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铁履战记——毒刃出鞘（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
发射一枚火箭助推炮弹需要几步？
如果放在弹药架上的炮弹打空了，塔雷维克会通过内部通讯通话器用尽可能简单的字词告诉呆在弹药库的马格赫洛卡什如何操作杠杆和符文按钮，这样一来对应的炮弹就会通过传送带和升降机从弹药架一路输送到主炮塔的弹药架上，而第一装填手要做的就是把其中一枚炮弹推进炮膛里，然后把余下的工作交给第一炮手。
这已经不是塔莱德·林影第一次操纵巨型战斗加农炮开火了，但这门武器的操作对他来说依然有些陌生，毕竟对于一个德拉伦斯人来说，瞄准一般是一只眼睛盯着瞄准镜，射击则是扣动扳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一个复杂的装置前掰动操作杆，然后按下杆顶的发射符文。
而且面前的这个装置还会自动帮他微调和修正射击角度，对于习惯了使用构造简单的狙击镜的塔莱德来说，一个不顾他的第一感擅自做修正的系统也的确称得上讨厌了。
但现在，它到是没有影响到塔莱德的射击，因为这次的目标是座很明显的炮台，而不是什么神出鬼没的灵族。
在对方进入十字线的中央后，第一炮手要做的就只剩一件事了：
按下发射符文。
噪声，热浪和后坐力冲击着整座主炮塔，透过观测镜，塔莱德可以看到火箭助推炮弹拖着尾焰窜向了目标，命中，爆炸。
当那座炮塔也被炸上天的时候，毒刃的又一个猎物被从它的列表上划去了。
四门巨炮的确是不容小觑的麻烦，但问题就在于由于缺乏专门的操作人员，它们的威力并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而且保护它们的炮塔材质也的确不怎么样，这可能跟行星总督们提出委托时的要求有关，他们想的是利用这些火炮来教训一些不服管的原住民，而不是面对一支包含有超重型坦克和神之机械的庞大军队。
又有两门巨炮成为了毒刃的猎物，但它们的被毁已经为最后一门巨炮争取到了时间，它的炮口对准了毒刃，马上就要开火了。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粗壮的宝石红光束击穿了炮塔，熔化了那门巨炮。
守焰者军团的另一台掠夺者级泰坦“坚定胜者”号伸出了援手，用它左手的火山炮摧毁了那门巨炮，然后加入到了战局当中。
从侧翼杀出的掠夺者泰坦彻底粉碎了基因窃取者的抵抗，虽然它们嘶吼着用尽一切手段反击，但还是在正面的装甲部队，侧翼杀入的泰坦和空中的战机一起击溃了。再顽强的意志在失去了阵线的优势后也只是徒劳的垂死挣扎而已。
更糟的是，伴随着城墙炮塔的毁灭，基因窃取者也失去了唯一的防空手段，女武神炮艇机立即载着另外一批突击队登上了城墙，夺取了城门控制室，并打开了城门。
随着最后的防线沦陷，帝国部队和星港城城内再无阻碍。
在一场攻城战中，汇聚一堂的装甲集群的确能在突破敌方战线上发挥关键的作用，但到了突破后的巷战阶段，相对狭窄的街道还是更适合步兵和轻型载具的发挥。
赫斯特所领导的装甲分队也做了拆分，黎曼鲁斯和多恩坦克以辆为单位被分配到了进攻的步兵当中，协助他们控制关键路口或是清理街道；而毒刃和兰德袭击者则沿着主干道前进，支援一场颇为关键的战斗——夺回星港城的轨道电梯。
但事实证明失去了外围的天险后，星港城内部的基因窃取者也再也成不了气候了，轨道电梯的守军也是一触即溃——失去了军械库的武器和弹药供给，已经很难再有什么武器能威胁到两台钢铁巨兽了。
战斗很快就来到了清扫阶段，在这个阶段完全就是步兵和死亡守望们发挥的场合了，所幸星港城并没有巢都那样大到吓人的地下网络，清理盘踞其中的基因窃取者并不是什么难事。
反倒是装甲部队的成员们一下子就没有了目标，毕竟下水管道和地下室就不是坦克的发挥空间了。
而且由于海航把他们的临时机场搬到了轨道电梯周围原本供穿梭机起降的空港那里，最适合整齐的停放坦克的地方也被飞行男孩们提前占据了。坦克手们只好在街道和住宅区周围找位置停下，所幸已经没有多少当地人剩下了，不用担心征用的问题。
就算要征用，星港城现阶段也算是敌占区，符合《军务部手册》上“以武力执行强行征用”的需求。
至于那些剩下的当地人，他们都被守焰者军团随行的机械神甫们带走了，毕竟战斗了那么久，泰坦内部的机仆损耗率...有点高，需要一些替换配件。
与此同时，帝国部队的余部也正源源不断的通过电梯井来到星港城，这似乎也是那位接过了指挥权的高位者的意思。
忽视了灵族，忽视了可能存在于星球其他角落的基因窃取者，帝国部队正在收缩进星港城，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懂的规矩的人自然不愿多说，也不多想。
发布命令的人自己知道就行了。
“我需要征用一些机仆来给异形碾碎者号进行检查，最好能有一名机械神甫协助我们的技术军士，驭铁中尉，虽然这不算征用，但我想你也不会拒绝的吧？”
巴勒科迪恩居高临下的看着赫斯特，这个没有做过太多改造的凡人想够到他的腰都有些困难。
“当然，大人，能帮上死亡天使的忙我倍感荣幸。”
“泰勒，如果你暂时没有别的工作的话，就先去帮助阿斯塔特大人检查那辆兰德袭击者吧。”
正在车尾检查排气管道情况的工程士默默点了点头，他周围几个机仆做了个手势，那些没有脑子的半机器人就跟着他往停在毒刃旁边的兰德袭击者去了。
“谢谢你的帮助，驭铁中尉，虽然埃拉格尔总是说他一个人就能达到最大的工作效率，但我觉得还是找个帮手会更好点。”
“而且，我也希望异形碾碎者号能以最佳的状态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战斗？我们还有别的任务目标......”
赫斯特的问题被突然响起的凄厉的防空警报打断了。
“什么情况？”他惊讶地四下张望，人们正在飞速跑回自己的岗位。
“它们还是来了。”死亡守望士官平淡的说道。
“谁？”赫斯特不解的问道。
巴勒科迪恩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先戴上了头盔，然后朝着自己的座驾走去，不一会儿，赫斯特的通讯珠里就传来了杀戮队队长的声音：
“大吞噬者的残须。”
（时间倒回到对星港城发起攻击之前…）
“导师…为什么？”
艾琳缇娜握着爆矢手枪的手微微颤抖，这是她第一次握住这把武器，但她的颤抖并不是兴奋导致的。
这把枪是导师的配枪，而它的枪口现在正指着赫玛斯.埃格里奥的脑袋。
“怎么了？箭在弦上反而下不了手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站在你面前的是个私通异形的叛徒，一直渴望亲手杀死叛逆者和异端的你现在反而下不了手了？”
说着他继续向着艾琳缇娜走去，而灵族们只是在一旁看着这戏谑的一幕。
“我…我…”学徒持枪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开枪！”赫玛斯大吼一声，“你在等什么？开枪啊！”
“我做不到！”艾琳缇娜放下枪摇着头说道。
她几乎哭了出来，而赫玛斯只是默默的走到了她身边，把枪从她手里收了回来。
“你通过了一项考验，但却没通过另一个，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学徒艾琳缇娜。”
然后他转过身，看向了先知和她的保镖。
“既然我们意见一致，那就赶紧行动吧，赶在事情无可挽回之前。”
“你的手下失败了，拉赞尔。”
漂浮在半空中的血伶人对执政官发出无情的嘲弄。
“他们没有带着装满奴隶的笼子回来，我的副手和仆从们也不知下落，看来这里的猴子还有点东西，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它们绑到手术台上了。”
“但据我所知，那不是你全部的手下，不是吗？一个急于证明自己的学徒和一群被打上失败品标签的怪物，你还真是不留情啊。”
拉赞尔反唇相讥道。
“呵呵，出卖自己下属的家伙还好意思说别人。”
血伶人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家伙。
“我不是来和你拌嘴的，扎沃坎，别忘了定金我可是一分都没少给，都准备好了吗？”
“当然，执政官阁下。”
腐坏之心阴谋团余下的成员都聚集在丰产城的中心广场上，这座逃过了方舟灵族清算的城市最终没能逃过它们堕落同族的掠夺。那些没有成为基因窃取者一员的人要么因为痛苦昏厥在了黑暗灵族的笼子和铐链上，要么身上的一部分成为了科摩罗的掠夺者们的战利品。
而那些成为了基因窃取者一员的则被锁在了广场中央，和那些被砍掉手脚的纯种基因窃取者一起围绕着那颗维持活性的基因窃取者族长的脑袋排成了一个圈，其中还有一名穿着贵族长袍的主教。
而脑袋周围环绕着许多搜刮来的魂石。
拉赞尔在他的掠夺者飞艇上扫视了一下下方的仪式现场，然后看向了一旁的血伶人。
“开始吧。”
血伶人狞笑着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机械装置，按下了上面的开关。
“Grrrrrrrrrrrr!”
那颗基因窃取者的头颅突然张嘴发出了某种怪叫，拴在它额头上的装置也发出了刺耳噪音和耀眼的绿光。
族长的叫声就像某种暗号一样让围在头颅旁边的基因窃取者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大叫起来，淡蓝色的光芒出现在了它们的眼眸当中，并向着中央的组长脑袋汇聚。
突然，其中一名混种的头突然炸开了，这一炸就造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连锁反应，基因窃取者的脑袋一个接一个的炸开，无首的尸体接二连三的倒在石头地面上，然后汇聚在基因窃取者族长头顶的光球变成了一道射向天空的光束，冲散了四周的云层。
当光束消散的时候，族长脑袋眼睛中的光芒彻底消散了，周围的魂石也失去了色泽。
“结束了？”抱着疑问，拉赞尔示意手下去检查一下仪式现场。
几名阴谋团武士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那些无首的尸体，试探性的用毒晶步枪的刺刀戳了一下，没有反应，它们彻底死透了。
“你确定这起作用了？”执政官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血伶人。
“根据我的研究，是的。”扎沃坎不屑地回答道，“谁叫你连艘巡洋舰都没有，如果有的话，你很快就能看到那些漂浮的生物战舰了。”
“你不也是个急着挤入科摩罗上层的家伙？”
就在两人吵架的那会儿，一名阴谋团武士慌慌张张的走到了两名领导层面前。
“执政官大人，血伶人大人，一座网道传送门....被打开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拉赞尔从他那张铺着许多生物的皮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狠狠地瞪着一旁的血伶人。
“你没告诉我那些没头脑的家伙也掌握了进出网道的方法。”
“不.....大人，不是泰伦虫族。”那名武士战战兢兢的说道。
“那会是谁？”
“方舟灵族，以及猴子们。”
听完武士的报告后，拉赞尔一度保持着沉默。
“哼...”突然他冷笑了一下。
“哼哼....”冷笑很快变成了不祥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然后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把戏？这就是你说的能招来泰伦虫族的方法？”
他再一次看向了一旁的血伶人，这次他的眼中只有疯狂和嘲讽。
“拉沃坎，你知不知道我为这个计划操了多少心？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准备它在科摩罗得罪了多少人？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能在科摩罗争得一席之地！”
“我欠你什么吗？嗯？你需要的设备是我采购的，你需要的样本是我的手下拼了命抓回来的，你的研究也是我一直在支持的，甚至我的副手都是因为你的需求才丢了性命的！”
他拔出了毒晶手枪指向了血伶人的脑袋。
“按照约定，抓到的泰伦虫族一半你拿去做研究，一半我拿去卖给斗兽场，你是怎么跟我吹嘘的啊？荣华富贵？名扬万里？”
“现在什么都没了，泰伦虫族没见到，那些没趣的同族居然和猴子一起找上门算账来了，你是嫌我还不够惨吗？”
“拉赞尔，我...”
“我什么我？”
血伶人刚想争辩就被执政官给怼了回去。
“现在我们只有一条路走了。”
说着他把枪口对准了传送门所在的方向。
“给自己找够垫背的，免得那位女士带走我们。”
当暴风兵之首欧文从强化型野牛装甲车的舷窗上看着灵族战士和载具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即使是他受过训练的内心和与审判官多年一同出生入死的经历也无法克制住他胡思乱想的欲望。
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赫玛斯·埃格里奥，堂堂异形审判庭审判官，要和灵族同流合污。
但欧文和艾琳缇娜不同，他是一名暴风忠嗣军，一名将服从命令刻入本能的人，如果审判官请求他停止与灵族的交火并和它们联手，欧文可能会拒绝，逮捕甚至是枪毙他。
但如果赫玛斯命令他们这么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服从这道命令，即便这么做是错误的，甚至会有让他们全军覆没的风险也是如此。
不过审判官在出发前也叮嘱了欧文，让他和他的手下远离交火的中心地带，在边缘位置打打游击，出点微薄之力就行。
至于灵族，赫玛斯相信它们绝对会冲在战斗的最前面不会逃跑。
毕竟对于方舟灵族来说，亵渎魂石的行为某种程度上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踏足它们口中的“处女世界”要更加死不足惜。
“我们就快到了，人类。”
欧文的脑海中传来了异形的声音，灵能者的力量，光是这点就能让欧文感到反胃。
“做好战斗准备，那些居住在幽都的家伙从来不知道手下留情为何物。”
欧文没有回答他，只是通过指挥数据板向聚拢在强化型野牛装甲车周围的其他满载暴风兵的野牛装甲车和女武神炮艇机发出指令，让他们做好战斗的准备。
前方尽头的传送门光芒代表着他们即将迎来网道之旅的终点。
穿过传送门后，帝国-方舟灵族联军便再次回到了艾塔洛迦的地表。
这座传送门坐落在著名的丰产城附近，从它周围散落的一些碎片来看，这里似乎一直被当地人当成了某种举办祭典的地方，但是现在才发觉平时参拜的地方实际上是屠杀他们的异形自由进出的通道有点太晚了。
也许是因为天生就很强的灵能共感能力，灵族部队很快就确定了黑暗灵族举行虫巢舰队召唤仪式的所在地，它们自顾自的就像那边去了，丝毫没有在乎人类盟友的打算。
“也好。”欧文想到，这样一来他们才有机会执行真正的任务。
他在指挥数据板上按了几下，几架女武神炮艇机离开了大部队，向着其他方向飞走了。
这些战机本来就不是准备参加这次的联合进攻的，它们的机翼挂载的是增加航程的副油箱，机舱内装着的是独眼巨人爆破车和携带热熔炸弹的爆破小组。
王座之光号的轨道扫描已经确定了其他传送门的位置，除开被泰坦军团摧毁的那一座外，剩下的传送门依然还屹立着，并且只有帝皇才知道它们何时会被再次激活。
为了艾塔洛迦可能还存在的未来，这些传送门必须被摧毁。
不过这事不能公开去做，所以赫玛斯在和先知玛尔卡安交涉的过程中故意夸大了黑暗灵族对魂石的破坏和亵渎（但事实证明他并没有夸大），并且发誓欧文的暴风兵会保护好传送门的安全，在承诺和仇恨的推动下，赫尔德安方舟的部队选择了向堕落的同胞复仇，忽视了暴风兵们的存在。
“就这样吧，剩下的就是坐山观虎斗了。”
欧文在数据板上发出了第二道命令，凝血盟约暴风兵团的载具停了下来，野牛和女武神打开了舱门，让暴风兵和牛格林们走出沉闷的舱室，他们在传送门附近组成了一道防线，警惕的看向天空，负责警戒的哨兵手中的鸟卜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而远处丰产城的废墟已经被战斗的火光照亮。
司战维古安侧身闪过了迎面砍来的砍刀，然后反手就将动力剑刺进了那只凌虐者的腹部，拦腰将它砍成了两段，最后还不忘记用热熔手枪蒸发掉它的脑袋——对待任何血伶人的血肉缝合怪物都不能鲁莽大意。
眼前的战斗以未经改造的人类来说可以用眼花缭乱来形容，但对于灵族来说却是完全正常的战斗，支派武士和守护者们与阴谋团的武士和血伶人造物捉对厮杀，橙色光滑的反重力艇和战机与黑色多刺的同类在天空狗斗，兵刃挥砍，枪炮咆哮，凯恩的刀刃在今天饱尝了鲜血。
黑暗灵族的战士们要比他们方舟世界的同胞更加强壮，但后者要比他们更加团结，在这种大规模的战斗中，团结合作原比单人的勇猛更加重要。
散乱的毒晶最终被星镖的暴雨淹没，骑在摩托背上的掠夺者被闪耀之矛支派武士的骑枪从坐骑上挑落，赤红猎手们两两飞过坠落的剃刀翼和虚空鸦，扭曲憎恶残缺的尸体被无情地踩在了冥灵护卫们的脚下，腐坏之心阴谋团迎来了它的终末，即使他们没有全部死在赫尔德安方舟部队的手上，元气大伤的阴谋团也会很快会沦为科摩罗斗争当中的另一个被遗忘的牺牲品。
因此当两艘掠夺者飞艇从包围圈逃脱的时候，它们并没有遭到赫尔德安方舟灵族的拦截。
但对于那些愚蠢的选择了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黑暗灵族来说，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亡，以及那位女士的血盆大口。
“所以你也不过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而已嘛。”
即使是在逃亡的生死关头，扎沃坎也依然不忘记嘴臭他的雇主。
“嘴上说着什么光荣的最后一战，到头来不还是一有机会就丢下手下跑路了？”
“你也不是一样？扔掉最后那些宝贵的傀儡和研究成果缩在了我的船上？”
拉赞尔也毫不客气的回击道。
“彼此彼此，所以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现在回科摩罗是不可能的了，但或许我们可以藏在这颗星球上，继续抓些猴子来满足我们的需求，蛰伏一段时间再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拉赞尔摸着下巴说道。
“猴子确实不是一笔大财，但足够让我东山再起了。”
“当然，肯定少不了你的一份，合作伙伴。”
两人相视一笑，但很快，他们的笑就变成了恐惧。
因为他们的快艇刚刚经过一个圆球，一个底端长着触手的几丁质圆球。
而那只是快艇前方漂浮着的圆球群落中的一个。
每当掠夺者飞艇经过一个圆球，它就开始膨胀，然后爆炸，进而触发周围的圆球执行相同的操作。
黑暗灵族的惨叫声很快就淹没在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和飞溅的生物酸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