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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伪史:犹太民族及“以色列地”是虚构的,伪造的希伯来圣经

2023-10-18 19:28 作者:云影方寸  | 我要投稿

西方伪史:犹太民族及“以色列地”是虚构的,伪造的希伯来圣经

作者董并生

19世纪之前存在“希伯来圣经”吗? 

    按照西方中心论的成说,“旧约全书”是基督教的称谓,相对于“新约”而言;在犹太教则称之为“圣经正典”。“圣经正典”的原创文字为希伯来文,创作者为希伯来人(犹太民族),创作地在以色列地,即今巴勒斯坦。

    然而,以上的说法,来源于《旧约全书》内文的自证,得不到外部文献及考古资料的印证。相反,如今许多西方学者站出来,揭示其不可靠性。例如,以色列学者施罗默•桑德在其近著《虚构的犹太民族》与《虚构的以色列地》中提出,“犹太民族”出于虚构,“以色列地”也是19世纪西方人所杜撰,并无历史根据。

    

    1.犹太民族及“以色列地”出于虚构

    犹太人及犹太教的历史建立在“民族大流散”的神话之上

    “公元135年,犹太人反抗罗马的巴尔•科赫巴大起义失败,致使犹太人自此丧失了独立国家,大批犹太人被迫离开巴勒斯坦故土向各地迁移,一部分移居小亚细亚、阿拉伯半岛、两河流域及北非地区,也有不少人流向欧洲各国,犹太历史由此进入长达十几个世纪的大流散时代。”

    这就是所谓的犹太民族大流散,整个犹太史就建立在这个故事的基础之上。1948年以色列国《建国宣言》这样写道:“被强行逐出他们的国土后,在整个大流散期间,犹太人始终忠于那里,从未停止为了重回圣地、在圣地恢复他们的政治自由而祈祷和满怀期望。”

    然而,“除了追溯那个时代的考古发现之外,公元66年反抗罗马统治的奋锐党历史学家弗拉维奥•约瑟夫斯,几乎是前述流亡的唯一资料来源。”

    上面我们已经指出,约瑟夫斯的《犹太古史》及《犹太战争》出于17世纪初法国神父斯卡利杰的杜撰。

    

    今日“犹太人”的族源并非朱迪亚(巴勒斯坦)

    桑德在《虚构的犹太民族》中引述瑟•库斯勒(青年时期是一位犹太复国主义先锋)的著作《第十三部落》中写道:

    世界上幸存下来的犹太人绝大部分都属于东欧——这样说来,也许主要属于卡扎尔人的——血统。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将意味着他们的祖先不是来自约旦河而是来自伏尔加河,不是来自迦南而是来自一度被认为是雅利安种族摇篮的高加索;意味着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他们与匈奴人,维吾尔人(Uigur)和马札尔人的部落的关系要比同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后裔的更为接近。

    特拉维夫大学的保罗•韦克斯勒(Paul Wexler)教授在他的著作《西班牙犹太人的非犹太血统》(The Non-Jewish Origins of the Sephardic Jews)中说:

    西班牙犹太人主要是在西亚、北非和南欧兴起的第一批犹太人与12世纪之间的这个时期内,皈依犹太教的阿拉伯人、柏柏尔人和欧洲人的后裔。

    由此可见,无论是“塞法尔迪犹太人”(西班牙)还是“阿什肯纳兹犹太人”(东欧地区),两者的族源都不是朱迪亚(巴勒斯坦);换句话说,当今世界上的犹太人与圣经所说的来自“迦南之地”的大流散无关。

    

    早期以色列人没有在埃及,也没有在沙漠中流浪过

    大流散缺乏依据,早期的出埃及故事以及沙漠流浪故事也靠不住。

    “圣经以色列(Biblical Israel):‘《圣经》作者解释的古代以色列民族很少是以历史背景的方式进行的。它是由熟悉犹太传统的古代学者以高度意识形态化进行的建构,以便为他们自己的宗教群体及其对于土地和宗教排他性的宗教与政治主张提供合法性。’

    ……通过考古发掘得出结论:以色列人从来没有在埃及,也没有在沙漠中流浪过,更没有发起一场军事运动征服迦南。而且这种怀疑一直持续到巴比伦之囚,认为整个王国时代的历史都不可信。”

    

    何谓以色列地?

    在许多犹太人的心目中,它是上帝“应许之地”和“流着奶和蜜的地方”。但事实上,那是一个贫瘠、多砂石的偏远省份,自1517年以来,一直由奥斯曼帝国统治着。在地中海东岸,犹太人和阿拉伯巴勒斯坦人共同生活在这块并不肥沃的狭小土地上。伏尔泰指出:

    “巴勒斯坦像今天一样只是亚洲最坏的地方之一。这个小小的省份长约65法里,宽23法里,几乎到处是不毛的岩石,没有一点泥土。……犹太人曾经不得不挑些土倒在岩石上来种植葡萄。石缝中的这一点土,还用短墙护着,至今我们还可以每隔一段距离看到这些遗迹。南方地带,靠地中海和埃及一边,全是荒漠和盐碱地。靠近红海一边,直至以旬迦别,则是高山峻岭。今天住着一些以偷盗为业的阿拉伯人的这些沙石地,便是犹太人的故国。”

    到第一届犹太复国主义大会在巴塞尔召开之时,这里有40万阿拉伯人。犹太人是少数,大约有5万,绝大多数是虔诚的正统派教徒,靠欧洲犹太社团的慈善捐赠生活。

    

    19世纪70年代英军通过勘测指认以色列地

    “一个名叫爱德华·鲁滨孙(Edward Robinson)的美国人巴勒斯坦考古学的始祖,虽然他从未挖掘过任何古遗址,甚至认为那些覆盖其上的土堆层(

tells

)都是天然的山丘。

    “1848和1852年,鲁滨孙和他的朋友以利·史密斯(Eli Smith)两次到巴勒斯坦旅行,对这个国家进行探测,通过仔细研究地形,他识别出了一处《圣经》上提及但之前一直没有完全定位的地方……

    “勘测巴勒斯坦西部地理这项主要工作由巴勒斯坦探险基金会(Palestine Exploration Fund)完成。这个基金会于1865年在伦敦成立,差派英国部队的官员们去绘制耶路撒冷及周边农村的地图。在1872至1878年间,康达(C.R. Conder)和基奇纳(H.H.Kitchener,他之后被称作喀土穆的基奇纳伯爵,Lord of Kitchener of Khartoum)勘测了6,000多平方英里的土地,为10,000多个地方作了标志。他们的地图虽然最近几年被置换,却是其他所有地图的基础。”

    就这样,从19世纪中期美国考古学家鲁滨孙没有任何考古动作,只识别出一处疑似圣经遗址,却被称为“巴勒斯坦考古学之父”,到巴勒斯坦基金会英官70年代花了6年时间,在6000平方公里奥斯曼的土地上,主观标注出10000处地址,作为确定圣经地名的基础,圣经地名就完成了从文献到实地的转换。这样一来,圣经地理就被确定在了巴勒斯坦这块奥斯曼的土地之上。

    

    耶路撒冷面积奇小,流散犹太人数量却无比庞大?

    第二次被毁的时候,“大卫的耶路撒冷非常小。……耶路撒冷的面积可能不超过15英亩(约6万平方米),城堡周围最多能容纳大约一千两百人。”

    “罗马地理学家斯特拉波(Strabo)说,犹太人到哪里都会成为强大的民族。他们单是在埃及就有100万人口,……在昔兰尼和贝勒奈西,在帕加马、米利都、撒狄,在弗里吉亚人的阿帕梅亚、塞浦路斯、安条克、大马士革和以弗所,还有在黑海两岸,都居住着不计其数的犹太人。他们在罗马居住了200年之久,如今已形成一个巨大的聚居地;他们又从罗马扩散到意大利的所有城市地区,来到高卢和西班牙,然后又跨过海洋进入非洲西北部。”

    大卫的耶路撒冷城战败被毁之后,犹太人流散了出去。15英亩的耶路撒冷城加上周边容纳1200人的城堡,竟然流散出数以百万计的人口,分散到全世界、并且繁衍至今!实在匪夷所思。

    

存在一种叫做“希伯来文”的古代语言吗? 

    西班牙和葡萄牙的犹太人被称为“塞法尔迪”,北欧的犹太人被称为“阿什肯纳兹”。 塞法拉德(Sefarad)和阿什肯纳齐(Ashkenaz)是《圣经》上的两个地名,中世纪的犹太人错误地将这两个地名分别认为是西班牙和德国。

    第三支犹太人被称为米兹拉希(Mizrahi,东部或东方的)犹太人:从伊拉克、摩洛哥以及阿拉伯和伊斯兰世界其他地方来到以色列的米兹拉希(Mizrahi,东部或东方的)犹太人是另一个特殊元素。

    问题在于,这三支犹太人,塞法尔迪犹太人说的是西班牙方言,阿什肯纳齐犹太人说的是一种被称为意第绪语的德国方言,而米兹拉希犹太人则使用阿拉伯语,没有一支讲希伯来语。

    

    希伯来语西元前已成为“死语言”

    成说认为,从耶诞纪元开始之际,希伯来语就已经成为一种“死语”,耶稣所使用的的语言是阿兰语;也就是说,希伯来文圣经正典成立之前希伯来语久已死去。

    “基督纪元开始以及以色列国崩溃后,犹太人四处分散和耶路撒冷城被摧毁使希伯来语成为一种‘死语言’,不再广为使用。于是传统的发音和理解极有可能丢失,因此犹太抄写员认识到有必要永久性地建立元音体系。”

    

    犹太人在2000年以上时间里从来不说希伯来语

    “尽管在2000年以上的时间里,完全没有作为口语使用过……。采用当地语言,是自古以来犹太民族的特征。耶稣基督出生很久之前开始,犹太人之间在日常会话中就不使用希伯来语了。在公元元年的时候,希伯来语已经仅仅是作为一种典礼语言,即在举行宗教仪式时使用,有时用于拉比之间的书信往来。而且,直到1948年宣布希伯来语作为以色列国的官方语言为止,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不变。”

    “耶稣所使用的语言是亚兰语,居住在犹太王国的与耶稣同时代的人们,也是如此。在此前的两个世纪,在埃及的犹太人学会了希腊语。”

    

    17世纪斯宾诺莎的证言:无人懂希伯来语

    “现在希伯来国……,只保留了希伯来语一些零碎的片断和少数的几本书。差不多所有关于果实、禽鸟、鱼类的名字以及许多别的字,代久年湮,都一无所存了。并且,见于《圣经》的许多名词与动词的意思,不是完全丧失了,就是难以确定。不但这些已经遗失无存,而且我们也欠缺关于希伯来语句法的知识。

    时光不留情,差不多把所有的希伯来语特有的短语、惯语,都给磨灭了。所以我们对于这些是一无所知了。有此原因,我们虽欲借希伯来语的惯例,以研究一句话的意思,而不可得。并且有许多短语,意思暧昧,完全不可索解……

    追寻希伯来语的历史是办不到的。……想找个办法,把《圣经》中所有的话都懂得清楚,是不可能的。语言歧义不明的原因,除了为各种语言所共有的以外,希伯来文尚有其特有的因素,致使文字陷于歧义……

    古时说希伯来话的人没有把这种话的任何原则基础留给后世。他们没有传给我们任何东西,字典、文法、修辞学,一无所有。”

    斯宾诺莎在西方学术体系中享有崇高的地位,他是西班牙犹太人中最有代表性的大家。然而,从他的证言中我们可以了解,无人懂得所谓希伯来文。

     

    除了圣经,古代希伯来文作品没有保存下来

    “造成希伯来语这种高度稳定性的另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在一段时间以后,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希伯来语已经不再是一种活的语言。从公元前5世纪开始,以色列人开始使用亚兰语波斯征服者的语言……

    虽然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已经不再使用希伯来语,但作为圣经的语言,它仍然受到高度的尊重,这些经文也仍然以这种古老的语言保存下来。在远古时代,也有许多以希伯来语写成的非圣经著作,但都没有保存下来。除了一些石碑和城墙上的雕刻,以及古代硬币上的文字之外,旧约是现存唯一的希伯来语著作。”

    一种语言死了,其经典却被不断传抄下来,而且两千年不变?从拼音文字的历史实践来说是不可能的。例如,17世纪上半叶荷兰殖民者进入台湾之后,基督教新教来台传教,用罗马字母记录了当地的语言:

    崇祯九年(1636)创办学校,收容土番学生,教以拉丁字即罗马字注音之番语教本。……据荷兰东印度公司报告,在荷兰据台后15年时,已有学生526人;4年后则超过600人,并有50番人,已可充任教师。番人学习“红毛字”后,于是一切契约、账册、函件,无不采用“红毛字”。日本人对此种文件颇知收集,并加以整理,以出现最多之地为新港,故名之曰“新港文书”。

    然而,仅仅过了二百余年,其所使用拉丁字母所记述的本地文本就已经不知所云了。“咸丰十一年(1861),斯温海任台湾府英国副领事时,番社社长已不能读其所保存之罗马注音写本;且除少数老人外,已不解其固有语言。”

    由此可见,一种死了的语言,不可能仅仅依靠拼音字母不断抄写传承下去,所谓的希伯来语圣经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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