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天平：东方幻想合约 第四十一章 当不合理变得合理
今天的博丽神社，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天高云淡，微风习习，除了秋季满山的红叶总会越过神社的外墙，在庭院内堆积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做了，魔理沙依然是在自己的小屋里做着研究，至于蕾米莉亚，这时候应该还在和妹妹一起睡觉吧，自从地狱那边也平静下来以后，这一整年里，除了每到特定的节日都会举办的活动以外，一切都平静得有些反常了。
博丽灵梦放下了手中的扫帚，打了个哈欠，现在也才刚过中午，一般这个时候，秋静叶和秋穰子都会在幻想乡里四处活动，这是她们为数不多的站到了舞台上的时间，过不了多久，人类村落也就会随着稻田收割的完成开始举办庆祝活动了，平日粗茶淡饭的自己，在那个时候也可以放开肚子吃到撑，不过这么说来，不知道又有什么东西被送进了幻想乡里呢？外面世界的发展可以说是目不暇接，稍微不注意就有新的产品产生了，大概霖之助的道具店里也会进一些不一样的货……
不过就在她打算启程前往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产生了一道比太阳还要猛烈的强光，并且在不久后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巨响，连大地都在不停震动，随后那道强光便朝着雾之湖的方向快速飞去，直到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内。
“大气层外的坠落物吗？好像不太应该会出现在这里的样子……”
博丽灵梦抓起了自己的御币和退治妖怪的符卡，就朝着坠落点的方向飞去，那里也果不其然早已经聚集了大量妖怪，当然，还包括因为自己家被砸了，正暴跳如雷的琪露诺。
“气死我了！老娘睡的正好的时候突然这一个东西砸下来，现在被我冻住了才无处可去的！”
“某种意义上讲，琪露诺你确实做得很好。”
“久等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航天器在砸进雾之湖的时候想必掀起了巨大的波浪，一瞬间飞溅数十米的湖水经过琪露诺的影响，现在已经完全冻结了，所以将整个场景定格在了入水的一瞬间，整个航天器还没有因为碰撞而有任何损坏的时候。
“我来这里的时候，琪露诺就已经把她冻住了，这孩子的力量一天比一天强了啊。”射命丸文看着这片既混乱又有序的场景说。
“嗯……那个，琪露诺，能不能说一下它是怎么下来的？”博丽灵梦来到了琪露诺面前。
“老娘睡的好好的时候，就听到头上传来了很响的声音，然后我睁开眼睛一看，一个好大的火球突然就从西边掉下来了，后面还拖着老长的烟，一直从地平线都能看到呢，然后它就砸到湖里去了，那老娘肯定不可能受得了有人来打扰我困觉，就直接把它冻起来了，现在它恐怕一定是动不了了吧！”
瞧这个笨蛋得意的样子，不过她确实做出了一定得贡献，外界最近一直在大规模地往宇宙发射航天器，并且对目前过于老旧和故障的做出了大规模的清理，一些失去作用的在轨卫星还会被后来打上去的宇宙飞船主动拖出轨道，在大气层中烧毁，不过这一个很显然质量要大得多，地球的大气还不足以将其完全摧毁掉。
“当然动不了了，这是个失控的外界航天器，恐怕推进剂都已经用光，而且甚至都没回到地上就被遗忘了，进入到了幻想乡……”
宇佐见堇子跳上了这个表面几乎全是坚硬的钛合金的物体，以她对外界的认知，应该不会太难辨认这个闯入者的身份，她在已经严重烧焦磨损的表面上四处摸索了一番，随后才在它的顶部找到了一个类似于盖子的东西，揭开之后，内部明亮光滑的镜片，终于展现出了它原来的身份。
“哈勃……原来如此。”她一脸沮丧地回到了地面上。
“哈勃？这个大铁块的名字？”琪露诺挠了挠她那永远没法理解宇宙的脑袋。
“不，爱德温·哈勃，是外界一位伟大的科学家的名字，这个航天器也是为了纪念他所以用它的名字来冠名了，”东风谷早苗从人群之后也来到了灵梦面前，“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哈勃还能够在天上正常的工作，不时都会给地面上的人类发来很多非常遥远的地方的图片，甚至是银河之外的天体，彼此之间的距离远远超越了我们能够理解的范围。”
“好久不见啊，早苗。”宇佐见堇子朝着东风谷早苗打了声招呼。
“你也是，好久没见了，外界的事情很忙吗？”早苗回答道。
“确实……写东西写的头都快炸了，然后一倒头就睡着，然后自己就迷迷糊糊的到了不知道什么梦中世界里去了，”堇子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以后的人要上宇宙就不是坐巨大笨重的火箭了，而是核聚变驱动的太空船，可以接近无限次的出入大气层，以后上宇宙恐怕就会变得和坐飞机一样轻松。”
“这么一讲，反而有点想回外界去看看了。”早苗抬起头，看向上方湛蓝色的天空说道。
“不过，哈勃居然被彻底遗忘了，这是我没想到的，当初它为人类拍摄了那么多照片，激起了整整一代人的航天梦……然而外界的人此时都已经被太空商业开发的利润冲昏了头脑，恐怕第一批上宇宙的居民，大概是要被很残酷的压迫剥削的吧……不知道会不会和动画片里面看的一样，宇宙居民因为地球的不公待遇揭竿而起，反抗地球的统治呢？”
“虽然说我喜欢看巨大的机器人相互战斗的画面，但是如果外界真的变成那样，那我说什么还是不愿意让这一切发生的吧。”早苗闭上了眼。
“诶哟，我说怎么会突然穿过境界掉了这么一个东西进来……”
“你可就别在这里当众装傻了……可真是够蠢的。”灵梦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的八云紫。
“我也当然不是因为闲得无聊才会来的，这个哈勃，是外界的一台太空望远镜，虽然说被遗忘东西都会进到幻想乡，但是这个，它是主动进到这里来的，而且我完全没有管它。”
“主动？外界怎么会有主动穿越结界的能力？”灵梦对这一不符合逻辑的叙述感到难以相信。
“我同样也不太能理解，但是事实就是它自己撞上了结界的一处薄弱的部位，然后直接突破了境界进来了……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有目的的想要把它送进来一样。”
“紫，这是个非常严重的事情，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
“没有，我亲眼看到的，它离开了现实之后直接朝着幻想乡的方向飞去了，不过现在它在这里是不会有任何危害的，过会我会叫蓝过来打扫干净，你就在这里负责维持秩序就好了。”八云紫说完之后，就向着灵梦身后的人群走去。
不仅是自己突然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了人类媒体记者的摄像头直播中，似乎经过昨天的那一场事件，一切都变了，位于地球各处的联邦生态保护区都遭到了大规模的民众的游行抗议，他们对自己被欺骗的事实表现出了极度的愤怒，就如同这上千年的隔离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样，为什么他们可以对他们的生命周期内不可能知道的过去又如此清晰的认识？除了类似于古明地恋的干涉潜意识的能力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博丽灵梦完全没法理解突然就回归到他们身上的记忆。
原本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暧昧的八云紫和凯尔，此刻也相互之间冷漠地如同陌生人，紫在把自己带回船上后就再也找不到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凯尔也表示目前情况复杂，命令需要过一会才来，然后蕾米莉亚独自走了，魔理沙还是没有醒……好不容易忙活了几天，结果现在竟然无事可做。
对了，先前在走廊里碰到的那个叫林文一的小孩子，年纪和自己的身体没差太多，是林武的儿子？如果按幽幽子说的，自己是以某种方式取代了那个男人的话……不知道再去找他会发生什么呢？
“啊，看起来你还是听进去了。”幽幽子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灵梦的身旁，当然，她本来就是个亡魂。
“事实是没法否认的……虽然我不晓得你是怎么察觉到我这部分不同寻常的记忆。”博丽灵梦继续向前走着。
“我背着紫看到了你的灵魂，看到了原本确实死掉了的你，以一个正常人的形式被转生的片段。”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在你第一次和那个叫蕾米莉亚的吸血鬼战斗之前的时间点，我也看到过类似的互不相关的过去，只是看起来每个片段之间都有人为删除的痕迹，而最近的这一次没有。”
“所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呢？”博丽灵梦停在了自己驾驶的巨大的钢弹面前。
“那个男人的一切，恐怕本来就是你自己的过去的一部分，只是你还没有理解而已。”
幽幽子说完话便马上消失不见了，或许是那个正在埋头钻研的孩子注意到了什么，他从打开的调试借口处起身，似乎灵梦的出现让他有点意外，不过很快就又回复了平静。
“噢，啊……是你。”他又开始拿着自己的电脑摆弄。
“就和我脑子里的记忆告诉我的一样，你是个和爷爷一样的天才少年，只不过不是你自己开着这玩意上战场罢了。”
“等会？你是怎么？你不就只是个幻想乡的巫女吗？”林文一察觉到了灵梦话语中的异样。
“我也想要问你呢，为什么我的脑子里会有你父亲的记忆，你从小因为父母都在军队服役，很早就被人工智能管家替代抚养了，但是你也没有因此变得孤独，反而还找到了一些朋友，并且展现出了优异的智力，比别人早了三年上了高中，而现在，你甚至都已经开始捣鼓先驱者的技术了。”
林文一最终还是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工作，干脆就把电脑放到了一边，直接坐在了地面上，虽然自己玩过那些已经快要成为古董的电子游戏，甚至还把灵梦当做自己控制的角色去游玩，但是看到这个角色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更不用说，不知道她从哪得来的父亲的记忆。
“不要那么紧张，现在的我并不比你轻松多少。”
博丽灵梦悬浮于空中，不依靠任何的支撑也摆出了个端坐的姿势，只是裙子因为重力而向下沉了下去，现在的人类孩童大概是都接受过基因筛选和编辑了，一出生体质和智商还有各项属性都远比常人要快，联邦政府将其美其名曰为“基因工程”，但是实际上，完全就是勾结民营企业做出来的行为罢了，而且从基因直接强化一个人全部的身体……听起来简直就和人为的去创造拥有超自然力量的妖怪没有任何区别。
“博丽灵梦……你知道一开始听说你这个人，这个什么事情都要插一手的巫女是在哪里吗？”林文一从口袋里拿出了几章光盘的包装，表面已经严重磨损褪色，“在这里，一个弹幕射击游戏系列里面，如果不是有兽人之类的这一堆事情，我压根都想不到还会有更多原本就只是梦里的事情原来真实的出现过。”
“电子游戏……幻想乡里一直在说这个东西……”
博丽灵梦接过了林文一手中的光盘，这已经是非常古老的介质了，20世纪后期逐渐开始作为数据载体出现在人类社会的电脑中，不过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到了21世纪中期，基本上就已经完全被互联网的传输能力所替代，游戏也基本上完全变成了通过网络进行数字下载进行发售的方式，不过，到了21世纪后期，因为日渐增加的太空移民以及卫星传输能力的限制，实体的数据媒介又持续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到底是什么？灵梦仔细查看着这些光盘的封面以及内部，一个个名字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东方红魔乡，东方绀珠传，东方星莲船……名字倒是取的不错，但是，这是外界的电子游戏啊，为什么会出现自己和幻想乡的内容？
“你这是从哪里拿到的？为什么会有我的经历？”她看向林文一。
“这可都是两百年前的货了，要不是我在一堆电子垃圾里找了半天根本不可能找得出来，现在的电脑的通用接口也不支持读取光盘的驱动器了，害得我还得整了个转换器才能读取里面的数据，然后又遇上了系统兼容问题……最后硬是买了个21世纪的古董电脑才最终能够启动的，至于这游戏谁做的，那就真的不知道了，我最多只能猜测是某个做梦看到了你们的人类做的吧。”
“有意思……”
“说实话，看到你们之后，我就开始猜想，难不成其他的作品，各种各样的小说，游戏，影视作品之类的，都是因为一场梦看到产生了灵感吗？梦才是一切的根源？”
“其实你这么说，也没错。”博丽灵梦回答。
“真的？”林文一抬起了头。
“我去过比幻想乡还要远的地方，不只是外界，还有许多其他的和幻想乡一样的梦中世界，”博丽灵梦说，“有古老的飞龙以及矮人和精灵的中土世界，也有恶魔和妖怪聚居的魔界，还有天空中到处都是宇宙飞船的世界，就如同一个个泡沫一般，沉没在了大海里。”
“原来是真的，原本都停留在现实中的东西消失了，实际上都是跑到了被隔离开的梦中世界而已……所以他们全都是真的。”
“许多原本存在于现实的，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离开，到他们的梦中世界里去了……而剩下的现实，哪怕因为做梦看到了这些，也绝不会认为这是真实存在的，只会认为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而已……”
“那么这段记忆，你又是怎么理解的呢？你是每一部作品里都会出现的主角，凡是有什么问题，都好像可以完美地解决一样，就算是刻意把你营造成了主角，你自己也不会觉得奇怪吗？”
林文一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台钢弹，也不知道内心中在想什么，就和这台纯白色的机体不知道还有多少没有发掘的潜力一样，灵梦也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以前在幻想乡的时候，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的确就一股脑上去把搞出问题的人解决了就好了，而且，纠结这个有什么必要呢？
“我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处理幻想乡的事情的时候，外界还会有一个人做梦看到了这些然后把他做成了游戏呢……至于那一段记忆……恐怕我比你更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吧。”
“魔理沙姐姐曾经和我提到过这个，她也做过自己变成了其他人的梦。”
“真的吗？”
“至少，她是这么说的……”
说起来，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梦，自己的身份和记忆被暂时替换，只剩下了意识不知道是被动还是主动地去体验某一段经历，有时候和魔理沙一起睡觉的时候也会偶尔看到她的梦，自己确实是很难说清楚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但是如果幻想乡真的和地狱一样都是梦中世界的话，或许也会有现实的人通过做梦，偶然看到这里的某些事情吧。
“哦，对了，在那些游戏里面，你要躲避弹幕的话，不需要身体的所有部分都远离子弹，只需要确保自己的判定点不会撞到就行，是这样的吗？”
“看起来刻画的还是挺细致……”灵梦笑道，“没错，弹幕对决的时候，其他身体的部分就算被打中了也不会有事，只有判定点被命中了才会受到明显的伤害，竟然连这都被注意到了吗？”
“主要是我在这台机体上面也找到了类似的设计，而且看起来别人驾驶时不会有这个效果，只有你，或者……我不知道，别的自机可能才会有这个设定，因为我在浏览底层代码的时候看到了一行检查使用者是否是自机这个脚本。”
“听起来就像是某个喝了假酒的作者在上头了的时候写出来的毫无意义的东西……”
“我不和你争什么，但是我觉得你应该能看得懂外界的编程语言。”
啊……上一次自己用电脑是什么时候？如果不算去自己失去记忆的这一百年的话，大概是在平息了八坂神奈子引起的幻想乡信仰争夺比赛之后的晚上，那时候幻想乡被河童们拉上了网线，从妖怪山到地灵殿，从红魔馆到博丽神社全都被互联网接上了，当然，人类村落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时候自己每天如果遇到了一切太平的日子，就会在网上的幻想乡内的bbs和其他地方的妖怪们讨论自己听到的各种事情，包括琪露诺又被谁打了，射命丸文为什么又拖更之类的。
不过，现在的电脑，也没有变得太多，或许是人类的科技树遇到了某种奇怪的瓶颈，也有可能单纯就是他们不愿意改变使用习惯，仅此而已，博丽灵梦伸出了手，在林文一的电脑上滑动着，虽然自己对信息技术的理解不可能比他要透彻，但是多少还是可以操作一下的，她顺着厚厚的数据向下检查，直到启动程序的最后一项里，某个检查脚本引起了她的注意。
确实有一项特殊的检查脚本，在最后的一行里：驾驶员是否为自机？是/否。
“难不成是我喝了假酒？不应该啊？就算是在神社，萃香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带酒过来把我喝倒睡了……”
“嗯……”
林文一察觉到了某些不太好的信息，但还是走到了电脑前面，打算给这个一头雾水的巫女进一步解释。
“这些驱动程序从时间戳来看，用的是月都的纪年，差不多是在月都成立的五十年前从地球轨道上的自动建造设施那里做出来的，也就是说从二十多万年前，这行代码就已经被注入到机体的操作系统里了，我不清楚当时设计这个有什么必要，那个时候哪来的什么叫做自机的角色？他们甚至对现在是什么样子都不会有概念才对。”他困惑地说道。
“不，有一种可能，他们并不需要通过计算和推导出所谓的自机的概念，他们只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就好了。”博丽灵梦说。
“什么？预知未来吗？怎么可能？”林文一毫不犹豫的否认了这种荒谬的猜测，但是灵梦仍然继续解释。
“八云紫曾经跟我说过，她的隙间里是一个没有时间和空间概念的地方，你可以在一瞬间度过上百年，也可以在很长的时间里才消磨了一秒，就算是通过梦来预测未来，那也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不明白，一旦识别你为自机后，整个机体的运作方式就会产生极大的变化，不仅是可以让你直接发射出自己所用的符卡，甚至连整个机体本身都会继承你作为自己的属性，也就是判定点，除了心脏部位，其他任何地方受到伤害，都会被削弱到极为微小的水平。”
“这么一说，那还真有点弹幕射击游戏主角的意思……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天人们会闲着没事做去加这个设置。”
“那可说不定……”林文一朝着机库的尽头瞟了一眼，“说不定我们真的就是某个游戏的角色呢？我们在这里的所思所想，一言一语，其实都只是某个作者编写出来的小说的剧本里的内容罢了。”
“就算如此，恐怕也只有龙神大人会知晓吧。”博丽灵梦从悬空坐着的姿态回复。
“现在你有什么理解，紫？移植了这么长的时间，甚至连最小的人格障碍都没有发生，这是以往的实验体都没出现过的情况。”
“恐怕时间还不够给我下结论……真的是她吗？我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
“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这么下去，一旦博丽灵梦认识到自己同时也是林武的事实，对所有人的影响将会变得无法预测，我没有办法控制她更长时间。”
“给我五天，至少把易者解决掉，我一定可以给您最终的答案。”
“那我希望你能够如约而至，毕竟，因为你的妖怪，联邦政府每时每刻都在承担着巨大的压力。”
“我知道。”
待紫消失在隙间之后，凯尔这才拿起了桌上早已经放凉了的咖啡，他的目光穿过了面前的全息成像，看到了舷窗之外的月亮，一百年前，自己因为月亮搭上了几千万人类的性命，而现在，他也有一种隐约的感觉，自己恐怕又要让人类付出同样惨痛的代价，明明来之不易的和平，恐怕，已经没法保证太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