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博/追夫】被世界抛弃的他,来到失去他的世界(八)

哭喊。
高歌。
呻吟。
娇喘。
一切的一切。
我想听到的,令我澎湃的。
属于你的声音。
Get my hands dirty。
……
……
行走在人群中。
他从不觉得自己高贵。
端起萨卡兹小孩的手腕,细细皱眉。
“应该是发烧了……珀茜瓦尔。”
“明白。”
九拒绝了一切来自外界的补助,但还是在一日清晨后于最最明显的地方看到了几件没有任何标识的大箱子。
沉甸甸的,像人情一样。
没有主人的东西似乎就该属于他们——至少整合运动里多的是人这么认为。
九看着他们分发物资,动用补给治疗伤病。
当那一支针管排尽液体,九便知晓,她少不了和罗德岛或是谁的言语接触了。
但这似乎并不是坏事。
一个真正有学识有才能,还意外漂亮得让所有人侧目的白发男性自发加入了这个只能互助的家庭,担当起他能做到的一切。
心态宽和,认真细致,满是一副领家大哥哥的初恋样子,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昨晚还在塔露拉的怀里祈求般索吻。
他的天赋似乎是遭受无穷挤压后得到了极致的反弹,机敏的不像是一个遭受过无数折磨的玩物。
他是天才,他是神明。
他是绽放出白洁花瓣的美好。
他坐下,对着每个朝他致谢的患者点头。
但似乎还没学会怎么用笑容回应——微笑未免太奢侈,而他也没学会过。
他的表情似乎从来都是被情绪驱使。
九看着他,笔在指尖游转。
“你终究还是接受了罗德岛的东西,我看到了标识,他们藏得很干净,但我好歹曾经在那任过职,看到了那些隐秘的独特记号。”
“嗯……我又能怎么办呢,小兔子未免有些太聪明,我不会接受的东西,整合运动可不会拒绝。
“肯定是那只菲林教她的。”
“这种事对凯尔希医生而言的确是轻车熟路。”
Guard看着被簇拥着的博士,沧桑痕迹遍布的面庞上凝出笑意来。
“和他一样,什么都知晓,那最优解。
“他就是神阿,四处漂泊的神明。
“他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这些感染者,相处的相当不错——或许就是因为他不记得,所以他才如此欢愉。
“我真的很庆幸,我在他的梦里是个好人。”
“哈,怎么知道有没有一层粉嫩的滤镜呢?毕竟他可是把那些话当做温柔啊,也不知道他究竟被如何对待了。
“但……既然他这么勤勉又努力,
“我们应该对他好一点,对吧?”
“当然!博士是个很温柔的人——他值得。”
“嗯……”
九垂下眼。
凝望去围在博士身边的人群。
在这里,掩饰面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因为苦难而团结到展现自我。
于是有人带上了面具或是兜帽,在这个大家都得有一副面皮的时代。
“Guard,你知道我们整合运动的普通成员最特别的象征是什么吗?”
“嗯……被生活胁迫的无奈和愤怒?”
“也对。
“来到这里的人,或许没那么颓丧,或许没那么失意,但既然身居此处,那说明,他们一定是走投无路,一定是没有方向。
“他们的眼中,没有目标,没有光,只有那支撑存活的意识而燃起的火苗,或大或小。
“他们不会如此炯炯的。
“有人混进来了。”
“!”
Guard一只脚踏在土丘上,急切地看向人群。
但似乎他的视线过于火热,那么违和于整合的目光已经收敛起来,默默退去。
紧起眉头。
“是谁……他们为了博士而来吗?谁要伤害博士?我要去通知一下雷德,我要去博士身边!”
“别急,我想你只猜对了一半。”
九的指腹按在唇上,浅浅笑意。
“如果真的是为了谋杀他而来,那份恳切的凝视未免也太不专业了——我想,大概是罗德岛的人吧。
“可陈晖洁不是说会切断追踪与保护么?
“嗯……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告知罗德岛他们的不义之举已经被发现,然后趁机把博士绑起来勒索财物,最后把他调教成满脑子只有塔露拉怀抱的小男人?”
“……这是,你在龙门的阅历?”
“哈,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拍的嘛。
“不过我可没那么薄情,毕竟拿人手短了。
“而且,判断好坏和对错的又不是我,是那个被小孩子抱着大腿的博士。
“所以,安啦安啦。”
九转了个身,摆摆手。
Guard抿了抿唇,看向博士。
博士的拘谨不知从何而来,他被梦境和回忆裹挟,不明所以。
有人在注视着他,很多人,很多在乎他的人,和他在乎的人。
他……
他应该回忆起吗?
整合运动没有资格与他记忆中的种种争锋, Guard知晓。
但他如今,真的能承担起那些汹涌么?
他是神明……
但神明也会闭目。
……
……
“有赖你,我们吃的东西都能高级些,诶,我有多久没吃过这些东西了。”
“我……?”
“当然,罗德岛为了你,可以说是不留余力,虽然我感觉他们那份家底也是你打拼出来的。”
珀茜瓦尔很淑女地挑起勺勾,品尝水果蜜干,但干干净净的铝制罐壁终究暴露了些什么。
对他们而言,这些东西很奢侈。
“你能不能时不时就失个忆什么的?我们真的很需要这些物资,唔,你的小兔子有没有送点化妆品过来?可以拜托她吗?求你了,我的黑眼圈真的要救不了了。”
“我……我真的是,忘记了所有?做了个梦?”
“按照我的记忆,是的,你不仅以前就和小兔子把塔露拉打了个落花流水,还整治了不少地区的危机,至少这片大陆你的传说不少。
“当然,你的绯闻和桃花就更多了。”
“……”
“要不要听听我接收的版本?满玄幻的哦,据说……”
珀茜瓦尔絮絮叨叨。
博士的到来让这个组织短暂地拥有了珍贵的宁静和安稳,至于幸福,不敢奢求。
一但心安,话也就多了起来。
除非是每时每刻心吊在嗓子眼的人,那些是尤其话少,哪怕是要倾诉些什么,大多也只是情感的喷薄罢了,不堪入耳。
但至少珀茜瓦尔的声音很清脆,很动人。
博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脑中闪回过许多。
却没有一个能和现在的所见所闻所对应上。
对错是个难缠的敌人,他们总相生相离。
哪怕博士笃定心思要探寻真相,现在也终究是迷雾团团。
他动摇了。
人总这样,面对过见证过经历过那么多后,总还是咬着断垂的手臂面对现在。
只要现今足够惹人注目,过往似乎随时都能淡出记忆。
博士想。
或许他真的只是做了场梦。
一个很真实,很悲惨的梦。
自己被人陷害,被人诅咒,似乎是死去,实则是做了一趟长梦?
博士看向犹在念叨的珀茜瓦尔。
微微张嘴。
随即又闭紧。
“……最后,你抱着凯尔希回到了罗德岛,皆大欢喜,你龙门的小店最后也成功复营了。
“你在听么?”
“在的。”
“那就好,我们准备前进了。
“准备准备吧,漂亮的博士先生,以后也请你帮忙一起照顾感染者们咯?”
“……好,我尽量。”
他握了握拳。
直至指节发紫。
摊开,掌心却什么也没有。
他看不见,他想不起。
但他似乎。
想相信些什么。
……
……
“最近,不要发火,你的肝脏很羸弱。”
“你的孩子……我知道丰蹄天生力量大,但也不能天天打架,伤筋动骨就不好了。”
妇人领着孩子,练练道谢。
博士摆摆手,行走在队伍的尾侧。
夜已深。
所有的思绪都化作星星,闪烁于夜幕中,忽明忽暗。
博士有些掉队了。
这没关系,整合运动的队伍本来就是分批次的,他们这边仅仅是一小支罢了。
他也只是放心不下这些感染者们。
他不畏惧源石病,他知道,他毕竟是罗德岛的实验品。
嗯……梦里的罗德岛。
他愈走愈慢。
呼吸在丛林里显得沉重而鲜明。
他低着的头颅总算是抬起,似乎鼓足了勇气。
“你也是……来问医的么?
“请到我身边来吧。”
他深邃的目光看向另一侧。
野兔和狡狐穿梭过的地方走出一位带着兜帽的女性。
她似乎也在踌躇,但听到博士的话语也没有继续隐藏的意思。
在银色的天幕下向他走近。
“把手给我,可以吗?”
博士就这么停下,这是很正常的——野外没有老资本家最喜欢的私人诊所,也没有满脸笑容讨要消小费的门童,只有自然最为亲切地拥抱着你。
博士端起那双手。
你很难辨别这双手的主人究竟从事什么工作——明明皮肤细嫩,指节白皙,但虎口附近和指腹又透着明显的战斗痕迹,哪怕只是摊在这里,也能感到分外有力。
手背颜色不均,常常带着手套,而深浅不一的刀痕和淤青消弭的痕迹也相当明显,很显然是一位战斗人员,而且经验丰富。
他抚上她的脉搏。
“你……你的心很乱,跳的很快,你最近大概寝食不安,你的气息也很紊杂……
“别紧张,我只是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普通男性,给你看看身体状况罢了。
“你是不是最近有点郁郁寡欢?尽量寻点乐子吧,然后……少喝点酒。
“你很强壮,不该这么让自己堕落了。
“去珀茜瓦尔那边领副药先,然后不许喝酒了啊——也不知道你在这里是怎么喝上酒的……”
他拿出纸笔。
笔锋和粗糙的纸页划出显明的声响来——在沉默的二人之中。
分外响亮。
“去吧,按照这个去拿药剂——”
他把纸张递给她,从始至终没去看她的面庞。
手中确实没了感觉——不是因为她取走了纸张,而是直直坠落了。
在这无人的夜里。
她握住他的手腕。
二人交换姿势,却不是要反过来为他探寻病根。
而是为了系上她自己的情弦。
“跟我回罗德岛。”
她的目光透过来,看向他。
她知道他在躲避,她知道他在装傻。
但她忍不住。
“……别……”
“跟我回去,我和你解释一切,好吗?
“相信我,我可以的,博士,相信我……”
她全全忘记了她是如何嘴笨。
和他关系如此密切,最后却连一句喜欢都道不出,一层兄弟的纽带,带到了他的墓里。
她死死攥住他的手。
沉重地呼吸。
“不要……”
“博士!我……我知道你暂时接受不了……但我也接受不了!我不能忍受……阿米娅在哭,我也在哭,大家都,都……
“我只是想……
“和你,在一起……”
她咬了咬牙。
揽过博士的腰肢,想要将他强行扛起——这对她来说并不难。
毕竟——
她曾独享他的信任,在血海里燃烧炙热。
血液滚烫,燃尽战场。
“跟我走!”
“别……别——
他感到温度升高。
诡异的,不同寻常的温度。
他本能地在畏惧,当他看到她的面庞时。
但他死死咬住嘴唇,他想起,他告诉自己。
这是个梦。
梦。
“煌,别碰我!”
他还在尝试着例行的挣扎,等着温度的主人出手救下自己。
却突然落了半身的灰。
吃着痛,他半睁开眼。
看见已经舍了风衣的女人朝自己伸出悔恨的手,想将自己抱起。
却又一动不动。
咫尺之遥。
似是畏惧,似是不甘。
又似……
悲哀。
“博……士……”
“我……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我……
“我需要一段时间,去证明……
“我暂时……不能……回去……”
她真的不在动。
如他所希望的,“别碰他”。
哪怕自己在鼓起勇气向她靠近,她却扯着不甘的步伐一点点往后挪。
她的眼眶……
入了水泽。
“为什么……
“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回,罗德岛……
“博,士……
“我……做不到,违抗你的命令……
“我……”
她的长发稀落。
泪沿着面庞划过她曾稍稍得意的姣美。
他喜欢的姣美。
最后黯然坠下。
低落在原始的哀叹和泥土中。
“我……做不到……
“做不到……
“你让我,保护你……
“我也做不到……
“你让我,照顾好自己……
“我也,做不到……
“我做不到……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做不到啊……
“什么都……
“没了……你,我什么……都不是……
“我保护不了你……”
她的声音被无穷的悔恨与哀愁梗塞。
那份愁苦压断了她强行撑起的脊梁,狠狠地将她碾倒在地。
她用伤痕遍布的手肘撑着软榻的身体,愤恨又无力地向地面控诉。
泪不止,恨不休。
“我什么都不是……我不是你最得意的干员,我不是你最好的兄弟……我不是你最爱的人……我保护不了你……你死在我面前……死在我面前啊……
“我没有一刻,不悔恨……我恨啊……
“为什么,要是你……为什么……
“我以为……你的复生是上天给我的馈赠……结果……我终究是要偿还这份罪业……我……终究是那个罪人……
“为什么不回来,博士……为什么……我好爱你……我好想你……罗德岛不会伤害你的,我不会伤害你的,阿米娅不会伤害你……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你忘记了……
“你忘记了……”
血液从她的掌侧流出。
猛烈的咳嗽伴随黑红的血液侵染了这片纯净的土地。
悲哀和不解在她的心头淤积太久。
如今一切都在她的面前——她的一切,在她面前。
她却和曾经一样无力。
宛若看着他死去。
“我不敢……我不敢不听你的话……我怕你不喜欢我……我怕你,不再和我,保持那份关系……我怕你不再觉得我特殊……
“但现在……现在……我本来就是你记忆里的罪恶了……你本来,就不会爱我,我也本来就没有保护好你……我不配……
“所以……再怎么样……回去吧,博士……求求你……没人会,伤害你……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舍不得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去伤害你……
“真的……真的……”
她最后的言语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大猫,在雨中的破旧纸箱内,咛咛呜咽。
真的。
是真的。
相信,相信。
多么,奢侈啊。
“我好,想你……
“博士……
“我好想你……”
她感到肺部被剧烈挤压。
感觉要连着心脏一起咳出。
紧缩的窒息感让她想疼得发抖。
但她只是垂泪。
眼中无光地垂泪。
仿佛这只是无数个喝醉的夜晚里的平凡一数。
只是又一次宿醉,只是又一次想他,只是又一次痛彻心扉。
只是又一次。
无人应答。
她的祈求早就没人会回应了。
她也似乎……
早就死在那个夜晚了——
“别,哭。
“别哭。
“过来,抱抱我。”
煌感到土的气味,草叶的气味。
她感觉土里有什么在紧紧缠住她的双腿,让她再难行走。
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只有尚能流泪的眸子罢了。
眸子看向言语传来的方向。
“抱抱我,煌。
“我在这里。”
她的眸子吃力地转动。
她看见一双手。
一双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她的肩膀。
费劲地举起她瘫软烂醉一般的身子。
“你很轻……比以前要轻的多……
“以后不能喝酒了……”
他抚去她面上的泥土。
轻拍她的背部。
趁着节奏,她的咳嗽和剧烈的疼痛似乎也一起一伏地恢复平常。
她感到一阵安心涌遍全身。
她的眸子望向男人。
男人也直直看着她。
没有一点畏惧。
“我……不怪你,一切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
“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爱,对我的思念。
“我也,很爱你。”
他尝试着,轻轻抿了抿大女孩的嘴唇。
只是浅尝辄止。
而她呆愣着,连最爱的舔舔嘴角都忘却了。
她看着他。
“我好想你……博士……我好爱你……
“我不能,没有你……”
“……我也是。”
他费劲心神地去回答。
他并不习惯这份亲昵和甜蜜。
他似乎也是在脑内编造这份他曾经渴望过的应答。
而一切似乎都成真。
似乎。
他才是醉了。
煌伏在博士的胸膛。
呼吸打在他的肌肤上。
长发如她的爱一样,没有规则和形状,却只是想着缠上他。
她爱他。
“我……又不听,你的命令了……博士……
“凯尔希医生明令我禁止找你……但……我还是,忍不住……
“我忍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尤其是,我明明可以,爱你的时候。
“我等了,太久太久了……
“我再也不用喝酒了……
“我想,一直一直,听你的话……博士……
“我想,永远爱你……”
她往上蹭着。
如同家猫舔舐猫条,香舌探入博士的唇腔。
一边流泪,一边深吻。
直到他难以呼吸,半睁着眼,面色透红。
比她还娇弱地喘息着
“谢谢你……博士……
“为了我……其实没必要如此。
“但……我还是好高兴。
“我爱你。”
当经历了一次失去。
她的直率便远超以往。
因为害怕下一秒就是第二次错过。
“要……跟我回去吗……有很多东西可以证明的……在罗德岛里……”
“我……”
他用手臂遮挡住眸子,在昏黑中伴着情欲思索。
心深深动摇。
但刚刚的深吻又让他……
回忆起眼前人曾经的粗鲁之举。
大相径庭?
或许。
但他也缺乏一份自信。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需要探求最后的真相。
那他自己会回到罗德岛的。
博士正打算小心翼翼地拒绝。
却感到身上的大猫似乎浑身警惕起来。
“博士不会走,你们的手段也未免太低劣。
“不过鉴于曾经博士对我的照顾,我可以视而不见。
“走吧,我答应了别人我要保护他,当然,你也可以试试和我动手。
“毕竟我们早就见过面了。”
博士听出来声音的主人。
也知道他是来帮自己解围来了。
于是他抚了抚大猫的头顶,为她披上自己的衣裳。
撑着雷德的身子站起。
“我……会回去的,会的。
“但不是现在。
“请,稍等吧,等我验证了,等我了清楚了一切,就好。”
目光炯炯——我曾这么形容来着?
哪怕还有点点泪光未散。
她依旧深恋他。
“好吧……博士,我依旧会等着你。”
她笼了笼他的衣裳。
是博士的气息。
“在你回来之前……我不会喝酒了。
“我爱你。”
“……嗯。”
他看着她远去。
没有留恋?
或许吧,她没回头。
但谁知道呢。
或许千千万万个夜晚里。
她早望遍无数次死亡的黑暗了。
所以这次奔着黎明去。
又何必需要回头呢。
“谢谢你……雷德。”
“没事,我知道你还没法做决定,当然如果你下定决心,我会护送你回罗德岛。”
“嗯……十分感谢。
“刚才……是不是塔露拉也在?我有点感觉……”
“啊……是吗?好像不在啊。”
“哦……”
……
……
“再烤就糊啦。”
“……!”
手里的叶子化成了一团黑污。
塔露拉一个惊起。
本来只是想要用这种叶子特殊的焚烧气味来醒脑,结果不知为何,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灼烧程度也越来越深。
她控错了火。
九笑了笑,对着珀茜瓦尔挤眉弄眼一番。
端起嗓子。
“我只不过是借个理由安慰他一番,我欠他的……感情……我不配拥有,也不屑拥有……爱太肤浅……”
“……啧。”
“哈,没事的啦,我只是念念某人的台词而已。
“算算时间要回来咯?得装好啦,不能让他发现你早就悄悄跟过去哦……”
“……你愈发幼稚了,九。
“嗯?谁幼稚?总不能是我身边的博士吧,他可刚刚受了惊吓,很敏感。
“塔露拉——你要安慰一下吗?”
“我倒是……还没那么脆弱……阿……大腿吗……好吧,那就小睡一会吧……”

其实还有一段煌猫猫拿博士衣服0721的片段来着
后来想想还是删了
创了个qq群131639992,大概就是进来鞭策一下up,具体的我下篇动态会说,今晚太累了,明天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