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恨难解(冲言染/三羡 )第四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勿上升)
第四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勿上升)
魏无羡嘴上应着,私心里还是想找机会救言冰云。
唐三又不是傻子,怎么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盯死,别让他犯蠢。
……
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唐三试探着开口
“兄长,当年之事,颇为怪异,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另有隐情?”
北堂墨染狠狠看了唐三一眼
“魏无羡说的?”
唐三连忙否认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想的。兄长,你想啊,你们那时候朝夕相处,言冰云心性如何?是否一片真心?兄长你自己应该感觉得到,后来种种,也许他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那时候他也只是太子殿下而已,有些事,他根本无法做主。虽说父债子偿,可你们毕竟……”
“三三,唐王府三十三条性命,又该如何说?他们何辜?嗯?你我这么多年,所图为何?不就是求一个公道?求一份心安吗?”
“我……明白,只是,当年我们和魏家不算熟稔,魏无羡为何不计代价前去救人?他可是……”
“父王为人赤诚,手下忠诚志士数不胜数,自会有人暗中相帮。魏无羡是不是说,是言冰云让他去救的?如今天下大定,性命攸关,还真是患难见真情啊!毕竟是国舅爷,哼!为了保住言冰云,什么谎都说得出口。魏无羡!我格外开恩留他一命,他还不知足,居然嫌自己命太长。”
唐三:……
唐三可不想魏无羡出事,自然住了口,连忙转移话题。
“兄长,登基大典就要到了,疾冲什么时候能到京都?”
“有一窝山匪流寇杀人越货,穷凶极恶,他想顺道收拾了。会耽搁几天,不妨事,他在与否,都是我的大将军。”
“嗯,兄长忙吧,我先回府了。”
“慢着!看紧那个魏无羡,不要被他迷惑,否则……”
“兄长放心,我喂他服了药,会看紧他的。”
这么多年,唐三一直记得,在自己命悬一线的时候,是带着面具的魏无羡从天而降护住自己。
那时候,他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青葱少年。
如今……两个人的境遇已是天翻地覆,真可谓造化弄人!
……
北堂墨染到底还是在意言冰云的,听了唐三的话,不免殇情。
不知不觉,走到了言冰云的居所。
言冰云一身素衣,正在看书,清冷孤寂。
看着言冰云这副样子,很难把他和当年笑语盈盈的云哥联系起来。
时移世易,变了的人,又岂只言冰云一个?
“这么久了,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言冰云抬眼看着他,
心说:乱臣贼子,我有什么好同你说的。
不承想就说出了声。
北堂墨染气急
“乱臣贼子?你说得对,我就不该让你这么舒坦。你们言家滥杀忠臣,天道难容,有如此下场是自作自受。对,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三日后,就是登基大典,大庆陛下可要记得去观礼。”
“休想!”
“还有,乱臣贼子?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提,再敢有下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乱臣贼子!”
言冰云心说:大不了就是一死,再说,自己早就不想活了。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登基之后,自然要立后纳妃,大庆陛下钟意哪个位份?孤不是小气的人,你说一声,我定会恩准,君无戏言!”
言冰云腾的站起来,拔下头上的玉簪,直冲北堂墨染的胸膛。
“北堂墨染,去死吧!你居然这么折辱我,你竟敢?”
北堂墨染身手利落,一把抓住言冰云的手腕
“怎么?还想对我动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折辱?你……”
言冰云疯了一样,不管不顾,还在挣扎,要杀人。
北堂墨染轻轻松松把人制服,敲晕了搂在自己怀里。
轻轻摸摸他的脸,低声说道
“你不是故作冷静吗?怎么不装了?你不要逼我,不要再说那些扎心的话……好不好?乱臣贼子?是谁把我逼成这副样子,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
登基大典这就要到了,言冰云——前朝的君王,怎么能去参加北堂墨染的登基大典?可万一有人强迫自己,逼着自己、绑着自己去,亲眼看着乱臣贼子登上帝位,那还真不如死了痛快。
想到这里,言冰云不再犹豫,可寻遍房间,也没有找到能伤人的利器,连自己的发簪都被搜走了。(就上次用来捅北堂墨染那个)
没办法,言冰云只好光着身子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言冰云就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头昏脑涨,身子格外难受。
言冰云装作若无其事,该干嘛干嘛。
到了夜里,便高热不退,人事不省。
北堂墨染忙了一天,直到深夜才有喘息之机,用了夜宵便要安寝,因为第二日就是登基大典,定要早起。可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只觉得心慌的厉害,思来想去还是起身前往言冰云的居所瞧瞧。
外面的心腹牢牢把守门庭,看到北堂墨染过来,很是意外。
“主子。”
“人呢?”
“早就歇下了。”
“我去瞧瞧。”
北堂墨染推门进去,走到跟前,就看到言冰云脸色通红,毫无意识地浑身发颤。
“言冰云!”
没有人理他。
伸手一摸,人都快要烧着了。
“传太医,快!”
……
“陛下安心,幸亏发现及时,照这么个烧法,等不到天亮,人就要……”
“怎……怎么会?这么严重?”
北堂墨染的声音有些抖。
“许是五内郁结,承受不住这一场风寒。眼下服了药,只等热退下去,好好修养几天,定会安然无恙,陛下安心!”
“好,这就好。”
“主子,明日……”
“等他安稳了,我就回寝殿。”
心腹要说的和北堂墨染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
北堂墨染登基为帝,国号为“唐”,定年号“星宸”。
言冰云直到傍晚才醒,等意识回笼。
只觉得口渴难耐,哑着嗓子:水……
“侯爷,是要喝水吗?奴婢这就扶您起身。”
“侯……侯爷?”
“陛下已经下旨,您获封‘安乐侯’,奴婢伺候侯爷喝水。”
言冰云心里暗骂:北堂墨染,你混账!
这一次,言冰云只觉庆幸,幸亏自己机敏,否则,就要亲眼见证这一切!
无论如何,总算又过了一关。
心说:
安乐侯?古往今来,哪个安乐侯能真正享有安乐呢?沽名钓誉罢了!这个北堂墨染真是狡猾,这是在用自己邀买人心呢。那他说让自己做他的宫妃,也定是认真的。北堂墨染,你欺人太甚,我言冰云就算倾尽所有,也绝不会让你如愿!
……
自从这次言冰云生病,北堂墨染便派了人贴身服侍,其中还有两个原来的宫中旧人。
过了能有五六天,言冰云身体痊愈。
北堂墨染便给他换了一个住处,毕竟现在皇城的主人已经不是他言冰云了。
这一日,言冰云外出透气,远远看到一个人,身着甲胄,腰配宝剑,气宇轩昂。
言冰云不自觉就想一探究竟,这是什么人?这么受北堂墨染恩宠。竟可以在这宫城之中,携带兵刃?
言冰云慢慢前行,想着凑近瞧瞧。
正巧疾冲察觉到动静,看了过来。
这是谁?白衣素裹,发带随风飘扬。
仔细瞧瞧,面容甚是俊美,剑眉明眸,浑身散发着一股清冷孤寂的味道。
这么个风采出众的人物,居然没有束冠?
只是用一根素色发带绑住了头发,不应该呀!
这……难道是陛下的新宠吗?
没听说自家陛下有这种特殊的爱好啊。
正想着呢,人已经到了跟前。
宫人连忙问安。
“侯爷万安!”
“大将军安好!”
疾冲:侯爷?
心说,哪里来的侯爷?
正欲开口询问,言冰云开口了,语气很是生硬。
“我不是什么侯爷,碍了将军的眼,借过!”