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CALOID同人】VC别传——摩柯星尘传(4)
评论复三连，长文不断片。
大家好，这里星诺准时更新，给大家在周三带来今日份的《VC别传》之《摩柯星尘传》第四章。喜欢本系列或是本篇的小伙伴们不要忘了给星诺点赞三连，新朋友可不要忘记了关注哦！
上回说到徵羽摩柯硬接飞船之后体力透支，支撑不住，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人救了。救他的是个长发刺猬头的怪人，发型打扮带着城乡结合部的土嗨风，不过人还挺靠谱，实力也可观。一番交流之后，两人告别。之后摩柯与星尘相识，外星的姑娘决定暂时寄居在徵羽摩柯的家中，成为摩柯的“姐姐”，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下面就是正文啦，废话不多说，大家一起来吧~
第四章
深 渊
说到底，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或者说是失去属于我自己那份能力的，因为我几乎无法察觉。但是我知道，上天给予我命运的转折和改变，绝对不只是这份剥夺，它一定会给我等份量的补偿，而那份补偿，正好是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的、乌云遮蔽的黑夜中、最璀璨的那一束……
星光！
只可惜我那是还只是个孩子啊，那时的孩子，所希望的，应该就是能够先把最喜欢的蜜糖尝个干净吧。或许那时候的我……根本就没有迎接接下来这份苦涩的决心与意志。
摩柯带着对星尘的向往和那份期待，在过去涌现如同泉眼泛滥的回忆之中，静默着踏上了去往第五医院的地铁车厢。这或许是摩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最难以忘却、最可怕的记忆。
“星尘姐，起床了！”转眼已是第二天的早晨，徵羽摩柯随意唤了一声，要叫起床上半梦半醒赖着的懒惰女孩。他是真的想要唤醒她吗？倒也不是，不过是喜欢这种可以在家中找人说话的那种热热闹闹的感觉罢了。
徵羽摩柯向来是粘人的，这声呼唤不是他第一次尝试叫醒星尘，之前便叫过数次。星尘依旧是在床上躺着，一会儿仰躺，一会儿侧卧，再过一会儿，便翻身趴在床上，手中紧紧把那柔软的抱枕紧紧抱在怀中了。
“呼……”
看不出来，这个外星来的孩子，睡觉的鼾声还有点大呢。不光是这个，女孩在床上张着口打呼噜，口水一不留神就顺着脸颊侧面拉成了晶莹的丝线，滴落在摩柯淡蓝色的波浪抱枕上。倒不是星尘贪恋这柔软的床铺不想起来，实在是因为这姑娘太累了。星尘早在宇宙中航行了不知多少时日，那船上也没有什么柔软的物什供她睡眠，再加上突破大气层时候的冲击以及摩柯给予的反冲力震荡，早把星尘折腾得够呛。之后巨大的冲击，把星尘的脑袋撞破，导致她记忆丧失，连日的奔波劳顿，以及重伤的加持，让星尘早已疲惫不堪的躯体再也不能坚持了。
“这么柔软的床，感觉像是飘在了云端，又像是被白马王子温柔地揽在怀里，被他许下朝朝暮暮生死相依的海誓山盟。好棒，真想一辈子都躺在这么舒适的地方！”
此间，星尘脑海里的思想意识依旧在这半梦半醒的边缘游荡，但她的潜意识早就在她的脑海里烙印下了这样的愿望。
“但是……这样舒服得过分的地方……不会是个梦吧。要是是个梦的话，那我不是又要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了吗？不行不行，星尘才不要回到那个家！”星尘闭着眼，不觉间双腿就夹紧了近乎等身的抱枕，她害怕这是梦，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便消散如同云烟。
她对她故乡的评价，似乎并没有那么友好……
“我自己嘴上说讨厌那个故乡，但是，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姐姐，起床啊！这么懒，一会儿太阳都晒到屁股啦~”
“唔？”徵羽摩柯的又一次呼唤，渐渐把星尘的思维从梦境和梦魇的挣扎边缘拉回了现实。星尘悄咪咪地动动皱起的眉头，淡紫色的睫毛随着眼眉的起落而起舞。她悄悄地，用手理了理睡前解开发绳肆意垂落的紫色流苏，把小脑袋从被长发覆盖的眼前解放出来，她长舒了一口气，那柔软的托感还没有在腰间消失。接着，小姑娘便十分小心了，她几乎是屏着呼吸的，生怕惊着了什么，只是极其缓慢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一线大的视野而已。她想看清楚眼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她像是一只胆小的羊羔，连睁眼时候的眼皮都在抖动。
眼前，是明亮的清晨，灿烂的阳光把这间房照得亮堂堂，眼前一个忙碌的身影，正在忙忙碌碌准备早餐什么的。徵羽摩柯的房间布置不同寻常，不像是别的人，有着一套两室一厅的福利院公寓房，便把床放在了里间，客厅收拾的干净一些好接待客人。他的床是摆在客厅的，一个与阳台连在一起的房间被他拿来当书房，而另一个，则是他的小小实验室。毕竟摩柯在这里住便已经被认定是“孤儿”类似的身份了，就连他自己都不认为平时会有什么人来，便也不那么讲究，把床搬出来给自己腾了点位置。这么一来，早晨的摩柯做什么，在刚睡醒的星尘眼里是一览无余的。
“原来……这一切不是梦！我真的睡在这么舒适的地方，我真的可以享受这样美好的宁静和生活。早上起来可以看见自己躺在这张气垫床上抱着这么可爱的抱枕，好幸福！！”星尘这么想着，不觉间便失了态。
她将被子一掀，兴奋地将抱枕往天上甩开，几乎是跳起来地脱口而出:
“啊——我死啦！！”
“哎哟！”抱枕在半空中画了个弧，砸到了徵羽摩柯的面前，把徵羽摩柯吓了一跳，一怔之余还往后跳了一步。待看清楚眼前落下的是个什么，摩柯才松一口气，他还以为星尘姐姐抽了什么风，把什么给扔了呢！
“呜哇~姐姐你搞什么鬼啊！”徵羽摩柯怪叫一声，捡起枕头走到了床头，双手往腰间一叉，就要好好给这位有点闹腾的姐姐讲讲道理。
星尘美梦初醒，还带着惺忪的睡眼，这会儿就跪坐在了这柔软的床上。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休整，小姑娘疲惫的神色已看不见，那深邃的、星空一样的眼眸已经充满了活力变得明亮闪烁。她打着哈欠，手捂住嘴巴，红扑扑的脸蛋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上好几把。再看她脑袋上因为受伤而打包的纱布绷带，被系成了个蝴蝶结，和兔子一样可爱。这般呆萌可爱的小姑娘，更像是个小妹妹。
本欲和星尘讲道理的徵羽摩柯话到了嘴边，蓦地止住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会只能够作罢，不提这个。
“真是……哎！姐，你的头怎么样啊，还疼吗？”徵羽摩柯打了个哈欠，把手放在自己昨晚因为睡沙发被硌得生疼生疼酸酸涨涨的腰上捏了几下，自己昨晚睡得不怎么痛快，但是姐姐的头似乎比我的要严重呢！
“头？”星尘摸着自己的脑袋，那个被裹上纱布的地方，那地方虽然看着不怎么舒服，但实际上伤口似乎已经愈合得不差了。
“是啊，来，姐，吃饭了。”摩柯可是没闲着，把星尘从床边领到了桌子旁，在冰箱里面取出了一盒牛奶，又去了厨房端盘子。今天的早餐不错，煎锅里两面金黄喷喷香的培根、包着糖心带椒盐的煎蛋、搭配芝士、奶酪片的可口吐司，另外还有两条墨绿色的水果黄瓜——摩柯觉得这玩意还挺直接的，清香爽口、方便下口，比某些花里胡哨的水果之王吃得简便得多。
星尘往这餐桌旁边一坐，左看看右瞅瞅，看什么都觉着神奇。她没回答脑袋疼不疼这之类的问题，因为她眼睛几乎都是放着光的。星尘坐着，一会儿便说这椅子不错，冰冰凉凉的，不像这天气这么热。过一会儿又说这桌子不错，轻轻便便结结实实，木头这玩意儿可比自己星球上做桌子的原料好多了。徵羽摩柯呢，也不嫌弃星尘，就只是不厌其烦地和她解释这一切。
“哎呀，我现在才发现，原来睡气垫床这么舒服！”星尘指着客厅的床赞不绝口，“这感觉，简直就像是乘着翅膀躺在了云端，棉花糖一样的白云啊……以后如果可以一直睡那样的地方的话，想想就幸福得要死欸~”
徵羽摩柯苦笑两声:“诶嘿嘿嘿……姐姐，那个叫‘席梦思’，哪里是什么气垫床啊……”
“席梦思啊……”星尘撅了撅嘴巴，自己对这个星球的认知真的是零呢！
“对了，那天我的飞船从太空里面掉下来的时候，应该是你救了我吧？”星尘随口又问徵羽摩柯新的问题了。
徵羽摩柯不犹豫，直接应答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吧，反正知道这件事情的，应该也就只有自己和星尘姐姐，当然，还有那个家伙。
“这么棒啊！”星尘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可是我的那艘飞船是一百四十吨重量级的，要接住一艘这么重而且是在下坠的飞船……得花好多力气呢！”
“怕啥！”徵羽摩柯一拔胸脯，露出了自豪的笑容——这可是他的强项。他把那天紧急关头造出来的电弧激发棒拿出来，就在星尘的眼前晃了晃，“就靠它！”
星尘眼睛都直了，看着这根镀了铬的家伙，这玩意儿真的能够让一个十岁的孩子接住一百四十吨的轻捷型宇宙飞船？星尘一动不动，手中抓住的、被她咬去半截的吐司都差点掉在了桌子上。
“我可是有着特殊能力的，那就是控制金属哦！”徵羽摩柯笑着，十分自信“嘿嘿，若是配合上这个的话，我可是能够在地面上就把你的飞船给接下来的！”
“控制……金属？”星尘睁着眼睛，大眼睛闪着求知的光芒，应该是因为她还不知道什么是金属吧。
徵羽摩柯猜测是因为星尘不知道什么是金属才没什么大反应，这就嘿嘿一笑，从客厅的茶几上一把抓了几个硬币来，他还不忘记向星尘普及硬币之类的知识:“对啊，比如说这个硬币，这个东西就是金属制成的。而我的能力就是可以操纵它们哦！”
“对了，你好像还不知道这些硬币是干什么的吧？”摩柯晃了晃眼前银闪闪的圆形钱币，自豪地笑了，星尘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告诉他今天可以客串老师的角色，“我来告诉你吧，硬币什么的，是我们地球上面通用的一种货币哦，可以用来买东西的。像是你昨天吃的三明治，就是用硬币之类的货币买来的。当然，硬币这种货币，在三四十年之前用得比较多，什么一分一角的硬币都有，现在用得不多了。现在用得多的，是纸币钞票或者是支付宝网上支付的方式。有时间我也去给你办一个，让你也感受一下属于地球人真正的生活。”
“不过呢，这些不是今天的真正重点。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徵羽摩柯知道星尘现在对于这个的兴趣已经燃烧起来了这就不多说废话，切入了主题。只见徵羽摩柯将右手往前一出，顺势一握，半握成爪。他的内心一使劲，意随心动，身随意行，短短一秒之内，徵羽摩柯便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操纵感觉！
踏实的操纵感，感觉就像是手中正在掌握着意欲控制的金属变成应该变成的图形形状了，捏橡皮泥一样轻松好玩！
但这一次神眷之力的导出，却和往常有了异样！
伴随着徵羽摩柯注入所有精神力的引导，那能力引导的程度越来越深，身体内部引导出来的感觉也越来越充盈。但是这节奏似乎快了不止一个量级，徵羽摩柯只觉得今天的神眷之力集结得快了，身体里面只感觉被汹涌而出的洪流直接填满一样，不止于此，更多的部分甚至有溢出，但自己无法消耗。而那溢出的感觉是十分要命的，氢气充满气球之后若是使劲吹，就是自己将自己撕裂了。徵羽摩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想要收回时却已经来不及了。自己身体里的力量竟然失去了控制！
“唔……不好！！”徵羽摩柯双眼突然睁大，抱着另一只手的左手骤然青筋暴起，连手臂都被膨胀了数倍，那血丝也就此在他的眼中迸发，“呃！这是怎么回事？我控制不了我的能力了！”
“你说什么？！”星尘一听这话，顿觉不妙，只道是徵羽摩柯这个小家伙出了事，忙丢下吐司面包就跑到桌子这边，连刚刚打开没有喝一口的牛奶都被洒了一地。
星尘的手碰到了徵羽摩柯失控的手臂——他失控的是右手，但不知怎么回事，左手也受到了牵连，以至于双手的温度竟然在一瞬间升高了，甚至在在右手和右手手臂之间不时闪现出了肉眼可见的亮蓝色电弧在那里吐着舌头！
“呲呲——”
“啊！！”电弧在徵羽摩柯的手臂上跳跃起舞，连星尘碰上去的时候都觉得那电弧的强度能够把她电到麻木。
徵羽摩柯只感觉身体内足以控制金属的能力的能量这一般的溢出，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当下准备想办法解决这问题，却不想在他刚准备用能力把这样的感觉压制回去的时候，情况又出现了改变！那股充盈到爆炸的感觉除了让他在受到灼热和痛苦的同时，又多了一种失去的空虚感。
“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样东西……正在流逝！！”
“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徵羽摩柯想着的时候，强烈的电流刺激感已经麻痹了大脑，眼前一切在光芒中化为了空白，自己，也已经失去了意识……
温馨的提示音，在地铁站响起。
“列车运行前方是四合路站，有在四合路站下车的乘客，请您做好准备。”
徵羽摩柯站在地铁车厢，眼眸凝望着厢外站台。
“真是太可怕了，如果那个家伙没有再次出现的话，还真不知道后面的日子怎么过呢！”
他只知道，当他从昏迷之中醒来的时候，噩梦就已经开始了。
秋日多雨，亦是阴晴不定的季节。这飒爽的秋风在中午偃旗息鼓，留下的，只有立秋之蝉在树上因为燥热而不止地鸣叫。
“我这是……”徵羽摩柯渐渐把眼睛睁开，眼前模糊的场景在昏暗的光影之下重重叠叠，过了好多时间才逐渐合而为一。他扭头看一下四周，右侧的硬木床头柜赫然出现在眼前——自己原来是在床上躺着的。
“啊！！”徵羽摩柯猛地抽身坐了起来，细密的汗珠已经在他的额头布满，和做噩梦一样的心悸感让他感觉到了慌乱，这次轮到他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一场梦了。
星尘姐！星尘姐呢？！
房间内很安静，门是关好了的，屋内一点人声都没有，星尘姐姐已经消失，屋内察觉不到一丁点儿她的存在。猛然察觉到昨日认识的伙伴竟然就在今天消失了，不在身边，徵羽摩柯的心中满是失落与不安。他害怕了，如果说昨日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这该有多糟糕啊，如果那个呆萌可爱、温柔体贴的星尘姐仅仅只存在于梦境，也就太可惜了吧……
“下午……一点半吗？”徵羽摩柯不甘心，起身找了找自家的挂钟，上面的时间和日期显示，和自己的经历不差的。望着窗外阴沉的积雨云，徵羽摩柯沉默了，他开始思考。自己昏倒之前似乎是早上那个时间吧，那么如果说按照时间来猜想的话，如果自己昏倒了五六个小时的话似乎也没什么毛病。那么星尘姐应该不会是做梦时候在梦境里面出现的人吧……
重拾信心的徵羽摩柯，满怀着星尘真实存在的希望开始在屋内寻找，几乎把每一个房间和衣柜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然而，起身的寻找无济于事，徵羽摩柯无法在房间内找到星尘，这个谜一样的女孩似乎已经在人间蒸发。尝过糖果的孩子，在把糖果换成白开水之后，心情定然是失落的。尽管只有一天的时间相处，但已经习惯了和一个外星来的可爱小姐姐居住的徵羽摩柯，早已经不能够适应那个失去姐姐的世界。
“我还是……找不到那个不省心的姐姐么？”徵羽摩柯叹了口气，或许，那只是一个梦里的漂亮姐姐吧……
摩柯一屁股坐在了刚才贪恋的床上，想着还是眯一会儿算了，就当星尘姐就是自己作为一个即将踏入青春期的小学生的梦中人吧。
但是上天似乎不愿意让这一切在摩柯的脑海里形成一个梦的概念和定义，就在摩柯躺下的那一个瞬间，眼前毫无聚焦的前方，两根淡紫色的长发发丝，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一把将这两根长发抓在手上，视若珍宝，不觉间欢呼雀跃起来:“这……这是星尘姐姐的头发，她在这张床上睡过，这头发一定是她掉下来的！太好了，这不是梦，这不是梦啊啊啊！太好啦！！”
“呜哇哦！！”徵羽摩柯的心情转得好了起来，蹦跳着离开了床上。他举着这两根头发，高兴得像个孩子。不，他本还就是个孩子嘛！
但天空却没有丝毫改变，黑色的积雨云似乎变得更多了，甚至还在那里嚣张得张牙舞爪，“呲啦呲啦”的往外冒着摩擦生出的电火花。这怕是很快就要下雨了吧，也不知道星尘姐是在那里，如果出去了的话有没有带伞啊。等等，他好像对雨伞好没有什么概念，怕是要淋着回来吧。徵羽摩柯暗自揶揄，傻瓜姐姐，可别淋雨生病了啊！
“算了，我来接你吧。”徵羽摩柯无奈地叹一声，就闷头跑回实验室里去了，他这里面可有不少好宝贝，全是他用神眷之力操纵金属变形，配合上各种芯片、细电线之类的东西合成的各种奇怪玩意儿。他的这些发明里面好像还有一个可以操纵定位的小型雷达，叫作“生物基因锁定雷达”，只需要把人体生物基因的代码作为数据输进程序显示栏，就可以在方圆一百里以内搜索得到相同基因的人的基因感应，从而定位那家伙的具体位置。
“好像还缺点什么……”徵羽摩柯暗暗念叨着，自己好像是缺少了一个可以读取基因代码的中介机器。不过这些对于我徵羽摩柯来说都是小意思啦！
“看我动动手指，顷刻之间便可以……”
动手的时候，徵羽摩柯的脸色变了，那是难以置信的不承认和不可思议的惊恐——那种可以感应到自己神奇能力的感觉，竟然不论如何都感应不出来了！徵羽摩柯不相信，又凝神聚力，希望那股能力可以在自己满精神满状态的脑海之中被自己的心念慢慢酝酿出来，像是被引导的那种。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徵羽摩柯的眉头紧锁，双眉紧皱，那眼睛紧紧闭着都快合到一块儿去了！可是自己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能从灵魂的深处榨取一点有关这种能力感应的信息。
“什……什么鬼，不会吧？”徵羽摩柯震惊了，自己现在变成了一个赤条条、真正意义上的人了——他已经感应不到自己特殊能力的感觉了。
但他却不愿意相信！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徵羽摩柯的眼神空洞了起来，瞳仁与眼睛的聚焦开始散乱，他整个人内心的城堡似乎已经开始崩塌了！他很害怕，他引以为自豪的能力，就在今天，完完全全消失了。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徵羽摩柯将手放到了面前的铁锁上，“给我变，快变啊！”
那块铁锁呢？则是在原地原封不动罢了。徵羽摩柯的能力，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不可能，我不承认，我不要这样的结局，我不要！如果说，我没有这样的能力的话，我还能够靠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能够失去它，不能够失去！”
“不！！！”
此时此刻的徵羽摩柯，早就没有了意气时应有的理智，心乱如麻的他，抬手便抓住了那根激发自己潜力时候用的电弧激发棒，只见他双手拧开了左右头的把手，就要往两边拉。就让这电流，找回来属于我的力量吧，那是我作为一个能够活下去的十岁的孩子，必不可少的能力啊啊啊！！
人都说，绝境之时遇见救命稻草的人们是最为勇敢的，因为他们会为了这一线希望往死里拼命。徵羽摩柯为了自己消失的能力，呐喊着拉开了电弧激发棒。只可惜这世界并不是单凭一腔热血与勇气就可以干成大事的，徵羽摩柯本就是冲动中选择的电击激发潜力，现在更是不曾好好计算那能力需要多少电流、自己怎么样才能吸收、自己的能力从何而来，过去的能力在何处消失。果真，这次的电击事与愿违了，电流通过徵羽摩柯的肉体，穿过了组织神经与血管，唯一在他身体里留下的，只有麻痹与疼痛……
“滋滋滋……”电流的蓝色火花在摩柯手臂上流出，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徵羽摩柯便已经被电得飞了出去，他往后仰倒，一下便把他实验室里面桌子上的东西稀里哗啦全撞到了桌子底下。
“啪啷”一声，就连桌子都差点摔毁。徵羽摩柯失去了力气，瘫倒在了地上，连桌子、椅子、各项他自己制成的工具和仪器都被撞得东倒西歪，四周一片狼藉……
一间房、一个人，星尘不知去了何方，只留下失去了神眷之力的徵羽摩柯在这地上恸哭悔恨。这，就是陷入绝望打击之人的深渊。
“如果没有那个家伙的帮助的话，还会有……”
“今天的我吗？”
徵羽摩柯依旧站在那未到站的地铁的车厢里，这般问题，像是一个永久的谜了，因为现在的时空，谁都不可能回归过去，亦不可能预知未来。过去的发生了，便是谁都改变不了了。
“V城第五医院”这一站到达了站口，少年调整了心情，重新收拾了回忆，带着轻装离开了这厢地铁。
只留下，那个无法得到回复的问题在地铁车厢里随时间飘荡……
【这是分界线，下面是星诺的话】
大家好呀，星诺来啦，周三为大家更新新的第四章了呢。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收获了外星来的可爱姐姐的徵羽摩柯，在最后一次展示神眷之力的时候，自身的力量终于因为过度透支神眷之力未经修复而彻底崩坏了。无休止的能力流失，让徵羽摩柯成为了一个平凡人，而摩柯也因为突然间的大得大失而堕入了无尽的深渊。
那个充满绝望与痛苦的深渊，真的就这样把你困住了吗？徵羽摩柯！那个帮助你的神秘人物是谁？星尘姐姐又在何方？在正常的时间线中，设下天罗地网的“弑神”杀手又会对徵羽摩柯做出什么样的举措？
【下一章——方向】
下一次更新是本周六——5月18号，大家也要记得来鸭，后面的内容更精彩，我们不见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