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眠,意静思
我想换个脑子,可能没上过学吧。走走路都舍不得,一坐就是一天,忙了忙也没什么用,玩了玩又啥也不是,那玩个啥。 哲学是要弯腰的,向着一切弯腰的。这是我学哲学来最大的感悟,你不弯腰是学不好哲学的。你挺直腰杆能干啥做事,发的了力吗,反倒是无辜更加伤了脊梁,学哲学也是一样的,你越是自恋以为啥都懂了,那就只能是懂了,无异于自己的本领只不过是辞藻的堆砌,只不过是文本数量的堆叠。但是正是这样的堆叠却证明了文本的效用,这不是学生的过错,学生能知道什么,知道了学会了那还能是学生吗,那是信仰全知神教的教徒,这是如此,学生过失的来源是别处,这是来自文本的堆叠,倘若可用,无需堆叠,倘若无用,只可堆叠。这样的效用无时不刻展示着自己,起初那不是别的,只是作为一次,然后二,在然后三,它仍然不能宣称是无用的,此时它是真正无用的。事情往往是这样的,一步之遥,反倒是实现了自己。但学习哲学,只不过承认无知,只不过是无知。 但摆在面前问题是你该向谁弯腰,向无知不需要弯腰,因为无知早就向学生弯腰了,它该毕恭毕敬的向学生弯腰。那么向什么弯腰呢?弯腰是受力(power)的,它总要发力,撑着上半身的力,受着来自下半身方向来的引力。它既不能直,要是的话就抵消了,它也不能对折,对折了那还能撑啥,所以弯腰很特殊,很有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