的克苏鲁神话式的外衣,系构小中千昭想要向我们展示的便是基于“新教-资本主义”体系下的选民思想,剥削和人的异化。而最近的《少女歌剧新剧场版》里面对番茄意象的使用有给人一种“番茄是流淌着鲜血的生命”的感觉,若是挪用到这里问题也不大。

 

3、无产阶级、立法暴力与来自实在界的神圣暴力、打破所谓的客观保证的剧本

《the big O》影片中的工人形象出现不多,最典型的是ep25,当big O因为big duo·改的袭击大破战损故而不敌big fau时,大批工人在管家的组织下秘密地迅速自愿维修好了big O,好让big O代表他们与big fau战斗。小中千昭担任系构的另外一部动画《机魂末世录Texhnolyze》也着重强调了无产阶级的形象——在阴影下的暗处的反抗者们,追求生存意义的被遗忘的主体。

自愿996的工人们

作为一个现代人,本雅明区分了“立法暴力”,“护法暴力”,还提出了“神圣暴力”。在本雅明那里,立法暴力是一种“神话暴力”,而神圣暴力代表“上帝”的启示录形象,以一个一神论的世界反对神话暴力所代表的的多神的神话时代。影片中,立法暴力就是来自于象征政治力量、经济霸权的统治力的Alex的座驾big fau。

“神圣暴力以一种无与伦比的方式呈现,存在于法律的实然缺失(manque)的地方。”齐泽克在《视差之见》论及阿甘本关于暴力与弥赛亚思想时提出,借用本雅明之神圣暴力(divine violence)的概念来说明革命的毁灭性与救赎并存的特质。

神圣之物,就是世俗生活中不可能存在之物——象征秩序不允许存在的东西:“真实界/实在界”。

正如齐泽克定义神圣暴力为“一种超越法律规所定的正义的凶暴入侵”,神圣暴力的救赎并不是免除罪恶本身,而是彻底取消这个判定罪恶的法律体系,即,给出一个超越具体问题的做法。如同《高达unicorn》中奥黛丽以宣读“拉普拉斯文件”冲击了此前固守的联邦思想,Big Venus的行为正是如此,通过消灭了整个舞台上的巨蛋城世界,给与了世人重新开始了一切的可能性。但是由于世人被重力束缚的悲剧,神圣暴力的拯救并没有到来:经历过0096的人们,在0105的哈萨维故事发生的时间线里仍旧被重力咒缚在地球上,体系依旧固化;而经历了big Venus的拯救的人们,仍旧走上了上一个巨蛋城舞台的道路。

笔者由此联想到《少女歌剧》中跳入舞台的华恋这一角色,没有任何东西提供客观的保证,仅仅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已经写就的剧本。神圣暴力是属于真实界的行动,没有象征界的所谓“客观”依据。所以正如齐泽克所言,“解读和认定暴力是否是神圣暴力的风险完全由主体自己承担”。


改变这个剧本吧,哪怕还是悲剧

来自于实在界/真实界的神圣暴力不是上帝的介入或是机械降神,而是作为大他者的上帝无能的迹象——大他者并不实存——主体要绝对孤独地承担行动,即发起神圣暴力的责任,而没有大他者的保证。


 

4、革命者的存在与武器、“汝等无罪”的赦免

The big系列机体中机体的操作系统认同搭乘机体的主人时,会出现的字幕演出就是“cast in the name of god,ye not guilty”,而据一些论者的考据,这个句子取材自中世纪刽子手的斧头上的铭文。根据ep13/14中对书本《metropolis》、流血的番茄、过去的记忆的描写,the big系列机体其实是过去破坏城市的机器人们,也是过去的士兵们的座驾。我们根据这里就可以毫无难度地认定:big 机体就是各方势力所操控的武器。

而the big系列机体对驾驶者是否合格的判定,正恰似武器对操作者的认同。不认同驾驶者的the big duo改号吞噬了Alan,而又归属于过去认可的主人Schwarzwald(德语:黑森林)。“他是一个沉醉于‘真实’的记者,作为无处不在的帕拉蒂姆公司中的一环而存在着。但是记者的职业习惯促使着他不断地追寻着这个世界的真实,即使是去一些平常所难以接近的地下。(引用自http://www.paradigm-city.com 《BIG-O和它的哲学》)”

动画中常常以big O打破地面耸立为高潮,故而big O作为异物的入侵也能成为讨论生发的场域:埋在地下的big系列机体,是不是潜意识?冰山理论?演员们作为演出的主体,具有破坏舞台的潜在欲望,在日常生活中流露?这些也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Megadeus在剧中,被称为“人所创造的神之力量”。名为megadeus的机体都具有近乎机械降神(deus ex machina)的出场方式,其造型风格也和城市的环境格格不入。而其中最具有“机械降神”力量的自然是big Venus。创造了这个舞台的big Venus却无法控制舞台的走向,最终走向了戏剧的再开,同时也可认为是一种永恒回归意义上的重生。折翼的天使变化为666之兽,自导自演的演员忘记了导演的身份,其行为变得不在可控,而在最后恢复记忆的一瞬间,angel把未来的决定权交给了新世界的人们。这是一个虚幻的存在时刻(一个奇点):在导演创世时,一切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是观剧逻辑无法作用的地方。


化作666野兽的天使.mp114

这种来自于神的暴力,也可以理解成是几乎无法阻挡的力量——在历史的眼光下,就是人民的实践。他们不满足于当前的秩序,但是又对一个没有着落的未来忧心忡忡,他们的唯一选择就是配套性地废除目前的一切,从一片白纸上重新开始。即使没有记忆、没有前时代传下来的黑科技,我们也要对未知抱有决然的肯定。这才是永恒回归。

 

5、求真者们最终的导向

Schwarzwald,即Mike Seebach,使用空战型big duo进行对“真实”的追求,正符合他所印发的宣传单上的“天使/贝希摩斯/利维坦”的对应,因追求真相从而走向覆亡。他是Roger思想的启蒙者,也是一个查拉图斯特拉式的先知,向人间播撒没有人想要的智慧。原先作为paradigm会社的小职员的他,他的出走具有鲜明的悲剧色彩:“这个城市没有所谓的真实可以让一介新闻记者了解,而且在这个城市,没有人想去知道那些真正需要公诸于世的真相”这就是他耗费生命探究的结果。尽管失败,他依旧是一个伟岸的思想导师形象。


记者所发现的令人震惊的真实

Roger敢于面对灰暗的世界的真相,自己寻找失落的记忆、前时代的幽灵,不遵从paradigm会社的强权,而是以自己为方法。但他会选择逃避自己的阴暗面(正片中戴着墨镜的演出),不愿意承担自己存在的责任。他是一个典型的怀疑者,也是一个实践者。在他对粉饰太平的日常进行怀疑的同时,他也在一直用big O了解世界的真实。但作为一个忧郁的怀疑者,他甚至会开始怀疑自己——连自己都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自己,又怎能去寻找真实呢?因此在剧集中18-21回,他迎来了自己的迷茫期。而故事风格的转变也正是由此开始:Roger并不在为自己没有记忆感动犹疑,而是在ep26最后这样说:“尽管对人来说记忆很重要,因为记忆的存在人才能确认自我的存在,不然人就无法从不安中逃脱。尽管我没有记忆,我连我是谁都不清楚,但是消去我[幻想的]记忆的大概是我自己的意志,为了我自己现在、将来活下去,为了自己想要相信自己的存在。不能否定自己的存在,而要作为一个人活下去。”他不再是那个怀疑论者,而是一个列宁式的坚实的行动家。他决然肯定了自己所选择的未来,并引导了big Venus的下一次再演。

 

 

Chapter3:作为终章的序章“人生,再来一次!”

——永恒回归、没有记忆地活着

 

正如王朔《阳光灿烂的日子》中对自己记忆的否定“难道你相信你的所有记忆吗”,我们对自己的记忆的怀疑一定程度上也是对自己存在的不安感的觉察。但怀疑完自己的记忆过后呢?感到无可适从?感到自己即使是消失也没关系?感到自己可能随时不再存在?感到贾宝玉归隐式的体验?亲身经历真实界/实在界的空无?

有的人放弃了,有的人疯魔了。有的人还俗了,有的人超度了。有的人把自己淹没在奥菲利亚溺死的水中,有的人把自己像冰山一样埋在海平面下。

但是Roger告诉我们:“尽管对人来说记忆很重要,因为记忆的存在人才能确认自我的存在,不然人就无法从不安中逃脱。尽管我没有记忆,我连我是谁都不清楚,但是消去我[幻想的]记忆的大概是我自己的意志,为了我自己现在、将来活下去,为了自己想要相信自己的存在。不能否定自己的存在,而要作为一个人活下去。”

如果我们的革命失败了怎么办?如果我们的纯粹的理想被生活淹没了怎么办?那就告诉那山洞里沉睡的查拉图斯特拉:“人生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做一个纯粹的,脱离低级趣味的,有益于人民的人。

“一定要真实地活下去,哪怕是戴着面具前行。”——罗兰·巴特

 

世界重启


下图为自己画的的四刷纪念图,放在文末,


 

我想我一定会一直喜欢《the big O》这部作品,直到我的记忆多到可以抛弃。

 

 

 

 

 

 参考:

1.笔者接触big o是因为机战z游戏,而真正开始了解big o则是受该视频触动。

2.写作时参阅了big o资料库(2008年停更了)http://www.paradigm-cit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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