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你】这个萨摩耶怎么有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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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很清晰,我记得是凌晨四点五分,旁边好友小a抛弃自己的枕头,被子弄成一团蜷缩着。她歪着头睡得很香,大概是因为昨晚喝太多酒。
我也喝了不少,现在脑子也迷糊,只有一个念头,想喝杯冰水。川端康成凌晨四点看见海棠花未眠,我凌晨四点头疼想喝水。
昨晚没有关窗,空调冷气往外跑。最近这暴雨总是一阵一阵的,我把睡歪的领口拉了拉,赤脚往外走出房间,雨滴猛烈地啪啦落地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
湿漉漉的雨点反光变成白点在地面上,我踩到了一滴,咦,好奇怪,屋内怎么也开始下雨了。
卧室对面的浴室,是开着门,有个清瘦的背影。他裸着上身,黑色皮带卷着细腰,松松垮垮挂在深蓝牛仔裤上。
从微显露的腰窝,我目光一点点上移,他胸前的花纹,从肩部舒展至胸口,是墨青色的一只展翅玄鸟,不张狂但很有野性,我想起古代水墨画里的带棱角的孤山。
他正曲着胳膊往头上套老汉背心,仰着头,衣服顺着下巴、脖颈滑落。他动作慵懒,玄鸟随着轻轻舞动。
我耳朵发热,靠,这梦太sexy了。
好像……更渴了。
白炽灯的冷色灯光打在他身上,我误入他潮润迷离的眼神,太过清冷。
他看见我,小声喊了句姐,语气不大确定。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拖沓着拖鞋走到我面前,闷热雾气迎面扑来。他头发湿湿的,还落着水珠。他手拨弄一下黄毛巾,滴答几声,水滴在木地板上,滴到我脚背上。
又开始下雨了。
黑暗中他眉梢微挑,“小满姐?”
我可能是酒还没醒,坐在餐桌前捧着水杯,盯着杯子表面黑白色小边牧的图案放空,温水含在嘴里,恢复了些意识。看着眼前的这个自称我朋友弟弟的男生忙碌着,我穿着他拿来的塑料拖鞋,脚晃了几下。
客厅灯就开了一小盏,橘黄色灯光很柔和,他戴着白色毛线手套忙进忙出,把阳台种的几盆小花往里面搬。这墨青色花纹实在显眼,他拿喷壶浇水,很轻柔,很专注,我内心总觉得像“我心里有猛虎在细嗅蔷薇”的真实写照。
他忽的转过身,眯起眼看窗外,我顺着望过去,现在估计凌晨五点了,太阳渐渐升起,在高楼间缝隙内若隐若现的。金色光圈笼罩着楼屋,但照不进窗内。
“看得到太阳吗?”
整个屋子笼罩在又冷又湿的黑色里,我想。
我回过头,他蹲在地上摆弄着蔫儿了的花,笑得灿烂。我摇摇头,他又笑了。
可能除了他吧,我想。
这个梦太过离谱了,但又过分真实,以至于梦醒时分我真以为小a有个弟弟。顶着鸡窝头坐起,我闻见门外传来一阵香气,脑袋里还在思考什么时候小a有个弟弟的。
佩服于她昨晚哭天喊地骂渣男,今天就能早起做饭。地板上两双拖鞋,我没在意,随便穿了一双,边盘头发边往外走,穿着背心睡觉太难受了。
窗外树荫斑驳,小a正好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我定睛一看,热气腾腾的饺子。“大姐,咱早上吃什么饺子啊?”
她翻白眼,十二点了,她解释道:“是我弟,他煮的速冻的,湾仔码头的猪肉水饺就剩一包了。刚刚手机看今天立秋,北方人是要吃饺子的。”
“他也不会煮其他的,将就吃吧。”
小a自言自语,“这家伙好像今天凌晨四点多到的,昨天中午还说在新疆呢。”
我低着头,头疼得厉害,边揉太阳穴边点头,她的话根本没过脑子。门锁咔嗒一声,男生穿着黑衬衫走出来。我闻声抬眼,平行视角那人衬衫只扣了两个扣子,锁骨好像画着什么黑色形状。
!
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眯着笑,很纯真的萨摩耶小男生甜甜地喊了句,“姐姐好。”
玄鸟藏在棉质黑衬衫里面,屋外忽然开始下太阳雨。
我想,这是第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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