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讲义（初稿）》上册，华中师范学院政治系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教研室编，1974年5月。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讲义（初稿）》上册

第二章

马克思、恩格斯在第一国际时期反对蒲鲁东、巴枯宁等机会主义流派的斗争

第三节

马克思、恩格斯反对巴枯宁阴谋集团的斗争

 

一、反对巴枯宁主义斗争的开始

巴枯宁主义是19世纪60年代后半期在国际工人运动中出现的机会主义派别，它流行于意大利、瑞士、西班牙等国，是国际活动的第二时期中马克思主义的主要敌人。

米哈依尔·亚历山大罗维奇·巴枯宁（1814—1876），是第一国际时期的大阴谋家，是无政府主义创始人之一。巴枯宁出身于俄国的一个贵族地主家庭。19世纪40年代初，他到德国、瑞士、法国，受到魏特林依靠少数革命家密谋暴动思想和蒲鲁东无政府主义思想的影响。1844年，会见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耐心帮助教育他，但他阳奉阴违，根本没有接受马克思主义。1848年革命期间，他混入布拉格六月起义的领导机构，失败后逃往德国，又混入1849年5月德累斯顿起义队伍。革命失败后，巴枯宁被捕并被引渡给沙俄政府。在被监禁和流放期间，巴枯宁多次向沙皇写“忏悔书”，称自己为“悔改的罪人”，成为革命的叛徒。1861年，他从西伯利亚流放地逃出，途经日本、美国，转赴伦敦。

1864年第一国际成立不久，巴枯宁混入国际，并向马克思表示愿意为国际贡献自己的力量。随后，他到了意大利，在游民无产者中间活动，极力宣传同国际的《宣言》和《章程》背道而驰的观点，最后形成了一套无政府主义的思想体系和政治路线。巴枯宁的“理论”十分浅薄而反动。恩格斯曾经蔑视地说：巴枯宁的那套货色，“听起来都异常激进，而且简单得五分钟就能背熟”，【恩格斯：《致泰·库诺》（1872年1月24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01页。】马克思揭露说：“他的纲领是东一点西一点地草率拚凑起来的杂拌”，【马克思：《致弗·波尔特》（1871年11月23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95页。】巴枯宁是“社会理论领域中一个最无知的人”。【马克思：《机密通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04页。】

巴枯宁从蒲鲁东那里贩运来无政府主义思想和反对无产阶级进行政治斗争的反动观点。他认为现代社会的罪恶的根源，不是资本主义制度，而是国家，国家产生了私有制，又用继承权巩固和扩大了私有制。因此，巴枯宁抄袭圣西门主义者的旧废物，把废除继承权作为社会革命的起点。他把废除一切国家政权，代之以“无政府状态”作为社会革命的目的。他疯狂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比现存国家更加专制独裁”。巴枯宁拾取魏特林的唾余，认为“社会革命”的真正动力是破产农民和小生产者，以及游民、流氓无产者。他说：“在俄国，强盗是真正的、唯一的革命者。”只要有少数“革命者”，一声令下就可以掀起普遍的、自发的暴动，就可以“破坏一切”，可以在24小时内消灭一切国家。他说：“革命者只知道一门科学—破坏的科学”，“应该只有一个思想、一个目的—无情的破坏”。他认为“这就是革命的全部秘密”。因此，在巴枯宁看来，无产阶级的政治斗争是完全不必要的。他极端仇视无产阶级政党，反对党对群众运动的领导。巴枯宁认为在“革命”后建立的“无政府状态”的社会里，每个人都有“最充分的自由”，不受任何限制，没有任何权威。巴枯宁是共产主义的死敌，他说：“我痛恨共产主义，因为共产主义就是自由的否定”。

巴枯宁主义是极其反动的，他追求个人绝对自由的无政府主义思想，是资产阶级极端个人主义世界观的大暴露。正如列宁指出的：“无政府主义是改头换面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个人主义是无政府主义整个世界观的基础。”【列宁：《无政府主义和社会主义》。《列宁选集》第1卷，第218页。】

从本质上看，巴枯宁主义和蒲鲁东主义一样，都是反映了小资产阶级的思想。但是，后者反映的是小资产者妄图恢复和保存小私有制的反动幻想，而前者则反映小资产阶级在机器大生产打击下遭到破产的绝望情绪，同时又掺杂了流氓无产者的思想意识，因此具有更大的破坏性。列宁说：“无政府主义是绝望的产物。它是失常的知识分子或游民的心理状态，而不是无产者的心理状态。”【列宁：《无政府主义和社会主义》。《列宁选集》第1卷，第218页。】巴枯宁主义 在意大利、西班牙、瑞士等小生产占优势的国家广为流传，给工人运动造成极大危害。

巴枯宁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最早出现的大阴谋家和反革命两面派。他对于工人运动的破坏和危害，不仅在于他的无政府主义的理论和策略，还在于他大搞阴谋诡计，进行宗派分裂活动。

1867年巴枯宁来到瑞士，1868年10月他再次混入国际后，立即在日内瓦组织了一个由“国际兄弟联盟”控制的半公开组织，即“社会主义民主同盟”，这是巴枯宁用以阴谋分裂国际的工具。他企图使这个组织打入国际，并在国际各支部中建立它的分支，从而夺取国际的领导权，推行他的机会主义的纲领、路线。1868年12月“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申请在保留自己的纲领、自己的中央的条件下，加入国际，同时巴枯宁为了骗取信任，给马克思写信说：“现在国际就是我的祖国，而你是国际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所以，我亲爱的朋友，你看，我是你的学生，而且我是以此自豪的。”马克思起草了《国际工人协会和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的报告，在1868年12月22日经总委员会通过后，以通告形式发表，决定：“不接纳国际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作为一个分部加入国际工人协会”。【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和社会主义民主同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384页。】巴枯宁不甘心失败，后来又向总委员会表示，同盟中央愿意解散自己的组织，但希望保存自己的“理论纲领”。总委员会1869年3月9日又通过马克思起草的《致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中央局》的信，明确表示只有在它放弃错误纲领，宣布解散以后，才能加入国际工人协会。为了达到混入国际的目的，巴枯宁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玩弄两面派手法，表面上同意国际提出的条件，暗地里却把这个宗派组织原封不动的保留下来，混入了国际。“一旦这个独裁的、教阶制的秘密组织加入了国际以后，剩下的事就只是破坏国际了。”【马克思恩格斯：《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380页。90】

巴枯宁及其信徒混入国际后，加紧策划篡夺国际的领导权，他们企图在代表大会上把他们自己的纲领强加给国际，破坏总委员会的威信，乘机把总委员会迁到他们的老巢日内瓦去，使国际变成他们控制的工具。为此，他们要求把继承权问题列入大会议程。“总委员会同意这一点，为的是给巴枯宁来一个迎头痛击。”【马克思：《机密通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06页。】

1869年9月6—11日在瑞士巴塞尔举行的第4次代表大会，揭开了国际内部反对巴枯宁主义这场最激烈的斗争的序幕。参加大会的有9个国家的78名代表。

大会讨论的一个主要问题是继承权问题。在大会上巴枯宁及其信徒胡说，继承权是生产资料私有制的基础，废除继承权就可以消灭财产上的不平等，所以它是社会革命的起点。他们要求大会通过一项“全面废除继承权”的决议，宣布这是工人阶级解放的必要条件。大会宣读了马克思起草的《总委员会关于继承权的报告》，报告指出：继承权是以生产资料私有制为基础的现存社会经济制度的法律上层建筑，它不是产生私有制的原因，而是私有制造成的结果。只有消灭了私有制本身，消灭人剥削人的制度，继承权才能废除。如果“承认废除继承权是社会革命的起点，只能意味着引诱工人阶级离开那实行攻击现代社会真正应持的阵地”，“这在理论上是错误的，在实践上是反动的”，【马克思：《总委员会关于继承权的报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415页。】它只能转移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大方向。大会最后没有作出决定，巴枯宁妄图把自己的纲领强加给大会的阴谋未能如愿。

大会在讨论组织问题时，通过了关于扩大总委员会权力的决议，决议规定总委员会有吸收和拒绝新的团体或支部加入国际的权力，并且在代表大会休会期间，有权暂时开除支部。这项决议在以后反对巴枯宁的斗争中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代表大会选出的总委员会成员没有变动，巴枯宁没有被选入。总委员会驻地仍然设在伦敦。巴枯宁这次的篡权阴谋遭到挫败。

巴塞尔代表大会后，巴枯宁分子纠集工联主义分子和蒲鲁东主义右翼分子，进行反对总委员会的活动。他们利用所控制的报纸，发表文章，恶毒攻击马克思“从头顶到脚跟都是一个权威主义者”、“独裁者”；无耻诽谤国际总委员会是“权威主义”的“巢穴”。他们妄图使英国工人运动摆脱总委员会的领导，还污蔑总委员会支持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是违反章程，超越自己职权范围。与此同时，巴枯宁却在他控制的瑞士各支部中，大树特树自己的权威，随意打击和开除坚持国际正确路线的国际成员和支部。为了回击巴枯宁分子的进攻，马克思于1870年3月28日为总委员会起草了《机密通知》。《通知》揭露了巴枯宁背着国际所干的一系列阴谋活动，逐条驳斥了他们的诽谤。马克思在《通知》的结尾满怀信心地表示：“这个极端危险的阴谋家的手法，至少在国际的范围内，很快就要完蛋了。”【马克思：《机密通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16页。】在这次斗争中，国际取得重大胜利，瑞士日内瓦中央委员会和《平等报》编辑部也都在国际领导下起来反对巴枯宁主义。巴枯宁的影响在其他地区也在削弱。

巴枯宁不甘心失败，又和他的信徒策划新的阴谋。一方面以发展国际组织为名，在意大利、西班牙、瑞士等国，大批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一方面在瑞士大搞公开分裂活动，盗用国际罗曼语区联合会代表大会名义，成立他们自己的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1871年巴枯宁分子所控制的各支部改称汝拉联合会。并以此为基地进行破坏国际的活动。针对巴枯宁分子的阴谋活动，总委员会准备展开一次反对巴枯宁阴谋集团的大规模斗争。但由于1870年7月开始的普法战争引起法国革命形势飞速发展，国际把主要注意力放在法国，反对巴枯宁主义的斗争暂时退居第二位。

1870年9月法国第二大城市里昂爆发起义。巴枯宁跑到里昂，混入起义领导机构，在他的影响下，颁布了关于废除国家的无政府主义法令，结果资产阶级国家只派两连军队就镇压了起义。历史无情的嘲弄了巴枯宁分子，巴枯宁本人又跑回到日内瓦去了。马克思说：“最初，一切都顺利。.·····但是蠢驴们—巴枯宁和克吕泽德跑到了里昂，把一切都弄糟了。”【马克思：《致爱·斯·比斯利》（1870年10月19日）。《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第273页。】

 

二、巴枯宁阴谋集团的被粉碎

1971年3月18日，巴黎无产阶级用暴力打碎了旧的国家机器，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巴黎公社。在这场伟大革命斗争中，巴枯宁开始是胡说什么：“我们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可做的事情”，接着又诬蔑公社是“对于国家的否定”。公社革命失败后，欧洲各国反动政府掀起了一股反对第一国际的黑风恶浪，巴枯宁分子积极配合，恶毒诽谤公社“给革命事业带来了极大的损害”，是“犯罪行为，是蠢事。”利用国际的困难处境，加紧从内部进行分裂和破坏活动，妄图篡夺总委员会和地方联合会委员会的权力。

为了及时总结巴黎公社的革命经验，回击巴枯宁分子的宗派分裂活动，1871年9月17——23日，国际在伦敦召开了秘密的特别扩大会议。马克思和恩格斯出席了这次代表会议。

根据马克思的建议，代表会议主要就政治行动问题和组织问题进行讨论。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会上先后发言，痛斥巴枯宁分子反对工人阶级进行政治斗争的反动企图，恩格斯指出：“向工人鼓吹放弃政治，就等于把他们推入资产阶级政治的怀抱。特别是在巴黎公杜已经把无产阶级的政治行动提到日程上来以后，放弃政治是根本不可能的。”【恩格斯：《关于工人阶级的政治行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449页。】会议最后通过了由马克思和恩格斯草拟的“关于工人阶级的政治行动的决议”，重申国际《成立宣言》关于“夺取政权已成为工人阶级的伟大使命”的重要论断，明确指出工人阶级的一切政治活动都应该是经济解放的手段，要求国际会员注意经济运动同政治运动之间的不可分割的联系，彻底批判了巴枯宁关于放弃政治斗争的谬论。决议明确提出在各国建立工人阶级政党的任务，指出：“工人阶级在它反对有产阶级联合权力的斗争中，只有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对立的独立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工人阶级这样组织成为政党是必要的，为的是要保证杜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这一革命的最终目标—消灭阶级”。【马克思恩格斯：《伦敦代表会议决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455页。】这对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进一步发展，具有头等重要的意义。会议通过的关于瑞士罗曼语区的分裂的决议，直接谴责了拉绍德封的假罗曼语区委员会，要求罗曼语区各支部和巴枯宁的假委员会划清界限，禁止一切宗派活动和宗派名称。这个决议狠狠地打击了巴枯宁分子的宗派分裂活动。

巴枯宁本人拒绝参加伦敦会议，又在背地里大搞分裂活动。1871年11月，他在瑞士桑维耳耶召开了宗派的“代表大会”，向国际的所有联合会发出反对伦敦代表会议和总委员会的通告，他们给总委员会和马克思、恩格斯加上“集中制”、“专政”、“权威主义”、“独裁者”的“罪名”，要求召开代表大会，实行“支部自治”，事实上搞专制独裁。妄图把自己凌驾于总委员会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巴枯宁本人。马克思恩格斯于1872年1月至3月为总委员会写了一篇《所谓国际内部的分裂》的内部通告。系统地揭露了巴枯宁及其宗派组织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玩弄两面派手法，勾结阶级敌人破坏国际的反革命活动。《通告》指出：“欧洲反动派在这个团体所干的丑事中为自己找到了支柱”。【马克思恩格斯：《所谓国际内部的分裂》。《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7页。】同时，总委员会派出代表，到苏黎世专门调查巴枯宁及其分裂组织的阴谋活动情况，巴枯宁对此怕得要命，竟指使其死党暗杀总委员会派出的代表。另外，他还在西班牙、俄国搞了一系列恐怖活动，妄图在国际内部制造混乱。马克思对巴枯宁及其党徒的这种暴行非常恼怒，指出：“这个团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任何手段，不顾任何信义；造谣、诬蔑、恫吓、暗杀—所有这一切同样都是它惯用的伎俩。”【马克思恩格斯：《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371页。】

为了彻底击败巴枯宁阴谋集团，根据总委员会决定1872年9月2—7日在荷兰海牙召开国际第五次代表大会。出席大会的有15个国家的65名代表。马克思和恩格斯亲自出席大会。尽管巴枯宁分子使尽了欺骗手段，但他们的代表人数还是不到三分之一。巴枯宁本人不敢出席大会，躲在会外策划新的分裂阴谋。

海牙大会听取了马克思代表总委员会作的总结报告。再次讨论了组织问题和无产阶级的政治斗争问题。大会批准了伦敦代表会议关于组织无产阶级政党的决议，并决定把伦敦会议的决议的简要概括，补入国际《共同章程》。大会通过了授予总委员会更广泛权力的决议。根据这个决议，总委员会在大会休会期间有权暂时开除国际的一个支部直到一个联合会委员会。大会通过了恩格斯《代表总委员会向海牙代表大会提出的关于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的报告》。报告根据大量调查材料，系统地揭露了巴枯宁及其党徒自1868年以来进行的一系列破坏活动，以及他们玩弄的一整套两面派手法。恩格斯指出：“在工人阶级斗争的历史中，我们第一次在工人阶级内部遇到了一个目的不是要摧毁现存的剥削制度，而是要摧毁为反对这种制度而进行最坚毅斗争的协会本身的秘密阴谋。”【恩格斯：《代表总委员会向海牙代表大会提出的关于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的报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158页。】大会决定把巴枯宁和他的死党吉约姆开除出国际。

海牙代表大会在国际内部粉碎了巴枯宁阴谋集团，是对巴枯宁及其信徒的一次毁灭性的打击，是马克思主义对无政府主义斗争的一次辉煌胜利。恩格斯恰当地指出：这次大会是“对欧洲无产阶级叛徒所进行的······审判会”。【恩格斯：《致奥·倍倍尔》（1873年6月20日）。《马克格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11页。

】巴枯宁主义的头目被逐出国际后，仍继续干破坏活动。但正如马克思所说：“这些人要是公开敌视国际，是不能为害的······但他们若作为敌对分子留在国际内部，他们就会在他们有了基础的各个国家里把运动断送掉。”【转引自《第一国际和第二国际》第115页。】

由于欧洲形势对国际活动非常不利，所以海牙代表大会决定将总委员会驻地迁到美国。总委员会迁到美国纽约以后，实际上停止了工作。1876年7月15日，根据马克思的建议，国际在美国费城举行的代表会议上通过解散第一国际的决定。会议的宣言指出，由于当前欧洲政局所引起的种种原因，我们解散了国际的组织，但是我们看到组织虽然解散，组织的原则已经得到整个文明世界进步工人的承认和拥护。一旦条件较为有利，世界各国工人又会团结在共同斗争旗帜之下，再次更有力地高呼：“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列宁在评价第一国际时指出：“第一国际奠定了国际无产阶级争取杜会主义斗争的基础。”【列宁：《第三国际及其在历史上的地位》。《列宁选集》第3卷，第809页。】“第一国际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随之而来的是世界各国工人运动无比壮大的时代，即工人运动广泛发展的时代，各民族国家内相继成立群众性的杜会主义工人政党的时代。”【列宁：《卡尔·马克思》。《论马克思和恩格斯》，第5页。】

 

 

提议及文件：星梅

整理：罗攸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