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缄默德克萨斯病娇同人文】曾经的回忆
上一集
“你好，我是陈晖洁，龙门近卫局的督察组组长。你在龙门的一切安全由我负责，其余的我想也不用多说了吧？”
“啊，知道了。”
那是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她的态度很严肃，弄得我也有些紧张和认真。
“博士，把手给我！”
战场之上硝烟弥漫，我被压在了那石板下面。本以为要完蛋的我，听见了陈晖洁那有些嘶哑的声音。当她斩断那阻碍，满脸血污的向我伸手时，虚弱的我还没来得及拉住她就晕了过去。也是从那之后，我和她的关系便没有那么僵硬了。
“陈，你在干嘛？”
“啊，是你啊。我在排练，阿米娅说要举办一个庆典。”
“她居然能说服你呢，真厉害。”
“一开始也没打算去的，不过星熊她们都不愿意来，阿米娅多次委托之后我还是答应了。”
“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嘛？”
“要你管，总之，就是这样。”
“那，可以跳给我看看嘛？”
“我才不要，还没练会呢，我可不想被你看笑话。”
“看笑话不至于的，我经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不会笑出声，除非忍不住。”
“哎呀，总之你给我快点离开！”
“好好好。”
我被她推搡着赶走了，走出走廊后，我听见她的脚步声，很快便又返回去，悄悄靠在拐角处看着她练习舞蹈的样子。
说实话，的确很好笑。动作很僵硬，像个机器人似的一下一下的练习着。不过陈毕竟还是有些功底，一小会儿的时间就变的流畅许多。我回头去买了两瓶水，再度向着坐在墙角休息的她走过去。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脸上已经浮起一些红，她意识到我可能看见她练舞的笨拙模样了。
“你刚才一直在看？”
我把冰镇的饮料罐贴在她的脸颊上，她一拳砸在我的腿上作为报复。接过去打开后，立马就喝了起来。
“差不多吧，看了有一会儿了。”
“当时就该直接把你赶回办公室的，你还是太闲了，我等会就给阿米娅说你觉得无聊。”
“欸，别！我好不容易才有点空闲时间的，看你跳个舞解解压怎么了？”
“偷看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知道啦知道啦。”
我们不再说话，一起蹲在墙边拿着易拉罐。头上飞过几只白色的小鸟，看起来很自由。
“你说，我们有一天会不会放下剑，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当然会，而且，不会太久。”
“那样最好不过。”
“我会尽力的。”
“有想过到了那个时候去做什么吗？”
“还真没有。”
“我大概还是会当警察吧，毕竟，其他工作不太适合我。”
我点点头，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陈晖洁将手中的易拉罐扔进垃圾桶，很轻松的在我面前站定。我有些奇怪，笑着看向了她。
“怎么了？”
“这次不需要我回避了？”
“都被你看完了，还有什么回避的必要呢？”
我脸上有些发烫，沉默的点点头，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看着眼前的她继续练习着舞蹈。虽然总觉得有些违和，但陈跳出来的效果还是不错的。耳畔有着悠扬的鸟鸣声，陈晖洁舞蹈放出的音乐给了我一种恍惚的感觉。我就这么呆了一个下午，难得的平静。
“今天真开心，博士你呢？”
“嗯，我也蛮开心的。不过，没想到凯尔希真的会去跳舞啊。”
“啊，连我都有些意外呢。看起来，没人能够抵挡阿米娅的请求呢。”
“小家伙确实很可爱。”
“那我呢博士？”
“你当然......额，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平常的她可不会说这种话。
下意识的转过头，她喝醉了有些红的脸颊盯着我看着，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期待。
“我想听啊。”
“你......你也一样。”
“是吗，那，那就好。”
“我送你回去吧。”
“嗯。”
我们之后便再也没有开口，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晖洁是否清醒都成一个问题。我就这么扶着晃晃悠悠的她走向宿舍的门口，然而在插钥匙的时候又出现了意外。她好像有些不太清醒，居然把钥匙拧断了。
“欸，你这......没办法，去我那里吧。”
“好，只要和你一块，我，我去哪里都行。”
这句话让我的脸有些发烫，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只好闭上嘴，默默的把她向着自己的房间拖过去，最后总算是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稍微放心了些。
“到了，好好躺着，别乱动。我给你弄点茶醒醒酒。”
然而我没能走到厨房，刚刚转身便被她一把拉住了。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就直接将我拽了回去，抱住了我的腰。
“别走啊......”
“我不走，我给你弄点喝的。”
“那，那你回答我一件事我就放过你。”
“什么？”
“你，你喜欢我吗？”
我愣住了，我没想到从前看起来一直都和我有一点距离的警司居然会喜欢我。可我和她最多算是好兄弟，至少，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
“说话啊？嗯......啊？”
她嘴里发音都变得含糊不清了，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得见，但我还是想了想后，说出了我认真思考过的回答。
“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而且，你和我，还是做好朋友比较合适些。”
“啊？嗯.......我，我听不清！”
她皱着眉抓住了我的袖口，不断的左右摇晃着。像是小女孩撒娇似的，根本没反应过来我刚才说了什么。
“我不想说重复的话，陈晖洁。你如果能听清，就快点松手。如果实在不舒服听不见，就快点休息！“
“啊，啊。真没意思，你总是这样让我扫兴。”
“你能听见，为什么要装傻。”
“唔.......我还以为你会撒谎呢。”
“我很少会，我一般都是有话直说的。”
“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哪怕是骗我呢？”
“这会骗了你，你清醒之后只会更加的恨我。”
“我一直都恨你！！！我恨你是个聋子，听不懂我心里的话！我恨你是个哑巴，就连安慰我都不肯说一句谎话！为什么，我到底哪里比德克萨斯差？我帮了你多少，她又为你做了多少？你就这么对我吗？为什么！！！！”
我说不出话，这会儿她已经有点借着酒劲吐露心声的感觉了。我不能打扰她，既然无法陪伴，那至少好好倾听。
但陈晖洁明显不是个只是说说的人，她说完那些话后死死的盯着我。见我一句话都不说，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她再也忍受不了我这沉默的态度了。反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一把拽进了过去。
我的力气没她大，再被这么一拽，整个人都倒在了她的怀里。她双臂环住我的头，生怕我逃跑似的紧紧抱住。我被堵得有些窒息，不停的挣扎着。而她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嘴里一直默默的念着什么话。
“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我不会的，我不会......”
“陈晖洁！！！你疯了？你这样做我只会更疏远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她像是没听见似的，脸颊贴在我的额头上，继续不停的说着。我总算是找到点机会，好不容易挣脱了束缚，正想逃走时，赤霄的红光在我的面前出现，直接扎进墙里拦住了我。我转过头，陈晖洁眯起眼睛看着我，好像变得不认识了一样。过了一会，她把赤霄收了回去，又一次在我想逃走的时候抓住了我的手腕。只不过这回，她直接将我压在了床上。
“你，你想干嘛？”
“做我早该做的事情。”
“什么？”
我没来得及反应，她一口咬向了我的脖子。剩下的，就是单方面的蹂躏了。
第二天，她再见到我的时候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没有退缩，还是向着我走了过来。
“昨天......“
我没回话，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她立马转身抱住了我，我怎么挣扎她也不放开。
“你又想干什么！！！“
“让我道个歉吧？”
“你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可是，昨天我......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至于后面.....是我喝醉了。原谅我吧，好不好？我真的，不比她差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多看看我呢？”
我依旧没回话，身后的人有些颤抖，但我一点怜悯的感觉都没有。我现在，真的很生气。
陈晖洁贴在我的背后哭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开了我，默默的看着我消失在她的面前。
从那以后，我和她之间便很少见面了。倒不是遇不到，只是我刻意的避开了。
无论多少次再回想起来，我和她的感受都是一样的。
我很生气，而她很委屈。
天空的鸟鸣声有些悠扬，一如今天的这个下午。
被黑帮揍个半死的我已经没了力气再回到事务所，被陈晖洁拖着走到半路就晕了过去。等再醒来时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陈晖洁的家。我浑身是血，被放在了一张毯子上。而一旁的陈晖洁刚刚洗漱完毕，我有些应激反应似的检查自己有没有少什么零件。陈晖洁将一罐冰镇饮料贴在了我的脸颊上，我全身一抖，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放心，你器官都还在呢。”
“你......这次没对我做什么？”
“我还是比较尊重你的意愿的，前提是你别惹我生气。”
“那看起来有些难。”
“后果我可不好说。”
我赶忙闭上了嘴，那个庆典后的夜晚让我永生难忘。
陈晖洁笑了笑，没有多说。指了指放好水的浴缸，随后就把那染了血的毯子收了起来扔进了洗衣机里。
我有些犹豫，还是放不下对她的防备。即便过了这么久，想起那次事件我还是有些心悸。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等你洗干净我们再慢慢说。”
我虽然不太相信她的说辞，但身上血腥味和黏糊糊的感觉确实不好受。再三犹豫下，我还是走进浴室，冲洗完身体后，泡进了那浴缸里。
“你能不能给我好好说说你和德克萨斯现在怎么样了？”
“和你没关系。”
“我说了，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有些无奈的喘了口气，我只好给她说了一部分。只不过，我隐瞒了真相，让她误以为我和德克萨斯破镜重圆了。
“是嘛，真可惜。”
“可惜什么？”
“没什么。”
“......”
“你以后都打算这样？做个侦探？”
“嗯，帮人解决一点小麻烦什么的，也挺不错的。”
“来近卫局吧，我给你最好的待遇。”
“不去。”
“我不会控制你的，只是单纯的......想看着你。”
“不去就是不去，散漫管了，不习惯被人约束。”
“你来了就是我的直系下属，没人能管你。”
“别再说了，我不会离开德克萨斯的。”
沉默了一会儿，浴室门外没了声音。我本以为是她离开了，就没多想。刚把身子沉浸在浴缸里，便听见门外一声巨响。
“pong！”
陈晖洁拿着剑站在浴室门口，脸上的表情有些生气。
“为什么我说话你总是不听呢？我真的不想这样，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我！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你自己说尊重我的意愿的。”
“我的后一句话就是别惹我生气！”
“多年没见，你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因为我发现和你讲道理你根本不会听！我就是个傻子，那个时候还傻愣愣的放你走。早在那个时候我就该这么做！不过碍于罗德岛是你的地盘，我还算有些收敛，你现在到了我的手上，我看你还怎么逃！”
我有些恐惧的看着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她，还没有所动作便被她抢先一步摁进了水里。窒息的感觉让我有些难受，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时，一切都结束了。
她整理好衣装，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慢悠悠的喝着茶。窗外在下雨，看天色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我有些生气的看着她，她只是淡淡一笑，温和地向我打了个招呼。
“午安，你醒了？”
“你真是个混蛋！”
“随你怎么说，我会一步一步让你自己来我这里的。”
“我明天就走！”
“哦？那你还没到明天就会被龙门全城通缉。你忘记暗锁那个宝石还没有被找到了？”
“你？”
她看见我着急的样子笑了笑，随后便不再理会，转过头继续看手机去了。
我穿好衣服，刚打开门便被雨打湿了眼睛，无奈地又退了回去。一转头就看见了陈晖洁嘴角那有些得意的笑。
“坐下吧，汤快煮好了。”
“呵，真够贴心的。
”当然，万一真伤了你，那可就不太合适了，身体重要嘛。”
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最后被噎住的还是我。
我没有爆办法，还是坐在了她的对面，和她一块吃了个下午饭。
临走时，她和那一次一样，默默的从背后抱住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的原因，这次我居然觉得有些温暖。心里也没太过烦躁，默许了她这种行为。
“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好好看看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再好好想想吧，你没必要那么执着的。”
“别再说了，我......我还是接受不了。”
“没关系，罗德岛已经解散了不是吗？这次我们的时间很充裕，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这次难得的没有反驳她，但也没有别的反应。
过了一会后，她慢慢的松开了我。将一把伞递到了我的手中，向我挥了挥手。
“再见，这次，我很开心，明天早上我值完夜班会去找你的。”
“你来干嘛？”
“和你吃早餐啊。”
她说的很自然，好像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
我盯着她看了好久，不知道为什么。曾经从她眼中看见的戾气消失不见了，她好像变得越来越平静，越来越接近我理想中的样子。我摇摇头，赶忙撑开伞下了楼梯走进了大雨中。到了街角时，我还是回过头看了看。她就站在那楼下，笑着向我挥了挥手。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她这么大的变化，心里的感情极其复杂。最后，我还是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回去了。
陈晖洁站在楼下看着背影消失在了大雨中，她有些安心的笑了起来。星熊告诉过她，像博士这一类的人，吃软不吃硬。所以她这次难得地静下心来对博士温柔以待，从博士的表现来看，这招真的很有效。
但陈晖洁的话语，皆是发自内心的。她现在的确不着急，只要她还能和博士说上话就好。雨水滴在陈晖洁的发梢，她已经在想明天早上该怎样去见博士了。沉浸在想象中的人很难注意到周围的变化，陈晖洁也一样。街角处，穿戴着雨衣的拉普兰德刚刚挂掉了电话。
那雨水滴落在了拉普兰德的脸颊，和现在一样。
“看起来，陈sir还记得我呢。”
“罗德岛上见过几面，我记忆力还是不错的。”
“你太碍事了，最重要的是，你不该去抢一个不属于你的人。”
“怎么，那也是我和德克萨斯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
“你身边的那只狼帮你不少忙，不然今天结果可不好说。”
“陈sir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那个彬彬有礼的人和在战场上疯疯癫癫的人到底哪个才是你。”
“好奇？这没什么好奇的。”
拉普兰德褪下了雨衣，将脸上被划开的半截面具随手扔掉，再度举剑对准陈晖洁。
“答案是，两个都是我。”
一声狼嚎，拉普兰德和她身边的狼同时向陈晖洁夹击而去。她的实力很强，但终究还是没办法一挑二。那只狼很有灵性，实力也很强。
雨夜中看不清对方的身影，陈晖洁不得不赌一把。将手放在剑柄上，摆出拔刀的姿势。静静的等待着对方露面，就在那头狼从黑暗中突袭而来的时候，陈晖洁的刀也同时出了鞘。
“绝影，出!"
金属碰撞的声音被雨声所掩盖，一黑一红的刀光剑影在雨夜中数次相交，随后又再度分开。当两人拉开距离的时候，拉普兰德的手有些抖。再怎么说，陈晖洁手中拿着的是赤霄。但既然她选择动手，就不可能会让陈晖洁活着回去。
陈晖洁最疑惑的，不是神秘人为什么会是拉普兰德，而是拉普兰德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哪怕与她在雨夜中战斗到现在，陈晖洁也有些不太明白。简单来说，她完全不知道拉普兰德战斗的理由与制造混乱的动机。
要么她单纯是一个好战分子，做什么都不奇怪。要么，她就是为了什么，才接连作案好几次。可无论是哪一种，陈晖洁都没办法告诉星熊。她能不能全身而退，都还是个问题。拉普兰德本身并不足以威胁到她，问题是拉普兰德身边那头狼让她有些头痛。
两人一兽几次交手下来，身上多多少少都沾点伤。陈晖洁不打算继续拖下去，将赤霄收回刀鞘，催动自己的源石技艺。手中的红光让拉普兰德感到了危险，她战斗的本能告诉她对方这一击便可决定胜负。但她并不打算后退，她并不害怕。
陈晖洁看着向她慢慢走来的拉普兰德皱了皱眉，对方那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她有些没了底气。但她现在必须脱身，缠斗下去一打二没有胜算。算准距离，在对方走进距离自己三个身位的空间时，陈晖洁的刀瞬间带着红光向她刺了过去。陈晖洁计算过，这个距离对方不可能躲得掉，拔刀斩的速度，一般人可反应不过来。
她的刀的确轻易的破开了对方的身体，只不过不是拉普兰德的。
赤霄贯穿了那头狼的肉体，只有一声狼的惨叫，随后便化作了烟雾什么都不剩了。陈晖洁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她的胸口已经被对方一剑贯穿了。
“你......你居然拿那头狼挡刀吗？”
“宠物罢了，本来就是被抛弃的命运。”
拉普兰德那没有什么波动的声音让陈晖洁有些后悔，本来打算逼退她然后再去找星熊的。这下自己反而上了当，处境变得有些危险了。
她想起下午时还答应过博士要一块去吃早餐，至少，她现在还不想死。
拉普兰德准备将剑抽出来，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剑身被陈晖洁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拿着赤霄，一刀横斩逼退拉普兰德。将那日晷从胸口抽出来后，撕裂的疼痛让她有些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但她现在还有反制的手段，所以她并不怕。
拉普兰德的剑被陈晖洁控制住，她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看着陈晖洁一脸防备的在雨中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拉普兰德能看见，陈晖洁的另一只手，一直都在腰间的赤霄上。拔刀斩的威力，她也才刚刚见识过，她还不想看见自己的身上被开个窟窿。
当陈晖洁消失在拐角处时，她扔下那日晷便奋力的加快了速度。拉普兰德有些无奈的哼着歌，在雨中蹦蹦跳跳的去捡起了自己的剑。再抬头时，陈晖洁早就不见了踪影。拉普兰德有些失望，只好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转过身，融进了街道的另一头的阴影里。
“嘛.....恐怕，又要让她骂了吧。那一剑没捅进心脏可真是有些失误，不过那样的伤不去医院的话，她也撑不了太久，随她去吧。”
声音越来越小，雨水冲淡了地上的血迹。除了那被抛弃的雨衣和被砍成两半的面具，好像这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天刚蒙蒙亮，我打着哈欠从被窝里醒来。德克萨斯还在睡觉，我没敢吵醒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稍微洗漱了一下后，刚打开门，一个浑身湿透身上还在渗着血的人直接倒在了我的脚边。我被吓的后退了一步，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居然是陈晖洁。
我将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脸颊，她嘴唇在微微的动着好像想说什么。我俯下身子，能听见很微弱的声音。
“拉普兰德......小心，德克萨斯。”
“什么？”
“赤霄，你......拿好。”
“你，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陈！你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她没有回应，看起来已经没了意识。我这时候才发现，她的胸口有一道细长的伤口，不过好在没伤及心脏。我没时间再犹豫，关上刚刚打开的店门，抱着她的身体去了医院。而在我的身后，那事务所的窗户边，德克萨斯正叼着巧克力棒默默的看着大雨中的我，再度拨通了一个号码。
“她没死。”
“啊，这个嘛......我会再想办法的。”
“我自己来吧。”
“不行，不是说好了.....“
“其他人我都无所谓，唯独她陈晖洁，我不可能放过她。”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便挂断了。
德克萨斯转过身，走进房间里拿出了行李箱。换上自己曾经在叙拉古时候的服装，系好胸口蓝色的领带。当她看向行李箱那两把剑时，她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将箱子关上。带着它一块走进了大雨中，向着医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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