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滕的暮间共浴时光(纯爱向)

摸了一篇胡滕小姐的糖糖
感觉最后烂尾了(呜呜...我是笨比)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但愿吧...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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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只有一盏灯亮着,柔柔的。
不似铁血殿堂里晚上浓重的庄严感,这里的灯光并不会像交响乐那样蓄势待发,像是悠长的华尔兹和几点繁星一起划破了长夜。
像是港区远处的灯塔一样,指引着来往航船何去何从。
“乌尔里希·冯·胡滕”——秘银的指环上如是刻着这几个字。
小小的“咔哒”一声,黑小麦的酿味从舌尖灌涌入喉间。她缓缓地闭上眼,回味着嘴角的余韵。
——又喝了一罐
也许优雅的女士应该来点红酒或者什么合乎身份的酒品?
或许这点小偏好和个人的审美完全没有关系也说不定。
无论怎么说,纤纤玉手间握着的灌装啤酒都和这位蓝墨茶发色的小姐毫不沾边。
随他怎么说去吧...
“所谓名字,不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东西吗?呼呵~就像乌尔里希·冯·胡滕一样,只要你这么称呼我,那我就是。”
“而啤酒,也就是‘啤酒’”
比起阿尔伯特口中那些“大人们的酒”,她更爱喝这个,简单,朴素,毫无遮掩,没有虚伪,没有风流...
从一些爱好中可以找到很多快乐,这和她平时冷静的样子也并不冲突
听说猫咪摸过的东西会变得和ta一样调皮,几滴酒水从樱唇间滑下,滴在黑色的睡裙上。
为什么船舶驶不过北海的群岛?只是因为冰山,因为留恋于耸状的俏丽,洁白之物总是会成对出现,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当然,肯定不是因为反光...噗...听起来真可笑呢。
在丈夫面前这副模样又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身为女人,爱美或许是一种本能,展示自己的美,当然也算是一种幸福。尤其是对特别的人来说。
微弱的灯影接上了另外的影子,从桌上拿起一瓶同样的啤酒,简单的拨开拉环,眉宇间的微笑对上了身边人那深邃的眼神。
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拿着瓶子轻轻地碰了一下。
有些东西,两个人的话会擦出些令人意想不到的火花。
她的嘴角甚至浮出一丝笑意,见微知著。
有些东西已经悄悄改变了。
睡裙的吊带挂在纤纤肌骨上,从脖颈的大片雪白,到篾黄色的瞳孔下的盛世美颜,缓缓的逼近。
一手抚在他坚实的胸脯前,另一只手就安静地背在身后,脚尖轻轻点起,在丈夫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戳。
男人轻轻撩动她耳侧的青丝,手抚在肩膀上,轻轻地把快要脱落的肩带扶正。
“累了吗?”
“嗯,稍微有点。”
天天处理的都是些“枯燥无味”的东西,日子久了也就那么回事了,毕竟那不是她的主要目的。
有些事情总是不可思议的。
每次诧异的反而是看到干净的桌子的自己。
或许,真的没能帮到他些什么?
——那样的话,在家里就不能再无所事事了。
浴室里的水她早准备好了,最好的休息,莫过于在自己家里小小的泡上一阵子,最好再来点肌肤之触......嗯?
凡事多为自己考虑一点——并非自私,而是时刻记住自己需要什么,这样到头来倒也不会觉得这辈子白过来了。
(真是矛盾呢......)
(感情这东西...真的麻烦死了...算了...嗯...)
和丈夫一起泡个澡,就当是工作之余的放松好了。
她这样想到。
顺着他身上的那股温暖,侧倚在他怀间,那样被抱着——
通往浴室的路,好像变得很长,又或许是因为留恋那股温暖,时间也渐渐变得慢了...
没有什么要紧事的时候,或许不需要那么多话,就像两人之间一样。没什么事了,就拉着她的手走在路上,或是在院子里小坐一会儿,侧枕在妻子有些弾弹的,无暇的腿上。
淡淡的体香和头顶的樱香交织混合在一起,或许很快就能闭上眼了。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头顶飘落的花瓣,看着那副让无数女人着迷的人卸下一切后的那份安详。
她淡淡的笑了...
想要心安理得的生活着或许是件很难的事,但是生活在此世何故要太在乎别人的想法,有独立的自我,不至于轻易地被别人影响。
背上那块笨重厚实的盾牌,做好自己就好。
——怀疑,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罢了...
现实的无常总是把她的设想拆的稀碎,有他在,自己无法控制好那么多的变数,厌烦这样,厌烦那般毫无保留的模样。
好像是世间最致命的毒药,却又无奈地沉醉其中...渐渐地“病入膏肓”
变得不是那么心安理得...
说到底,是厌恶自己这副不坦率的模样啊...
暖光灯照射下的雾气掩住了因为应激而红到耳根的脸色。
雾气弥漫着,像是古堡里的红雾,再也无法脱身似的。
指尖搅动轻轻泛起的水花在心头盘旋着,找不到归处,慢慢地又归于平静。
船舶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
双臂张开轻轻地环抱住浑身上下弥散着淡淡馨香的妻子,呼气声渐渐到了脖颈处,脸颊前,却又突然到了而稍后。
好似在她心中激起千层浪,留下淡淡的吻痕...
“别...别突然这样...”
思绪有些飘远,突然被这一激灵弄出阵阵嘤咛,发出怎么听都和自己不符的声音,憋红了整张俏脸,一时间两手都被拽着无法动弹,只是拍着水花。
扭过头来又正好对上他那般笑颜,灌在骨子里的温柔。
头抬不起来...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有求必应”——这话是自己说的来着...
自己反而是身处被动之中,一时间,她似乎觉得有些被愚弄了的味道,但也只能红着脸,似有似无的挣脱着,溅起水花。
“胡滕小姐,你这样算是欲擒故纵吗?像猫猫一样得了便宜之后再表示些什么可不好哦~”
来自丈夫弄弄的嘲弄滋味,让她的冷静全我,浑身有些躁动,又觉得有些无力,反反复复到嘴边的话一次次又咽下去,最后只是猛地背过身来,尽力用鬓发遮住后颈的唇印。
“考虑些自己的事更多点好吗?”
她这样问过自己,当然——
想什么呢...
正是因为切身的感受过有些东西才想要为一个人做很多...
回忆寄托在床头的相框里,床头暖灯映出身着黑色婚纱的丽人身影。晃动的灯光慢慢稳定下来,是一个温柔的男人轻轻握着妻子的手。
她的眼中尽是甜蜜......
胜利并不甜美,纷争总是孕化了其他的滋味。
他们都不是孤独的人,他们都是孤独的人。
一面举着“怀疑”的盾牌,一面对身边渐进的变化产生了几分欣喜,像是神秘的演员一样,捧着花冠,站在刀锋上起舞,稍有不慎就会触碰到名为“爱”的毒药。
她最终还是选择一口饮下,承认了某些东西,一些早该放弃的东西。
感到空虚也无妨,感到不甘心也无所谓,因为现在——
“我什么都有。”
轻轻撩动墨蓝色的鬓发,小小呼了口气,渐渐地脸颊已移到丈夫的身前,等待着,期许着应有之物的到来。
“身为妻子,当然...不,你不必多想...我只是想尽到自己应有的义务,也是出于我对自己情感的考虑...”
额心的温暖和脊背后那双给人安全感的手,给了她答案,欣然接受就好。
一个女人渴望的,或许也只是和丈夫在一起的几分缠绵。
卸下所有沉重的包袱后,没有了那般冷静的脸色,只是低声地渴求着...
“多陪陪我,哪里也不要去,就这样,很简单就好...”
这幅情迷意乱的样子是一个女人最坦率,单纯的样子。
信仰悬在胸口15公分之上,名为“爱”的毒药流入血液,滑入内脏...
彻底地沉醉其中,就像是诅咒一样,心安理得的,被这名为爱的“毒药”侵蚀着。
不必考虑这样那样,弄脏衣物,收拾残余什么的,这样最好...
当信任和爱混到一起的时候,渐渐地变得无法自拔。
“真有什么东西把我们分开的话,就让它见鬼去吧...毕竟我现在已是‘病入膏肓’了呢。“
淋浴的水声掩盖了一切的嘈杂,冲拭去最后的理智。
幕布拉开,演员相继登场,夜晚的华尔兹大概是无穷无尽了...
男人注视着怀中抱着的发妻,一副情迷意乱中带着些许可爱,他淡淡的笑着,四唇相接的瞬间是对于这场幕间独奏最好的答复,空隙之线随着剧目的开始一根根接连崩断。
流水冲去了最后一层屏障,她就这样淡淡的依偎着,静静感受游走在每一处的温暖...
“就这样享受着就好,我亲爱的胡滕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