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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遥远的虚空:星语者(上)

2022-06-23 13:36 作者:一条关白  | 我要投稿

星语者(Astropaths)

        星语者是帝国负责所有超空间通讯的灵能者,他们的通讯灵能能力让帝国的各个角落能够联系在一起。他们将自己的思想深入到亚空间中,与银河系其他地方的同僚联系起来,在转瞬之间完成信息传输。数十载的特训与灵魂绑定仪式,让星语者比普通灵能者更为意志坚定,能够承受穿越亚空间的恐怖之物时,不会精神失常或被恶魔附体。


历史

        在黑暗科技时代中期,人类灵能者首次被发现,成为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但到了MK41时代,可能是基因组中的偶然突变,也有可能是命运使然,人类帝国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灵能者。这些变种人在祝福与诅咒的双重环境下服务,他们罕见的天赋能够从亚空间中汲取力量。

        但力量往往伴随着风险,无论他们知道与否,每位灵能者在亚空间中都是颗亮眼的明星,那些饥肠辘辘的无形之物,正对这些灵魂之火虎视眈眈。一但找到机会,它们就会涌入灵能者脆弱和无助的大脑,粗心的灵能者极为容易被攻击、吞噬或沦为亚空间连通现实的大门。

        在帝国的各个世界上,人们对灵能者的态度也大相径庭。在那些原始的国度中,灵能者被视为女巫、萨满或法师,而那些较为发达的地区,人们称灵能者为“天才”或“疯子”。唯一不变的是,所有世界所有人都会担心,灵能者会给周围的人带去混乱与黑暗。许多人认为灵能者代表着对人性的严重扭曲,提醒着其他人亚空间的可怕力量。这种想法并非空穴来风,因为大多数灵能者都伴随着无数生命的逝去,屈从于疯狂和毁灭。但那些能真正掌控灵能之力的人,即便有风险却依旧是帝国珍贵的资源。

        

西斯达 ,30K时代钢铁之手军团的星语者,在登陆场大屠杀中生死不明

        无论是从规模还是面积上,人类帝国大规模扩张的结果就是疆域远远超出了正常通讯的范围。虽然灵能通讯时常会因为亚空间流向而造成延迟、损坏甚至丢失,但星语者却能够在浩瀚的太空中广播和接收信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让分散各地的人类能够在无垠虚空中交流。

        有时,当地的居民究竟是在帝皇的光辉中继续幸存,还是沦于黑暗之手,都取决于星语者是否还可用。在噩梦般的亚空间深处,星语者聆听着人们的信函,以及偶然掺入的欺瞒,用勇气巩固自己的心智与灵魂,对抗持续不断的危险,维系帝国作为一个政治实体存在。

        而这些极为重要的星语者,由星语庭(Adeptus Astra Telepathica)统一训练和管辖,甚至是刻意控制他们的数量。星语者们大多数都出生自帝国的各个星球上,在被发现灵能天赋后被星语庭的黑船联合会带走,依据神秘莫测的标准区分他们的等级,经过多年的训练和思想灌输后,以星语者的身份迎来灵魂绑定仪式(Soul Binding)。

星语庭标志

        灵魂绑定仪式会用人类之主的纯洁烤炙,净化灵能者肉体与心灵上的污点,用听得懂的话来说,就是以帝皇的灵能重塑受试者的神经结构,让他的意志更容易抵御混沌诱惑。这个仪式被视为荣升星语者的测试,没有灵魂绑定仪式就没有星语者。

        仪式有着很大的副作用,尽管挑选的受试者都质量极高、准备充分,但大多数都无法在仪式中保持理智。几乎所有人都会在帝皇之力折磨后永久失明,因为帝皇之力较为倾向于攻击那些中性结构,例如视神经。仪式的过程极为惨烈,受试者的所有感官都会处于超负荷状态,有些人不止是失明,连味觉、嗅觉和听觉都有可能丧失。

伊利扬·纳斯塔斯就是一位瞎眼的星语者,而不是谣言里说的混血星际战士,不过他的确有极限战士的首席智库职称,也确实得到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动力甲

        不过仪式并非百害无一利,它让星语者们有了一丝安全感,能够坦然的向遥远之处传来的亚空间通讯敞开心扉,从灵能静滞与危险谎言中筛选出真相,再将自己的信息投射到虚空中让其他同僚听到。视觉上的残疾能依靠星语者的天赋弥补,可其他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令人不安的白眼或是空洞的眼眶背后,究竟受到了何种折磨。

       传说,第一个进行仪式的人正是魔纹马卡多。灵魂绑定仪式的本质,是将灵能者与帝皇能力的最微小一部分结合起来,让星语者能以灵能者中最独树一帜的方式保护自己。即便有星语者,帝国内的通讯依旧极容易受到亚空间涟漪的影响,许多讯息因此延迟和丢失。另外,由于工作的繁重和帝皇的灵能联系,许多星语者的肉体相当孱弱,常常会因为过劳或是长时间暴露在亚空间能量中而英年早逝。

灵魂绑定仪式完成后,受试者可以说伤痕累累

角色

        正如在帝国内航行是一门复杂而缺乏精准的学科,在帝国世界之间通讯也是同样如此。行星通讯系统,例如声控广播器(Vox casters)、硬线电报(hardwired telegraph)、电话线路以及更为先进的声控通信器,足以在满足世界内的通讯需要,但在地表之外毫无用处。这类设备发出的讯息想要抵达最近的恒星系,起码也要数年,而这还是在不能确保接收到的情况下。而亚空间航行的危险性,让人力信使并不比无线电更加可靠,时效性也不比无线电好到哪去。

        因此,星语通讯是一种万般无奈的选择,星语者间通过从亚空间中汲取灵能,将各种符号或标志性图像投射到遥远虚空中。这一过程通常会令人精疲力竭,需要在仪式和焦点才能让星语者保持正常心态工作。形式多种多样,帝皇塔罗、跳大神、自书动作、催眠、冥想等等,例如海雷丁(Hredin)的高阶星语者们,会花费很多年将信息蚀刻在精心装饰的铁板上,在准备传输讯息时再将这些艺术品用巨大砂轮摧毁。据说这种亲手摧毁劳动作品的痛苦,能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清晰灵能通信能力。

女性星语者

        在接收方,那些远道而来的信息有些看起来像是令人不安的梦境,有些则是各种幻象或神秘预兆,这些东西景象可能会出现在任何仪式和占卜行为中,等待受过训练的灵能者碰巧接收。像是绿皮的入侵,可能体现为鱼体内发光的脏器缺陷、隐约可见的烟雾、放血的孔穴等等令人忧虑的符号组合或是全息影像。

        所以灵能讯息不仅要接收,还得进行解密。每位星语者都有着略微不同的个性符号、风格和“味道”,有些信息需要花费数个星期时间仔细阅读有关占卜和象征的大部头,才能做到完全转译,不过那些最优秀的星语者可以逐字逐句自行完成。有些信息被错误的接收方收到,需要进行二次传输发给里原接收人较近的区域。更糟糕的是,信息则成为了谜团,无法抵达应该接收到的地方,或是在传输过程中被严重曲解。

        星语通讯的另一个短板,就是星语者真的太少了。很多星球,尤其是人口稀少或是地处偏远的,根本就没有星语者,只能靠着海图绘制船或内务部普查员的偶尔到访,才能与外部取得联系。由于这个原因,即使发生了足以震撼整个臃肿官僚体系的重大事件,泰拉也无法及时作出反应。而在许多星球上,对帝国的感觉实际上非常遥远。

前辈教导后辈

星语通讯

        每位星语者都有着自己的方式利用力量,大多数人会用仪式保证在传递星语讯号前免受亚空间的攻击,同时在灵能层面隐藏这些讯号,以免被不怀好意的亚空间之物拦截。

沉思

        在理想状态下,星语者应该前往僻静之处为通讯做好准备,以便集中精神免受物质世界的干扰。大多数星语者都坚持将自己的住所与其他军官和船员隔开,在隐修中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这些宿舍完全是按照个人喜好设计的,有些主打禁欲系,从地板到天花板清一色的纯白,隔音效果极佳,让自己不受五感的干扰。有些则设计的和洞窟一样,覆盖着神秘学设计的挂毯,地板上镌刻着巫术符号,以阻挡贪婪的亚空间之物,而一排排明亮的蜡烛与呛人的熏香,用来净化星语者的思想。

        某些星语者更喜欢住在回音荡漾,收藏着各种神秘知识书籍的图书馆里,让无线通讯员并排站立朗读制定的魔法书,由他们的单音节圣歌将星语者带入催眠状态。甚至有人会用神皇的肖像画包围自己,在住处装饰着各种圣像与烈士遗骨,伺服颅骨不间断吟唱圣诗,好让自己的心理平静下来。

        当然,也有星语者发现过度的感官刺激更能让自己清除杂念,于是他们开始肉体剥夺、体罚、摄入精神药物和咒语教条。有人让侍者把自己用摆动的挂钩挂在天花板上,将冥想之处升至高温或极寒,用肉体痛苦督促精神上的努力。甚至有人会刻意摄入罕见的毒物,在冥想时口吐白沫抽搐不止,让思想摆脱肉体的钳制。利用圣诗和向帝皇的祷告达到宗教狂喜,也能达到类似效果。当精神高度集中后,星语者就要准备对抗亚空间的危险,为自己的亚空间之旅做好准备了。

总是早人一步的代价,就是容易被不可名状的事物逼疯

防护

        在星语者发出讯号前,他们会把自己的讯息隐藏在灵能密室中,以防被人截获,特别是被亚空间之物拾取。无意识的亚空间实体可能只是吞噬信号,以其灵能残留物为食,尤其是发送者在信息中灌入了恐惧或惶恐的情感时。而那些更加狡猾的亚空间之物,很乐于用这些信息营造更大的混乱。如果信息中有对帝国之敌有用的情报,最好的方法就是别让对手得到,不止是恶魔,异形和邪教巫师都能精准截获帝国讯息,甚至别有用心的星语者都有可能篡改自己人的星语讯号。

        除了防止被人截获外,星语者还会进行在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的模糊灵能加密,这让灵能讯号不仅以简单的图像和句子传输,甚至可以用低语、编码信息、迷乱幻觉的方式出现,接收人需要解锁这种灵能拼图,把这些用晦涩预言梦境、庄严赞美诗、乃至恢弘的歌剧表演进行解密,体会背后真正的意义。

加密

        将讯息进行加密往往是前期仪式的一部分,这个过程会将星语者原本的5小时冥想时常,延长至25小时,如果不进行加密,灵能讯息将更容易被人截获,也容易让其他不怀好意的人知晓背后的意义。

投影

        星语者进行灵能通讯的最后阶段就是投影,将自己的思想讯号投入到亚空间中。要做的这点,星语者需要敞开自己的心灵之门,这种行为十分危险,很容易导致发疯、恶魔附体乃至就此死亡。不过星语者只要能保持冷静,那么自己就有足够的能力抵御混沌的威胁。在确定投影的可行性之前,星语者需要区分信息究竟以广播还是聚焦的形式发送,确定究竟是朝着某个特定星系发送一条重点讯息,还是将简单的将其广播到亚空间中,祈祷能被另一位星语者接收。

聚焦信息

        聚焦信息针对的是特定接收者,属于点对点联络,对方必须是做好充分准备的另一位星语者。

广播信息

        广播信息的强度取决于星语者自己的力量,可以覆盖一整个广阔区域,但比起聚焦很容易变得不稳定。

发送

        在万事俱备后,星语者就能将自己的信函发送到亚空间中了,祈祷受到这些信息的人是盟友而非敌人。发送效果取决于发送人的专注度,直接影响到灵能讯号的覆盖面和发送距离。

亚空间影响

        当星语者敞开心扉是,亚空间会反噬他们的身体,亚空间之力的涡流会侵袭他们的心灵,对肉体产生难以明言的影响。

拦截

        灵能讯号并非万无一失,敌人有各种方法恶意的截获。通常,截获讯息的都是些亚空间生物,混沌的凡人代理人们,例如巫师也会试着这么做。甚至同样都是帝国的星语者,也会试图截获己方信息。

接收

        接收讯号的方式,往往取决自聚集还是广播。

解译

        就算灵能讯号成功到达正确的人手中,接收者仍旧无法知晓这些低语或幻觉背后的真正含义。此时就需要绞尽脑汁筛选信息,理解背后的含义,这不仅考验着星语者的思维敏捷,还涉及到对奥术知识的测试。一个身居高位的星语者,可以雇佣一大批抄写员翻越各种大部头、古代数据板和占卜甲骨,去解释那些看似乱七八糟的言语。而那些普通的星语者,只有几张参考用的预言羊皮纸,而且大概率根本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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