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Agor girl

本期歌单:Galway Girl (Ed Sheeran)
阿戈尔我没有查资料英文到底怎么说,标题纯粹音译,有误请见谅

本期发糖,方便以后发刀
就这样,码完去肝无主三恩怨风云

昏暗而混沌的酒吧牌子上闪烁着透着烟火气的市井霓虹灯效,透过微微掩上的烟熏色实木门向内窥探,迟缓而沉默的紫蓝灯光在三三两两的酒客身上镀上生活的微醺气息。
年迈的文职人员在从或长或短的加班生活抽身后,往往选择踱到这间罗德岛生活区的简易酒吧,向吧台那的,刚从战斗训练中退下来的月见夜酒保点一杯透着慵懒的,冒着滋滋作响浮沫的廉价啤酒,静静地独坐在酒吧一角的单人小台那自饮自酌。放空工作上的焦虑,对自身源石病的忧愁之类的胡思乱想,只是淡淡地品尝酒精在舌尖滚动的滋味,感叹自己还有机会活着。
年纪轻轻的小情侣永远选择在酒吧里灯光最为耀眼的地方落座,女孩咯咯地轻笑着,亮蓝的鸡尾酒杯边上缀着和她一样清爽的柠檬片;男孩学着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三流影视剧里的酒客风貌,装模作样耍帅般痛饮着金黄的威士忌,挥舞着略显瘦削的臂膀,向臂弯下的女孩许下不可能实现的海誓山盟与豪言壮语
有时候企鹅物流那帮家伙在工作交接的间隙也会来喝两壶,还很没有礼貌地当面抱怨这小地方的存货根本比不上她们那的窖藏,月见夜也只是用一贯以来的礼貌笑容为她们满上“平民”的暗红葡萄酒,直到那条白色的疯狗循着味道闯进来,把整个酒局都搅得一团糟为止
黑钢的雇佣兵按惯例工作期间是不能喝酒的,但偶尔芙兰卡会拽着满脸不情愿的雷蛇悄摸摸地点两杯白兰地
要是运气够好,在夜深人静之时,就连酒吧都快要打烊的深夜,说不定可以看见一位墨绿的菲林女性沉默地要上一杯马天尼,坐在最为偏僻的双人座上,也不喝,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对面空荡荡的藤编座椅。直到月见夜拉暗了紫蓝的霓虹灯,她才以机器般的精准冷漠抽身站起,一语不发地踱出这间沉默的酒吧,只留下分毫未动的金黄色酒液消散在迷茫的夜里
这很奇怪,凯尔希是不喝酒的
又或许那杯酒是点给另一个未能赴约的家伙
至于那位天灾的化身,白发的魔女,以前倒是时常到这点上一整瓶伏特加外带,没人愿意招惹上她,自然也没人会去了解她到了哪去独享这一整瓶能让常人晕头转向一整天的烈酒
但今天的情况···稍稍的有些不同·····

“啊,美丽的阿戈尔小姐与我们尊贵的博士先生····”月见夜仍然同往常一下,穿着那身骚气的开胸西装,健硕的胸肌上镀金的首饰闪动着奢靡的富贵气,“不知二位在这个充满情趣的夜晚一同光临我这间简陋的小酒吧,怎样的佳酿才能浓得过二位之间浓厚的情谊呢?”他低下头去,擦拭着光洁如镜的高脚酒杯
他还在从事老行当那时,曾听隔壁酒吧的同事聊起过这种事
年轻而富有朝气的小伙子坑蒙拐骗地用尽浑身解数,把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女哄到这种破旧的地下酒吧里,和早就打点好的老板沆瀣一气,给不胜酒力的漂亮姑娘灌下远超她所能承受的烈酒,满脸猥琐地奸笑着,扛着晕乎乎的小姑娘,向老板挑挑眉毛,转身向远处亮着霓虹的旅店招牌挪去
他叹了口气,将锃亮的酒杯轻轻搁在柜台上
白发的魔女倚着危险的漆黑重剑,一双赤红的眸子死死地粘住披着漆黑工作大褂,一双手支楞在柜台上的家伙
She played the fiddle in an Irish band
But she fell in love with an English man
当然也有富有正义感的酒保小伙,义正言辞地向姑娘警告面前无耻之徒的危险性,老爸般语重心长地告诫女孩不可轻信社会上的人士
结果呢,女孩的贞洁保住了,自己的工作倒丢了
但看起来这两人好像还···挺情投意合的?·······说实话看起来倒是斯卡蒂小姐要更主动些······要是博士想趁着这个朦胧的夜生米煮成熟饭的话,倒也不能说他有什么过错,可能是平日太过拘谨,想要酒壮怂人胆?
月见夜不愧是情场老手,一瞬间就看透了问题的实质
只是故事里小伙子和姑娘的位置,可能要稍稍地对换一下
“咳咳。”可能是为了方便喝酒的缘故,博士罕见地掀开了漆黑的面罩,带着诡异伤疤的脸上透着玩味的笑容,“我只怕我的要求您这里没有。”
好了,风骚的牛郎心中暗道,不知道是怎样的烈酒才能把这头喝伏特加和喝水无异的虎鲸给灌倒,但这间破旧的小酒吧,倒是也存有决不可售给通常顾客的猛料,但如果是博士的人生大事的话·······
Kissed her on the neck and then I took her by the hand
Said, "Baby, I just want to dance"
“您请说。”风度翩翩的牛郎微微躬身,“在下一定竭力满足您的需要。”
“好,有你这保证我就放心了。”像是心中一块巨石落地,博士长舒一口气,嘴角吊起诡异的微笑,宛若浪迹花丛的情场老师般扭着腰,摆着风骚的姿势,身子微微前倾,一双金黄的眸子熠熠生辉,满脸胜券在握的感觉
他缓缓地伸出两根手指,以花花公子般的愉悦音调说道
“两杯牛奶。”

I met her on Grafton street right outside of the bar
She shared a cigarette with me while her brother played the guitar
“喝!”伴随着斯卡蒂不容置疑的语气,沉重的酒瓶狠狠砸在双人座台面上,用隔壁军工部边角料打造的防弹玻璃桌面卑微地颤抖着,在无与伦比的怪力之下畏畏缩缩
“呃····”JACK盯着那从不知道几万米深海里带上来的,那个所谓族长的秘制特酿,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整个人都打着摆子,“你要知道,我喝酒只止于浅尝····每天12点上床睡觉,睡前打20分钟游戏,这样就是一觉睡到天亮······”
他小心翼翼地,就像卑贱的太监提着胆子给满肚子起床气的老佛爷提意见似的,畏畏缩缩地指着桌角两杯晃动的乳白色液体
“牛···牛奶····牛奶好啊。”他像垂死之人死命地揪着自己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挣扎,“富····富有营养····有···有助睡眠·····是···是吧···”他的嘴角挂着极力勉强的假笑,一双眸子却惊恐万分地瞟向那瓶几近完全透明的“生命之水”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场该死的头痛欲裂的宿醉之后,那位该死的族长咧着大嘴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昨晚享用的是族里度数低端的清酒
搞什么,阿戈尔人个个都是木桶吗!血管里怕是70%都是酒精在流淌吧!
如果连那个该死的族长都把这叫做特酿的话····
他挣扎着吞下一口干涩的唾沫
She asked me what does it mean, the Gaelic ink on your arm?
Said it was one of my friend's songs, do you want to drink on?
“呃····”女孩皱起了好看的眉,抿紧樱唇,眉眼间透露着不知所措的神态,一时间竟不知道对这死缠烂打的无赖如何是好
搞定!JACK暗暗在桌下打了个无声的响指,对这头身材婀娜的虎鲸习性他还是渐渐摸出了一点门路的。尽管看起来冰山美人不近人情,但这头雌性的恋爱和人际交往经验完全为零,除了直来直往的处理几乎毫无新招。只要死缠烂打胡话连篇不知所云顾左右而言他,她那点可怜的小脑袋瓜子就会完全宕机掉,像个傻傻的木头人似的眨巴那对好看的眼眸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说起来除了说不清道不明的Angel····自己的恋爱经验好像也是零····
靠
She took Jamie as a chaser, Jack for the fun
She got Arthur on the table, with Johnny riding as a shotgun
像是想起了什么,斯卡蒂将那把从不离身的潮汐之剑轻轻搁在桌角,低下头在贴身衣兜里翻找着什么····掏出了一本····皱巴巴的小册子,好像还散发着海盐的咸味
JACK嘴角隐隐挂着的微笑僵住了
事情好像开始朝着不受自己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难道前些日子她专门抽空回族里一趟就是为了······
“咳咳····”斯卡蒂清了清风铃般动听的嗓子,轻启朱唇,用极其平淡无趣,可以说是让人昏昏欲睡的毫无起伏的音调,死板地照着册子吟诵着,“啊你连承诺好的陪我喝酒都不肯一定是我失去魅力了吧难道是外面有其他姑娘了吗还是说你之前对我的所有承诺都是假的吗你这个负心汉死骗子混账无赖王八蛋如果你还爱我就干了这瓶和我俩爱意一样澄澈的佳酿吧,呜,呜,呜,呜····”
她一板一眼,认认真真地读完了本来该带着凄厉哭腔撒泼打诨的恸哭声,收起了那本皱巴巴的小册子,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像是读完了课文等待老师表扬的学生那样,直勾勾地望着对面一时语塞的男人
“不错的文案。”JACK机械般下意识点了点头,“下次记得大声点,最好把整个酒吧里酒客的目光都吸引过来那种;感情要再丰富点,痛哭流涕怨妇撒泼那种为佳,最好让大家都以为我是真的出轨了;以及····”他从女孩的柔荑中接过那位族长精心准备的发言稿,抽出上衣兜里夹着的水笔圈画着,“读到这里的话可以砸个酒杯来表达自己悲愤的心情,接近末尾的话可以扯下帽子一把摔在我脸上然后夺门而出之类的,等我在众人压力下心怀愧疚地喝了这瓶该死的毒药你再回来把不省人事的我抬走·····”
“嗯嗯。”斯卡蒂伸长了脖子凑过桌来,倾斜的银白长发简直要拂过那张带着伤疤的面颊,弄得JACK脸上痒痒的,女孩身上清幽的淡香气息钻入他的鼻腔,让人稍稍的有些窘迫
“保持距离,请保持距离。”他整个人不自主地向后仰去,反手把批注好的小册子塞回女孩手里
“好的····”斯卡蒂珍重地把册子收回腰侧的小兜,“我会勤加练习。”
“不·····”JACK深深地长出一口气,无奈地揉着额头,“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还是别练习了吧····”
Chatted some more, one more drink at the bar
Then put Van on the jukebox, got up to dance,
“呜····族长的方法咋不管用·····”女孩无奈地微微噘嘴,猩红的眸子里透着无奈,“算了,还是用我自己的方法吧···”
没有任何准备和征兆地,她徒手就拧开了那瓶能够承受万米汪洋巨大压力的特制酒瓶,像那些影视剧里豪气冲天的女侠客般,仰头咕咚咕咚地灌下小半瓶透明的酒液
JACK完全傻在了原地,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弄不清这头脑回路清奇的雌性虎鲸又在玩什么花样
“呜呜呜呜呜。”女孩鼓着腮帮子,平日里冰冷淡无表情的娇美面颊,此刻也显得有些滑稽。她重重地把半开的酒瓶撂在桌上,指了指自己的唇,又指了指男人的唇
“哦···不····”JACK的脑袋瓜子几乎一瞬间就理清了这头失去理智的发情雌性虎鲸想要干嘛,“老天,不要····”
如果单纯的特酿过于浓烈,那混合上有镇定安神作用的阿戈尔唾液应该就可以了吧
那个可爱的直来直去的女孩大概就是这么想的
他像是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受惊黄鼠狼般从藤椅上蹦跶起来,看起来随时都要甩开撒欢的四肢开溜奔向天边,却被半个身子探过桌的老练猎人抢先一步死死地按回那张牢笼般的藤椅
“耶稣基督啊·····”他从来不信这种东西,但此刻,看着那张姣好的面庞宛如地狱里小鬼折磨人的刑具般缓缓向自己靠近,他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向着各路的虚无神灵求爷爷告姥姥
周围的酒客原先都装着没看到这胡扯一通的两人——毕竟议论罗德岛最高领导人之一的私生活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此刻这种要是能刊载出去,绝对能占龙门时报一个月头条的阵仗,让流淌在他们血管里的八卦和好奇心不由得占据了上风,一个个都悄摸摸地偷瞄着这边的状况,准备着茶余饭后宿舍里添油加醋的闲谈
这傻姑娘绝非没有羞耻心,但她根本就不认为眼前在做的这件事是什么舌吻渡液的羞耻操作,倒更像是给不听话的小朋友强行灌白开水
“HANDSOMEJACK先生,检测到你的心跳速率超出正常范围,是否注射适量镇静剂以维持机体正常运转。”不合时宜的机械女声淡漠地在脑海里回响着,好似什么冷漠的判官敲响处刑的丧钟,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
you know she played the fiddle in an Irish band
But she fell in love with an English man
眼看着那两片充满诱惑力,让人气血上涌的樱唇宛若断头台上的铡刀般离自己越来越近,某位暴虐的HYPERION前总裁终于毫不犹豫地放下了自己的尊严
“喝!喝!”他挣扎着想从那无与伦比的怪力下举起双手投降,姿势滑稽得像是被捕食者摁在地上的扭动挣扎的小白兔,“我自己喝!”

Kissed her on the neck and then I took her by the hand
Said, "Baby, I just want to dance"
“老铁们啊!”博士摘下了头罩与面具,一只脚踏在酒吧的藤椅上,右手挥舞着大半瓶不知来源的烈酒,左手神经质般指指点点,台面下的左腿抖得和筛糠似的,“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我博士做不到的·····”
“那家伙在干嘛······”吧台边的白金啜饮着血红色的鸡尾酒,一双眸子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酒吧一侧的小情侣,“又发什么神经·····”
“啊呀啊呀。”札拉克女孩依靠在台旁,眼眸里闪动着桃色的红心,捧着一杯翻动着浮沫的廉价啤酒,“博士岂非就是个偶尔发神经的人吗,他身上的那股散发魅力的癫狂特质,难道不是吸引你我的理由吗?”
“少来····”白金吸溜一口杯边的柠檬片,语气罕见地有些迟疑,“有些时候···他也算是个····哼·····有些傻得可爱的家伙吧······”
“是啊····”砾仰头灌下小半杯黄啤,“傻得可爱········”
“你有在那个该死的女人酒杯里下毒吗?”
“她喝的是自带的鬼东西,我没机会。”
··············

“虽然不是同一个时间,但是还是同一种烈酒。”吸引着全场的目光,博士宛若情绪高昂的疯子般喷吐着唾沫,舒缓着内心揪紧每一条心脏血管的局促不安感,“今天我博士再挑战一把干阿戈尔烈酒啦!奥利给!干了兄弟们!”
With my pretty little Galway Girl
You're my pretty little Galway Girl
满座的酒客都情绪激动地鼓起掌来,吹着不入流的口哨,为博士的这场勇敢行径加油鼓劲
“哟!leader!”挥舞着红酒杯,能天使背后的光翼一闪一闪,“我们老板说你要是全干了就送你台豪华跑车!”
“老板有这么说过吗···”哪怕是在酒吧里,德克萨斯仍然叼着一晃一晃的pocky,神情淡漠
“管他的,大不了从老板那偷一台。”可颂自顾自地斟酒,“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我又不心疼。”
“你倒是也不怕老板把你辞退了······”
仿佛少室山上威风凛凛豪饮的萧峰般,博士干净利落地仰头,瓶中的透明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腾着下降
斯卡蒂只是安静地端坐着,在全场目光的齐射下,神情微微有些忸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喝啊!”博士长啸一声,潇洒地低头,摇晃着瓶中的残酒,豪气冲天,“阿戈尔烈酒,不过如·······”
“呕·····咳咳咳·····”坚固的玻璃模样酒瓶从他帕金森患者般颤抖的手指间滑落,像是某种将要窒息而亡的干咳声从博士的喉咙里挣扎着传出,一双手徒劳无功地紧抓着胸前,脚步几个踉跄,一头跌坐在编织的藤椅上,翻着死鱼般的白眼,呼吸像是漏风的手风琴般挤压着传出,一双脚蹬得像是被绑在试验台上的兔子,嘴里断断续续地惨叫着,“火···全是火·······”
“你确定你没有把毒下在博士那瓶酒里?”白金瞟了一眼砾
“说实话···”砾的脸部肌肉微微抽动,“我也不太确定·····”
You know she beat me at darts and then she beat me at pool
And then she kissed me like there was nobody else in the room
博士像是被割开气管的鸡那样,最后有气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整个人突然像是被施了什么昏睡魔咒之类的,摇摇晃晃地瘫倒在玻璃质台面上,死一般寂静,再发不出任何声响
“需要联系专业团队吗?”德克萨斯掏出ECHO开始拨号,“我碰巧认识几个信誉有保障的·····”
“闪开闪开,专业的来。”嘉维尔骂骂咧咧地挥舞着白兰地,一手拄着治疗法杖踉跄到瘫倒在桌上的博士面前,看起来也喝了不少,“唔·····身体各项机能倒是···嗝····还算正常····就是这像是被施了强效镇静剂般强制昏睡的保护机制是怎么回事···”她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总之没什么事了,这混账大概第二天醒来会头痛一整天,但无伤大雅啦!”她大咧咧地挥舞着酒瓶,“各位该喝酒的喝酒·····博士死不了····至少不是今天····”
确实是强效镇静剂,要是搁几年前的潘多拉,这时候救援直升机旋翼卷起的风声就已经响彻整个罗德岛了
热闹的源头都已经呼呼大睡了,看热闹的各位也不好再说什么,原本纷闹的酒吧里的言语像是风般三三两两地散去,酒客们大多又自顾自地喝起手中那一杯酒来,仿佛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那瓶冰镇的佳酿就是全部····至少在这间酒吧如此
企鹅物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只留下吧台上尚待打理的空酒杯,不知道是去偷大帝的跑车还是去给博士准备专业团队
砾和白金商讨了一会针对某人的暗杀计划,一致表示由于目标高得出奇的防御力和博士护犊子般的暴虐性格,暂时不宜开展此项行动,结了账后一边商讨一边踱着慵懒的步伐离开,倒像是什么情深意重的好姐妹
As last orders were called was when she stood on the stool
After dancing the céili singing to trad tunes
而这挑起一切风波的源头,所谓的“带来灾厄者”,只是淡淡地摘下自己的蝠鲼帽,盖在那位毫无知觉,呼呼大睡的某人头上
随后安静地趴在微微发凉的玻璃桌面上,枕着藕般的手臂,出神地望着那位呼呼大睡还留着口水,猪一样哼哼的男人。
她迟疑着,像是偷瓜子的松鼠那般悄摸摸地瞟了一眼周围的酒客,在确认了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斯卡蒂小心翼翼地抓起了男人摊放在桌上的右手
I never heard Carrickfergus ever sung so sweet
Acapella in the bar using her feet for a beat
JACK在梦里咂吧咂吧嘴,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哼声
她如获至宝般,轻柔地用男人的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素白冰冷的脸上,宛若朝阳下稀薄的积雪融化那般,浮现出红酒般醇厚的微笑
她不常笑
And in this packed out room swear she was singing to me
但她是愿意为他笑的

22:13:46
或许是时候了,斯卡蒂瞟了一眼手腕上的便携ECHO
虽然完全弄不懂族长那诡异莫测的笑容以及“你自己会探索清楚的”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但····今天应该能让他和自己睡一起了吧······
其实她完全不懂男女睡一起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单纯地看父母睡一起,就天真地以为睡一起是男女亲密标志的象征,那么这个象征,必须要由自己先拿到就是了
她恋恋不舍地放开男人带着温度的右手,正准备探过手去,像拎一只猫那样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拎回寝室时
男人突然就抬起头来,一双金黄的眸子似闭非闭,直勾勾地望着手臂僵在半空中的白发魔女
“呃·······”她一时间僵在了原地,像是犯了坏事被老师抓到的小学生那样,脸上窜起莫名的燥热
You know, she played the fiddle in an Irish band
But she fell in love with an English man
男人像是还没从梦里彻底清醒过来,微微歪头,抬起左臂挠了挠蓬乱的头发——万幸这条胳膊不会被压麻,皱起了眉头,似乎眼前的一切有些不合他的心意
“JOHN?”试探着,斯卡蒂小心翼翼地提问
男人打了个长长的酒嗝,一双眸子几乎聚焦不在一点上,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凑到女孩面前,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抵住女孩的两边嘴角,微微上拉
随后他整个人支楞起身来,身体大幅前倾,几乎要扑在斯卡蒂身上,一双混沌的眸子紧眯起打量着女孩的面庞,傻子般自顾自笑起来
“真好看····嘿嘿····真漂亮····嘿嘿······”
“呃·····”女孩脸上的酡红像是久酿的红酒那般发酵起来,“JOHN?”
Kissed her on the neck and then I took her by the hand
Said, "Baby, I just want to dance"
“罗····罗兰他们人呢····”男人松开了女孩的嘴角,木偶人般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莉莉丝又跑哪杀强盗去了····估计末底改和布里克也和她一起去了·····”他沉重的头颅一点一点的,像是那根细细的脖子支撑不住它的重量
在斯卡蒂反应过来之前,他就抓起桌上的钢勺,像是守夜人敲响报时的铜钟那般死命敲打着高脚杯的边缘,嘴里咋咋呼呼着
“大家!各位!注意了!都过来一下!”
剩余的三三两两酒客都被这个傻子吓了一跳,不知道这猛灌一整瓶阿戈尔烈酒的家伙又要弄出什么名堂来
“呃·····莉莉丝,别板着一张臭脸嘛····”JACK一把扶住玻璃桌沿以免摔倒,对着半路听见声响,进来查看的凯尔希傻笑,“今天是不是强盗没杀够还是怎么地·····罗兰····罗兰他人呢?”他晃了晃脑袋,皱起了眉,脸上的伤疤仿佛泛着暗蓝色,“对···他····他被我····不···好像不是·······不管了·····这家伙说不定出任务去了·······”
凯尔希轻啐了一口,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缇娜!该死的你这小屁孩!”他指着偷溜进来,却被月见夜告知只能喝橙汁的伊芙利特,“你要是再毁了我的工作档案,我就把你父母抓起来递交给HYPERION那群该死的实验人员····哦····这个玩笑可能有点过了···”他挠挠头,脸上带着歉意,“我道歉。”
伊芙利特皱起了眉,吸溜着橙汁:“喂!你这家伙!对本大爷不爽就直说嘛!关赫默和塞雷娅她们什么事!”
“啊···末底改!你在这·····呃····鹰爪原来有这么小吗···”JACK晃晃悠悠地指着立在银灰肩头,用喙梳理着一身光洁羽毛的丹增,“说真的,它要再在我头上拉屎,我就把他的项圈改成爆炸项圈。”
银灰端着从谢拉格空运过来的,以源石冰晶冰镇的白兰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盟友,临时就给我们起好了行动代号,为了不暴露罗德岛的内部关系果真煞费苦心。”
“布里克?布里克?”JACK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该死!那个用拳头思考的死脑筋估计沉迷进强盗营地里出不来了·····”
“总之。”他晃晃悠悠地拍了拍掌,“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呢····是为了给大家介绍我身边这位·······”毫无征兆地,他一把抓住斯卡蒂温婉的玉掌,高高举起,“这位············”
团团围绕过来的酒客嘴里发出浪潮般的惊呼,虽然早就听闻博士与斯卡蒂干员的种种传闻,但迫于凯尔希私底下的压力,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守口如瓶,但想不到今天醉酒后的博士竟然要亲口承认
“搞什么····”凯尔希皱起了眉,嘴里小声嘟囔着,“不是你要我尽量掩盖你俩的关系吗···”
出乎常理的,在场的人里,只有斯卡蒂的心一股脑地往下沉去,本就冰冷的血液一寸寸凉下去,冰冷的寒意一直传到指尖
他的那些称呼····属于过去的他·····
那他要介绍的女孩·····自然也是过去的那个女孩······
虽然他从来没有详细提起过,但在收容了那个女孩后,应该也有这么一场酒会,一场聚首····他自豪,却又带着三分羞涩地高高举起女孩的手,向自己所有的朋友光荣地介绍那位由他拯救的女孩······
Angel
她被紧握的左手微微颤抖起来,一双樱唇抿得紧紧的,本日里面对无论如何强大的攻击都不曾挪动半分的脚踝居然开始打抖
她不想再听下去了
她不想在第二天被一群煞有其事的家伙追问,什么时候自己又有了个Angel的别名
她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地矮下去,在那个女孩高大的光辉背影下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虚影
她陪伴了他的过去,见证过最脆弱的他和最强大的他
自己却总是被他拯救,仿佛是他生活里一个无用的附庸
她没有一点比得上她
她握紧了拳,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转身以蛮狠的怪力拨开人群,咬紧了牙关,压抑不住的热泪在眼眶里呼啸着打转
她被一把抓住手臂,直直地坠入了男人温暖的怀中
“我的女孩!斯卡蒂!”男人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子那样欢呼着莫名其妙的重复话语,言语间带着傻子般的欣喜若狂,“My girl!My girl!wohu~~~~~Mine!”他死死地揽着斯卡蒂圆润的肩膀,俯下头颅揉蹭着女孩光洁的银白长发,眼眸里带着澄澈的笑意
My pretty little Galway Girl
女孩整个人都呆住了,还盘旋在眼角的泪花此刻看起来倒像是喜极而泣,重重叠叠浪潮版的欢呼声淹没了两人
My, my, my, my, my, my, my Galway Girl
“博士!好样的!有胆量!”近卫干员皮姆爽朗地大笑着,举起半满的酒杯,“我要有你这勇气就去和克里斯汀告白了!大伙!”他振臂高呼,“为了博士与斯卡蒂的爱情干杯!”
“干杯!”层层叠叠的欢呼像是音乐节上轰鸣的摇滚般鼓动着众人的耳膜
斯卡蒂傻呆呆地侧过头去,望着失去理智,只是用带着胡茬的脸颊蹭着自己长发傻笑的蠢家伙
My, my, my, my, my, my, my Galway Girl
这的确是一场介绍酒会
一场他向那些活在他过去记忆里的“朋友”介绍自己的酒会
就像小孩子有了心爱的玩具,也会第一时间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炫耀一样
男人像是神经系统宕机了一样,只是死死地把着她的肩膀,嘴里反复嘟囔着:“我的···嘿嘿·····我的·····嘿嘿······”
My, my, my, my, my, my, my Galway Girl
凯尔希不知道何时已经悄然抽身离开了,或许是她不习惯这种过于热闹场景的缘故
伊芙利特傻乎乎地唆着杯里残存的橙汁,或许爱情这种东西对她来说还太早,太难以理解了
“不管了!”她恶狠狠地把用来装橙汁的酒杯搁在吧台上,咂吧咂吧嘴,“反正只要为博士和斯卡蒂姐姐欢呼就好了吧·····诶·····赫默,你拖我走干嘛?什么?我不能看?拜托···我已经是大人了······”伊芙利特无奈的反抗声渐行渐远
“为您祝贺,我的盟友。”银灰浅笑着举起酒杯,丹增扑扇扑扇翅膀,在喉咙里咕哝两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特有的祝福方式
“诶嘿····”男人伸出左手,扯了扯女孩富有弹性的面庞,像是怕怀里的姑娘飞走了似的,痴痴地傻笑着,“我的···我的·····”
白发红瞳的魔女毫无征兆地挣脱开男人铁钳般坚固的手掌,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脸,反手操起倚在桌边的漆黑重剑,踢踏着藕般修长的美腿,逃命般飞奔出这间低矮的临时酒吧
再待下去的话,她真的会哭出来
伏在他胸膛的那种
“追她!追她!追她!”畅饮的人群爆发出更为响亮的欢呼,怂恿着,推搡着穿着黑大褂的博士踉踉跄跄的向前
“诶?我的女孩呢?”博士瞪着迷蒙的双眼,在全身上下胡乱摸索着,“女孩?我的女孩哪里去了?”
“她跑了!快去追她啊!”人群中涌起喧闹的催促
“跑···跑了?”JACK摇摇晃晃地挪步,机器人般僵硬地回首,朝着汹涌的人群露出一个夸张至极的笑容
“不用担心,自己跑掉的话,她会自己回来的。”

01:13:46
女孩深深地吐纳着深夜湿冷的空气,拧动了寝室的门把手
一个人躲在甲班边缘吹了小半夜海风后,她才终于把胸膛里那颗澎湃跳动的心脏安抚下来
谁能想到平日里傻愣愣的木头脑袋,喝高了以后····
好像更傻愣愣了
Now we've outstayed our welcome and it's closing time
I was holding her hand, her hand was holding mine
女孩的嘴角勾起掩饰不住的笑意,随后又咂吧咂吧嘴,自我否定般晃了晃脑袋
再怎么说,男朋友傻愣愣也不是件好事
但····还是傻得有点可爱啊·····
“JOHN?”她推开房门,试探性地呼喊着
不知道那家伙清醒了没有,要是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大概会羞愧到悬梁自尽吧····可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完全没有回应,倒是物品翻动声源源不断地从客厅方向传来,听起来倒像是寝室里进了贼
“JOHN?”她小心翼翼地惦着脚尖,反手掩上寝室的门,拉亮了客厅的灯光
“不见了······找不到了····”罗德岛平日里威仪冷峻的博士跪坐在地板上,把整个脑袋塞进箱子里,一股脑地往外掏着各式各样的杂物,嘴里意义不明地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话语
“什么找不到了?”斯卡蒂吞了一口唾沫,试探性地朝跪在地上,小孩子一样撒泼的家伙伸出手去,“我在这里,没有跑哦。”
“啊······我的女孩····”男人眯着眼,细细打量着长发倾斜到地的少女,嘿嘿地傻笑起来,“你回来了····你得帮我找找···我找不到了···不见了····”他又埋下头去,在杂物柜里漫无目的地翻找着
“我和你一起找吧····”斯卡蒂蹲下身去,歪着头,“是什么找不到了?”
“我的朋友·····”男人抬起头来,原本藏在阴影里的眼眸带着晶莹的泪花,“我的一个朋友找不到了····我还没向她介绍你呢·····怎么她就走了····一句话也不说·····”他像是个痴呆症患儿般自顾自嘟囔着,“她····讨厌我吧····”他的头低垂下去,一点一点的,嘴唇无意义地蠕动着
Our coats both smell of smoke, whisky and wine
As we fill up our lungs with the cold air of the night
斯卡蒂轻笑起来
“你是说Angel吗,我刚刚已经见过她了哦。”
I walked her home then she took me inside
Finish some Doritos and another bottle of wine
“啊?····她····她怎么说····”JACK抬起无神的双眸,“她喜欢你吗····她·····”男人迟疑着,“她还·····喜欢我吗?”
I swear I'm gonna put you in a song that I write
About a Galway Girl and a perfect night
“其实吧···”女孩微微笑起来,带着三分得意,“她也很想做你的女孩哦,但是我捷足先登了,真的十分抱歉,她祝福了我们以后就离开了。”女孩耸耸肩,“啊对了,她让我带给你一句话···”
She played the fiddle in an Irish band
But she fell in love with an English man
Kissed her on the neck and then I took her by the hand
Said, "Baby, I just want to dance"
斯卡蒂直视着JACK的双眼,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说道
“你做得很好了,JOHN。”
My pretty little Galway Girl
“那就···好···”像是发条用尽的铁皮人般,男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My, my, my, my, my, my, my Galway Girl
My, my, my, my, my, my, my Galway Girl
My, my, my, my, my, my, my Galway Girl

“起床了!这个点还没起的都是懒狗!起床了!这个点还没起的都是懒狗!”凯尔希那富有压迫感的声音哪怕是从ECHO录音中传出,也带着某种莫名的震慑作用
“吵死了····臭婆娘···呃····头怎么这么痛····”JACK挣扎着从沉重的眼皮下艰难地挤出一道模糊的视线,“该死···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有人群···有欢呼···好像还有莉莉丝那帮····不,他们已经死了,全死了···那到底是······”
“靠····阿戈尔的特酿还真是劲大····”男人嘟囔着,“我没有干醉后强吻女干员这种丢脸的事吧····要是干了也别想在罗德岛混下去了·····”
不,甚至比那个还要丢脸
像往常的早晨一样,他挣扎着想从被窝里探出手去关掉地铺床头的ECHO闹钟
该死的,今天这被窝的束缚力好像比往天还要强劲,感觉好像自己完全被一根坚固的铁链锁住那样动弹不得
见鬼,现在自律起床的自控力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话说自己有买什么抱枕吗···感觉自己身后软绵绵的两团垫着,还透着微微的凉意
宿醉后的大脑就像是出了错的分拣工人那样下意识地处理着海量的繁多信息
呃···这种熟悉的淡雅芳香味与海咸味···应该不会离自己这么近吧···
他挣扎着转动僵硬的脖子
万幸的是,博士寝室的隔音效果也是一流
无论多么凄厉,多么惨绝人寰的悲痛惨叫,都不可能打扰到舰上其他人员的生活

“诸位,诸位。”灰白发的高瘦男子优雅地放下盛满香槟的高脚酒杯,轻轻鼓掌,“HERMES实验的成果,绝对不是我奥巴斯汀的功劳···”他张开双臂,满脸陶醉的神色,“是我们这些不被那些传统的老旧科学伦常束缚者一同努力,在泥泞的科研路上开辟出的一条通天大道!”
他的身后,高大的黑风衣“男人”带着压低的牛仔帽,整张脸藏在阴影里,一言不发
“想想看,诸位。”他摊手,扫过这个简陋庆功宴背后那些培养仓里畸形、怪异的实验体,“寻常的那些老旧实验数据推测,需要多久才能达到我们如此多实际实验数据的高度····而今天!”他的音量提高了一个八度,“完全免疫矿石病的实验体,HERMES,就站在这里!就站在你我面前!”
那些秃顶的,肥腻的实验人员中爆发出响亮的欢呼
“想想看·····”奥巴斯汀的眼神充满了诱惑,“不受管束的源石应用···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少发展的机会···甚至让我们有机会达到和大崩坏之前,和前人一样的科技高度,不再依赖老祖宗留下来的残羹冷炙!如今先驱者已然产生,万事开头难,相信后续的人体实验应用,在我们这群天才般的研究人员手中,也不在话下·····”
这番煽动人心的演讲,仿佛点燃了这些科研阿宅心中那团飘摇的火苗,于是大家都似乎纷纷忘了这是一场针对源石病免疫体首次实验成功的庆功会,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日后的科研发展方向,交流起学术经验来
“啊,关于日后的研究方向·····”他手腕上的便携ECHO不合时宜地滴滴作响起来,他低头瞟了一眼,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摊摊手,“抱歉,诸位,看起来我们的金主汉克先生急着想看看我们心血的结晶···恐怕我得暂时失陪了····”
“别这样,奥巴斯汀先生!”莱茵生命高级研究员戴夫豪饮一口香槟,“这场庆功会没有您哪算得上完整啊!”
“别别别···”男人的脸上露出含蓄而不好意思的微笑,“我只能起领头作用,真正孕育HERMES的,还是大家的集思广益······那么我得先····嗯·····”他稍稍迟疑了一会,指了指缩在角落里,几乎不被人注意到的一位中层瘦削研究员,“你,阿尔弗雷德,你跟我来,展示上可能会需要你的技术支持。”
“啊?····哦·····好的,奥巴斯汀先生。”瘦削矮小的阿尔弗雷德看起来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自己被招进这个实验组完全没起到什么贡献····毕竟自己的专业领域是战场生化武器与无人机群调控····也就生化武器能勉强和项目沾点边。再加上自己平日内向沉默,导致每天上下班基本就是个打卡的透明人,同事们也不屑于与这么一个没贡献的家伙多攀谈。
·························
电梯间内
“阿尔弗雷德,最近干得很好。”奥巴斯汀满脸旭日般温暖的笑容,大力拍着阿尔弗雷德的后颈,“来,带上这个。”他从实验袍的内夹层摸出一个项圈,“这个项圈有着我个人实验室在我之下的最高权限,以后就交给你打理了。”
“啊?······奥巴斯汀先生···这······”在阿尔弗雷德反应过来之前,奥巴斯汀就不由分说地将项圈套上了他的瘦削脖颈。他抚摸着闪动红光的项圈,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祖上是积了什么功德,能让自己今天如此走运
“别问?明白吗!”奥巴斯汀的声线一瞬间变得冷酷无情起来,仿佛之前那种春光般温暖的声线完全不是他发出来的一样,“你要完全按照我的指示,一步一步执行我的命令,否则····”他冷冷地瞟了一眼那个小巧的项圈,“你听说过莱茵生命高级军工项目里的微型塑胶炸药吧,很幸运,你这种废物研究员也有和它亲密接触的机会了。”
在阿尔弗雷德反应过来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以前,奥巴斯汀就面无表情地翻转手腕,扣下了便携ECHO上的一个触发按钮
“首先,我需要你准备一篇报道,关于汉克家族地下——又或许天空之城没有地下这个说法,随便你怎么写都好——地下实验室发生严重事故,整个实验室毁于一旦的新闻,找一个合理的前因后果···最好能把这件事在其它媒体浓墨重彩地报道以前轻描淡写地带过去,懂吗!”
他自豪地张开双臂,仿佛耳边正回响着他脚下那些实验员挣扎在营养液中,被残缺实验体屠戮的哀嚎声;以及那颗三十分钟后爆炸的烈性炸药的滴答声
HERMES只是披着漆黑的风衣,一言不发地立在他的创造者身后,无喜也无悲
“那么,由我的失误所酿造的怪物····”奥巴斯汀轻舔嘴唇
“你时辰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